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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的肚子比常人要大的多,他对他肚子里的孩子态度十分冷淡。夜晚时,整栋别墅灯火通明,花园里没一朵花瓣都染上灯光的光亮,多姿多彩,仿佛一片花海。
他坐在阳台上赤身裸体地抽烟,秦颓秋走进来时他都毫无知觉。他的身体宛若一尊皎洁的白月光,浅浅的雪白肌肤仿佛透明般,他五个月大的肚子却像十个月大,隆起的孕肚下是一双修长美丽的腿,关节处泛着浅浅的玫瑰红。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猛地一吸,熏红了眼睛。
秦颓秋朝他走去一把夺过他的烟,“怀孕了还抽烟?”
他把他搀扶到床上,背对着他脱下衬衣。阮宁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又一次看到他矫健的后背上那只雄鹰的纹身,栩栩如生,如它主人一般危险又迷人。
“秦颓秋,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转过身来,勾起唇角,“宁宁,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别急。”
秦颓秋抚摸着他脖颈间的狗链子,食指下移,指腹移挪到他胸口的纹身,红色梅花像一块茜红宝玉镶嵌在他胸间,更像一滴刚绽开的血珠,更衬出肌肤的雪白滑腻,白的刺眼。
而最属夺目的还是那个“秋”字,就像一个铁烙留下的烙印似的,刻在他心田上。
可对阮宁来说,这更像一个魔咒。诅咒他此生此世遭遇不幸。
秦颓秋把他的奶头含进嘴里,吸嗦奶头吸的满是水声,连同吞咽口水和奶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颓秋。我好像不爱你了。”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颓的四肢瞬间如同僵硬住了一样,一步也挪动不开。
秦颓秋抬起头注视着他,他看见阮宁眼底一片枯败,真如空灵,毫无灵气可言。
“阮宁……”
阮宁干笑两声。“你应该接受现实。自打火灾之后我就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准确来说,我们那个时候已经结束了。”
秦颓秋的内心也平静的可怕。也许是疼痛到极致麻痹了他的心,也许是他的身体在用自我保护机制自欺欺人。
他分开他的双腿,浑圆的孕肚下除了一根垂着头的阴茎外就是肥嘟嘟的阴阜。
“那又怎么样呢阮宁?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的。你已经被我滋养的无法离开我的抽插。就算怀孕,你依旧会叉开双腿像技子一样对我敞开大腿,你的子宫下垂到我只需要轻轻一顶都能顶进你的宫口。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仅会不放你走,还会每天都把你送上高潮。你在我面前可以毫无保留地发情,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啊……我们这是亲上加亲。”
阮宁面色绯红,他的阴道的颜色也如他面孔一般,熟透的水蜜桃、烂红的宝石。
尤其是那点肥大柔软的骚豆子,红豆似地颤粟着,秦颓秋扯了扯阴环,他的大腿内侧就猛然收紧,一股舒爽连同全身的神经都高度紧张,酥爽地喘出声。连脚趾都兴奋地挺直着,如一只撒娇慵懒地猫。
“除非我把你肏烂。不然你就会被我栓一辈子。”
怀孕后的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淫荡,只需要轻轻撩拨就能流出一大滩清水。那只浑圆巨大的孕肚上青筋暴露,浅浅的雾粉笼罩肚脐一圈,肚皮仿佛都要被撑爆了,薄薄一层,脆弱的堪比泡沫。
秦颓秋只是触碰他柔软的肚皮,阮宁就已经回缩着身体。以前留下的奶孔现在又打开来,开始向外淅淅沥沥地产奶,香甜的奶汁源源不断,流淌在床单上,整个房间都是奶香的味道。
“都成我的小奶牛了,还想着离开我吗?”
他语气中带着温柔的宠溺,可惜被情欲掩饰住了。
秦颓秋把阴茎捅进花蕊时,顿时感觉到身下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把它包裹住。怀着孕的阴道里水汁更多,全然是身体为生产做的准备。
他每次挺胯肏弄他的淫孔时都能看见阴蒂环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摆动,快成金色的小风,阴蒂更是涨的通红。他只觉自己身下被插得又烫又麻,骚逼漏水漏得简直像失禁一般,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把床单淋了个湿透。
阮宁湿漉漉的阴户露出里面的嫩肉紧紧贴住他的阴茎,他的淫洞被摩擦的很舒服,骚水也越来越多,用力夹着他都阴茎仿佛要把他都精液都勾搭出来一样。
秦颓秋喘着粗气,舒服地闭上眼睛。
在射精之前,一巴掌甩在他挺起的肚皮上,脆弱的肚皮留下一个巴掌印。
阮宁抱着肚皮大声放浪地尖叫着,下垂的子宫口让龟头捅开,轻而易举地吃下了又浓又烫的精液,阮宁被烫的神志不清起来,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看了这么久,进来吧。”
秦颓秋把鸡巴从他屄里抽出来,然后朝着门外说道。
阮宁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眼神朦胧迷茫地看去,只见雷子从门口唯唯诺诺地走进来。
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有奶香味,温热的汗水混合着精液的味道,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在证明着方才他
', ' ')('们激烈的性爱。
雷子进门就看到阮宁朝他侧头时的样子,桃花眼里饱含春水,正如水光潋滟,脸颊苍白透出绯红,喝醉了似的。我见犹怜。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态的阮宁。自从上次掰开他的双腿让他纹身的那次,他就对他的屄念念不忘,夜不能寐,每日都在回味,如同上瘾。可阮宁实在太美了,听说他以前比这还要温柔,他的每一个举动和精力都戳中了他的性癖好。
可面对秦颓秋冰冷的注视时,他还是忍不住下跪求饶了。
“少爷,我真的只是路过,我……”
秦颓秋却又笑了,“你害怕什么?站起来说话。”
雷子胆颤心惊地站起来,低下头哪都不敢多看一眼。
可阮先生屄孔里的热气还未散去,混合着他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忍的实在太痛苦了,太想发泄了。
秦颓秋抬起他的头,命令道:“趁着他现在还没高潮完,你舔舔他的屄。舔到他失禁我给你双倍工资。如何?”
雷子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了?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为阮先生服务!”
虽然不知道秦颓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面对阮宁他无法保持理智。他像一头如饥似渴的贪婪野兽。几乎是冲过去掰开阮宁的双腿的。
阮宁却很抗拒,无力地挣扎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脸面正视他们。
秦颓秋的手搭在雷子肩上,“这里有什么变化?”
雷子咽了咽口水,“阮先生的肚子可真大,像气球一样快能看见子宫了…他下体又肥了不少……”
他撑开阮宁试图闭合的紧紧的双腿,用力掰开,那个阴欢实在长的恰到好处,他的红宝石似的阴蒂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他的下体如痴如醉。
只是屄孔不太干净。还有乳白色精液朝外流淌,浸湿床单。
雷子却不嫌脏,直接张开嘴大口吸允着他的阴道,“噗呲噗呲”的水声十分响亮,他有些紧张,秦颓的目光实在太灼热,紧紧黏在他的舌头和他的屄上,但这也很刺激,当着他丈夫的面亵渎他的妻子,想到这他更用力地吸了上去。
阴瓣贴住他的整个嘴唇,挤压在一起阴瓣都变形了,瘪瘪的,雷子逐渐大胆起来,用手环抱住他的大腿,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蛇缠牡丹的水墨纹身。
他用舌尖顶开他的花瓣,阮宁还是有些抗拒,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一个陌生男人,又一个陌生男人侵入了他还在怀孕中的身体,还在用肥狗滑腻的舌头肏他的内壁,这种体验感和平常完全不同。
在秦颓秋的监视下,两人的感官都无限放大。阮宁感受到那根舌头是怎么在他身体里挑逗肏弄的,舔完里面还要把他整个阴屄轮廓都舔个遍。
“嗯啊——!不!放过我……”
他不想一错再错下去了,更不想再和更多的男人继续下去这样野蛮的行为。
秦颓秋呼吸加重,刚射完精的阴茎又抬起头,他声音沙哑,命令道:
“继续。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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