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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常鸿过两岁生日。两人决定带着孩子去海边。
已经到了傍晚才坐上车,常鸿在阮宁怀里瞪着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窗外,阮宁摸着孩子又小又肉的手手,毕竟是自己生的,怎么看都是喜欢,亲了亲孩子的小脑门,他转头对秦颓秋眯眼笑:
“出发吧!”
车缓缓行驶在路上,阮宁摇开窗户,风洒进来,蓝天温柔,白云耀眼。他明明是一个孩子的爸爸,却还能笑的宛如一个只会讨糖的孩子。扭头看着秦颓秋白到病态的精致脸颊,侧脸美如剪影,下颚线延伸凸起的喉结,微微耸动,冷艳的厉害。
“爸、爸爸…”常鸿伸着肉嘟嘟的小手
,轻轻捶在他的肩膀上,“摸、摸,摸摸爸爸。”边说着小手就要探进阮宁衣衫里,阮宁并不在意,任由小孩子的手指揉搓自己的胸脯。
常鸿毛茸茸的小脑袋挡住他一半视线,不过一会就感受到一只有力冰冷的手指延伸着触摸自己的私处,有种异样的电感,他挪了挪屁股似乎想要摆脱那只不安分的手,皱眉训斥道:“好好开车!”
“把他的手拿出来。”
“谁,谁的手?”
“常鸿。”
“…”阮宁哭笑不得,“他只是个孩子,只有两岁。怎么回事你,好好开你的车,快点儿。”
秦颓秋优雅地抬起下巴,将车停在路边绿化带旁,过往车辆并不多,缓缓行驶着擦过。
那只冰凉修长的手指依旧在他身下懒悠悠地打转,指尖揉捻着凸起的阴蒂,向下延伸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抠弄着肛门,感受到肛门明显剧烈收缩,他顺利狠狠一插,隔着粗糙的布料刺激它脆弱敏感的地带,阮宁抱着儿子的手也紧张地曲起。
“别这样,好、好开车。”他用胳膊肘捅走他,却离他越来越近,闻到男人身上很淡很淡的玉兰花芬芳,像是香水,阴柔温婉之间却带着烟草的气息,糅合一起,迷人又冰冷。“哥,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湿了。”
他轻轻说,森白的牙齿咬住了阮宁的耳朵,阮宁一个机灵哆嗦着,敏感地侧移位置,常鸿纯净的葡萄眼珠咕噜咕噜转着,不谙世事的模样,当真却让阮宁越发羞愧。
“呵…”他轻笑一声,手指解开他的裤带,不容他反抗,动作一气呵成,美丽冰冷的指尖已经探入他的内裤里,勾了勾他的小阴茎,手法娴熟地玩弄铃口,使铃口湿润,紧接着手指检查他的阴道,果然发现已经多出一摊清凉液体,黏糊糊的,他顺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阴蒂,上下拧动着,凝眉望着阮宁,他说:
“哥,用你的眼睛看着我。”
阮宁难堪,但依旧看了他。他的手指不知不觉塞进了他的道口,狭窄温暖又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即便从这个地方有个孩子的头撑开过,如今也恢复的紧致。他眼里情欲明显,袭来,眼睛湿润,口唇嫣红。而秦颓秋只用精致艳丽的眸子淡淡地凝视他,他的双眸底泛着浅浅的蓝色,婴儿蓝般澄澈,又似沉默隐藏着无尽的疯狂。
“我用一根手指可以把你操到高潮。”
“怎么不说话,不信我吗?”
“那让我们试试。”
阮宁来不及阻拦,一句“别,不要”刚说一个字,秦颓秋已经发起猛烈攻击,那两只手指不知疲倦地狠力,如一柄锋利的刀刃搅动他的鲜红的软肉,刺激蹂躏他柔软丰满的臀肉,他羞愧难当,咬紧牙关忍住呻吟声,他清楚地知道他在被弟弟抠弄自己的畸形身体,眼底泛红因情欲红润,深情对望。
那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越发抽插快速,手指碾压着那个激进突兀的肉球,是一个肉疙瘩,每用指尖抠弄或者摩擦都会让哥哥发出浪叫,浪叫婉转尾音颤抖带着哭腔。雪白的大腿肉忍不住摩擦着轻轻夹住他的手腕,“呜——啊!要到了,要到了…这个地方—啊嗯好奇怪。”
他看着哥哥因为发情扭曲的嘴脸,自己的小外甥也好奇地看着爸爸为什么哭了,兴奋地拍手掌。他艳丽的眉眼也柔和下来,手下用力,捻动他的阴蒂,和身体里的敏感。“嘘,哥哥确定要让侄子听到你这样吗。”分明是坏人,却因为浅浅的笑意变成无辜的人。
“答应我,哥,你的逼只能我这么般,除了你前夫只能给我看。你只能吃我的鸡巴,下次子宫里的精液只能是我的。不管什么时候我想操,你就要脱裤子把逼露出来,懂吗?”这话说的下流,他贴着他的耳朵说的,实在臊人,“我已经尽最大可能原谅你和常嘉泽在一起过。”
阮宁用食指摁住他的唇,“不要提起他了。”
“不行,哥,你看着我。”他有双细长的眸子,淡灰色的瞳孔里反衬着狼狈的阮宁,他似乎永远是那个临危不惧、游刃有余的优雅地绅士。而眼底却隐藏着杀气,他感知到自己的心智被他控制,随他而行。“既然你选择了我,便不能逃走。还想像小时候那样放弃我么?”
“我说过,我很危险。哥哥不信的话,就试试也好。”手指一顶,下一秒随之而来的骚水淅淅沥沥地洒了他一手,他的手藏在他裤子里,阮宁的裤
', ' ')('子很鼓,手撑起一个弧度。他分开着大腿,无力地敞着门户,任由下体失禁。怀里的孩子看着爸爸的样子,拍手笑出来,“爸爸、哭,哭。”
秦颓秋把手指拉出来,看着高潮后不知所措的阮宁,反而绽出笑颜。他扯着他的裤脚把他的裤子扔到地上。掰开他的肥软臀肉和双腿,凝视片刻他那泥泞水分的幽穴,清水有些腥气,沿着股缝流到后穴,他近乎痴恋般加重呼吸,朝着那个地方缓缓低下头,像做一件神圣深情的祭奠仪式般,亲吻住他的花瓣。
“滚蛋!别,好脏…你、起来。”
“宁宁的哪里都很香甜。怎么会脏,我爱你,也爱你下面。”秦颓秋吸允着他的阴道,鲜红的舌头舔了舔他唇边的清液。“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我恨不得把你装进口袋,不让别人看见…”
阮宁莫名出了丝冷汗,缩了缩赤裸的双腿,秦颓秋捉住他的脚踝,贪恋沉醉的眸色宛如一汪滚滚桃花江,捧起他的脚掌,他脚型修长秀气,脚趾泛着月光似的银色,秦颓秋如同溺亡爱情的使者,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脚背,他的唇很美丽,宛如玫瑰般妖娆绝美,一朵玫瑰吻住了月亮。
“小秋你别这样,我招架不住…你。”
秦颓秋轻声笑笑,松开了他,“不许逃走,不然我会发狂。”
“幼稚死了,像个小孩子。”
他这时就不说话,汽车重新行驶,过了一会就到了目的地。正值傍晚,落日伴夕阳,火红的太阳沉没淡蓝色海洋的一半,周边晕染着浅浅的橙红色,残阳如血,洒在沙滩上,照的贝壳艳丽美丽。
周围有卖贝壳、冰块、零食或者项链、纪念品的小贩,海风咸咸的扑在他脸上,他坐在沙滩上陪着常鸿堆城堡,常鸿坐在他大腿上玩的不亦乐乎,阮宁穿的衬衫因为风轻轻吹起衣角,过了一会秦颓秋回来,手里还有两串手链。
红线穿引,缝制着两颗闪烁干净的红色钻石,雕刻成星辰的模样,周围点缀着亮晶晶的结晶。
“你听说过双子星吗?”秦颓秋说。
“那是两颗质量极其接近的星体,他们彼此吸引对方,互相绕着对方不分开。哥,我和你就是。”
“我们骨肉相亲,身体中有相似相同的血液。”
秦颓秋举起他的手,两人的手腕正对落日残阳,美如油画,那两颗双子星也闪着光芒。
“宁宁,不许再离开我了。”秦颓秋祈求着他,这种压迫感让阮宁快要窒息。他亲亲他的唇,像是一种安慰,轻轻说:“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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