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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掌门像一块肮脏的破布一样被随意地丢在地上。沾满黄白浊液的身体还在痉挛,额上鼻尖全是冷汗,长发又湿又黏,那双令人心颤的明亮眼眸也失去了往日光彩。
他腿间阳物红红肿起,出精小孔比往常撑大了一倍有余,周围鲜血淋漓,一只铁棒直直插在其中。嘻嘻到底没让月掌门自己把自己鸡巴插烂,废去他一个性器的确尽兴,但以后不免会减少一些乐趣。这点耐心嘻嘻还是有的。不然一擒到月掌门,嘻嘻就该把他四肢砍断丢进粪坑里往他嘴里拉屎了。
嘻嘻将铁棒换成小麻核塞进去,每个麻核都有指甲盖大小,纹理粗糙,进入时的巨大痛苦让月掌门腰背挺直……一到里面麻核便发挥了神奇的功效,那种酸麻痛痒,哪怕只有一瞬都足以把人逼疯,那样的东西月掌门的尿道里有七颗,而且永远拿不出来。
麻核在里面相互抵着,阴茎软不下去,即便只是轻轻地晃动身体,或是有人对着阴茎吹口气,月掌门都会体验一把崩溃的快感。他手指攥得发白指甲几乎扭断嘴唇也被咬得出血……即使这样他的眼中依旧只有疲惫和疼痛,没有对
半点对嘻嘻的恐惧。
嘻嘻恨极,大力地捏着月掌门的玉茎,月掌门不禁痛叫出声。有几个麻核甚至在快速的揉捏下翻了个个儿。粗糙的外表刮擦着娇柔的内壁每一下都是一道伤口,不一会马眼便渗出点点猩红,再一会便是鲜血横流。
嘻嘻越玩越起劲,玩了足足一刻钟才将手上鲜血蹭在月掌门臀上。大汉们已经休息够了,全都淫笑着围在月掌门身边,对月掌门凌乱外翻的性器放肆嘲弄。有人假模假样地问道:“这骚美人不能撒尿了不得活活憋死?”周围马上有人接道:“换个地方尿不就行了!”“那换哪儿呢?”
月掌门被他们残忍的视线扫过,立即就明白了话中含义,不由得大骂:“一群畜生!”
“哟呵,骚美人发嗔了,奶子都气得发抖了,真贱!”
“屁股都绷起来了!”
“嘿!还敢瞪我,拿针来!”
三个大汉一个抱左腿一个抱右腿一个抱腰地将月掌门的身体打开。他们先是让月掌门门户大开地对着所有人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过了把眼瘾,接着拿出一盘长短各异粗细有别的银针,每根银针都闪着淫邪的寒光。一个汉子拿起银针在月掌门眼前来回摆弄,有几次更是作势要扎瞎他的眼睛,见月掌门并不痛哭求饶,心下赞说:有骨气,肏了那么多名门正道,你是最有骨气的一个。
“喂你行不行啊?不行换老子来!”
“瞧好吧!”
汉子说罢便对银针吐了口唾沫,大手捏住月掌门的花蒂一通揉搓。月掌门身子本就敏感,又被粗鲁蹂躏一夜,即便银牙咬紧也强忍不能,秘处花肉一顿乱颤片刻间便淫汁横流。
“呸!这样的贱屄,才配得上你这样的贱货。”嘻嘻翘着小脚坐在一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给月掌门开女孔这种好事,它一瞬也不想错过,要是条件允许它还想把月掌门拉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美貌掌门是怎么蹲着撒尿的。
月掌门还未从阴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一阵刺痛便由阴蒂下方升起,他呼吸一滞,青筋暴起,吼中发出“格格”响声。大汉拖起他的屁股让他好好瞧着银针是怎么捅开自己的尿孔的。
月掌门随着银针的插入微微颤抖着,他的腰背绷紧,冷汗顺着脖颈不住滑落,对方为了折辱月掌门故意插得很慢,让月掌门细细体味当众开女孔的剧痛和羞耻。银针耍了月掌门半刻钟后遇到一块柔嫩软肉,大汉猛然拔出银针,不待月掌门呼出口气又狠狠插入,月掌门高声惨叫剧烈挣扎,这一次银针直接插破了那处软肉。
大汉又在月掌门里面搅了一番才拔出银针,不消片刻一股血水便从月掌门的女孔中喷射出来。
嘻嘻看着月掌门凄惨的模样,拍手大笑,“好玩好玩,贱货你也有今天!”它撩了撩鬓边的长发转头对一旁的薄纱少女说:“妹子你看,姐姐给你报仇了呢!”
薄纱少女伤得不轻心中有恨,但在听到对方就是天门宗月掌门后这股恨意反而被一种同情覆盖。石头美人本就是万中无一的好货,只因交合时必须温柔对待才在世人眼中落了下乘。月掌门不但修为深厚,那处更是生得标致美艳,若是当成炉鼎采摘对修行大有益处。嘻嘻那个蠢货,因一己私怨白白糟蹋了一只上品炉鼎,薄纱少女瞧它不起。她看着场中花样频出的刑虐,似乎在月掌门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影子,不由得心思飘散。
嘻嘻对她那些百转千回的心思毫无兴趣,对她背后的青衣人也没兴趣,明知这对师徒是吞舟之鱼也毫不畏惧,只要能让它为极天大人报仇,与虎谋皮算什么,天诛地灭的事它都敢干。
半个时辰后,奄奄一息的月掌门被拖到隔壁清洗,路湛看到他身上的惨状觉得浑身血液都冻结了。
嘻嘻捂着嘴笑道:“好叫你知晓,这条骚母狗就是天门宗的月掌门,一个主动送上门来挨肏的烂货。怎么样?是不是很贱啊?”嘻嘻踹了沈在磷一脚,“去,让小哥
', ' ')('哥看个新鲜的。”
天门宗与云山派嫌隙极大,让沈在磷去服侍月掌门这种羞辱比平日的要强上百倍,然而有禁制在,他除了温顺地脱去衣物,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舔去月掌门身上的污物外,又能如何?
地上的两个美人,一个神色痛苦双目紧闭,一个满面凄婉心死般的柔顺,各具特色好玩极了。嘻嘻哼了一声指着月掌门说:“都满了呢,快把里头好好通通给大家开开眼。”
大汉会意,让沈在磷舔月掌门的屁股,接着对月掌门的肚子用力一踩,一大股精液就这样从掌门的两只肉穴飞出,灌了沈在磷满头满脸。
路湛神色冷峻地看着痛苦蜷缩的月掌门。
怪就怪月掌门生的实在出色,又是三大门派的掌门身份高贵无比,那帮男人刚玩过一轮就忍不住再去光顾,没排上月掌门的便拽起沈在磷泻火。
“妈的,这洞……爽!”
“这一泡也给你!”
“沈仙君,你倒是给点力啊,没看你的男人都跑了吗?”
嘻嘻坐在路湛腿上笑吟吟看着他,柔声道:“小哥哥眼里都冒火了呢,人家让他们走近点看的清楚,嘻嘻。”
月掌门被身后大汉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肏边颠地抱到路湛面前。这和之前在监狱被围观还不一样,那时月掌门不知路湛身份,纵使羞耻也只当被狗咬了,而现在插着肉棒的红艳的肉穴毫无遮拦,正对着路湛漆黑的眼睛。噼里啪啦的肉声如此响亮好像一连串耳光,月掌门又羞又怒,身体往上一挺,不料大汉手臂甚是有力,捏紧了月掌门纤腰,结果不但没能逃出束缚还像是自己在发骚扭动,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月掌门脸上薄红涌现羞耻不已,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体竟在路湛的注视下有了反应,蜜穴渐渐生水,花穴也跟着律动了起来。
“哎呦,这贱货发骚了,里头一抽一抽的自个儿开始吸了,喔……喔……舒服!舒服!”
月掌门也不想的,可他控制不了,路湛越看他就越敏感,不一会腿间便湿成一片汪洋,交合处的淫水甚至飞溅到路湛唇边。不要看……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月掌门心中乞求,嘴唇却咬得死紧,他怕一张嘴就浪叫出声。
路湛眼中毫无温度,仿佛眼前这只曾让他欲仙欲死的美物只不过是菜市场案板上的一块肉。
嘻嘻见小哥哥对月掌门的美色并无痴态心中大为得意,依偎在路湛胸口,嘲讽道:“月掌门,沈仙君,你俩怎么这么淫贱啊,是个男人都能用,你俩可是人族翘楚耶。”
月掌门大腿根湿淋淋的,才这么一会儿便泄了两次。沈在磷独斗三雄,嘴里插着一根身后双龙入洞。
“哼!什么人族翘楚正道楷模,挨了肏还不是和妖一样会发骚发浪!”嘻嘻恨道:“凭什么人是万物之灵,妖就见不得光,人杀妖是天经地义,妖杀人就活该死?人族修士猎杀妖兽,圈养灵宠,何等的心安理得,凭的不就是当年拿下大盛王朝宝藏的徐毓是人族吗?要若是当年妖族赢了,这天地正道就该是妖而不是人。凌沉影,你以一己之力害了多少妖你知道吗?老娘抓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边喊着你的名字边干,就是让他们知道,他们有今天全是因为你!”
月掌门心思急转:嘻嘻这话固然是种愤慨,但也足够说明它有更深层的诉求。改变妖的地位吗?它有什么依仗能说出这种话?
一旁得薄纱少女提醒道:“时候差不多了。”
嘻嘻提起裙子,拍拍月掌门的脸,“老贱货,老娘现在就去抓你儿子,好好珍惜现在的性高潮吧,很快你就再也享受不到了……给他穿环!”
朝花楼临河而建,雕梁画柱,碧瓦朱檐,是雨花城的地标性建筑。楼上四面设有观景平台,站上去便可尽览雨花城盛景。
凌霄听说月掌门少时常与朋友在此凭栏远眺,因其容光太盛还被冠了个“朝花楼第一美景”的称号。
他坐在船头细细打量着夜色中的高楼。此时华灯初上,朝花楼灿如银河中的火树,在其他城里可见不到这样的灯火,正如在其他船上也见不到这么英俊的少年。
“快来!有人落水了!”
凌霄回头望去,巡逻的天门宗弟子正从河中捞出一个湿透了的少女。那少女眉清目秀,披了条薄纱,吃了水的衣裳紧贴着身体,裹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因与云山派的约定,天门宗金丹以上弟子不得入雨花城,以致船上都是些年轻弟子,其中有几个想给漂亮姑娘献殷勤,都被凌霄的咳声吓退了。
虽然少女没有修为,巡逻弟子还是细细询问了落水的原因。少女披着干衣,眼角垂泪,娓娓说道自己是富户府上的丫鬟,主人欲行不轨争执间自己失足落水。
巡逻弟子又就何时何地主人姓甚名谁等问题详加追问,少女一一说明,没有什么疑点。
巡逻弟子转头问:“霄哥如何?”
凌霄平日里是个冰霜少年,其实面冷心热,身上也没什么天之骄子的傲气,当下点点头同意暂带少女一程。
少女盈盈一拜
', ' ')(',擦肩而过时却被凌霄攥住了胳膊。
“你的伤?”
“主人性格残暴,平日里非打即骂,我……我……”话未说完眼泪却先掉了下来,看得人心疼不已。
“小师叔请轻些!”
“师兄啊……”
凌霄点点头,松开手,反身便抽佩剑对其狠狠一刺。少女感其来势凶猛,知道硬挨必定没命,连忙飞身一跃,心道:你是做了多少亏心事,这么警觉!
并非是他太警觉,而是这伤痕他太熟悉。她如何能挨了父亲的打?莫非……父亲真的被人掳出了天门诸山?凌霄思及此处,眼神不由得锋利了起来。
天门宗以剑法开宗立派,凌霄使的“踏雪寻梅”虽是基础剑招,却因他超高的悟性迸发出不一样的光华,凛冽中婉转,柔和处杀机涌现,就算是少女的师尊在此也必会赞上一声。
少女这边倒是颇为狼狈,她内伤未愈,双手对长剑又无有优势,顷刻间便落了下风。少女怒道:“你个三条腿的爷们竟打女人!”
凌霄眼睛一眯,冷声道:“打你如何!杀你又如何!鬼鬼祟祟有何企图!”
少女嘿的一声,心想,这么娇滴滴的脸蛋都没让他心软?是了,定是因为平日里见多了月掌门的美色,其余货色都入不了眼!
少女当即将薄纱一抛,大喊:“动手!”
几乎是在同时,凌霄也喊出:“千金阵”的字样,只是这波弟子修为并非太高反应也不是很快,几百枚暗器射来,当即有人受伤倒地。一伙黑衣人从船下爬上来,为首的那个个头矮小神情猥琐,一双鼠眼贼溜溜地在凌霄身上打转,色眯眯地笑道:“好一只俊俏的小白兔子,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也跟你爹那只大白兔子一样软和!”
天门宗内暗恋掌门的弟子不计其数,听到这么个龌龊东西出言侮辱掌门,个个怒不可遏,啥也别说!就是干!
凌霄脸上露出一个狠厉笑容,只见他长剑一转,分花拂柳般在空中划下数道残影将飞至而来的数十只暗器原路打回。这些打回的暗器上都附着凌霄的一律剑意,打到身上立即气息大乱血脉逆行。这是废人修为的阴损法子,可见天门宗的少主是真的生气了。
“呱呱,呱呱。”
双方激战正酣,船头又跳上数十只蛤蟆,几个天门宗弟子联手出剑,剑光如一道道雪练倾泻而下,将蛤蟆块切成蛤蟆条。就算有弟子修为不够被蛤蟆吞了也是悍然自爆,绝不落天门宗威名!
凌霄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多时就将出言不逊的矮子一剑穿吼。少女暗自心惊:这份果决,再有个一二百年定是又一个月掌门!可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凌霄游鱼般灵巧的身体突然一僵,一条薄纱不知何时却已趴到背上,纤长的丝线犹如触手扎进他对我皮肉中,正汩汩地喝着鲜血。
败在这神器下的修士不知凡几,你不用太生气哦。少女微微一笑,悍然出掌,企图将这位天门宗少主一招拿下!
“……”凌霄眉毛一挑,与其硬对一掌。少女飞出数米才勉强稳住身形,他体内灵气充沛得出乎少女想象,这不符合玄学!
凌霄银牙咬紧,颈间青筋暴起,硬生生将背后薄纱揭皮一样揭下,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袍被撕出一个大洞,露出少年背上的黑龙纹身。那黑龙爪牙大张,须髯飞舞,一股银色流光在其鳞上浮动,带有无穷灵压。光是一眼就让在场的邪修蛤蟆跪地不起。
龙在修真界是圣物,少女曾听说凌霄二十岁结丹时天降吉相,洞府外有黑龙盘山对着掌门所在的霁雪峰吟叫不绝……原以为传闻无稽是天门宗放出来给自家少主造势的,现在一看,难不成是真?
少女连滚带爬,眼见就要毙于凌霄剑下,虚空之中却突然伸出一只白皙手掌拽着她的衣领将其拉入混沌之内。凌霄拦截不及,勃然大怒,跳上船头喝道:“杂碎出来!”
原本平静无波的河面顿生波澜,数十条两三米宽的树枝自下钻出,一时间巨浪四起,连凌霄所在的船都被打了个踉跄。
树枝中传来一阵诡异的嬉笑,听得人头皮发麻耳朵发颤,它说:“那人家可就出来喽,嘻嘻!”
不止天门宗弟子,整个雨花港的人都愣住,千年的树妖,这可不多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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