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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转压在月掌门身上,眼神炙热到仿佛能把月掌门烤熟,他俩相距不过半臂,月掌门动秦转也动,呼吸间便有气息吹来,显得极其暧昧。
比起处于躁动边缘的秦转,月掌门倒是挺冷静,他虽对蛊毒一道不甚了解,但曾听白掌门说过,驱散蛊虫的负面影响和安慰人差不多,爱恨怨痴嗔说到底不过是人心中的正常情感,顺着对方,发泄出来便没事了,如若不然,就是心魔雏形。也正因如此,月掌门才甘心被秦转以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姿势压着,否则秦转刚刚包扎好的胳膊还得再次渗血。
秦转那根硬邦邦的玩意正直直抵在月掌门腿间,比刚刚颜射那会还要大,烫的如同一只烧红的火棍,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这种程度,再不发泄出来的话,怕是以后做男人都……自己竟要为后辈做这种事,真是……
月掌门试探着叫了叫秦转的名字,见秦转毫无反应,叹了口气,心道:连心智都蒙蔽了吗,不过那样也好。
月掌门稍稍分开大腿,夹住秦转那根,轻轻磨蹭。月掌门早年和小剑仙一道天天不是打人就是挨打,长腿练得又美又结实,他控制腿部肌肉,沿着秦转的肉棒一会放松一会收紧,上下套弄,左右夹揉,不一会便逼得秦转呼吸粗重呆愣愣地看着他。看到秦转的表情,月掌门脸上泛出薄红,厉声道:专心点!麻利些!别磨叽!早完事早好!
秦转此刻当然是清醒的,他确实受到了点影响,情绪有些失控,但远不到失去神智的程度。他对月掌门一直有种矛盾的情绪,一方面觉得自已似乎很喜欢他、想保护他、想永远陪在他身边;另一方面又不想被这种“天授”般的感情左右,他和月掌门话都没说过几句,凭什么为他赴汤蹈火而不是玩弄他、折磨他、蹂躏他?在混蛋这方面秦转和路湛真是乌龟找王八,一样一样哒。
小王八路湛刚掳走月掌门时曾邀小乌龟秦转一同分享,他俩隔着衣服对月掌门的身子又亲又摸,鸡巴直挺挺的,昏睡中的月掌门浑然不觉。要不是秦转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真刀真枪,连带着弄没了路湛的兴趣,月掌门早就尝着二王一后的滋味了。
秦转仔细踅摸着对月掌门这种态度的缘由:莫不是他俩前世有过一段情?有过情才更应该做爱啊!他俩的前世情一定很糟糕,性生活也一定很不和谐!
秦转心里没来由地难过起来。他啧了一声,这蛊虫还挺厉害。
月掌门卖力地弄了一会,秦转毫无软化迹象,月掌门琢磨着这个姿势确实不太好用劲,也担心时间拖久了真伤到秦转身体,便红着脸道:“你松开手,我……用手帮你……”
月掌门能主动侍奉秦转求之不得,他抓着月掌门的手往胯下一送,表情仍旧是木木的,心里却乐了:路湛知道了八成得揍他,凌霄知道了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月掌门握着秦转的事物小心动作,他的手凉凉的,摸上去说不出的舒服,秦转的心被他摸得怦怦直跳,他温柔地看着月掌门,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
“你怎么……还不射?”月掌门耐心地弄了好久,他手上功夫真是不行,以往那些男人也不怎么让他用手,都是直接用的里面,见秦转久久未射,不免担心起秦转的健康来。
他是以前也这样,还是被蛊虫弄坏了?他虽长得和极天很像,性格倒是更偏向徐毓一些……月掌门不禁想起一些旧事,认命般放松肩膀,他低着头对秦转说:“闭眼。这事不准记得,你要是敢,我就揍你!”接着他捧起秦转那玩意,张嘴含住,柔软的小舌一下下戳着龟头、马眼、冠状沟,比直接舔还刺激。秦转身体一震,没想到月掌门竟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心中顿时盈满一种奇妙情绪,仿佛这一刻,他把从前的现在的未来的所有敌人全都打败了!
不过他有啥敌人来着?秦转有点懵了。
说真的,月掌门不但手活不好口活也不咋地,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下,牙收得很好可是不会用嘴唇和喉咙,和秦转曾经享用过的那些比起是大大不如,可秦转竟在月掌门口中觉出了无与伦比的乐趣,阳物简直要化在他嘴里。秦转还想再试探试探月掌门的底线,故而严守精关绝不妥协,把月掌门累得够呛。
月掌门吐出阳物喘了口气,端详着秦转孽根,他这根是黑紫色的,尺寸和路湛差不多,不过路湛那根是直的,他这根头部向上弯曲,倒是个船头模样,看上去也挺正常,怎就出不来呢!
月掌门不由得暴躁,伸手弹弹那话儿,这一下真是又痛又爽,秦转再也憋不住了,扣着月掌门的后脑往胯下一按,逼得月掌门将其整根吞下,软舌不停摆动,喉头无助收缩,把龟头伺候得好生舒服。秦转动作时快时慢,爽得直抽气,他看着腿间的月掌门,不由得想再玩个花样,他平躺下来,将月掌门上下颠倒,自己的脑袋直对着月掌门腹下,心说:怎好只让你受累,晚辈也让你开心开心!
月掌门只穿了样式简单的衣裤,轻轻松松就被秦转脱下,期间月掌门除了身子紧绷外没有别的挣扎,秦转只当他是答应了,便也没再细想。月掌门肌肤白嫩还爱穿黑色亵裤,更衬得他身子白亮如夜空中
', ' ')('的玉盘。秦转将那黑色织物往边上一丢,双手附上月掌门臀肉用力一捏,不禁感叹:这臀怎生得这么好,挺翘结实还很柔软,从后面干的话……
秦转微微一笑,轻轻剥开月掌门秘处,将那销魂穴完全展露,那处真是又小又标致,色泽红艳,还不骚,反倒是有股淡淡的甜味,秦转舔了一口,果然是甜的!秦转像品尝美味一样,先是把花瓣红珠舔湿,再把舌头伸进那红润美肉中,舌头一下下地逗弄紧致肉褶,直把月掌门弄得浑身发抖,眼波荡漾,连嘴里那根都顾不太上了。
别发呆啊。秦转摸了摸月掌门的头,月掌门才缓过来,他再次含住又吸又舔,费了好大力气才让秦转在他嘴里释放,秦转射过后还在月掌门口中呆了会,等月掌门把秽物咽下后才拔出来。他抠了抠月掌门里面,水汪汪的,心想只顾自己未免有些不地道,不如再来一次,这次他要进到这石头美人的里面,好好伺候月掌门一番。
秦转想得挺美,然而月掌门并不给他机会,理了理衣襟去拿被扔到一旁的亵裤,准备离开。
别走啊。秦转一把按住月掌门亵裤,月掌门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干脆不要亵裤了,直接就走。
别走啊。秦转一个饿虎擒羊将月掌门咣叽一拍按到地上,一个灵蛇缠腰将月掌门锁在怀里。月掌门捂住撞红的额头,痛道:“你……还没清醒?”
秦转抑制住点头的冲动,装出一副木木的表情。
月掌门沉吟片刻问道:“天门宗开门收徒有教无类,现有妖鸡妖兔爬山门拜师学艺,从山顶看有三十五个头,从山脚看有九十四只足,问有妖鸡妖兔各多少?”
啊?
月掌门又说:“云山派穷山恶水百废不兴,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不是,你出题就出题,为啥天门宗有教无类云山派就穷山恶水啊?
月掌门冷冷一笑:“我知道你好了,你要是没好早就……了还会等我把话说完?好好调息,别胡思乱想。”说罢拂袖而去,徒留秦转趴在地上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四个时辰后月掌门端着药进来,秦转谢过后将药一饮而尽,他听药峰那帮人说过治蛊虫的药难喝但没想到会难喝到这种程度,涩得变化莫测回味无穷。好在那股情绪不能自理的劲儿总算是退了。
月掌门问秦转身体还有没有不适,又问他俩有没有仇家,秦转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答说:“有是有,不过他们应该没有魄力雇那样子的杀手。”而且他俩接活干活时都很小心,从不暴露声音样貌……不,暴露过的也有一回,不过以他对沈在磷的了解,对方也不是个能下这么狠手的人啊!
月掌门略做思考,交代秦转,如果明日正午自己还不回来的话就将阿米交给凌霄,最晚两日他的船就会到雨花港。
“掌门可是要去找路湛?能否带上晚辈?”
“你身上有伤灵力也有损,应当好好休息。”
秦转为了打起来不拖后腿早就调息好了,还当着月掌门的面吞了一颗能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聚灵丹。
“嗑药于日后修行不利,你……”
“晚辈同路湛情同手足,如今手足丢了自当全力找寻,怎可事事坐享其成?”秦转面色如常地胡说八道。
月掌门目光复杂,但还是给秦转找了件衣服,更换妥当后月掌门在阿米身边放了一个草编娃娃,这才带着秦转出门。
夜晚的雨花城繁华不下白日,大街上灯笼高挂,游人如织,卖鲜花糖果的少女抱着竹筐边走边卖,时不时的还有锦衣华服年轻气盛的少年嬉笑着打马而过,为街上再添几许热闹。
有一个骑马少年在街上跑得正开心,突然拉住缰绳回头看了看,接着招呼着前面的同伴,指着人群中一个青色背影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同伴哈哈大笑,直说:“扯淡吧你!带过来瞧瞧!”
少年打着马往回跑,跑着跑着不知怎么得竟连人带马跑进了街边的排水渠里,少年和马二脸懵逼,四下看去那还有什么青色背影,同伴们策马来看又是一阵哄笑。
月掌门和秦转在雨花湖边租了条小船,雨花湖是雨花城胜景,即便夜色已深仍有不少人提灯畅游,秦转长篙一撑,两人便融进这无边的风雅中。
秦转撑船极稳,但湖中大船颇多不好和他们抢,两人不知不觉便驶进一片望不到头荷花中,秦转轻笑一声使了个风诀,接天的荷花便羞答答地自动分出来一条路。晚风习习,秦转不由得来了兴致,问道:“月掌门以前来过这儿?”
“来过。”
“和小剑仙?”
“嗯。”
月掌门下山游历的第一站就是雨花城,在这里他与徐毓结识。徐毓当时还不是小剑仙,而他也只是个还未结成金丹的普通修士,两人游湖轮流撑船,行到湖中还钓鱼剥莲子吃……极天从来不撑船,他一到船上就晕得厉害,得月掌门给他摸背顺气才能好,如若不然,徐毓和月掌门就得去湖底捞他……这点秦转要强上不少。
', ' ')('“小剑仙……什么样?”
月掌门不是很会描述人。“他……肤黑,眉浓,眼睛很亮……和云掌门那位道侣完全相反。”
秦转继续试探:“听闻小剑仙颇为风流。”
何止风流!徐毓荤素不忌,暧昧过的人,光月掌门知道的,就不下十位,还喜欢双飞父子、翁婿、婆媳……相较之下偷看自己洗澡什么的都不算事。这些他不好跟秦转说,只好支吾过去。
秦转看破不说破,转而问道:“掌门觉得路湛怎么样?”
“他少时在天门宗打杂,后因总违规捕鱼罚去扫山门,心性执拗偏激,但很坚韧。”
“啊,确实是那样个人。” 秦转语气欢欣,接着问:“那凌霄少主呢?”
月掌门心下大疑,不禁抬头看他。
月掌门一直觉得不很对劲,远的不说,自己抓到路湛后,路湛曾有意隐瞒他俩的关系,他却通过殷勤照顾路湛来坐实自己对他俩关系的怀疑,他本没有理由跟在自己身边却一路创造理由跟在自己身边,刚刚又试探自己对徐毓、路湛和凌霄的看法……徐毓和路湛也就罢了,凌霄关他什么事?他这么八卦不怕自己揍他吗?换个角度想,若是真关他的事呢?
月掌门眯了眯眼睛,突然出声说:“极天。”
秦转茫然地回过头去,不明所以,“什么?”
月掌门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番,并未发觉出掩饰的迹象,心中更加狐疑:难道,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欠揍?
秦转回过头继续划船,小船推开荷叶,荡碎月光,一阵清风袭来,秦转稍微斜了斜身子瞟了眼月掌门,见月掌门神色平常,忍不住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这笑容如流星掠过,不一会就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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