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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嘶哑得像是声带被扯坏了一样,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秦转循声望去,前面只有一团浓稠的黑暗,他高声喊道:“不知是何方高人驾临,还请现身一见!”
黑暗中一个晃晃悠悠的人影拖着大剑别扭地蹭出来,他的相貌可以算是英俊,即使他翻着白眼,喉咙被割开,皮肤也长出了一块块的尸斑。那柄大剑剑身极宽十分沉重,在地上摩擦时声响极其刺耳,黑影拖拽它的样子就像一个偏瘫病人。
这是……走尸傀儡?
侍女当即跨出一步怒喝道:“哪里来的邪修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傀儡冷哼一声:“乡下土驴不配知晓老夫名号!识相的赶紧挖出妖丹,抹了脖子!不然老夫折了你的驴腰把你的驴头塞进驴屄里!”接着他只剩眼白的眼睛冷冰冰地转向秦转,嘶哑的声音里添加了一点赞许:“模样不错,留你一命,驴归你们了。”
“呸!”侍女刚想上前拼命就有三个黑衣刺客跳到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对她发出下流地嗤笑。侍女勃然大怒,长索急急甩出。她的招式仿的是月掌门的鞭法,虽只得了两分形似其威力也不容小觑。长索过处,草木皆折,露出躲藏其间的余下刺客,被卷到的刺客如狂风中的落叶四散飘舞,飞得到处都是。
秦转蹲在石桌后头吹了声口哨,没想到这小侍女还有两下子嘛!
刺客见侍女思路清晰战法犀利再不敢上前,侍女对这帮喽啰理也不理直向傀儡冲来。
不管他是什么人,先杀了他!
这傀儡动作看着僵硬,抡起长剑的瞬间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出招疾如闪电。秦转只看到一个残影,便感觉一阵尖锐剑气袭向胸前,被抡得牙龈渗血,向后滑出数步。傀儡边上的小石桥更是在轰隆声中四分五裂。
侍女也被这一下打得眼冒金星,耳朵轰鸣,但她更心疼被打坏的石桥院子,她现在只想要那妖修给石桥赔命。
大剑再度袭来,侍女银牙咬紧不避不闪,长索携着劲风向傀儡打去。
眨眼之间两人已相拼数记,轰隆声中雕着鲤鱼的雅致亭台、刻着花鸟的九曲回廊统统破碎,昔日雅致的豪宅正一点点被毁去。
侍女仗着身体轻盈在断石残垣中山下翻飞,不停地寻找空隙,长索顶端的尖刺一会儿刺伤傀儡腰腹一会儿划开傀儡肌腱,普通的傀儡此时早该动弹不得了,这具傀儡却越战越勇。
秦转不敢靠太近,他怀中揣着一种连路湛也不知道的防身专克修士护体灵气的暗器,却始终瞄不着操纵傀儡的幕后之人。眼见侍女的形势越来越不好,秦转不禁抱怨:路湛那臭小子怎么还没爬过来!
路湛背后的伤口全都裂开了,鲜血哗哗直流。他将挡路的尸体踹到一边,冷眼瞧着剩下的黑衣人,把嘴里的血沫吐掉重新握紧了剑。
有剑就不怂!
那帮黑衣人没想到这小子长了一张小白脸出手竟如此毒辣,专挑要害攻击,一点也不讲究体面,为了杀敌甚至能生挖活人眼珠。路湛的实战经验都是靠这种野架堆出来的,他深知“人不狠站不稳”,这个时候气势输了就只能等死。他踩着周围的石雕一跃而起,雪白的剑影从天而下,黑衣人举刀格挡,却被这一剑的威势击碎长刀,连手掌都被削掉半个。
路湛落地时有些许踉跄但他掩盖住了。气海堵了真鸡巴麻烦!路湛心想,赶紧杀完,等月掌门回来还能再睡一觉。
侍女看着状如疯兽的傀儡额角不禁流下冷汗。她的修为本就没多厉害,走的又是轻灵的路线,这种一力降十巧的敌人几乎天克她。她现在已经累了,身上也挂了彩,她偷偷看了一眼秦公子,只分神了那么一瞬险些被傀儡抢上刺穿大腿。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不行的。
侍女深吸一口气。世代守护的宅子已经被她毁了,路公子现在生死未卜,若是连掌门身边的秦公子也保不住,自己还有什么颜面见死去的爷爷?如果秦公子能逃出去,对掌门说句“阿米力战不休,没有坠了天门宗的威名”……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思及此处,侍女娇叱一声,长索的一端死死缠住大剑,另一端突然增长,卷起秦转的腰就往水里甩去。
本来动作应该更温柔点,希望秦公子不会介意。不知道自己的面子够不够大,掌门会不会为自己报仇呢?
侍女顾不得擦去眼角的泪珠,长索再度飞出,却不是冲着傀儡,而是刺向一棵高大杨树的顶端,高喊道:“邪修去死!”
几乎是在同时,剑气吹飞了所有碎石烂瓦,傀儡大剑凝光一闪,整个湖面亮如白昼。
路湛刚要硬破剑网,脚下突然闪起道道紫光,脚底像被尖刺刺穿般剧痛,接着一股尖锐劲气顺着大腿经络奔向气海。这是道上废人修为的阴狠法子,路湛猛将身边一个刺客拽入阵中,踩着那人的脊背向墙上一跃,那人挨了路湛一脚顿时脊柱碎裂七窍流血,眼珠都要凸出去。路湛朝小湖方向一路跃去,仅剩的三名刺客并没有配合攻击,而是各自选准方向散开,将路湛牢牢地围在中间。
这是有诈
', ' ')('啊……路湛放慢脚步,警戒地四处张望。
“还是挺聪明的嘛!再往前三步有个阵法,一进去就能给你电成香喷喷的烤小猪。”背后的房顶上传来一个媚气十足的声音,路湛立即回手将刀挡在背脊处,一股爆裂力量在背后绽开,震得路湛背腕骨都裂了纹。
路湛将刀换了只手,冷眼瞧着屋顶,是个棘手的人物。刚刚那几个刺客的修为也就比他高出少许,他将灵力全部凝结于刀上造成修为高深的假象,不知这个牛皮能不能瞒过房顶上那个。
“你不用去找他们了,他们死定了。乖乖到姐姐这儿来,姐姐带你玩好玩儿的去!”
“操!”
路湛低骂了一句,握紧刀柄。如果换做是秦转他会跟上面的家伙一顿扯皮慢慢观察弱点。但路湛只会最直接的方式,他飞冲上去,剑气暴涨,整个人犹如咆哮的猛虎要吞没所有敌人!
房顶上的刺客站起身,月光一照,竟然是个披着薄纱的妙龄少女。少女嘴角一挑,将裹身的薄纱扔了下去,路湛双眼眨都不眨,薄纱就像一张纸片、一根头发,还没触碰到剑身就被剑气切碎。
少女的修为要比路湛高得多,她雪白的手掌在路湛的长剑上又拍又打,身影像游戏花丛的蝴蝶般好看。但要论起战意,少女可比路湛差得太多,路湛此时心里正焦虑,心想秦转那王八羔子这回不会真玩脱了吧?他越打越快,恨不得马上奔到小湖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少女心下狐疑,这男子的步伐显得鬼魅至极不像正道招数,可是邪修怎么敢住在小剑仙的房子里?莫非是那位估计错了?交手间,房顶瓦片簌簌砸下,少女一开始还能应对自如时间一久也渐渐跟不上这迅猛攻势,能施展的范围越来越小,少女不满地嘀咕:“你真要杀我?”
路湛对她毫不怜惜,将她一双玉臂划得血淋淋。少女不慎被路湛一脚踢中小腹,下意识地弯腰捂住肚子,口中念叨着好痛好痛。路湛趁势上前打算一举砍下她的脑袋。就在这时,路湛毫无预兆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灵力瞬间四散开去,剑锋连少女的发梢都没碰到便急忙触地,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那块被斩碎的薄纱,竟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路湛背上,它细密的丝线犹如触角,深深地扎进背中,汩汩地啜饮着路湛的鲜血,发出妖异的红光。
少女微微一笑:“你不是要杀人家吗,你来啊~”
少女纤足一踢,路湛便从屋顶硬生生摔到地上。
湖底并不清澈,秦转只能勉强分辨眼前事物,拖着侍女向铁栅栏游去。侍女将秦转甩下水后秦转并未逃离,他就躲在芦苇丛边,好在傀儡和邪修都没把心思分到他身上,秦转这才有机会趁着那道剑光大盛把侍女也拽下湖。虽然他的胳膊都被剑气划得见了骨,他还是挺高兴的,在晚一瞬别说侍女救不会来自己也得半拉身子分家,这么一看自己把握时机的水平也不赖嘛!
秦转好不容易摸到湖底铁栅栏,他一看,若不是条件不允许简直想放声大笑,栅栏之间有个不算大但是勉强够他俩钻出去的大缝。
不知是哪位高人前辈弄得,我谢谢他全家!
秦转拉着侍女穿过铁栅栏后,侍女肺中空气便消耗得差不多了,四肢已有抽搐之态,嘴里吐出大量气泡。秦转好不了多少,只能拼命踩水努力上浮,心中乞求老天给点面子别这么早就把命收走。
湖水一直通向城外的小溪,秦转刚露出头就玩命咳嗽,肺子里火辣辣的脑子也不是很清醒,他强撑着把侍女拽上岸,伸手一探侍女竟已没了呼吸!他心惊之余又不由得恼怒:老子拼死拼活不是为了留你一具全尸!他将侍女翻过来膝盖上猛烈地拍打背部,逼侍女把水咳出来,“你不是惦记着你路哥哥吗,醒过来,我给你俩保媒拉线!”
秦转正焦急着,突然听到一阵劲风,头顶的巨大树冠被掀开,一张坑坑洼洼的老脸倒挂下来。
老脸气急败坏:“跑啊!再跑啊!看老夫不扒了你俩的皮!”说罢大剑向二人劈来。秦转赶紧拉住侍女再度跳水,然而速度还是太慢,剑光转眼就要追来。秦转把侍女护在怀里,心道,有种弄死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鞭影子破空而来将剑气荡得一干二净。“何方……”邪修话还没说完,鞭影后发先至,从他左腰划到右腰,将这个把秦转撵成狗的邪修分成上下两段,直接腰斩!
局势转瞬即变,秦转死里逃生,他呆呆地看着来人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心安。
还是月掌门靠谱啊!
月掌门行至水中,将他俩捞起,皱着眉说道,“难为你俩了。”
秦转小嘴一咧晕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咋又是水里?
秦转睁开眼睛,自己正潜在一片温暖澄澈的湖水中缓缓前行,花色漂亮的鱼群见到他就连忙躲开。
是梦?我要去哪儿?
秦转就这样游着,游着,直到又见到那处铁栅栏。不过这回的铁栅栏上没有那个帮助秦转逃生的大缝。秦转看着“自己”游速不减,大头直接往栅栏里一送,直想捂脸,这么刚都不把栏杆扒开的吗?
', ' ')('秦转觉得自己的大头将两根栅栏暴力挤开,接着是身子、腿,就这么硬生生地钻了过去。
自己欢快地向上游着,悄悄地把眼睛放到水面上左看看又看看。这是月掌门的宅子,秦转看到那座被打坏的石桥正好端端的立着,院子里开满了不合时令的白色花朵。
自己钻出水面,把嘴里事物吐出,是一把保存完好的鸳鸯茉莉。一个配着剑的英俊男人走过来,看到自己便哈哈大笑:“来的正好!晚上吃蛇胆!”自己对他吐出一大口口水和一截红色分叉的舌头。
卧槽!这不是蛇信子吗?老子现在是条蛇吗?
秦转感觉三观都要碎了,梦中的自己叼着花束乐呵呵钻进屋里,桌上铺满了各种写着皇宫布局、禁军统领、门派分布、粮价物价的纸张,毛笔随意地扔在一旁,塌上月掌门正支着头小憩。
自己把花插进花瓶里,摇头摆尾地爬上塌,脑袋拱了拱月掌门,月掌门眼也不睁迷迷糊糊地说:“徐毓,别闹。”秦转能感觉得一股绿油油的酸涩下冲肺腑上至天庭,自己干脆尾巴一卷盘在了月掌门身上,用身体在月掌门身上打了个结,蛇头贴着月掌门的脸颊。
这蛇看起来脑袋不是很灵光啊,秦转想。你在人身上系个扣人就是你的了?别做梦了。
蠢蛇光盘着还不老实,自己还在来回磨蹭,不一会就磨的火起,下腹支出两只粗壮蛇阳。
没看出来还是条淫蛇!
秦转好奇地观察着:这两根蛇阳根细顶粗,从中间开始长满坚硬小刺,沟唇明显……简直是两根狼牙棒啊!这样的凶器对上月掌门的小穴,啧啧,太凶残了!秦转幸灾乐祸,“自己”见月掌门没有反应干脆更进一步,蛇尾挤进月掌门腿间阳物一路排闼,隔着薄薄的底裤缓缓地摩擦月掌门的花瓣。
即便只是隔靴搔痒也能觉出月掌门秘处温软嫩滑,娇嫩非常。磨蹭片刻,嫩屄上方肿起一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粒阻着浪穴入口,热乎乎的。淫蛇调整角度,蛇腹往掌门秘处一挺,两根蛇阳专肏淫贱肉粒,马眼被肉粒揉的又酸又美,舒服死了。淫蛇的动作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月掌门睡得深沉,秘处却不自觉地流出湿滑淫液,粗大的蛇阳润滑之下竟略微滑进月掌门的骚穴。
即使只是洞口也有不少褶皱,一吸一收紧紧地咬着蛇头不放,给室内染上淫糜气味。蛇头被那石头美人一口口啄着,畅美非常,恨不得就此化在里头。
秦转气血方刚,这梦境又无比真实,不禁淫念大动:原来月掌门里面是这种感觉,难怪路湛为了他要死要活,果真好滋味,只这般浅插有什么乐趣,直接剥了他的裤子提枪上马,将他变成自己的人才是。秦转还没感慨完呢,腰眼处竟传来一阵泄意,秦转当即懵逼,瞧着这蛇阳威武雄壮怎这般不经使,妈的,换老子来保准能撑半个时辰,让月掌门浪得死去活来!
月掌门被蛇插了许久,总算是有些转醒的意思。秦转冷笑:赶紧睁眼打死这不争气的臭蛇!
那蛇看起来傻头傻脑,实际上诡得很,抢在月掌门醒前爬走往椅子上一盘,蛇身一挡,当着月掌门的面用椅子继续纾解,装得跟没事儿蛇似的。月掌门全然不知刚刚被蛇给干了,只当是自己梦中犯贱动了淫心,脸上浮起薄红,怪不好意思的。
秦转是活活笑醒的,睁眼一看,头顶是白色的墙,周围摆满了药瓶、针线、纱布、腿间孽根一柱擎天,月掌门脸上、头发上满是白浊腥液,手中拿着一把锃明瓦亮的小刀,正冷眼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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