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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沈在磷往巷子里看去,一群云山派弟子正围在一起。
“你们干什么呢?”沈在磷往里走了两步,看到有一个抽抽巴巴的老头倒在地上,背篓里的草药根散出来了不少,大半都盖在老头花白稀疏的头发上,鲜血缓缓流出,包裹住了地上运食的蚂蚁。
“怎么回事?”沈在磷先是一愣,之后连忙上前去摸老头的脉搏,老头的手腕还有温度,是刚刚才断气的。“怎么都愣着?为什么不救人?”沈在磷看向一个药宗弟子,那个弟子连忙转过头去。沈在磷心下狐疑,摸上老头的背部,那里有一处新鲜的贯穿心脏的伤口,伤口周围的剑气还未消散干净。
“是你们杀的人?”沈在磷大惊,他环视这几个目光闪躲的弟子,感觉像从未认识过他们一样。“哈哈,用门派剑术去杀凡人,真是能耐了!谁干的,站出来!”
沈在磷手中凝出一个蓝色的光球,小巷子里气温骤降,石板缝中的小草颤颤巍巍地结上了霜。
众人互相看了看,一个剑宗弟子挠挠头站了出来,“沈师兄是我……唉!唉!”
沈在磷猛然踏出一步,狠狠地击中他的肚子,将他击飞出去。那弟子直接将身后的围墙撞塌了,蓝色的光球在腹内迅速散开,瞬间便游走到四肢百骸,他张大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被冻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冷得发痛。他挣扎了几番,牙齿不停打颤,哆哆嗦嗦地说:“沈、沈师兄、是、是、云师妹说、说的、要、要把看了……的都杀了的啊!”
沈在磷怒道:“她不晓事,你们还不晓事吗?修道之人自当降妖除魔救死扶伤,若是滥杀无辜,那和魔修有什么区别!”
沈在磷还欲再说,另外一个弟子赶紧打断他:"沈师兄,这老头可不是什么无辜,他看到了……免不了出去乱说,这不是坏咱们云山派名声吗?以后别人会怎么看咱们?咱们的女弟子出去怎么见人?天门宗出了一个淫贼可是到现在都抬不起头来。"
沈在磷心中大痛。“即便是维护门派名誉也不至如此……”
那弟子又说:“沈师兄你糊涂了,他是个凡人,要是把记忆拔了人就废了,你看他身上穿的是麻,鞋子是草做的,要是废了可怎么活?还不如直接死了。”
其他弟子纷纷附和。沈在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道:“你们每个人回去扣一千灵石,挨五十鞭子,你,”沈在磷指着那个快被冻成冰块的弟子,“挨两百。”
弟子们一听扣灵石全都蔫了,四散回去。有好奇者嘀咕:“沈师兄怎么像是才刚回城?他晚上去哪儿了?”
“爱去哪儿去哪儿。关咱们什么事。唉,我的灵石……”
路湛藏在运送灵植仙草的车板子下进入内院,在遇到第一波检查货物的修士前就从车底闪身,跃入道旁茂盛的花丛中。
内院内修士不少,或孤身而行或结伴嬉笑,有的身旁还跟着灵兽。灵兽的鼻子最是灵敏,每只灵兽走到花丛附近都会露出迷惑的表情。路湛口中紧紧咬着一块黑色的铁块,这块铁是他在万魔崖下得到的能掩盖自身的气味小小玩意,他小心谨慎呼吸耐心安静等待,假装自己也是这花丛中的一株植物。
在潜进来之前路湛就把院内的布防摸得清清楚楚,内院的防卫太过依赖禁制,而他最不怕的就是禁制。等最后两名修士路过,路湛立即飞身出去,黑色的影子在月下一纵即逝,那片花丛只是轻微摇动一下,接着便恢复了宁静。
路湛和秦转在道上的名号叫“苟思特”,据秦转说,这是海的最那面的部族形容厉害杀手的语言,用这个名字一来应景,二来也能带点异域色彩好让雇主加钱。路湛信了他的邪。从此道上亲切地称呼他们为“狗兄弟”,路湛是大狗,秦转是二狗。
路湛:呵呵。
狗兄弟的营业范围非常广泛:杀人、寻物、跟踪、编写传播童谣、造假帝冠龙袍、勘测挖掘墓地、整宿学狐狸叫……调查雨花城城主道侣的小秘密这种活儿根本算不上事儿。
年轻的侍女们将灵药灵植倒入温度适宜的灵泉中,点好角落里的熏炉,放下白色的纱幔,轻轻地退出去关好门。路湛伏在房顶的横梁后,身躯被阴影巧妙地挡住,他有点惊讶,他没想到今天来泡池子的不是城主道侣,而是沈在磷的妻子……和他的姘头!
沈在磷的妻子是个容貌俊美的男子,他的眼角上挑模样有些狐媚,此刻正跪爬在地上让姘头从后面大力肏干。俊美男子动作非常熟练,腰肢左摇右摆,还不时用力向后坐,暴露了他淫荡的本性。路湛不由得想起月掌门,每次从后面用他,他都低着头紧咬嘴唇,还总想跑,路湛只能紧紧地扣着他的腰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惩罚这只贱屄。月掌门的蜜道又狭窄又暖和,里面的媚肉一层包着一层,比路湛玩过的任何娼妓都要舒服……路湛急忙稳住心神,自从月掌门逃掉后,每次想起他路湛都会很烦躁。
渐渐的俊美男子开始觉得不满足,他直接背对着姘头坐在他鸡巴上,拼命耸动身体,额前发丝也跟着上下晃动。他虽然是个男子只有一处
', ' ')('肉洞,淫荡却不输双儿,甚至连外面的娼妓也没有他技巧娴熟。
沈在磷看起来那么斯文,怎么会选了这么一个淫妇当道侣?莫非沈在磷也……路湛想着想着,下面又换了新的姿势:俊美男子双手撑着地面,姘头拽这他的腿抬起身子,像犁地一样肏他。
“啊……嗯……好棒……还要……别停啊……”
姘头凶狠地顶着俊美男子的屁股,口中呼哧呼哧的,时不时的还揉捏俊美男子的肿胀奶头。
“啊啊……舒服……用力啊……再用点力……”
“嘿嘿,这么饥渴,沈师兄没喂饱你啊?”
俊美男子眯眼一笑,转过身去换了一个姿势,肉棒在紧密的肉穴中转了一个全,爽得姘头直吸气。
“他啊……每次都跟撒尿那么快……刚有点意思就泄了,弄得我不上不下的……”
姘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呵呵,可真看不出来,沈师兄那么年轻就不行啦!哼,亏他装得正经,原来竟是个没用的!”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总是这样……啊啊……好深……哦……”
“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姘头看热闹不嫌事大,“今天早上我们看到他从城外回来……”
俊美男子神色一凛,双腿紧紧夹住姘头的腰,抓着他往自己屁股上撞,动作非常激烈,池中灵泉溅得满地都是。
俊美男子满脸媚笑,嗓子眼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只觉得眼前白光阵阵,他用力揉搓自己的乳头、阴茎,肠道被磨得快要化了一般,不住地收缩痉挛喷溅淫液,引导对方往骚心里去。这小师弟是他最满意的一个,肉棒粗大花样还不少,一点也不像沈在磷那么闷,可惜没有沈在磷那么有钱有势。
姘头卖力地伺候这位师叔,用力地开垦每一处烂肉,心中却对沈在磷生出一股异样的想法,想让沈在磷跪在自己面前边看自己肏他老婆,边掰着屁股唱玉树后庭花……
“你、你……想什么呢?口水……都啊……流出来啊……啊啊……”
姘头干脆顺嘴说出来:“弟子想尝尝沈师兄后庭的滋味。”
俊美男子眼睛一勾,舔着嘴唇道:“他哪有我好……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说不定就……嗯……啊……爽死了……”
狗男男断断续续欢好了近两个时辰,事后两人抱在一起腻腻歪歪,满嘴腻人情话,听得路湛直起鸡皮疙瘩。这时门口的禁制荡起一阵水波,沈在磷推门而入,姘头连忙抱着衣服躲了起来,沈在磷掀开帘子只看到他的道侣慵懒地泡在池中。
俊美男子神色不虞地问:“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
沈在磷目光闪动,回答说你已经泡了两个时辰了担心你出事。
两人视线相交,空气突然安静。
路湛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他这要是放一个屁然让下面听见,“狗兄弟”的牌子就彻底砸了。
沈在磷突然抬头向路湛看去,伸手一抓。路湛只觉得身体一沉,隔着两丈的高度硬是被沈在磷抓到手里,电光火石间路湛连忙掏出怀中匕首朝沈在磷刺去。沈在磷手掌一翻,甩开匕首直奔路湛身上几处大穴,路湛深知一旦被制住绝无逃生希望,干脆窜到俊美男子身边,大喊:“亲亲救我!”
沈在磷眉间一痛,问向自己的妻子:“和你……的就是他吗?”
俊美男子此刻就像一只懵逼的大鹅,懵逼地看着从天而降的路湛,懵逼地喊:“卧槽你谁啊!”
“亲亲,你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人!你刚刚明明跟我翻云覆雨,说你丈夫打个冷颤就没货了满足不了你,还夸我器大活好,要跟我远走天涯的啊!”
俊美男子刷一下从池中战起,露出满身的欢好痕迹,怒道:“哪儿来的王八羔子!胡说八道!”转头对沈在磷浅浅一笑:“我不是!我没有!阿磷你莫要听他胡说!”
沈在磷神色更痛,他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他落入妖兽手中惨遭蹂躏,每天晚上都会被蛤蟆奸淫。蛤蟆的肉棒和人的很像,摸起来滑溜溜的,抽插的动作太大就会滑出去。沈在磷不喜欢用嘴,那种东西卡在喉咙里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胖泥鳅。他的肚子里挤满鸡蛋大小的白色的魔卵,生产时,它们会带着拉丝的粘液,噗嗤噗嗤地离开温暖的甬道,在地上铺成一片。它们成熟的很快,半人高的时候就能学着“父亲”的姿势将肉棒插入“母亲”身体里,让沈在磷继续孕育下一代。
除了作为产卵的工具,他还被当做是礼物,“主人”每拉拢一只妖兽都会把他推出去。这些天他后穴尝过的妖兽比他在《万兽图鉴》上看到过的都多。浓精似乎已浸入他的骨髓,连熏香都挡不住那股气味……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异常,就连他的妻子也只是抱怨他房事不利……
沈在磷沉吟半刻,灵力聚在手中疯狂攻向路湛。路湛心道不妙,沈在磷的修为比他高出两个大境界,拖延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思及此处路湛连忙催动灵力,掌法与匕首交替上前,沈在磷却侧身而站仅用一只手便化去了所有攻击。
名不虚传。路湛心
', ' ')('想。突然他心下一动,使出压箱底的功夫攻向沈在磷的右臂。沈在磷左边攻击凌厉,右边反应却很迟钝,如果路湛没猜错的话沈在磷的右臂应该是断的。
“对不住了。”
路湛趁沈在磷尚未反应过来连忙往外跑去,刚推开门后辈便袭来一阵重击打散了他的护体灵气。路湛口中一甜,差点没跪下。也亏路湛点子正,正赶上云山派在城中的灵药铺子失火有一半弟子都去救火了,要不然没等路湛跳出院墙就会被扎成刺猬。
他逃到大街上,以诡异的身法躲进一条隐蔽的巷子里,背靠着墙缓缓坐下,气还没喘匀,面前就多了一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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