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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很紧张地和男生说着:“我怀孕了。”
男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孩子爹是谁?”
女生哭的好伤心。
女生哭了好一会才抽着鼻子对男生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生坐到桌子上,目光如炬,“是不是凌霄的?妈的我就知道他是一混蛋。”
女孩都要哭昏过去了。
“要不打了吧,你还这么年轻,孩子生下来也没法带啊……”男生循循善诱,“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月校董听不下去了,推门进来,手机光照向两张傻了的脸,“你们干什么呢?”
女孩终于晕过去了。
在校医院办公室里,男生靠墙罚站,月校董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有实质像刀子一样刮过男生的皮肤,男生被盯得难受,忍不住摸摸鼻子,“真不是我干的。”
男生一直不敢直视月校董的眼睛。
月校董心中呵呵,冷声道:“克制一下自己。”转身出门还把门关上了。
男生这才发现自己勃起了。
男生被月校董盘问整宿,直到最后月校董都没打消对男生的怀疑。
不知道谁把这事儿捅出去了。男生成了兄弟们打趣的对象。
“行啊,路哥,别人干坏事儿顶多惹来个班主任、系主任、年级主任啥的,你直接惹来个校董,你牛逼!”
路湛特别生气,他在校外打架,拳头上满是鲜血,他一想到月校董鄙夷的眼神就忍不住暴躁。
他看不起我。路湛想。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先怀疑我。
想肏他。他妈的。
路湛笑了。
和他约架的胖子哭了。
路湛发现了一件丑闻。月校董被云山学院的一个学生侵犯了。
路湛是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发现的,当时路湛正躺在树枝上睡觉,他听到附近有争吵的声音,偏过眼看去,月校董正被一个穿着云山学院校服的男生按在墙上。
月校董推开他想走,他又把月校董拽回来怼到墙上,月校董很不耐烦,他附在月校董耳边说了什么,月校董的表情变成痛恨。
一定是什么下流的话。路湛觉得自己耳边也响起了那种黏糊糊的水音。
他想亲月校董,月校董撇开脸,他想摸月校董,月校董打飞他的手。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搂着月校董的腰,阴恻恻地说:“不想你儿子知道他是你被强暴生下的孽种,就乖一点。你也不想他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吧?”
月校董被踩了七寸,沉默了一会,闭上眼睛。
“要做就快。我三点开会。”
天门高中和云山学院的仇恨不共戴天,据说全市校领导开会时都会把月校董和云校董安排在桌子的最这头与最那头,省得他俩打起来。他俩年轻时真的打起来过,到现在也是谁也不服谁。
路湛倒是和隔壁云山学院的老大秦转有着塑料兄弟情义。
俩人蹲在马路边上喝酒的时候,路湛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们学校的云校董长得很不错哦。”
秦转不明所以,“是挺不错的,好多人都把他当梦中情人。”
“想着他打手枪的那种梦中情人?”
“还能是和他谈恋爱的那种梦中情人?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
路湛喝着酒,点了点头。
路湛在云校董的那辆豪车里把云校董干了。
云校董被肏得又哭又叫,白嫩的屁股时起时落,柔嫩的阴道紧紧套住肉棒,不一会就高潮喷水。
“穿着衣服冷冰冰的,脱了衣服这么贱啊。”
路湛享受着云校董痉挛的蜜道,这种收缩律动能爽得人升天,但路湛觉得云校董被万人意淫着的肉体肏起来也就那样。
路湛还在想着月校董。
月校董黑色的外套被扔在地上,白色的衬衫被扯开,胸前的两颗肉弹又白又嫩分量十足,红艳艳的乳头被云山学院的王八蛋一口含住,另一颗乳头被那人肮脏的手不住揉搓,渐渐硬起。月校董闭着眼睛,面无表情。
路湛不顾云校董还停留在高潮余韵里,凶狠抽插,凶得似乎想将云校董就这么干死。
王八蛋的手向下探去,伸进月校董紧紧并拢的腿间,月校董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继续不动如山。王八蛋觉得奸尸没什么乐趣,狠狠捏着月校董的乳头逼迫他:“叫老公,叫骚点。”月校董没搭理他。王八蛋就揪着月校董的奶头,把圆润的乳房拽成了三角形。
“叫老公。你他妈叫啊!”
月校董吃痛,忍了好一会小声呢喃道:“……老公……”月校董挨了一巴掌。
“叫大声点!”
月校董瞪他。
“不听话老子就把你当年那些丑事全抖落出去!那些小报纸肯定喜欢!‘天门高中校董野外挨肏’多刺激啊!”
月校董眼中涌起杀机,但是掩饰得很好,他用颤抖却勾人的声音叫道:“……
', ' ')('老公,老公肏我……”
“这还差不多。”王八蛋对月校董的叫床声很是满意,鸡巴翘得老高,下流地磨着月校董腿间秘处,“想要老公肏你哪儿啊?”
“乳房……”
“乳房怎么肏!”
月校董跪下身子,掏出王八蛋的阳具撸了两下,“没试过乳交?”
王八蛋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掐着月校董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要是不爽老子弄死你!把这个用上。”王八蛋扔了一小包白色药粉在月校董胸前,“烈性春药,保你浪得像狗!”
路湛拿出一包白色药粉扔给又一次高潮的云校董,冷冷命令他:“抹在乳尖上。”
刚刚路湛已经用掉一包在云校董的阴道内,不然云校董怎么会任他肏弄呢?云校董此时神志不清,听话地扯开包装捧着奶子用乳尖去蘸春药,脸上浮起陶醉之色,秘处不停渗出液体。
“好好舔。”
云校董把路湛的阳具用丰满的双乳夹住,摩擦,还不停地用舌头舔弄马眼,舌头一舔一勾,路湛青筋暴起。云校董迷离地看着路湛,等着他的像其他学生那样再次插入自己骚透了的肉洞。
路湛玩了会儿云校董的奶头,又干大了云校董的屁眼,在云校董晕过去前扯着他的耳朵说“好好管管你学校的学生。”
路湛从车里钻出来,被外头的冷风一激清醒了不少。晚上八点半,大街上人潮如织,路边商店促销的大喇叭相互打岔,谁也听不清说了什么。路湛把外套撘在肩膀上,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了。
他暗恋月校董。从上学的第一天。
开学典礼结束后路湛溜回礼堂抽烟,他看见月校董坐在空无一人的礼堂的最前排,十指像在弹着一架隐形的钢琴一样上下翻飞。月校董的头随着不被听见的节拍摆动,像个小孩一样摇头晃脑,路湛觉得这个校领导真有意思,偷偷猫在最后一排边看边捂嘴笑。
弹了一会月校董停了下来,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台上什么都没有,他却一直看着,如同回忆自己的学生时代。
路湛那时候多年轻啊,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追忆似水年华,只觉得月校董是个傻逼,月校董转过头来,嗯……是个漂亮的傻逼。
路湛听秦转说月校董念书时也是个暴躁青年,在学校里组摇滚乐队,总去各大音乐节外面扎帐篷,他也弹钢琴,各种汇报演出总有他的身影。
“摇滚乐?他那么冷,不像。”
“他接手学校后才变成个这样。听说以前留长头发弹电吉他,好多音乐人都喜欢他,差点C位出道。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受伤了就再也不弹吉他了,也再也不弹钢琴了。之后凌霄就出生了。”
路湛有一段时间总是观察凌霄。
凌霄是月校董的儿子,长得是很帅但是和月校董并不太像,凌霄身上有种活人勿近的冰冷气质,而月校董虽如中天孤月却愿意照耀着所有人。
流言传出来了——夭寿啊!路湛想睡凌霄!cp锁了!
流言如火如荼,传得跟真事似的,连凌霄都在放学后推开路湛逃课专用的小黑屋,冷冷地问道:“听说你想睡我?”
“谁他妈的想睡你!老子想睡你爹!”
凌霄逆着光,按理说应该看不见表情,但路湛绝对看到凌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
“哦?”凌霄咣叽一声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那天路湛才知道凌霄继承了月校董的天赋,是三大学院里有名的打架王。
月校董刚刚洗完澡,他穿着黑色的浴袍坐在床边擦头发,手机提示有新消息。
——明天九点,xx地铁口,都穿上。
不一会又来了一条。
——别耍花招。
月校董的脸被手机屏幕闪得发亮,眼里晦暗不明。
第二天月校董穿着王八蛋准备的白衬衫深紫色短裙踩着紫色高跟鞋走进地铁站。月校董还自己准备了假发,他不想被认出来,他还要脸。
王八蛋还给他准备了女士的情趣内衣,胸罩只在乳头部位有小小的一点布,内裤更是只有一条细绳,配合着短裙让月校董觉得下面呼呼漏风,每走一步阴蒂都会被摩擦,阴茎在此刻特别碍事月校董无奈只好把它帮起来。月校董的肛内还塞了一个跳蛋,遥控器在王八蛋手上,月校董走了一路都只是有异物感,等上了地铁跳蛋开始肆虐后,月校董才知道这玩意的厉害。
地铁人很多,月校董被一帮男人挤得无法动弹,他紧紧夹着跳蛋,虽然强烈的振动让月校董浑身发抖,但他更害怕跳蛋掉出去。
月校董要去的地方很远,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抓着扶手神色十分不耐。跳蛋进的不深,但是剧烈的振动让月校董肠道发麻,忍不住分泌肠液,黏腻的液体流出肛门流得满屁股都是,越是这样月校董越是站直身体,裙子是在太短前倾一点都会露出屁股。
刚刚上楼梯时还被后面的高中生偷拍了裙底……
妈的。月校董暗骂一句。
“谁的手
', ' ')('机响了?一直嗡嗡在震。”
肏。月校董又骂一句。
月校董还是对自身美貌缺乏认知,像他这样的大美人在人堆里怎么可能不吸引痴汉,一开始月校董还以为是意外,等那只手伸进腿缝抚摸花唇月校董才反应过来。
不会吧。
“嘿嘿,大美人很骚哦,穿这么短的裙子是在勾引我吧。”
月校董的耳边传来猥琐的声音和浓重的口臭。
月校董移动区域未遂,烦躁地说:“滚。”
“性子很烈呦。不过,你要不是骚货怎么会穿这么色的衣服,还这样卖弄自己的骚屄……”手指勾弄完可怜的阴蒂直接塞进紧窄的花穴,“嘿嘿,湿了,湿了!”
月校董阴道内每一道肉褶都被男人细细抚摸,手指模仿做爱的样子强势进出,不一会月校董敏感的内壁就以阵阵水声回应。
“住手……”
月校董腰肢酥麻,但还坚持着挺直身体,他一只手死死抓住扶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被男人紧紧抓着,裙子不知不觉已经撩到腰部了。
“哇!快看,痴女!地铁里露屁股!”
“肏!真的!好大的屁股!这得被多少男人肏过!可得摸摸!”
月校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一群痴汉围在中间,这帮痴汉一会儿摸摸屁股一会儿扯扯阴蒂,连阴茎也没逃过魔掌,他们又掐又揉,被束缚的阴茎慢慢勃起,绳子勒得月校董好疼。
“原来是个双性难怪这么淫荡。胸罩是不是也这么色啊!”
月校董的衣服被左右两边合力扯开,扣子都崩掉了,又圆又翘的骚奶子被所有人摸了个爽。
左右两边的人最占便宜,大嘴仔仔细细地品尝了骚奶头,舌头在奶头上又勾又划,本就敏感的乳头传来阵阵酥麻。
“嘿嘿,骚货受不了是不是,这就让你上天!”
“不……不要……”
湿淋淋的手指被拔出,热乎乎的肉棒杵在花瓣外。月校董浑身僵硬,不会真的要在地铁上被痴汉肏了吧!
“妈呀——”
一个让人蛋碎的惨叫在月校董耳畔炸起。
“鸡儿——”
又一声让人肝颤的痛呼。
月校董身边的痴汉被扒拉开一双粗壮有力的臂膀将月校董环在怀内,双手掌捂住胸前的软肉不让春光露出。裙子也被另一双手拽了下来,“另一双手”挡在月校董屁股后面不让那人贴住。
后面的俩人开始小声吵吵。
“啧,你怎么来了,别碍事。”
“滚。”
“你说他一回头发现是你会不会疯?”
“闭嘴。”
“嘶……妈的……手真黑……肏……”
月校董觉得身后两人的声音都特别熟悉,想回头看一眼,但是眼睛却被“另一双手”挡住。
“别看。我们做好事不留名。是吧?”
“……”
月校董刚刚被撩拨起来情欲,对周围一切男性气息都特别敏感,他能感觉到背后是两个年轻但凶猛的男人,下面一定又粗又大,干起穴来一定特别爽。月校董不禁脸红,心里直骂自己色欲熏心,有什么脸再见自己的儿子和家里的猫。
然鹅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同样色欲熏心,他们的鸡巴贴着月校董的腿硬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其中一个男人贴着月校董的耳朵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我救你一回,你是不是该给我个洞插作为奖励?”
另一个男人保持沉默。
月校董已经受不了,两腿间湿淋淋的,低下头示意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地铁到站后月校董几乎没有力气下车。他的花穴和菊门都经历了一场温柔却激烈的性交,两处肉洞都含满了滚烫的精液,月校董拼命夹紧肉穴才没出现精液喷涌的淫景。
月校董体内的跳蛋已经没电了,硬生生地卡在肠道深处,插后穴的男人发现越校董体内的跳蛋很是生气,每一次都要狠狠戳中肠内骚点,让月校董高潮连连。
月校董的内衣和内裤被两人分别留作纪念,其中一个留下一件短袖夹克给月校董遮挡胸前。
月校董扶着墙缓了好一会才缓缓走向和王八蛋约好的地点,但王八蛋一直没来,月校董本来准备了一点让王八蛋“永生难忘”的东西,只能无奈作罢。
看来是老天爷不让月校董手上见血啊。
月校董一直不知道那天地铁里的两个人是谁。
秦转戴着耳机在地铁站远远地看着月校董,他的领子上有血迹,拳头都破了皮。耳机中传来一首描述害羞男孩欲言又止的轻快情歌,他心中忍不住感叹:情敌真多。
地铁站的厕所前摆着施工标志,直到傍晚才有人发现一个小混混在里面被打得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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