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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掌门是真的没力气了,跟条要冬眠的大白蛇似的趴地上就不起来,任凭狱卒怎么拳打脚踢都不动弹,牢头嘿了一声,干脆拿了条长板凳卡在月掌门身下,让月掌门趴在窄窄的凳子上露着屁股挨肏。
月掌门屁股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顿疾风骤雨,被肏翻的软红花肉挂着精液不住蠕动,颤颤巍巍地似想缩回洞内,两腿哆嗦个不停,乌黑长发耷拉到了地上被地上的尘土弄得脏兮兮的。他是真的累极了,也不管身后的家伙是谁只懒洋洋地抱着身下长凳,几番碰撞之后脸上意乱情迷之态渐退,反倒是眉头紧锁身子紧绷口中低声闷哼,偶尔还失声痛呼。
狱卒素日里最爱刑虐囚徒办起事更是只顾自己爽快,不像那人对月掌门心有怜惜。一根接一根的肉棒在月掌门穴内横冲直撞撞得圆臀里头鲜红一片,带血的肠肉也翻了出来,好端端的蜜桃般的屁股愣是给干成了只烂桃。
那人虽对月掌门有那么丁点心思,却喜欢看美人屈服的模样,他的性伴侣不少却没弄过月掌门身份这么重的,心中畅快无比还有些小得意:那些男人都只是在用暴力逼迫月掌门只有自己是真正干透月掌门屁眼的。
月掌门对这帮人的心思恍若不觉,既不求饶也不痛哭,眼睛只隐秘地在前方刑架上扫视。美人这幅不拿别人当回事的样子激怒了所有狱卒。想这陆城监狱在凡间可是赫赫有名的恐怖地方,但凡有点姿色的都是有进无出,只能被狱卒花样折磨,哪个小浪蹄子到了他们哥几个手下不是给干得哭爹喊娘,月掌门伤了他们兄弟还敢这般瞧不起他们,真真该给点颜色看看。
这还真冤枉月掌门了。月掌门之所以难伺候是因为体内肉褶多后穴要命之处生得还深,寻常大根男子若是温柔些往往进到里面被翻腾肉褶包住绞个两下便在肠道中泄了,根本坚持不到欺负那致命弱点,若是粗鲁的那就跟屁股里插了根棍子一样只痛不快,月掌门不暴起杀人很不错了。
正在月掌门痛得神游八方之际,身后轮到了个鸡巴不大阴毛却极重的家伙,旺盛的毛发搔得屁股痒痒的,下面的阴唇花口就像被一团硬丝毛球强制擦洗一般,让月掌门的小屄也生出一股酸麻的滋味忍不住直把自己往硬毛上送。身子得趣的月掌门后穴又渐渐生水,媚肉对阳根又卷又吸裹得人魂都要飞了。
“肏!老三有两下子啊!这婊子眯眼睛了,舌头都伸出来了!”
老三因为阳物短小平时在嫖囚犯时总被笑话,没想到今日能让这么个大美人觉得爽,顿时腰板挺直掐着月掌门的腰狂插猛送誓要把美人再肏泄回身子。老三越干越来劲,把月掌门满是精液淫水的屁股插得噗嗤噗嗤。月掌门脸上的冷淡也渐渐退去,目光又变得濡湿妩媚起来,他心中甚至在想:不够,不够,再多一点,深一点,用力一点,屁股和花蒂都想要……
“啊哈!爽啊!真爽!从没玩过这么好的货色!”
一番鏖战后老三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在月掌门湿淋淋的肉洞中痛快喷射。月掌门被这股热流刺激得扬起脖颈,喉咙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他的花穴又吐骚水了。
“啊啊……哈……”
“啧,你就这么开心吗?真是够骚的!母狗!”
不理会那人言语中的无端愤怒,月掌门继续往板凳上一趴。下个男人阳物粗壮却很粗鲁,上来就将阳物全部塞进月掌门深处连月掌门身下的板凳都被插得往前一滑,拔出时更是恨不得将月掌门整个肠肉都卷出,啪啪狠干中月掌门穴内的淫水精液鲜血被带出一片,黏糊糊地粘在腿上,让人看着甚是过瘾。
但月掌门却不过瘾,这粗人动作太大,摆明了是只想自己舒坦不想让月掌门好过,穴内没了淫水和精液润滑很快就显得干涩,抽插间苦楚无数,似乎下一秒就又会干出血来。
月掌门心中悲叹,轻轻晃动上身暗暗用自己挺立的乳头去磨擦身下长凳,感受另一处快感,玉手偷偷向后摸着自己的花蒂再次快速来回挑弄着。
月掌门并非第一次自淫。双儿都性欲旺盛,月掌门虽修为高深自制力强,却也依旧会有情动难耐的时候,为此他百般掩饰苦不堪言。凌霄幼时他亲近,月掌门常常抱着他出去郊游踏青,直到有一次凌霄天真地问爹爹身上为何总有奶香才吓得自己和他疏远了。
巧的是每回险些撞破自己自慰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凌霄。有一次月掌门正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双腿大开抚弄花蒂揉捏奶子,凌霄突有要事求见直直闯了进来,要不是有一扇竹帘隔着月掌门真是没脸活了。偏偏双儿的淫荡本性让月掌门被定身似的蹲在那儿动弹不得,愣是就着儿子略带沙哑的声线继续挑拨花蒂,将那淫珠挑得胀大数倍,淫水更是汩汩流出,在身下积成一小滩骚气十足的水洼。
当时帘外的凌霄听到花蕊处咕叽咕叽的响声还突然沉默了一会,沉声问“父亲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孩儿进来吗”,爽得月掌门当场潮吹浪叫出声……好在月掌门应变的好没叫凌霄发现真相,可……凌霄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吗?
“你一脸骚样又想谁呢?”
那人在月掌门情动时逼近过来,胯下怒龙
', ' ')('正对着月掌门鼻尖,年轻放肆的雄性气味熏得月掌门心颤。
“嗯哈……滚一边玩蛋去……”身后又一个男人射精,至此五个狱卒已全部在月掌门的后庭内发泄过至少一次,月掌门的后穴被干大了两圈,红艳艳的肉花外绽,像一朵沾满露水的大牡丹,洞内肠肉破了口子,含着大股白精可怜巴巴地收缩着,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生怜惜以及……更变态的性欲。
“我不玩蛋。我只玩你。”
那人将月掌门翻过来让其仰躺在长凳上,将小臂交叠绑在椅下。那人也在凳上坐下身体正对月掌门,手指扒拉着月掌门娇羞花瓣口中念念有词:“这么小,直接插会插坏吧……莫非你以前的姘头都阳痿?还是你就喜欢小玩意?”
月掌门扭头不理。
那人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暴殄天物,在空中虚虚一握手中多出两个白玉药瓶,一作上小下大的葫芦状,一作口翻颈长肚大的百合花状,那人把葫芦瓶塞到月掌门软烂后庭把百合瓶捅进小屄,笑道:“上好的伤药和春药,便宜你了。”
“混账拿出去……啊!”
被药液滑过的两处皆传来阵阵瘙痒,穴肉不停颤抖,瓶儿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跟着摇摆,充满淫趣。那人看着开心大手往两个瓶屁股上一拍肉穴顿时将两瓶齐吞入洞,径直裹着药瓶先快活起来。
“看,骚屄多喜欢!”
众狱卒哈哈大笑,月掌门却心下悲苦,后穴倒也还罢了前花却是痒到了芯子里,一个小小玉瓶在肉浪里不上不下,穴肉扭着扭着也觉得不够传来阵阵空虚。
那人趴到月掌门身上双手捏住大奶,嘴里擒着奶头,湿淋淋的舌头又舔又挑热乎乎的口腔又吮又含,弄得月掌门腰肢挺摆神志迷乱道心不稳。
“这老婊子来劲了!”
月掌门不知道那帮狱卒叽里呱啦什么,只知道身子越来越软,里头越来越痒,穴内荡肉越来越不满足,淫水四溢,想要有个大家伙好好折磨自己。月掌门不再压抑,口中媚声不断:“嗯啊……要……啊……我要……”
那人恶魔般的声音轻佻地响起:“要什么啊……啧,水真多……”
“要……那个……”
粗大的手指抵住月掌门花蒂灵力往里一顶,月掌门身下顿时春潮涌烂,鲜花大绽,痒得人要疯了。
“我可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既然这般嘴硬,就自个儿挺着吧。顺带告诉你,这药不过足瘾药效可是不退的哦。”
月掌门美目含泪,身子乱颤,带着椅子也左摇右摆乱动,玉腿一会踢人一会又缠着那人的腰动情地将人往自己肉屄处拍。
“我要哥哥的……大肉棒……啊哈……好哥哥……插我……插贱屄啊……贱屄很好玩的……”
“骚死你得了!”
月掌门还欲哀求,突然感到一火热粗硬的肉物直直插进女花,一路分开肉褶高歌猛进,将穴内玉瓶深深顶至子宫口!
月掌门一阵高亢淫叫雪白身子如脱水银鱼抖个不停,穴内一股温热巨浪直直浇上肆虐龟头,只插了一下竟然就潮吹了!
潮吹后的月掌门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击绝顶的快感中,体内肉棒竟突然提起速来,越插越深越干越猛,直把月掌门干得死去活来浪叫不止。
“好哥哥……好哥哥……太快了啊……奴不行了……奴又要去了啊……”
“深……太深了啊……好哥哥……好哥哥饶命……啊啊……玉瓶……哦……玉瓶要进到子宫里了……啊啊啊啊……”
月掌门的子宫口被百合瓶撞得酸麻难耐,竟不争气地越守越松,还真让玉瓶瓶颈进到多年无人到访的羞涩子宫内。月掌门子宫内的褶皱更甚阴道,一见有客到便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只千方百计地任着那瓶颈乱戳,戳得月掌门心神大乱,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好像子宫都被肏漏了。
“呵呵,骚货,一根鸡巴还不够,竟还要再来个玉瓶才够快活,说,哥哥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儿子还厉害……”
“是……是……哥哥最厉害……奴被肏得好爽……哦哦……奴、奴又要去了……”
“骚屄别高兴得太早,一会还要陪别的哥哥高兴呢,不让所有人都爽了,药瓶就永远别想拿出来!”
“是……是……哥哥们想怎么玩……奴都陪着……啊——”
一声高叫后月掌门再次淫水喷射,骚气十足地将板凳浇了个透。
两个年岁不大的美貌妓子提着裙子快速地穿过甲板,钻进画舫中最大的厅子,厅里挤满了彩衣浮动的窑姐与衣衫不整的嫖客。这些嫖客有当地的权贵大户,有往来行走的商人,更有庆贺完云山派掌门婚礼准备回师门复命的修士。这些人闲着无事,便聚在一起一边狎妓一边乱侃,这些人正吹得高兴,美酒开了一坛一坛,谁也没在意这会儿是不是多了新人。
被围在正中间那位修士左右手各搂着一个被脱的只剩裤子的美妓,正高声说道这次云山派掌门的婚礼:“……那场面真是万门其聚、万仙来朝!这下云山派天下第一的位置算是坐稳了!”
', ' ')('人群顿时一顿喧哗,有人急急追问:“可见着云掌门的模样?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绝色?”
中间的修士喝了口美妓口中的美酒,眼中满是陶醉之色,“那日云掌门身穿大红喜服头戴金冠在众位长老的道喜声中自千星桥上下来,在场的人哪个眼睛不直?妈的,要是能让老子跟云掌门睡上一宿,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甘愿!”
边上妓子听见这大不敬的话脸色刷白,连忙拿酒去堵修士的嘴,修士却还没说够,“也不知道人家是走了什么狗屎大运竟得了云掌门芳心!老子远远地看过了,也就是个长得俊些的小白脸,修为也不过金丹,真不知道是有什么长处能捡着这么大个便宜!”
众人哈哈大笑:“还能是什么长处?下边长呗!”
修士又接道:“这修真界里有名的美人,白掌门窝在山里中花儿好些年不曾出来了,玉掌门身死道消,如今云掌门大婚,也就剩一个月掌门还能巴望巴望!”
“别胡说!人家儿子都结金丹了!”
“嘿嘿!有儿子又怎么了?这么多年了谁听过天门宗少主生母的姓名?没人吧!”修士环视一周压低声音:“但凡是良家子,有什么说不得的?这般遮掩,保不齐这少主是月掌门跟哪个婊子生的,见是个儿子舍不得扔才带回来了。”
众人一听面上皆露出猥琐笑容,马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胡诌乱侃,都没注意到湖面上不知何时大雾已把原本热闹的湖面都捂得谁也看不见谁了。
渐渐地四周传来轻轻地歌声,歌声婉转动人,只听两耳朵就能让人醉了。
“百忙里铰甚鞋儿样,寂寞帏冷篆香。向前搂定可赠娘,止不过赶嫁妆,误了又何妨。”
厅里不知何时多了好些个娇娘,各个坦胸露乳只在腰间系了条薄如蝉翼的绿纱。她们娇媚地躲在嫖客怀中和嫖客亲上头摸下头,嫖客被服侍的浑身软麻,丝毫没察觉到自己正被吃着血肉。
然而有那么一瞬,流动的时间似乎变慢了,浓稠的白雾被一道剑光横着割开,接着才是一声振聋发聩的剑鸣。被迷惑的男人们瞬间被剑鸣震醒,这才发现自己不是缺了这块就是少了那块,鲜血哗啦啦地已流满一地,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厅里逃着的倒着的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乱成一团。
这剑光威力甚大,不但将所有害人的娇娘一个不落全部拦腰斩断,更是掀开了半个船舱。有露了天的裸男荡女抬头看,只见对面游船的桅杆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手执长剑白衣烈烈的俊俏少年。
少年眉目冰冷,下巴埋在柔软的雪白毛领里,白衣上埋着金色丝线绣着吉祥瑞兽,他纵身一跃,愣是直接从对面跳了过来,身体轻得如同一片羽毛,连半点木屑也未激起。
“谢、谢小仙君救命之恩!”
白衣少年对耳边的磕头声充耳不闻,直直往最中间走去。一个光着腚的修士看到这般带着血气的少年向自己走来,吓得牙齿打架直往后蹭,直到撞上船板退无可退才哆哆嗦嗦地问:“小、小仙君、有、有何指教?”
那白衣少年猛地抬脚踩住修士右肩,咔哒一声,修士的右肩就被踩了个粉碎,不等修士痛嚎出声,少年的剑鞘就直抵着修士的喉咙。
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冷冷的笑:“你说我是婊子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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