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花穴被插的滚烫,淫水多到止不住地飞溅出来,然而男人却好似还嫌不够似的,把人压到墙上,大腿张开,将那条开着裆的裤子撕掉:“你这骚货,就该整日光着屁股挨操什么都不做,直到怀上本王的孩子!”
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重心完全落到男人肉具上的牧云朝,被猛烈的侵犯到语不成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初山雨拖着他的屁股揉捏着:“你这淫窟简直填不饱,操了你这么久,还这么紧,内里的肉也好像越发的敏感了。”
牧云朝摇着头,呜咽着想要男人温柔一些,可是初山雨不仅狠狠的侵犯着他,手中更是拉扯着阴蒂上的指环,不停歇赐予的快感好似要把他弄坏了一般。
“呜呜……”牧云朝终于受不了如此凶狠的玩弄射了出来。看着高潮中的牧云朝,初山雨的黑眸闪了闪,伸手拿起一旁的烛台:“知道官馆里是如何调教小倌的吗?”
牧云朝迷蒙的双眼,失焦的看着初山雨。
男人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抵着他,伸手握住他刚刚射过精,此时正疲软着的性器,拨开上面的剥皮:“像这样,将蜡油滴入这里,会让你变得更耐操!”
好似感受到危机了一般,牧云朝挣扎地想要逃离,可是他脆弱的花穴还埋着男人的巨大,哪里能够逃开。
“不要……爷……饶了我……会坏的……呜呜……”
然而即便如此,牧云招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初山雨将滚热的蜡油滴入他的马眼。
“啊……疼爷……饶了我……呜呜……”
看着那里的蜡油风干,初山雨将烛台放了回去,低头吻着牧云朝流泪的眼睛:“真有那么疼你还这里还会夹的这么起劲,其实你很喜欢被我这么对待吧?”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敏感的不行,男人一动,就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前方的的性器也硬挺了起来,牧云朝咬着唇,男人的花让他羞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初山雨说的没错,每一次男人的侮辱都让他莫名的更兴奋。
“以后就用下面来尿尿吧,一定又浪又骚!”想到牧云朝羞耻又不得不光着下身蹲在自己面前撒尿的场景,初山雨就兴奋的不行。
然而牧云朝却惊恐的拒绝:“不要……爷……我不是女人……我不能……啊……轻点……太快了……”
“不是女人吗,那本王操的是什么地方,顶到的又是什么,是谁刚刚还说要给本王生孩子的,这些不都是女人干的事吗,哦,对了,你还要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