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银国作者:蓝色雨
第11节
巨大的阳具擦过两腿中时还摩擦过大腿内侧,镜明笙一条腿被摩擦得通红,随便被擦过就让他忍不住发抖,想必是磨破皮了。小皇帝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他性器胀得都疼了,再不发泄就要爆了。
他虽开荤不久,但怎么说呢,是心志坚定还是毅力过人,反正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经常把镜明笙从开始的咬牙坚定操得化为一滩春水,亲他嘴还是揉奶头都不反抗了,这时再逼他说几句淫话都不成问题,小皇帝旧疾发作,咬着牙问:“镜明笙,你穴真紧,要夹死我么?”
这么侮辱人的话,男人却没有反应。
小皇帝愣了愣,感受这副身体似乎都不反抗了,忙将人翻过来。一看,晕过去了。
他今日受到的心理上的折磨比之前身体上的还要重,估计一时气没岔过来就晕过去了。脑袋边上一滩湿漉漉的痕迹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他紧闭着眼,睫毛却还在颤动,几滴水珠搭在睫毛根部,犹如蜻蜓于水中扑翅。端庄的脸上隐约露出几分难以承受的悲痛的神色来,这模样,简直是神仙也挡不住。
小皇帝平静地看了他一会,下身一刻没停地捣鼓着,他对这个人的欲望,不论他醒着还是没有意识,都无法停止。倒不如说,这么脆弱无辜的他,更激发了他的凌虐心。
不过,没关系——
“我们来日方长。”他轻笑着温柔地看着男人,挺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男人深处。
男人颤抖了下身体,似乎在梦中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小皇帝过了会才将性器抽出来,又用随身的手绢堵在穴口上,一边塞一边满怀爱心地喃喃道:“快快怀上我的孩子哦,朕的皇后娘娘。”
第46章喜欢二字
皇帝“骗人”一事后镜明笙更是三日不开口,把小皇帝逼到连连赔罪,既陪他出去散了步还让他过了一天没有锁链的日子(小皇帝(天真无邪脸):其实只要我操你的时候你反抗我也可以不锁你啊。镜明笙(面无表情脸):你锁吧,我保证不打死你。)最后还哭哭啼啼地说要是你再不理我,我就把xx钱庄给买了,惹得镜明笙一下子跳起来掐着他脖子骂道:“马丹你有病么你动我可以动我的钱不可以!”
小皇帝就开开心心地破涕为笑了。
镜明笙当真是搞不定这个少年皇帝,要说他狠,他既没封杀自己多年拼杀下的财路也没把自己弄得断手断脚,要说他不狠吧……将他锁了两个来月,折磨凌辱了他两个来月。
镜明笙试过不理他辱骂他反抗他……都败在了一个“财”字下。他若是孤家寡人还好,但他身后偌大的镜家,半个银国财产,绝不能因他一人儿出事。
哀莫大于心死,我还是省省力气吃饭吧。
话说就算是好奇两个月也够了吧,难道是还没玩腻?
不过小皇帝的确时常想出新花样,譬如今日,他批改着奏章就忽然道:“柴王建宫殿,养私宠。何为私宠?”他扭头看着穿上之人,神态自若地问:“这般,你算不算朕私宠?”
镜明笙放下手中书籍,冷冷道:“陛下觉得是,那便是。”
小皇帝低下头深思了会,抬头道:“朕觉得不是,私宠不单是宠,更是私人之属。朕虽然宠你,但你未属于朕一人。”
镜明笙倒很想问问你觉得你哪里宠我了?
小皇帝又是沉思,他目光在奏折和床上人中来回,忽而恍然大悟:“如农家养牛,有印记为证,为私人所有。又如果园农田,桩桩都有书面凭证,连奴隶买卖都有血印为凭。这么说来,你的确不是朕私宠。”
他站起来身,笑道:“是朕疏忽了。”
等等,你疏忽了什么?不管是什么,你还是继续疏忽吧!
镜明笙猛觉危机,警惕地看着来人,还是挡不住锁链的威力。
“你别怕。”小皇帝和声和气(镜明笙: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道:“只是迷药,你吃惯了的。”
镜明笙在内心疯狂摇头,不,老子没吃惯也不想吃惯!
药丸入肚,不多时头脑昏昏沉沉,手脚乏力腰肢连支撑着坐起来都很勉强。小皇帝慢慢靠近,面上含笑,眼若春风,袖子一伸,将一件物什拿了出来。
镜明笙眼睛都直了。
小皇帝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道:“玉玺。”
废话,我当然知道!
“若是私宠,还需要凭证。明笙,我给你盖章好不好?”
“不好。”这下镜明笙连生气都不生了,直接道:“不好!”
少年却是半哄半诱地道:“好的,别怕,又不疼。”
他手持印章慢慢靠近,镜明笙虚汗直流,后背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恶鬼,通体碧绿的玉玺只有底部是红色的,印在纸上上头的字必须清晰可见,绝不能有一丝模糊。镜明笙替先皇处理朝政时也用过,万万没想到这玩意会用过人身上——这人还是他自己。
“小畜生你敢——”
印章陷入肉里的感觉身为微妙,不疼却很结实地挨了一下,肉嵌进缝中,随印章拔出而微微随之凸起紧接着弹回身上。
“承天帝宝。”小皇帝满意道:“如今你身上也有我的印章,就算是我的私宠了。”
他那一下印在肩膀之下胸膛之上,镜明笙低头也可看到,那四个大字简直明晃晃将他的耻辱给昭示了出来,令他痛苦地别开了眼睛。
“别急。”少年注视着他的表情,慢悠悠道:“朕觉得只盖一个显示不出朕对你的宠爱,不如多盖几个,好让世人都知道,朕是如何宠爱你的。”
他说罢,又往右边肩膀印了一个,这还不算,小腹上,乳头那块,大腿,小腿,后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盖了多少个印子!
镜明笙初时还认为受到侮辱,后来只觉得……你到底有完没完!
“这里也盖一个吧。”他拉开镜明笙两条大腿,哈着气,就往他大腿内侧盖了上去。那处肉嫩而多,印子格外清晰,白底红字,颇为好看。
“好看。”他嘻嘻一笑,眉眼间又飞上几分少年人恶作剧成功的神采:“如此这般,那么这里——”他将两腿笔直拉开,露出中间嫣红的阴户。
“……”镜明笙再是痛苦都不得不去注意他的行动。
震惊一时大过了其他。
“你不是吧……”然而事实的确如此,他还在不可置信中,少年手中印章落下,一个方方正正的章子落下,中间几个字正好盖在穴肉上方,因地域不平,少年皇帝还特意碾压了好一会,将底部的字都磨进肉缝之中,这才满意地拿了起来。
不过这处毕竟不比他处,这几日玩得肿胀的阴户如何能平,一个字好几个笔画都断断续续,还有些嵌进了肉缝里,被阴唇一遮看都看不到了。
小皇帝叹息:“明笙,你的穴太小气了,小家子风范不如你。”
镜明笙恨不得一口毒水喷死他。
“不过好玩。”小皇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人一把抱起,走到桌子边上,放到椅子上。他这里没有屏风挡着,若是门外有人进来便能将他看的一清二楚,镜明笙浑身赤裸,身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印记,只有一头青丝披散,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单一想到有可能被人看了去头皮就跟炸了一样发麻。
“你羞辱我还不够么!”
小皇帝好声好气地哄道:“没人会进来的,谁敢进来朕立刻赐死他好不好?”
镜明笙心中一颤,默默地敛下了眉。
小皇帝却仿佛毫无所知,他忙前忙后,将奏折收拾好,在桌面铺上一层白纸。
“明笙,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他根本不容人拒绝,将人两条腿搁在桌面上,拿出一块墨锭欣喜地道:“我平日说你咬得太紧你还不承认,如今我们就来看看你这穴到底有多紧。”
说罢,将墨锭推了进去。那墨锭长约二十厘米,宽约五厘米(别用为什么有厘米,架空淫乱世界一切都有可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上头雕刻十分精致,打磨得非常光滑,是以外壳并不伤人。只是这分量的确是……
小皇帝嘟着嘴嫉妒之情溢于言表:“我只是现在还小,等我长大了,没勃起就有这么长这么粗了!”
镜明笙心累过度不想吵架,你要是没勃起就这样老子真的被你玩死了。
最终墨锭还是只吞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外头被小皇帝的手把控着上下左右摇晃,将窄小的穴口逼出一个大大的圆孔。墨锭顶部呈椭圆形,两边虽然打磨的光滑圆润,但毕竟带着角,斜插进去时磨着内壁几乎将人的神经虚虚擦过,镜明笙两腿打颤,不知道是痛还是如何。
“啊,对了,没有墨。”
小皇帝四下张望,终于在下方桌上看到了一壶茶水。
“自己玩。”他握着人的手亲自领到那块墨锭上,甜腻腻地道:“要是我回头看到你没动,就将它塞到你屁股里去。”他这一手玩得极溜,一手给糖一手给辣椒,让镜明笙偶尔忘了这人是天下之主时又逼得他不得不想起来。
小皇帝倒了一杯茶自己先尝了尝,这茶早就凉了,味道也泛着点涩,倒不伤身,他优哉游哉地提了一壶过去,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果真一手拿着墨锭,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穴里捅。他没有经验,有几下捅得深了,就蹙眉露出几分不悦,明明受辱的是他自己,却偏偏显出漫不经心的高傲来。
小皇帝站在边上看着他的侧面,一身上好皮肉透着淫靡风情,眉目却高冷睥睨,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缝,只有上头被啃咬过的点点伤痕暴露了他的处境。
下面私处再是美,又如何及他眉间一点神采,眸中半分星光。
小皇帝兴致缺缺地放下水壶,道了声“无聊”,将人又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从背后搂着人脑袋贴着他的背,一蹭一蹭开始日行撒娇了。
“你知不知道,我讨厌吃蜜枣。”
这话毫无缘由,镜明笙只想说,关我鸟事。
然而他懒得理人,闭着眼睛心想能睡就睡,免得他再折腾。
“我虽然喜欢吃甜的,但是蜜枣太黏了,不喜欢。”他手安放在镜明笙肚子上,手心的温度渐渐渗透了进去。
“在山上顿顿吃鸡鸭,要不就是野猪,我也讨厌。”
镜明笙默默打了个哈欠。
“宗正寺的家伙老是揪着六皇子的事不放,也讨厌。还有太尉那老头,老是提出要辞官回乡,烦死了。”
镜明笙浑浑噩噩。
“尽是讨厌的东西……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么?”
镜明笙眼皮子都撑不起来。
“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镜明笙……哎,哎?
少年皇帝跨坐在他身上,也不管他是不是睡着了,嘴唇贴在男人嘴巴上,小心翼翼极其温柔地伸出舌头轻轻地勾缠里头的舌尖。
“喜欢你。”小皇帝鼻音浓重更似撒娇地说:“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只要你一个人。”
镜明笙:“……”唉唉唉???
第47章一个想玩很久的py
行宫深深,庭院花开几许。
一位宫人在前,身后男人一身官服,紧跟其后。
新皇即位,原户部侍郎魏良成官升一级认命为户部尚书,这一级只是一级,但户部尚书已经是户部最大的官,堂堂正二品大官,魏良成年岁还不过三十,却已深居如此高位,官运亨通说的正是他了。
他今日被皇帝召见,不在御书房,却在后宫一个偏殿里。这本不合规矩,在皇宫规矩也是应时而异,何况他本不就是个爱听规矩的人。他前脚踏入殿内,鼻尖便嗅到一股暗香,此香如风过之处丛木之下压过的层层粉白花瓣,虽不显于人前,却让人心神为之一荡。他常年浸淫闺房乐事,对各种香气都颇为敏感,只一嗅,便知道这是些许的催情香油混合着性欲中人体香的特殊味道。
果不其然,一帘神色帷幕挡住视线,新皇不见人影,他刻意加重脚步声,帷幕之内倏忽响起一声惊促喘息,似是被他吓到了。
那声音虽然短促,但犹可听出清冽男音,被因饱经璀璨底音嘶哑,残破不堪。
帷幕不动,然而床晃动之声时时传来,间或之间,还可听到手链之类金属撞击的声响。
这一声着实奇怪,若是首饰类的链子金属,该是更加清脆悦耳才是。而这一声,总莫名让人心慌。
魏良成善于琢磨人心,但此刻也看不透他们新皇帝是打得什么主意,要知道,据他之前的上司的话,新皇并无亲近喜爱之人,登基之后更没有选秀,后宫妃嫔空出,这情景到底是……
他心里微微忐忑,些许时光之后,少年皇帝的声音终于从那头传来:“魏大人,你来了。”
魏良成跪拜:“微臣参见陛下。”
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人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呼气声,似是受到了何种惊吓。紧接着链子声起,木床剧烈摇动,不便细思的水流被急促搅动时的咕隆声响起。
不思不量,我心自宁。
一只手撩起了帷幕。
那只手雪白莹润,指甲被打磨得透着淡淡粉色。他撩开点点帷幕,从魏良成角度,正好能看到两只脚交缠在一起。
一只脚踝上有金色暗纹丝绸长裤遮盖,而一只则毫无遮掩,小腿被穿着裤子的脚被压着,雪白的小腿肚朝外,光滑圆润的弧线紧绷,大脚趾由内向外蜷曲,雪白中透着丝丝的红色,似将满腔欲情怒火都汇聚在了这一脚的风情之中。
魏良成丝毫不敢动弹,只能聆听圣音:
少年皇帝说话声沉稳无波澜,只有熟知的人才能发觉他嗓音中的些许喑哑。
“六皇子的事,查的怎么样?”
魏良成道:“已知前御前侍卫统领带着六皇子逃向了南边,正秘密派人追查。”
“很好,继续……”他声音陡然一断,那条伸直的腿忽然向上压去,而没有了遮挡的赤裸的小腿却在床单上剧烈的踩蹬了好几下,他脚心紧紧地压着床面,五指并拢蜷缩,因用力过度,整个脚面都涨的绯红,脚踝骨伸直犹如扑翅的蝴蝶一般微微颤动,然后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外力给压了过去。
魏良成只看到少年帝王赤裸的的脚掌勾住那人的脚踝,那雪白的一截小腿仿佛不堪承受一般颤弄了两下,被帝王的无情所碾压,眨眼间视线里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传入耳膜的压抑的喘息之声,和如何都耐压不住的浓重的鼻音。
以及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链子类金属撞击的声响。
他想象着那人是如何被年少强势的帝王给压制着,是怎样在这种压迫的环境下被迫着到达绝顶,是……
魏良成后背一凉,帷幕上一只手轻轻地放着,却不动声色地警告着他。
……
莫非传他来就是给他一个警示,告诉他就算春风得意也不过是帝王恩赐,要给要回都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
魏大人还真的是想错了。
帷幕后青年眸光带泪,如星辰被截成千万粉末,印射出种种少年皇帝的脸庞,每一个都是阴险狡诈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无理取闹。
他穴内一点被顶得仿佛要穿破肚子,不知道从哪来的水一股一股往下涌,而前头性器被一根指头堵牢,那手指却温柔中不失霸气地安抚着阳具,逼得他如身处冰火两重天,半边身子酥麻,半边身子僵硬。单单缺少反抗他的能力。
外头站着的是他旧部下,他不敢大声喧嚷,只好竭力搂着少年脖子一头努力克制喘息一头凑到他耳边道:“你让我出来,陛下,皇上,万岁!”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了这人的耳朵。
少年皇帝紧搂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压着臀部干到深处,感觉里头媚肉肿胀,失控地咬着他上下抽搐,就跟这人哭起来时一个样,主子奴才都一般磨人。
怀里人身体一层汗水,脖颈处泛着咸味,他也不嫌脏,伸出舌头舔了舔,沿着后颈在他肩膀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
“叫陛下可没用。”他道:“叫相公。”
镜明笙正要以天下竟有如此淫乱之事的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却听到他又道:“或者叫儿子相公。”
“……”是他见识浅薄了。
小皇帝将人下面捅到了高潮,却不准他上头去一次。精水凝聚过多,甚至产生了微微的胀意,镜明笙不是没被弄到射尿后,小皇帝逼他说淫话,他死也不说,最后阳具胀得疼了,小皇帝才慌了放过他,那细物捅他精道才勉强让精水出来了,但出来的不止精水,最后几滴稀黄的尿液让他捂着脸崩溃般地哭泣了起来。
结果被小皇帝抱着哄了一宿。
什么鬼,弄得好像他才是任性矫情的那个似的。
小皇帝无声一笑,亲昵地道:“你要把床褥弄得都是尿液,我也没有关系。”
这威胁对镜明笙立竿见影,他浑身一震,无神的目光都刹那慌乱了起来,他用力将被子推开,仿佛这样子就不会再弄脏了一般。这可爱幼稚的行为惹得小皇帝发自心底的笑了,身体颤动间性器更是折磨内壁。镜明笙蜜穴泄了好几次,早已柔软湿滑,口子真像张小嘴,露出粉嘟嘟的唇肉,无声地包裹着巨大的阳具。
“相公,叫相公。”
镜明笙抿着唇,眼中竟然还有怒火燃烧。
不需说,外头要是没人,他一句“小畜生”就要劈头盖脸地来了。
小皇帝被他弄得更是“笑颜逐开”,一点不留情面地折腾他的穴,手指刮挠性器上爆裂的青筋,手指勾着囊袋,一会掂一会压,如一颗球一般玩耍。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可怜魏大人站僵硬了腿,也没人给他一个指令。他后来也想明白了,大概自己就是个玩情趣py用的工具,因此规规矩矩地执行自己的使命,还特意抑扬顿挫地报告最近的事,几声突然拔高的感叹词中还可听到里头人呜咽之声。
魏大人很是骄傲,做工具,爷也是最有天分的。
直到后头那边终于停下了动静,最后那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格外清晰,不知为何,魏大人心中猛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待再去追寻却是没有踪迹了。
他不知道里头镜明笙咬着自己的手背,牙齿陷入肉里带上了些许血丝,他穴往外喷溅着大股透明淫水,将糜烂的穴口大腿根更是弄得一塌糊涂,而阳具被无声地倒在丝绸被单上,从顶端口子上一点一点溢出乳白的液体。那不是射精,到更像是遗精了。
浊液顺着他的小腹往下,一会弄脏了被单也弄脏了他的身体,精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还有他身上青紫的痕迹,皮肉不复初时无暇,斑驳的泪痕,使得他看起来再没有一点当初高傲清冷的模样了。
如果是因为恨,如果是为了玩,此般也该够了。
然而小皇帝目光中压抑的熊熊烈火一丝未歇,他神情冷峻,姿态尊贵,却俯下未带帝冠的脑袋在男人后背印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魏良成踏出宫殿之时,尚能听到那一帘帷幕内轻浓夹杂的喘息之声。
和仿佛融入风中的锁链颤动的声响。
end
……
pyend。
第48章恭喜你要当皇后了(真的有惊喜)
自从皇帝在御书房里安了一个红木梨花绣屏之后,这神圣高洁的地就成了新皇又一淫玩的好地方。
秋色泛着凉意,窗外花瓣纷纷而落,萧瑟中自有几分美意。而门外屏风后,一只雪白的手死死地扣在贵妃榻扶栏之上,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处仿佛不经血流,透着一股病态的苍色。那手仿佛正经受着无限的痛苦,让人看之不寒而栗。然而那上头汗渍零散,几滴成型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渗入黄花梨中,手腕连接处可见常年精心保养的手臂忽然微微颤动起来,上方血管都几乎突出皮肉而现,随着一声千回百转的苦闷喘息,豆大的汗珠刹时顺着光滑的肌肤流下,沿着倾泻的手臂落在了雪白的纯毛毯子上。
空气也仿佛被这一生压抑着难以言明情绪的呻吟给点燃了,一团烈火猛然点燃了少年心中的暴虐之情,他侧压着男人的身子,从后头一点一点将肿胀的性器尽数插入了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