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银国作者:蓝色雨
第3节
“骚货,穴夹紧了,别让我插了个空。”
“不,不会的。”师傅终于能被真阳具操了,高兴地攀在男人身上,四肢并用勾着男人的手脚,一副生怕别人反悔了不操他的样子。
“要是骚穴不好操,你就操屁眼。皮眼更紧,更好操。”
“不用你多说屁眼我自然也会操的!”
骚货师傅穴还真不松,老归老,但风味十足,尤其是他穿上衣服一身正派,长年维持,单看脸都是一派仙风道骨,完全让人联想不到性事上有多风骚,多贱。白仓抱着这个老骚货就想起当年他初上缙云上时看到的那个恍若仙子的人,现在这个仙子被他压着底下操,午夜梦回,单想着这,他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骚货师傅,穴再夹紧点,松松垮垮地让我怎么出精?”白仓故意逗他,这老骚货的骚肉都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允了,要是定力差点,早就出精了。但是他绝不能这么说,要让这骚货知道自己又多骚,这老穴除了他,根本没别人愿意操!
“好好,师傅我夹紧。仓儿你多操一点,师傅实在是穴太痒了啊。”老男人哀求着,更加抱紧青年,希望全身都被青年给固定住,只有大白的屁股被操得晃晃摇摇。
“徒儿领命。”他故意这么说道,果不其然听到男人在耳边发出低低的羞耻的哭声。
白仓喜欢在性事上折磨师傅,故一般都用些羞耻的姿势,他把人抱到榻上,采用男上女下式,却要他自己抱着大腿折到肩膀出,再翘起他的屁股,好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穴是怎么被操的。
被操的艳红的穴被操的白沫一圈一圈泛起,捅成一个圆形的口子被插进入时差点也被带着进到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上面的嫩皮又随着阳具带离屁眼,高高地拉出一厘米左右再被猛地捅回去。眼底情景超离他的想象,师傅忍不住将脚掌压在肩膀下面,缩成一个圆形,只有两个洞露出外面,好随时随地被人操。
白仓的阳具在穴里捅了数百下,那穴又热又软,洞里的媚肉格外热情,他捅到伸出就会感觉有一层一层螺旋盘起的嫩肉,插到其中就像是被旋转着按摩了一回,爽得他不顾身下人哀嚎,尽往里面捅。
“好痛啊,师傅,师傅喷点水给你!”
一股滚烫的水猛地浇到他龟头上,还有些直接射进他尿道里面。白仓被这一下刺激得射精管一松,精水尽数涌出。
“仓仓儿——”师傅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腿收缩穴将徒儿给他的精水都尽可能地留在穴里面。
“师,师傅好舒服,仓儿真是我的好徒儿啊啊哈……”
白仓咬着牙做了几下最后的穿刺,再一鼓作气拔出他体内,将顶端还留着几滴精水的阳具直直地插入师傅大张的嘴里,一下子就捅到了喉咙里。
“呜呜啊。”
“给我吞,给我用舌头好好清理,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没空为了你一个骚货耽搁。”
师傅眼珠都泛白了,白徒弟按着后脑勺做了几个深喉,心想自己做师傅的不能耽误徒弟正事,连忙舌头从上到下,从前往后舔得干干净净,不止精水,连自己的骚水也舔干净了。
师傅不会给你惹麻烦了,下次也要来操师傅啊。
第12章天下第一
下次何时还不知道,当晚白仓就被人带走了。师傅被他折腾得有些累了,在房中休息。他向来浅眠,耳朵又聪慧,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但他好端端的徒弟被人带走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出了房门才听下人说老爷被带走了。
白仓被关在刑部大牢里,连审讯都没有就这么被放置了好几天,外头师傅着急得不行,里头本人到颇为悠闲。他当真是才华横溢工部几个部门重大工程他样样都有参与,在几个干实事的下属眼中是神仙般的人物。他被带走的罪名是私受贿赂,先不说这事他做没做,单就他的地位做了也是极其正常的,在朝廷乃至在皇上看来都很不值得一提。但是偏偏被人捅了出来还闹的满城风雨这就不好了。本来想关着他几天,再想点办法把他弄出来的,毕竟他是专通星辰之术在银国看来是天上神仙使者的白都子弟,还有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师傅,背后势力不比高官子弟小。
结果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天晚上白仓在监狱里就受到了暗杀!
暗杀者用迷药将守卫撂倒,但白仓从小药罐子里泡着长大,这些个对他根本没用,他身子虚弱,无法抵抗,差点被一刀两断之时,师傅匆匆赶到,救下徒弟一命。结果坏就坏在朝廷有正直的官员要求严审,第二天天一亮就来提人。
师傅看到心爱的徒儿都吐血了还想严审他,所谓严审不就相当于拷问么?他一个江湖人是管不了太多的,怀中抱着虚弱的徒弟手里压着人就闯进了皇宫。
此时皇上还和莲贵妃沉浸在梦中,陡然听到外头动静,一声怒喝,有个声音比他来的更快更有魄力。
缙云山穷林峰峰主沈回墨斗胆参见皇上!
沈回墨!
不怪皇上对这个名字反应太大,先皇在时,他曾见过他一次。当时还是去请他到宫内担任侍卫长,被一口回绝了。
那时沈回墨还只有十五六岁,还没传出天下第一的名头。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一看是个小鬼,还如此嚣张,就气不过让御林军上阵对付他,好挫挫他傲气。那一战他终生难忘,少年稚气未褪的沈回墨一人对他近卫军几十人,最终一杆长枪朝他笔直掷来擦过他耳迹刺入地面。
那一瞬长枪头闪烁莹莹冷光带着风声从他眼角边上险险擦过时的心悸午夜梦回还时常看到。听到这个人,他猛地一个冷颤抱着衣服抖了一会才大声喝到。
红林军何在?还在快快挡下贼人!
红林军是皇宫侍卫中最精卫的一支,专门负责他的安全。人数不过十五,不单身手不凡却配合默契。是按照大将军的沙场布阵演练出的队伍。
皇上快步来到南门前时,偌大广场之内只站着沈回墨一人,旁边还有他倒在坐在地上的徒弟。
论单打独斗世上恐怕无人能胜他,红林军七人在下手持铁盾挡在胸前,七人坐在银风船上在上方空中虎视眈眈。
这银风船由上代大将军构思工部召集奇能异士所铸,代代改良,在战场有一一敌百的威力,它的运作靠的都是煤油。为了能自由地在实战中使用,每一搜银风船的出世保养操作都耗费巨大的财力,轻易不用。
银风船银钩铁箭上弦,这箭用火力推动消耗巨大威力十足,哪怕最牢固的铠甲都能射穿。七箭齐发,箭桶反推的声音震耳欲聋。七支箭都朝他飞去,尾巴上的气流扭转了空气,速度之快,只转眼就当了面前。沈回墨后头白仓还在,万不能避。他双脚做八卦图阵,双手一招“百川归海”,气劲从他手掌传出,瞬息之间,犹如滔滔江水汹涌而来,去势之猛,将万物倾覆,峰峦皆没!
七支火箭如同海上孤舟一般飘飘荡荡着失去了原本方向。
皇上面色一变,仿佛又想起当年丑事。
这时还有一人手持紫电鞭风驰电掣地挥去。这紫电鞭江湖兵器排行榜上第一,鞭子上布满尖锐的刺,一旦嵌入人的身体还会自动搅动起来,能一鞭将一只手臂活生生地搅成一滩肉泥。因为它以痛,非常痛,痛不欲生的痛为卖点,让闻者变色见者惶恐,受者……嘛,不说了。
沈回墨一招刚出来不及出第二招,只能徒手握住鞭子接住。
白仓虽不太关心江湖事,但这个还是知道的,当下面色一变,再看师傅果然一动不动,当下是差点肝胆俱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叫声。
“师傅!!!”
沈回墨听到徒弟叫得这么惨,也不跟人较劲了,回头就满面关切地问:“怎么了?伤口疼么?“
白仓:“……不没什么您继续。“
江湖第一鞭是江湖第一鞭,但用它的又不是江湖第一高手。沈回墨回天心法练成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强,时常处于一种独孤求败的寂寞当中,幸好遛遛门人养养土地日子还过得去。
他用了用力逗弄了下啊对面的小朋友,也不跟人家较真。
“皇上,沈回墨并非有心惊扰皇上,贸然进宫,实有要事,多有不敬还请见谅。”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么?换了个人这么进宫,早就鞭成shi了好呢?你行,你厉害你说话!
“沈回墨,你今日胆敢擅闯皇宫,他日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莲贵妃这架子摆得比皇上强多了。
沈回墨做无辜脸,事实上他一身仙风道骨,被说了什么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逼格,一般人根本无法攻破。
“草民知错,在下的名字传到皇上贵妃耳里必定是在战场上。“这赎罪的方式也很大方,今日我扰你清梦,改日在战场给你赢个漂亮的一局回来。
沈回墨施施然收了手,跪下给自己的徒弟喊冤。他虽然态度摆的端正,但说话目光间赫然是你不敢我徒弟做主老子今天就不让你安生的狠戾。
这事总归是要解决的,一查竟然是工部另一个主事干的,为的是侍郎之位。皇上简直心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惹一个你惹不起的人物,好好做你的官不行么?
白仓原本身体就虚弱(到底要说多少遍!),这么一闹,恐怕得好好修养上一段时间。皇上体恤他,大方地给他带薪休假。忽然白都使者到来,白都人既然被传给天人的使者,就不能有事没事入世在凡夫俗子面前招摇而过。
他此次前来,先是毕恭毕敬地表达了我白都子弟本来是不入朝为官的,因皇上圣明才入了朝堂。如今弄成这样,以后白都的人如何安心入世的伤心。然后再说到他夜观天象,白都星辰黯淡,恐会凋零,希望能借一颗星星来照亮我们的天空,这样大家才能一起继续愉快地玩耍啊。
底下的人说完话,莲贵妃便暗暗地敛下的眉。
天空一片阴沉,窗外似有雪花飘飘。
软卧之上,有人正在酣睡。
大门吱吖打开,被熏香和煤炭染的昏昏沉沉暧昧不明的卧室瞬间被一道灵静透明的光给点亮。踢踏脚步声后,一个人影靠近屏风。
他直接穿过屏风一把撩起帘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哭了起来“母后,母后!父皇要将我送走!”
床上人慢慢睁眼起身,他人才一起来,一个小东西就跳到了他身上。
这也是件奇怪的事,他从未主动抱过这孩子,更不允许他随意上他的床,怎么他就这么自来熟呢?
这孩子也不小了,挺沉的,镜被这一下冲击得向后倒了倒,无奈之下只能搂着他的背。
小皇子哭哭啼啼,他被教育地已经一年多没掉过眼泪了,这一回哭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凶。他身上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臃肿滚圆的身体紧紧地搂着男人,眼泪没一会就湿了对方的内衣。
“母后你,帮帮我,我不要去别的地方!我,要和母后永远在一起。”他说到伤心处更是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句话断断续续,哭得好几次喘不过气来。
这番模样,哪有帝王之相。
“别哭。”
小皇子还是哭得呼天喊地,泪如雨下。
“母后你帮帮我,只要你肯帮我,父皇一定会听你的话的!”他抬起脑袋来看着自己的“母后”,红肿的眼睛里蓄着一汪名亮亮的潭水,仿佛鞠水可摘星。
镜明笙默不作声地推开了他,凝视了他一会,才开口道。
“皇上不要你了?”语气毫无起伏,窥探不出一丝情感。
他说的太冷酷了,小皇子口中只囔着要把他送走,不要他了什么的想也不敢去想,脑袋竭力地排斥这个想法攻击他的心脏,此刻却被这人生生揭露了出来。
镜明笙依旧语气冷淡,眼中依旧是漠视。
“既然皇上都不要你了,我还要你做什么?本来指望你能挣夺到皇位也好让我地位再提升一步。既然没了这个可能,你也不要叫我母后了。”
“母后。”小皇子愣愣道,连哭都忘了。
镜明笙摇摇头:“说了别再叫我母后,你走吧,我昨夜想事情想了一晚,还困着。”
小皇子被他推了一把,晃晃悠悠地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又歪着脑袋傻乎乎地叫了一声。
“母后?”
“我困了,先睡了,记得出去的时候关门。”说罢,他便躺会了床上。闭上眼睛,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
小皇子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又在卧室中来回转了几圈,床上的人毫无动静,仿佛真的已经入睡了。小皇子这才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红肿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初始的惊慌和委屈,他眼中只有十分的不可置信和百分百的绝望。
他突然提步跑出了卧室,在踏出门槛的时候还会头看了一眼。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他却一声都没发出,他等了一会,终于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这才默默地,缓慢地将脚跨出了门槛。
小皇子要被送走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皇宫,但没人敢在大声喧哗。小皇子回到自己寝宫抱着被子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
旁边年长的宫女咧着嘴,斜斜地挑起眉毛,声音中略带责备之意地说道:“殿下,您身子还没洗干净,把床褥弄脏了这大冷天让洗衣宫女们多难受啊。”
他在自己的宫中受到的从来都是这样的待遇,他又不会告状,只有偶尔几次明贵妃来了碰到了会让人赏几个巴掌,跪几天地板给他们看看。他们都是莲贵妃的人,只要不太过分是不会被怎么样的,以后这个小主子就真的被他们主人给弄走了,更是肆无忌惮。
她话一出口,小皇子木木地抬头看向了她。
他那样子好不可怜,只惹得她的扭曲的心畅快无比。
“我说殿下——”
“砰”的一声一个白瓷茶碗猛地砸到了说话的宫女脚下,他是朝着宫女砸过去的,只是略失准头,才让她逃出了一劫。
小宫女身子还没抖完,劈天盖地的呵斥就入了耳朵。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跪下,掌嘴!”
宫女没在他面前受过这气,第一反应竟然是要骂回去,结果一抬脸人就冲到了她面前,一脚踢得她猝然跪下,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风声的巴掌。
小皇子不待她说话,连续几个巴掌,打得她嘴巴都渗出了血。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们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他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遍僵硬着身体不敢动的奴才们,阴森森道:“过不了几日父皇就会将我送走,你们说我要是在他面前请求赐死你们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他到底是肯还是不肯?还是说,我现在就杀了你们,父皇会不会罚我?”
就听到扑通一声,几个人齐齐跪了下来。
“饶命啊,殿下——”
“出去。”三殿下抬抬手,不听他们说话。
“都给我滚出去!”
顷刻之间,满室只听得到煤炭哔哩的几声。三殿下双腿如灌千斤,一步一个脚印都走回了床榻。
“母后,呵啊哈哈哈哈,母后,我的母后。”
霜华宫内,再无声响。
——此时离新皇继位,只五年有余。
第13章探花郎戏挑王妃
那一日皇宫内的事外人全然不知,只知道他们英俊苍白才华横溢的白大人果真是无辜的。而群芳翡翠,雪日中仍是春意不减的王爷府内,几人还拿这事说着玩笑。
“还想到季顶天这么蠢,还真的为了侍郎的位置动白仓。”
王爷怀里抱着清儿,一边让美人喂他喝酒,一边手掌有意无意地在他裙下里面撩拨,一会插插他屁眼,一会捏捏他阴蒂,把美人弄得下身湿淋淋的就是不肯真刀真枪地操他。
“王,王爷……”清儿不满地噘嘴,屁眼收缩,在两根手指要抽走的时候赶紧留着它,还使劲地把自己的骚穴眼往手指头上送。那一点本来是小小的一块凸起,好好找准了方向撞才能把美人抽查得呼天喊地,捏着奶头往男人嘴里送。如今被玩得大了,手指随便一抠,就抠到穴眼。王爷嫌自己手指被修剪地太圆滑抠起来没味道,就两指夹着一颗花生米,那顶端尖角的部分往那戳,保准将人戳得浑身乱颤,跟母狗似得四肢攀爬着男人求人再捅深点。
“大人。”王爷给他喂酒,他吞下去没多少,多是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他满眼祈求地望着男人,努力地勾着王爷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王爷王爷求求你,清儿肚子好胀,清儿要尿尿,让清儿——啊,不要,别转,骚穴眼要被转破了啊!”
王爷邪气的眼不动声色地笑着。手低操纵着花生米紧贴着骚穴眼从上往下从左往右碾压过去,他用的力道又大,几乎是想将花生米直直地潜入这块骚肉了。可怜清儿的骚屁眼都被碾压出了一个印子,艳丽的红里都泛着点青了,楚楚可怜地不敢反抗了。可恨那花生米竟然变了个方向,用尖的一头对着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敌刺到他骚肉里。
清儿再保持不了那点害羞,痛呼一声,手脚悬空乱抖,屁股一抬一抬,下身的裙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大块。
“尿了,尿了——骚清儿尿了,又要变成母狗了,骚穴怎么就不知道忍忍呢!”他自己骚,还要怪穴没忍耐力。
下面几位大人本来还在谈正事,被这么一弄,颇为生气。
“骚货,大人们正在议事不知道么?如此没用的穴,不如卖到妓院里去让人好好调教调教,等知道分寸了再回来!”
清儿也顾不得自己的颜面了,将湿了的裙裤一脱,也不脱光,就挂在腿上,大屁股坐在王爷腿间,将自己不知道是被水还是被尿糊得水光霖霖的穴张开了给下面的大人看。
“清儿,清儿现在是母狗,母狗是不在意当众尿尿的。”他也不知道是对谁说,总之脸上再无羞愧的神色,满心畅快地收缩了两下穴口,从穴口和阴茎里一起喷出水了。他穴里的水是往下的,阴茎里的是朝上的,如同两个喷泉齐齐喷发,淫贱地让人恨不得用脚踩着他的穴给脚底做按摩来着。
“清儿是母狗啊。”王爷低声道,语气满是哄诱意味:“那母狗要做什么呢?”
清儿一只手插到屁眼里,一只手挼搓这阴蒂玩,抬着两个穴空虚地张合着。
“母狗,嗯,母狗要公狗插插。”
“小母狗答对了,来人,把公狗提上来。”
不多时,两个小人就上来了,怀里还抬着一个沉甸甸的玩具。将东西放下后,那不正是一只大狼狗的样子么?这大狼狗不仅长得凶,还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和硕大的卵蛋,可以让人想象,要是坐下去骚穴不是要被挤爆了么?要是被射了狗精,那肚子就真怀胎数月一样了。
清儿看到那东西有点瑟瑟地缩了缩身子,小穴却忽然喷了两口淫水,穴口开合得更厉害了。他早就尝过这东西的厉害,那根东西那么大,而且永远都不会软,能把他实打实地草上两天。而且这条玩具狗还被设定了机关可以跑可以跳,骚清儿第一次被它干的时候就跟真母狗一样搂着公狗一边被干一边被公狗跑着带到院子里,被进进出出的下人们都给看到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偷偷看着他发骚的样子,还有的故意装作捡东西,从底下看他空虚大张的屁眼和撑大的骚穴。
最后要不是他哭着求着公狗老爷行行好,给他留点面子可能当着大家的面要把他操尿了。最后公狗跑到花园的角落里把他困在墙角里操出了精水,他实在无法,就只能翘着一条腿,在墙角里哆哆嗦嗦地尿了,尿液淋在一朵粉红色的花朵上,让漂亮可爱的花瓣上盛满了黄色的臊尿。
“不要,清儿不要再被人看到了,他们都好坏,都用眼睛操这清儿。清儿身子好酥……”
王爷哪里听他胡话,嘴里随便哄了两句,跟抱着尿尿的小孩一样抱到公狗玩具面前。
“知道清儿心里有怨气,来,这次让你来操它。”他将公狗放倒,只露出朝天的阳具,然后将美人就这么笔直放了下去。
饶是清儿穴里都是水,要全部吃下狗茎也颇有难度,他伸出的骚肉还没打开,被磨得痛痛的,不由泪水涟涟地扶着公狗腰,谁知大人坏心眼,当下就打开了机关,公狗就在地上震动着耸起了阴茎。
可怜清儿扑倒在公狗上,搂着公狗的脑袋,双腿死死地缠着公狗的屁股,狠心地把自己好端端的穴给狗操。
“清儿是母狗,是奸淫公狗的母狗啊。清儿不给人操,偏偏要给狗操,清儿真的好贱。好棒,待会可以直接尿给公狗,可以一边喷水一边尿尿,清儿最喜欢当着大人们的面尿尿了……”
将母狗安置好了,几位大人才继续正事。
三皇子一走,唯一一个能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皇子也没了,如果莲贵妃受宠,呼声最大的就是她的六殿下了。
“六殿下年岁虽小,但好学懂礼,必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若六殿下当了皇帝,莲贵妃就是皇太后,就算以后他们操不动了,让他们儿子去操太后,自己的生母也是一件人间美事。
“对了,魏大人呢?没和你们一同来?”
几位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位回了:“方才似乎王妃派人来请说是有副画情魏大人鉴赏一番……”
王爷淡淡一笑:“魏大人画工天下闻名,自当的。”
“主,主人……”角落上清儿听到自家主人的名头,眯着眼睛流着口水喃喃自语。
“主人,清儿屁眼好空啊,谁来草草清儿的屁眼啊呜呜,公狗老爷你操的清儿的穴好舒服,你怎么不多长个坏东西也一同操了清儿的屁眼啊!”他竟是怨起了这公狗。
有大人看不过,向王爷求令:“这母狗不知感恩,反倒怨人,情王爷肯准下官教训教训他。”
王爷欣然同意。
“大人请,母狗不乖,自然要教的。”
“大,大人您的东西好粗,撞,撞到穴眼了啊呜,呜呜……”一根散发这尿腥味的阴茎塞进了美人嘴里。这味道实在好闻,清儿不由次次往喉咙里吞进去,迷离地看着眼底黑紫的囊袋,想到这东西待会就回射出好吃的精水把他的胃装的慢慢的,他就心中悸动不已,屁眼一个没留情,差点被大阴茎给插破了。
王爷走时还能听到里面大人正大声商议着什么时候把这骚货给真的公狗操操,好让他知道母狗也不是这么容易做的。他脑子里想着自己门前几条健壮的公狗,慢慢往后院走去。
后院书房房门紧锁,书桌上摊着一张字画,上面朵朵牡丹煞是动人。王妃今日穿的衣服也带着牡丹,不过那牡丹是秀在肚兜里的。为了让大人评价她牡丹画的动不动人,真不真实,王妃就半褪这外衫,挺着傲人的乳房将整个胸脯盛开在魏大人面前。
魏大人看了眼画中牡丹,又转眼看肚兜上的牡丹,突然伸出手捏了捏牡丹的花蕊之处,王妃娇吟一声,软着身子坐在书桌上,两只腿晃荡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仅没把这放浪的手给打掉,反而握着他的手腕让他揉了几下。
“大人,妾身画的好不好啊?”
魏良成早已不是刚当上探花时的愣头青,他一路扶摇直上,和朝廷高官皇城名人都有相交,要论人脉,他是同批科举中最好的。如今他捏着王妃的奶头,神情丝毫未变,更没显出一丝轻浮之色。王妃,不,和他有染的女子们最爱他风流而不下流,这在自己府内偷情的滋味实在是好,哪怕没真刀真枪干进去,王妃整个身子也被魏大人恪守礼仪的面孔下放浪的动作也诱得酥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