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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累,我动不了了,阿泽,你抱抱我。”
在卧室的雕花大床上,临夏挺着怀孕九个月的孕肚,乘骑在男人的鸡吧上,撑起笨重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在男人的巨屌上吞吐,汗水顺着细白的脖颈流到乳沟,滑过巨大的孕肚,最后隐入两人交合的部位,不见踪影。
那孕肚实在骇人,比寻常妇人大了不只一圈,肚皮上的皮肤被紧紧崩起,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附着在上面,现下全身赤裸,将他那纤细的骨架和四肢还有在他身上格外不协调的孕肚照的分毫毕现,看上去有一种怪诞的荒淫又有一种畸形的媚态。
男人被他的骚样勾的鸡吧在穴里猛跳了两下,缓慢的吞吐实在磨人,于是让他身体稍微后仰,两条胳膊撑在身后,固定好身体,自己挺起公狗腰狂怂,由于怀孕后期子宫下垂的原因,每次的操弄都能顶到子宫,龟头顶到子宫上又弹又韧并且有压迫感的触感让他迷醉。
看着他用纤细的四肢撑起硕大的孕肚,里面孕育着两人的孩子,含着自己的肉棒努力吞吐的样子,都能使他欲望更加高涨。
“小妈被我操的爽吗,嗯?你下面的淫水都快把我淹了,肚子里怀着孩子还那么骚,离不了男人的鸡吧,把你的骚子宫操开,让大鸡吧跟孩子打个招呼好不好?”
说着将肉棒全跟没入,更加用力的操干子宫,好像真的要操到子宫里去。
“啊啊啊,不要啊,大鸡吧操到子宫里了,要把宝宝操出来了。”
临夏恍惚间感觉阳具真的插进了子宫里,将胎膜操出一个大洞,羊水倾泻出来,巨大的快感和恐惧使他穴肉剧烈蠕动,紧紧搅着体内的大鸡吧潮吹了。
透明的淫水兜头淋在光滑的龟头上,爽的男人打了一个激灵,穴里含不住的被巨大的压力从缝隙里喷射出来,像被操尿了一样。
男人被里面的骚肉裹的进退不得,等他缓过了高潮的余韵,穴肉稍微放松一点之后,挺起有力的腰腹打桩机一样操干起来。
男人正爽的不能自已,突然又淋下一股滚烫,大量的淫水,穴肉也开始规律的收缩,男人以为临夏又到了高潮,于是也不再忍耐,迎着那股液体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啊,不要,宝宝,宝宝在动,嗯,尿了,骚货管不住尿道,又漏尿了。”
临夏孕后期因为子宫向膀胱的压迫,经常管不住下面的小鸡吧和阴蒂下面的尿孔,不知不觉的就尿了一裤子,后来干脆连裙子里面的衬裤也不穿了,倒是方便了男人随时掀开裙子就能操逼,现在被肚子里的孩子的胎动和阴茎摩擦穴肉的刺激下,两个尿孔都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穴里面又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男人刚开始以为是潮吹喷的水,可是后来看流的越来越多,身下垫的被子都打湿了一大片,登时反应过来了什么,马上吩咐外面守着的下人去请府中早就备好的大夫和稳婆。
“相公,我是不是要生了,啊,宝宝在踢我,肚子好疼,我好怕。”
临夏看他的反应也明白了什么,紧紧握住男人的手,寻求一丝安全感。
“不要怕,大夫说这一胎怀的安稳,进补的也好,又经常运动,孩子也没有偏大,产道扩张的也好,大夫和稳婆都是顶顶有经验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男人扶着临夏的后背躺下,镇定的安慰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两人交握的手却在细细颤抖。
很快,大夫和稳婆都到了,下人们也开始按照吩咐准备要用到的东西,一切都那么紧张而井然有序。
男人一直在床头陪着临夏,握住他的手给他打气,一盆一盆的热水送进来,又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去,整个房间回荡着临夏的惨叫声,终于在傍晚时分,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临夏诞下了第一个孩子,两人还来不及高兴,又听稳婆说:“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双胞胎!夫人快用力,再用一把力孩子就出来了,千万不能睡啊!”
临夏听了这话刚刚散的一口气又重新聚了起来,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将最后一个孩子娩出后就昏了过去。
等临夏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一醒过来守在床边的沈泽霖立刻感受到了,先将他轻轻扶起一些,熟练的在他身后塞了一个枕头,再端过温度刚好的水喂下,喊到嘶哑的嗓子被喂了水之后好了一些,艰难的开口问道:“孩子呢,快抱给我看看。”
男人立刻吩咐奶娘将两个孩子抱过来,他伸手接过一个,放在临夏身侧,说道:“辛苦夫人了,是双胞胎,这个是双儿,另外一个是男孩,夫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一胎就儿双俱全了。”
临夏高兴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怎么都看不够一样,这时,下人们也都有眼色的跪下贺喜,男人大手一挥,每人都多发三个月的月钱,大夫和稳婆也封了厚厚的喜钱高高兴兴的送回去了。
临夏刚醒来精力不济,恹恹的又要睡过去,男人赶紧将早就熬好的补汤端过来,细心的喂完了,才上床抱着他一起窝在床上。
男人将临夏拢在怀里,怜惜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心疼
', ' ')('的说道:“夫人受苦了,你从我两岁的时候就嫁了过来,守寡十几年,自己一个人扛着家里的生意,还要每日亲力亲为的照顾我,以一个双儿之身在外面行商有多不易我是一清二楚的,不知吃了多少苦,现在嫁给了我,主持中馈,又给我生了一对双胞胎,现在我有妻有子,人生也算圆满了,此生我唯你一人,绝不负你。”
临夏感动的眼泪汪汪,红着眼睛摇头说道:“不,我不觉得受苦,能嫁给你是我最高兴的事,我本就年纪大了,不如其他双儿女子鲜嫩,还是你名义上的小妈,却恬不知耻的勾引你,我本来还怕年纪大了,受孕不易,不能为沈家延续香火,还好上天怜惜,让我诞下了一对孩儿,我已经很知足了,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毫无怨言!”
男人轻轻在他那屁股上拍了一下:“夫人说的哪里的话,你要是走了,我还有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呐,况且”他说到一半促狭的顿了一下:“怀上双胞胎不是我日夜辛勤埋头苦干的功劳吗,跟上天有什么关系。”
听他说着说着又不着调起来,临夏又气又羞,可是心里面却向蜜糖一样甜。
两人说了一耳鬓厮磨了一番,临夏迷迷糊糊的又要睡去,男人在他床前守了一夜,也困的不行,最后连体婴儿一样,肢体交缠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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