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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霖在书房中刚处理完公事就有丫鬟来请,说是夫人身体不适,请少爷过去看看。
他心道用晚膳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身体不适了,于是赶紧吩咐丫鬟去请大夫,自己便回到了临夏的卧房门外,只见房间门窗紧闭,丫鬟在身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大夫自然没有去请的。
他抬手推开房门,只见房间里光线昏暗,只点了几盏蜡烛照明,层层叠叠的红纱从房梁上垂下,在烛光的照耀下,无端的显出几分旖旎缠绵的氛围来。
他看了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骚货不知又想了什么法子勾引他呢,在心里暗笑了一下,也如他所愿,一层一层的掀开薄纱,寻找那个勾人的小妖精。
掀开最后一层,只见临夏在昏暗的烛光下身披红纱,只遮住了重点部位,白嫩细腻的胳膊和大腿都在外面露着,在烛光的映衬下愈加显得皮肤通透无暇,浑然天成。
临夏见男人进来,妖娆一笑,身体开始轻轻舞动起来,只见他纤细的腰肢轻摆,脚下的舞步配合着四肢的舒展,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风情,回眸时眼中水光流转,指如葱削口如朱丹,一颦一笑都像有万千种情话未尽。
他一边跳,一将身上避体的薄纱慢慢褪去,薄纱随着嫩滑的娇躯滑落,露出之前被包裹住的风情,临夏身上赫然佩戴着那套精致的套链。
薄纱褪下之后临夏不如刚刚矜持,如果刚刚跳的舞是高贵矜持的大家闺秀,那现在就是淫浪骚媚的青楼妓子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恩客了。
只见他的舞蹈愈发大胆放浪,肥嫩的屁股用力向上提起抖动,口中泛起骚浪的呻吟声,像是要人在他身后扣住他的腰肢狠狠操干他的淫穴,细看腿间被烛光照的泛起了一丝晶莹,原来是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下。链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抖动也连绵不绝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动作越发的大胆,纤细的小手抚摸上胸前的奶子,用力揉弄,两个手指将奶头高高提起,再猛的松手,双手托起两个饱满的乳肉上下晃动,摇起了一片令人眼馋的乳波。
双手又顺着身体的曲线从脖子划到胸前,再划到小腹,最后摸到了阴户,将手指没入了小穴里进进出出,屁股一下一下的向下坐,呻吟声越发高亢了起来,好像是坐在男人的鸡吧上在骑乘一样。
另一只手插入口中将手指吸的啧啧作响,一丝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眼神充满暗示意味的看着男人,好像用眼神将男人扒的一干二净。
那三个夹子分别夹在奶头和阴蒂上,临夏用手轻轻拉扯链子,奶头和阴蒂被扯的又疼又爽,尿道棒也被插进了小肉棒的洞洞里,尿道里酸涩的感觉激的浑身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妈的,骚货,我今天非得把你艹死在床上不可。”
男人身下的肉棒早就立了起来,将胯下挺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一把将骚货抱了起来,扔到了松软的锦被上,俯身上去,隔着下身的衣服将硬物顶在正在流水的穴口上,临夏被顶的骚叫不只。
“啊~~官爷,讨厌~~,人家从西域过来,这还是第一次接客呢,还请官爷怜惜奴家,奴家定会好好伺候官爷,让官爷流连忘返~”
男人立刻明白这小骚货是想玩角色扮演,立马配合上来。
在临夏奶子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后说道:“婊子,我花了千两白银拍下了你的初夜,有什么本事可要使出来好好伺候本大爷才是,要是伺候不好了就把你扔到最低级的娼馆去让你被千人骑万人操,把你操成一个大松货,最后送去给公狗配种,操成小母狗。”
临夏被男人的话羞辱的泛起了层层的快感,好像自己真的是妓院一个接客的婊子。
他将男人平躺在床上,跪坐在床上给男人舔弄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一边将肉棒在口中快速的进出,每次插入都将龟头深入到喉咙,脸埋在粗黑浓密的阴毛中,被浓浓的雄性气伟熏的全身发骚,一边用柔嫩的小手按摩把玩大肉棒下面的两个硕大的卵蛋,爽的男人不禁发出一声声低吼。
马眼中流出的淫液被临夏一一吃进口中,腥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情欲,只觉得全身都泛起了痒意,又低下头将两个卵蛋也含入口中,舌头在粗糙褶皱的表面滑过,激起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临夏一边张大嘴把两个卵蛋全部吃进口中,一边用手在肉棒上撸动,他感觉到肉棒在手下跳动了两下,前列腺液也分泌的更多了,赶紧吐出卵蛋,用温热的口腔密不透风的包裹住龟头,在肉棒上极速的吞吐,只见一根黑紫的巨物在口中抽插,每次尽根没入又吐出,口腔照顾不到的地方用手安抚。
男人马上就要射精了,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肉棒上面按,插到最深,临夏也配合着放松喉咙,包裹安慰肉棒。
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男人高高的挺起腰杆,肉棒顶在舌面上,嘶吼着射了出来。
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味道呛人,临夏毫不介意,反倒像是什么琼浆玉液一样,舌头在口腔里面搅拌了一下,将嘴里全部沾染上精液的味道,又乖乖的张着嘴
', ' ')('巴,爬到男人身上,邀功一样显摆。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他的骚样之后,命令道:“都吞下去。”
“咕咚”
只见临夏喉头滚动,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进了胃袋,又搂着男人的脖子索吻。
“官爷快看,小骚货都咽下去的,官爷的精水好多,好浓,是不是好久没有操屄了,小骚货现在嘴里都是官爷的味道,官爷要不要尝尝?”
说着,红唇微张,吻上了男人性感湿润的薄唇,两人唇舌在口中不断的纠缠,吮吸,男人将临夏的舌头强势的带到自己的口中,大力吮吸的舌根发麻,又用舌头舔过临夏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用宽厚粗粝的舌头操弄敏感的喉口,像是操逼一样每一下都伸到最深处。
再将自己口中分泌的津液全部哺到临夏口中,看着他喉头不断滚动,将口水全部都咽下去,含不住的口水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滴下。
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的嘴巴连接的喉咙是身上另一处性器,正被男人操弄,开发。
临夏被吻的喘不过气,两人唇舌分开,牵出了一道晶莹的银线,明明只是接个吻而已,临夏已经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像是被猛操过一顿一样。
男人看着他的骚样,再也忍不住,挺起胯下坚硬的具物,在骚水淋漓的穴口摩擦了两下,利刃出鞘般狠狠的操了进去,直捣黄龙。
“啊……不要~操到子宫口了,要操破了,官爷的鸡吧好大,好胀,逼都撑满了……”
男人听着身下小骚货的呻吟浪叫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把他艹死在床上,那雄壮有力的公狗腰飞速挺进又拔出,快的几乎出现残影,像打桩机一般又深又重的进入穴道,进入时穴道里面的媚肉纷纷被挤开,紧紧的裹吸着这个给予他无上快感的性器,拔出时又像舍不得离去一样纷纷蠕动挤压上来,挽留着想让操进更深的地方。
临夏被操的浑身颤栗,两只手搂在男人的脖子上,双腿环在男人腰上,穴眼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即使被弄的狠了也舍不得放开,男人一起身,他被也被挂在身上带了起来,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被抱着操逼,只想被艹死在床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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