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鹤初!」
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讲台传来,发着愣的年轻男人吓得坐直身子:「是!」
「是什麽是?」台上的教授脸色铁青:「你上来,讲讲这道题目的解题思维。」
林鹤初急忙走过去,接过教授拿着的麦克风口齿清晰地解说起来。
前後花了五分钟,没有丝毫赘词冗语,乾净俐落地完成了说明。教授看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麦克风,哼哼道:「谈恋爱了也别在我的课上笑成那样,老人家是有权拒绝狗粮的。」
被吐槽的大男孩抓抓头,在同学们善意的起哄声中傻里傻气地笑着回了座位。才刚落座就听见旁边的前室友啧啧两声:「就叫你别什麽都往脸上放了,看,被盯上了吧。」
「我高兴不行吗。」林鹤初反击:「再说又还没正式在一起,哪里是谈恋爱。」
前室友转着手里的圆珠笔,白眼几乎要翻到後脑勺去:「还没在一起就这样了,真的交往会变成傻瓜吧?」
林鹤初直接无视了他。
变成傻瓜又怎麽样?反正哥还是会宠着我。年轻男孩喜孜孜地想,又回想起一个月前从育幼院回来的那天。
那天两人到家已经很晚了,幸亏隔日是周末,倒不必担心睡不够的问题。缺乏拥抱亲热的大型犬到了家依然黏人,在看见白知棠走进浴室准备洗漱後就跟了进去,从後面搂着他:「今天帮哥提蛋糕了,要奖励我睡前抱抱。」
甫替自己挤上牙膏的白知棠被他的头发蹭着,痒得笑起来,牙刷上的牙膏掉进了水槽,顺着流水被冲走:「怎麽做什麽都要奖励?」
「不管,就要抱哥。」没有要放手的想法,林鹤初执着地继续拿脸蹭着他薄软莹白的耳朵:「好不好?」
「都抱了才问我。」漂亮青年语气无奈,身体却没有半点要挣扎的意思:「小初抱吧,但是要松开一点,我要刷牙。」
大型犬摇着尾巴乖乖照做,在轮到自己洗漱时依依不舍地放开手,看着转过身正对他的白知棠:「……哥晚安。」
别贪心,哥愿意让你抱抱就很好了,太急躁的话会把哥吓跑的。林鹤初在心里对自己反覆告诫,可音调还是不自觉地低落下来,连带看不见的狗狗耳朵也伏在头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白知棠没有回答,倚在门口看他刷牙洗脸。等一切收拾妥当,漂亮青年才走到讶异於他还没回主卧的大男孩身边,犹豫片刻,伸出小指去勾他的手:「……今天一起睡吗?小初。」
林鹤初想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是个完完全全的傻瓜。
傻瓜把嘴张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盯着白知棠看了半晌,一直到青年红着耳朵别过脸,林鹤初才回了魂,将他的手抓住不放:「嗯!」
他们不是头一回同床共枕,先前也有过互相抚慰後两人都没了力气或懒得动的时候,那时林鹤初就会把白知棠圈在怀里一起小憩片刻,等蓄满电量再起床清理满地狼藉。
但过夜是第一次。还是在白知棠主动邀约的情况下。
这是林鹤初在明白自己对青年心意後最亲昵的一次接触,他紧张得动作都僵硬起来,举手投足像个关节处缺乏润滑油的机器人。在躺到白知棠身边後,这种极端的幸福感让他的不自然更加严重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就是不敢朝一旁看。
说不定是梦。林鹤初想。万一乱动梦就会醒了吧?所以我只要盯着头上看,这个梦就永远不会――
「小初,抱抱。」软糯的嗓音传来,是漂亮青年在朝他撒娇:「要抱着睡。」
年轻男孩立刻转过了身,将和自己相形之下娇小纤细许多的身躯紧紧搂住。
白知棠眨眨眼,没了镜片阻挡,一双小鹿般的眼眸看上去更亮了:「小初?我脸上有什麽吗?」
「啊?哦,哦,没有。」林鹤初梦呓似地回应着他的疑问,尴尬地悄悄将下身从贴近的姿势挪开。
不行,哥只是想让我抱着睡而已,别硬。欲哭无泪的大男孩在心底训斥因为白知棠身上甜蜜气味而苏醒的阴茎,可先前养成的习惯和情感加成导致的勃起哪有那麽容易消去,多日未曾被细白手指抚慰的肉棒在裤裆撑起了壮观的突出,林鹤初只能庆幸现在有被子遮挡,好歹不会让视觉效果看上去太变态。
漂亮哥哥疑惑地看了看他,接着像是明白了什麽,纤长的手指在被中摸索,不一会便准确无误地握住了硬挺的昂扬:「小初想要了吗?」
绝望的林鹤初闭上眼。
为什麽就这麽不争气,为什麽一碰到哥就会忍不住硬起来?这下完了,浪漫温馨的气氛全都毁了,现在应该怎麽办才好?是不是该自己躲进浴室打出来再――
过度沉浸在自己搞砸了一切的幻想里,他没注意到白知棠的脸颊血色欲滴,那双漂亮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头,将里面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棒释放出来。
「我帮小初摸出来吧。」青年的声音柔柔的,眼睫微垂,专注地套弄着那里:「好烫……小初最近没有自己弄吗?硬成这样……」
', ' ')('彷佛回到了他还能对白知棠随意抚弄的时候,林鹤初气息紊乱,覆上那双努力服务着的手:「没有弄,想留给哥。」
白知棠咬着唇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林鹤初旋即意识到这话在两人并非爱侣的情形下有多逾矩,懊恼地想咬舌自尽:「我、我不是――只是哥帮我弄的时候最舒服,所以……」
其实他不是这麽想的,他留着是因为受到了前些日子的春梦启发,想要将自己的一部分灌进漂亮青年的身体里,让白知棠染上自己的气息与印记,再也没法被人觊觎。
但这种话一旦说出口,白知棠肯定会因为他的独占欲和近乎变态的想法疏远他,所以林鹤初并没打算在两人正式在一起前吐露心声。
「……我也是,小初帮我弄的时候最舒服……」被拉住手的青年通红着脸,滑嫩的掌心在粗硕的柱身上缓缓摩挲:「小初也帮我吗……?」
林鹤初不敢相信自己禁慾的苦日子到头了,睁大了眼想确认是不是听错或误会了白知棠的话,直到漂亮哥哥在他的目光下抿抿唇,又小声地重复了一次,他才将手伸进宽松的睡裤里,在摸上湿润的小缝时笑起来,手指熟练地刮擦着顶端的小珍珠:「哥也很想要吧?」
被玩着敏感处的人小嘴微启,身体微弓,细腰因为久违的快感扭动起来:「呜……小初……好舒服……还要摸摸……」
「在摸呢,哥。」林鹤初的声音低沉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施力在小花核上,动着指尖磨弄:「太久没弄,哥的小豆豆都躲进去了,再让这里肿到不能穿裤子好不好?」
「呜……不行……会一直流水的……」舒服得大眼睛里盈满了泪,白知棠摇着头否决他的提案:「不要……」
「那哥自己摸?我弄的话一定会肿的。」每回虽然都提醒自己不能把漂亮哥哥玩坏,可实际上却总是因他漂亮的身体和甜腻的呻吟而失控,林鹤初深知自己做不到让小花核不被欺凌到肿胀探出,坏心眼地提议让青年自渎。
白知棠委屈地看他:「不要……小初弄才舒服……」
「哥好无赖。」林鹤初看着学会讨价还价的青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帮哥舔舔?但是要先让我看乳头。」
漂亮青年抿抿唇,可怜兮兮地拉起上衣,露出粉嘟嘟的两个乳尖:「小初才是无赖……一直交换条件……」
「哥自己摸摸的话就不用交换了。」太久没看见嫩红色的小奶尖,林鹤初兴奋不已,将唇舌缠上了那里:「这里还是好漂亮,和哥一样。」
被吮着乳头的青年轻声呻吟起来,叫声甜滋滋又软绵绵的,像是世上最甜美的棉花糖:「小初、小初……另一边也要……」
年轻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另一侧待他垂怜的粉色奶尖,在将两颗小乳头都疼爱到水红肿胀後,他总算甘愿放开青年泛着红晕的胸口,一路舔舐而下,直到吻上泛滥着蜜汁的那处。
「啊……」还没从乳尖传来的快感清醒,娇嫩的花核就又落入舌面刷弄的刺激,白知棠纤细皓白的手指穿梭在埋在腿间脑袋的发中,娇声啜泣着:「小初――轻一点、轻一点――豆豆要坏了――」
林鹤初抬起头,看了他被自己玩弄到失神的模样一眼,低笑着再度靠上那里,这回找准了花核位置,用嘴含住啜弄吸吮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阴蒂几乎要被年轻男人强烈的吮吸麻痹,骇人的酥麻与愉悦窜过雪白躯体,白知棠摆着小屁股,哭着向小了七岁有余的年轻男孩讨饶:「小初不要吸,会坏的!呜――不要、不要――小初――啊――!」
从未被这麽玩弄过那里的漂亮青年哭着喷出了水,林鹤初早有准备,在他的呻吟逐渐黏腻时就移开了嘴,将唇贴在花穴上,汨汨涌出的汁液一点不漏地被他接到口中,对於自己看片习得的技术成果十分满意,林鹤初抬起身体,看着鹿眼含泪,还在迷茫状态的房东哥哥,凑过去抱住他:「哥,我还没射呢,帮我好不好?」
噙着泪水的白知棠在他的体温下恢复了神智,看着涨硬粗直的肉棒,呜咽着耍赖:「小初……我没力气了……」
「不用哥出力,乖乖待着就好。」林鹤初仰躺着,让他跪坐到自己腿间,将嫩红的小屄对着紫红肉棒,接着掐住柔韧纤细的腰肢,自己朝上顶弄起来。
「啊啊啊――!小初!」被硕大坚硬的阴茎狠狠肏弄着花核,柱身不时擦过嫩屄窄小湿热的入口,连精巧的粉色肉棒也因为摩擦而颤巍巍地挺立着,白知棠扬起尖尖的下颌,雪色颈项嫣红一片,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太快了、会坏的!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呜――!」
林鹤初这阵子都没自己解决,实在是憋狠了,虽然看见漂亮哥哥被玩得声泪俱下也有些不忍心,但在这种情形下喊停他才会真的坏掉。再说白知棠虽然嘴里哭着说不要,娇嫩的肉缝却湿得不像话,汁水不停流下,将肉棒打得濡湿鋥亮,哪里像是要拒绝的样子。
林鹤初知道青年其实是舒服的,只不过是没法承受快感,才又哭又叫地撒娇讨饶,於是边肏
', ' ')('弄漂亮哥哥边哄他:「哥乖,不会坏的,待会射到屄屄上好不好?」
青年抽抽搭搭地哭着,摆着小屁股想逃离肉棒的玩弄,可被年轻男孩稳稳握着的腰让他根本没法躲,只能在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攻击中用泣音妥协:「嗯……小初射给我……射到屄屄上面……」
他的嗓音绵绵的,像是春梦里被射满小蜜壶後娇软的呻吟,林鹤初回忆起自己灌满漂亮哥哥子宫的情景,阴茎兴奋地跳动,好不容易忍住了想直接插入白知棠粉嫩小屄的冲动,在肏肿娇小花核後对着贝肉射出了浓浊白液,温热浆汁浇在敏感柔嫩的花唇上,让亲眼目睹淫靡景象的青年在回神後羞得啜泣起来:「坏小初……这样要怎麽穿裤子……」
「不要穿就行了,」把人欺负哭的大男孩让已经脱力的白知棠躺平,环住他的腰哄:「又不是没看过。」
漂亮青年噘起嘴,把脸别开了不看他。
「哥――」已经拿捏住白知棠弱点,知道他没法拒绝自己的林鹤初凑上去,用汗湿凌乱的头发蹭他:「所以明天後天大後天都可以继续帮哥摸吗?」
背对着他的青年沉默了一会,软软地「嗯」了一声:「但是小初再欺负我的话就不给摸了。」
「哪有欺负哥。」深感委屈的大男孩把他翻过来,章鱼一样缠着白知棠:「哥都高潮了,还喷那麽多水。」
白知棠瞋他一眼,得意忘形的大型犬暂时收敛了玩笑的心情,乖乖认错:「欺负了,我欺负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哥原谅我吧。」
青年从鼻子发出模棱两可的「嗯」声:「那要看明天小初做的早餐好不好吃再决定。」
「啊?那哥你明天想吃什麽?甜的?咸的?中式西式?可是我只会烤吐司和煎蛋――哥?不要装睡,理我一下――」
尔後他们就像是恢复了以往的模式,互相抚慰却不插入的情事几乎日日上演,只不过比起先前又有些微不同――包括林鹤初所住的客房从那日起就形同虚设,晚上总是抱着白知棠睡在主卧床上;两人的拥抱频率变得更高,只要待在一处就要将身体挨在一起;林鹤初做早餐的手艺越发熟练,每天早晨端出的菜色极少重复,让白知棠担心地问他是不是上课时间也在看食谱,在年轻男人严正否认後才放下心来。
所以……除了告白接吻和进去那里以外,我和哥现在是不是跟谈恋爱没两样了?林鹤初在某天又玩哭漂亮哥哥以後搂着人想,低下头看了看怀中被自己欺负到睡着了也委屈地撅嘴的青年,困扰他许久的问题再度浮上心头。
那个神秘的,只在白知棠嘴里出现过一次,还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喊出的「老公」,到底是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