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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初的生活倏然间规律了起来――自从和白知棠同居,他就开启了天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不变行程,任哪个同学约他吃饭唱歌打球都约不出去。
「老林,你交新女友了?」前室友已经连续三周约他打球都被推拒,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仔细想过以後自觉发现了真相:「每次一下课就赶着回家,刚开始热恋期是吧?」
莫名其妙被安上一个新女友的林鹤初迷惑地摇头:「别乱说,哪有什麽女朋友。」
「那干嘛不和我们去打球啊。」前室友比他更纳闷,但在宿舍朝夕相处一年,也知道林鹤初不是那种瞒得住心事的人,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确实没有新女友,反而让他更好奇林鹤初反常行为背後的真正原因。
「我有比女朋友重要的事。」下课钟声响起,林鹤初把书收拾好,拎起背包朝一脸莫名的前室友道别,大步走出了教室。
回家路上顺手买了果汁和汽水,年轻男孩脚步飞快,在出了电梯後走到521室门前,打开大门的同时喊了一声:「哥,我回来了。」
厨房里传出一句温柔的「休息一下,饭快好了」,林鹤初将饮料放到客厅桌上,书包扔进房里,想了想,抬起步伐走进厨房,想替正忙碌着料理晚餐的人打下手。
但他一看见漂亮青年的装扮後就知道自己根本不该进来,因为他裤裆里安静了半天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小初?」听见脚步声的白知棠回头看他,将手上煮着汤的小锅抬高离火:「在外面等我就好了――怎麽一直看我?」
「哥为什麽,」林鹤初艰难地把视线从引人注意的小屁股,和若隐若现的小乳头上移开:「又不穿裤子。」
纤细的青年身上就只穿着件宽松的白衬衫,轻薄透明的材质让乳尖隐隐能被看见;腰间只有条围裙遮到膝盖处,後头却是除去细细的绑带外一览无遗,蜜桃般的臀尖奶白中透着微粉,无论是形状或色泽都让林鹤初萌生出一亲芳泽的冲动。
被质问的漂亮哥哥看起来有些委屈,他将炉火关上,嘴微微撅着:「可是下面还肿肿的……早上都和小初说不能那样了……」
年轻男孩的脸烧红一片。
无法否认,白知棠说的没错,会造成这副淫靡装扮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从无意间撞见白知棠身体的秘密後已经过了两周,当天晚上林鹤初窝在房里打游戏,企图用声光效果让自己忘却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绮丽画面和娇软哭声,可越是刻意想遗忘,白知棠高潮时失神的小脸和舌尖就越发清晰,手上彷佛还感觉得到嫩生生的小花核触感。心烦意乱之下,林鹤初在操纵人物时频频出错,在连续被电脑击败数次後乾脆放弃了游戏,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苦恼起来。
是在想什麽啊?知棠哥没有因为自己对着他勃起而生气,还愿意帮忙用手纾解,又因为自己的好奇愿意露出那里乖乖被触碰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现在自己竟然满脑子都是想再让哥露出那种神情,想再让哥被自己摸到喷水,怎麽看都像个变态。
那就只是单纯的意外而已。林鹤初努力把奇怪的想法摒弃,低声斥责着胯下即将再度昂起的阴茎:「不准硬,你这变态。」
房门在这时忽然被扣响,软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初?睡了吗?今天的牛奶还没喝呢。」
刚刚还回荡在脑海的声音在现实中出现,林鹤初急忙扔下手把站起来,两三步走过去开了门。
秀美的青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杯温牛奶,和他身上香甜的糕点味道融合在一处,甜美又令人上瘾。林鹤初心脏怦怦直跳,看着白知棠仰起的小脸,将牛奶接过:「谢谢哥。」
白知棠对他温柔而羞赧地笑:「不客气,小初晚安。」温牛奶本就是睡前帮助入眠用的,现在时间已经不早,送完牛奶也该睡了。
林鹤初眼巴巴地看着他回过身,在看见他有些不自然的姿势时找到了喊住漂亮哥哥的理由:「哥,你没事吧?那里。」
他还记得白知棠洗完澡後赤裸着下身,理由是刚高潮完那里肿肿的,还不能穿裤子。虽然现在已经过了近十小时,青年似乎在尽力避开触及那里的模样让他既担心,又有点隐密的期待。
被问的人转过脸,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几秒後才红着耳尖摇头:「没事,只是走路碰到会有点痛……」
连走路时腿心摩擦都会疼的话,自己是真的把哥玩得太过份了吧?林鹤初咽了口唾液:「要擦药吗?我帮哥看看好不好?」
像只受惊的小鹿,漂亮哥哥睁圆了大眼睛,眼尾微微泛红:「……小初?」
「就只是看看。」林鹤初知道这要求不大正常,但他满脑子都是白知棠被自己弄痛了,该肩负起照顾责任的想法:「是我太用力才害哥不舒服的,只是帮哥检查有没有受伤,受伤的话得擦药才行。」
青年站在原地,似乎在犹豫,细白贝齿咬着红润的唇。林鹤初耐心地等着,只低声看着他说了一句:「我很担心,让我检查一下吧,哥。」
白知棠最终还是同意了,跟着年
', ' ')('轻男孩走进他的卧室。地上杂乱的游戏机和手把让林鹤初只好把人带到床边坐下,自己蹲在他身前轻声哄着漂亮哥哥:「哥把裤子脱掉?我就这样看看。」
秀美的小脸低垂,白知棠稍稍抬起臀瓣,将并不贴身的裤子脱了下来。
还留在原处的内裤上濡湿了一小片,林鹤初在看见水渍时一愣,抬起眼看向漂亮青年,却见他双颊红得像是苹果一样,正怯怯地咬着下唇看自己。
「哥怎麽了。」林鹤初怕他觉得自己是厌恶或嫌弃他,声音和目光都放得不能再柔:「内裤怎麽湿成这样?」
「……被小初摸坏了,下面……」青年似乎有着无限的委屈,一听见他的关切便带着哭音撒起娇:「没碰到也痒痒的……还一直流水……」
「不要哭、不要哭。」慌张的年轻男孩连忙站起来,坐到身边哄他:「有没有坏看了才知道,哥让我检查一下好不好?」
小可怜含着一汪眼泪,用修长白皙的手去褪下最後一层布料。嫩粉色肉棒和小缝再度映入林鹤初眼里,他克制住勃发的慾望,轻声道:「这样看不见豆豆,哥乖乖的,躺下来打开腿。」
似乎是被羞耻袭上心头,漂亮青年雪白的肌肤成了粉色,他依言在充满肥皂和阳光气味的床铺躺下,将白嫩的腿根打开,乖巧地接受来自年轻男孩的审视:「呜……小初……」
「我在这里,哥别怕。」安抚着双腿微颤的漂亮哥哥,林鹤初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拨开濡湿的花唇,让敏感娇软的小珍珠重见天日。
「哥真的好漂亮。」即便中午已经看过一次,但那时更多的是情慾冲动,他并没有仔细端详青年精致的这里。现在勉强压住慾望後再看一次,林鹤初发现白知棠的下身不仅又白又嫩,一根毛发也没有,连贝肉和淡粉色的小珍珠也精巧细致,和看过的成人片里那些令人倒胃口的穴一点也不像,是真正能被说是幼嫩花蕊般的存在。
嫩屄被称赞的青年呜咽着,小奶猫似地轻轻呻吟,一股蜜水在男孩彷佛有着实体的目光、喷在小缝上湿热的鼻息和柔声赞美下汨汨流出,打湿了床单。
发觉自己弄脏年轻男人床铺的白知棠羞得想合起腿,啜泣着控诉说要替他检查,实际上却只是盯着那里不放的林鹤初:「小初说要看有没有受伤的……骗人……」
「没有骗人,现在要看了。」林鹤初像中午玩弄那里时一样,钳住他的膝不让青年将腿并拢,俯下身将脸贴得更近,观察起闪着水光的小嫩屄:「没有受伤,只是有点肿。哥很少摸这里吗?」被自己猛力揉搓就肿成这样的话,是不是平常就不怎麽触碰?
「会摸,可是小初太用力了……」漂亮青年扭着细腰想躲开,但在大男孩温和却坚定的箝制下注定徒劳,可怜兮兮的白知棠啜泣起来:「呜……小初放开……待会又弄脏床单怎麽办……」
「那就脏吧,我晚上睡地板就好了。」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的林鹤初随口回答,他现在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哥平常会摸小豆豆?怎麽摸?在什麽时候摸?我去上课的时候?」
被一连串问题问得小脸染上薄暮时分的夕色,白知棠踢着洁白的小腿,省略了前面两个问题:「在睡觉前……还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小初……放开我……」
「不放,除非哥告诉我是怎麽摸那里的。」大男孩哄他:「哥摸给我看好不好?这样以後帮哥摸的时候我才知道要用什麽力道。」
小可怜停下了踢脚的动作,用滚圆晶莹的鹿眼看他:「以後……小初还要帮我摸吗?」
发现自己无意间说出了心愿,懊悔不已的林鹤初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我――我只是――」
漂亮青年眼睑微垂,骨节分明的细嫩手指伸到下身处,将指腹轻轻放在突出的圆润花核上。
「……小初以後都帮我的话,我也帮小初。」白知棠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被滂沱大雨打过的残碎花朵,脆弱而引人爱怜:「可以吗?」
被天大的好事砸中的大男孩晕乎乎地应了下来。
那之後他们几乎每天都会互相「帮忙」,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让纤瘦的青年躺在客厅沙发或自己床上,将笔直白嫩的双腿打开,按照那天漂亮哥哥抓着他的手软着声音教导的方式疼爱嫩粉色的小珍珠。被玩得舒服的青年会不停轻声喘息,偶尔哭喊着求他停下,说着屄屄要坏了、小初不要,但那时的林鹤初哪里听得进去,往往只是加快搓揉花核的速度,让貌美的房东被自己送上一次次高潮,从蜜壶里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液,而後他再拈起湿热滑腻的液体作为润滑,牵着那双主人因过度快乐而失神的手,握在自己热烫的肉棒上头,撸动数百次後重重喘息着射在白知棠腿间。
而他玩弄漂亮哥哥玩得最过分的一次并不久远,就在今早。
这栋高级公寓采光良好,周围没有其他建物遮蔽,客厅设计了扇落地窗,还有个外推的小露台。露台上放着几盆做甜点需要使用的香草盆栽,和一把摇椅。夏季空气闷热时白知棠就会拿着书到摇椅上看,现在虽然已经入秋,秋老虎却猛烈得很,穿着短袖
', ' ')('开空调睡觉也会被热醒。於是这几天早餐後青年都是拿了书就往阳台去,看书的同时也顺便照顾香草。
他把书放在摇椅边的木桌上,拿起浇水器淋湿土壤。将该给的水分给完後,白知棠弯身放下原本放在角落的浇水器,起身时却冷不防被年轻男人从後方虚虚搂住。
「哥好早。」早上没有课的林鹤初才刚起床,阴茎因为晨起而涨得发痛。基於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由白知棠替他解决生理问题,大男孩在环视一圈客厅,发现落地窗外的人影後就下意识走了过来,环住细腰後用站得笔直的肉棒蹭他:「哥帮我好不好?硬得好不舒服。」
被顶着腰臀的青年回过头,神色羞赧:「进去再弄……」虽然附近没有其他高楼,可这层还有不少住户,万一被看见就不好了。
「就在这里弄嘛。」还没全醒的大男孩用毛茸茸的脑袋在颈边拱,像只和主人撒娇的幼犬:「我也帮哥摸豆豆。」
白知棠咬着唇,神情为难,林鹤初见他没有直接说不要,知道容易心软的温柔美人最终八成会同意,笑着把人转成面对面的姿势後抱起,坐到摇椅里头,让白知棠跨在自己腰间,拉下运动裤的裤头将粗硕肉棒放出来,看着小脸通红的漂亮哥哥:「哥看,它都变这样了。」又轻柔地替青年褪下短裤,露出沾着露珠的粉色阴茎和可爱肉缝,大手在娇嫩的铃口上擦过,往下屈起指头,用指节在贝肉间撩拨,那里已经盈满了黏腻的汁水。
「哥真的好敏感。」被玩弄的漂亮青年摆着腰轻喘起来,林鹤初看着他柔嫩的下身,想起前两天青年忙着赶工大订单而没有和自己互相抚慰,既想念他的身体又有些委屈,手指在戳进花隙上方揉弄几下小珍珠後就不干了,低头用鼻子蹭蹭白知棠精致小巧的锁骨:「今天不帮哥摸。」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变脸的青年抿唇,小鹿般的眼湿漉漉的:「小初……」
「哥自己摸给我看。」幼稚的年轻男人开始耍赖:「然後再帮我摸。」
半裸着下身的漂亮哥哥咬着唇,小手听话地放到花核上,边打圈搓揉边细细地哭叫起来:「呜……小初……」
他的声音本来就温柔动听,现在被情慾笼罩,就又多了几分缠绵微勾的尾音。林鹤初听得慾火高涨,肉棒憋得紫红,看着他软绵绵地玩弄小屄给自己看的模样,开始後悔为什麽要说让他摸喷以後再来抚慰肉棒:「哥不要摸了。」
朝秦暮楚的大男孩让漂亮青年无所适从地抽泣起来,乖乖将手挪开以後扭起白腻的臀,试图从这个动作取得些许快感:「那小初帮我……玩哥哥的豆豆好不好……」
「不玩。」林鹤初托起他的小屁股,将青年腿间淌着蜜液的小嫩屄靠近肉棒:「用这里帮哥舒服。」
白知棠还没有理解他想做什麽,年轻男人就挺着胯将肉棒顶端朝花核上撞击起来。圆润粗硕的龟头被汁水润滑,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狠狠顶住敏感娇嫩的小骚豆,被肉棒肏了阴蒂的青年爽得说不出话,随着大男孩攻击的节奏呜呜咽咽地哭着,胸膛上粉色的乳尖在衣物下充血硬起,成了两枚点缀奶白胴体的娇小宝石,在布料摩擦间窜过酥麻快感。
林鹤初也很舒服――虽然不是真的插进那会喷出水的湿热花穴,但贝肉柔嫩的触感和汁水就足以令未经人事的他陷入疯狂。快感超载的结果就是他在白知棠哭着求饶时一次也没停下,光是肏弄阴蒂就让漂亮的房东射了三回,到最後小肉珠都红肿着从贝肉里探出了头,被软绵花唇包裹住一半龟头的年轻男人这才将精液悉数喷出,一点也没浪费地全都浇灌在被蹂躏到嫣红肿胀的花瓣上。
实在肏得太过用力,时间又长,也难怪一直到傍晚白知棠还没办法穿裤子。心虚又歉疚的大男孩走上前,主动走到流理台边,哄着小嘴微噘,连发脾气也温柔可爱的哥哥:「对不起,以後不会那样弄了。哥去外面坐着休息吧,等我把厨房收拾好就开饭。」
这才稍稍消了气,白知棠解下围裙出了厨房,看见桌上摆着喜欢的果汁後又走回去,鼓着小脸朝正在洗锅子的林鹤初轻声道:「……下次不可以在外面,万一被看到怎麽办。」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转过身又离开了。
林鹤初愣愣地看着纤细的背影消失,手里刷着锅子的动作机械性地又重复了好几秒,这才慢慢品味过来。
……所以哥不是气我用那里玩豆豆,而是怕被人看到?
所以以後还可以继续这样弄?
糊里糊涂间解锁了取悦漂亮青年新玩法的年轻男人傻笑着,哼着歌洗完了堆满整个水槽的锅碗瓢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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