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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男人说话好像是商量的语气,但林画知道,这跟兀自下了定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他现在的模样太难看,没有薄璨帮忙,他连走出教室都做不到。
于是哪怕再难堪,他也只能吞口唾沫强行镇静下来。他一手紧紧抓着薄璨的胳膊,借此来掩饰自己的手抖,等到呼吸稳定了些,这才说:“你去把窗帘拉上。”
见着林画退让,薄璨当然是愿意顺着林画把窗帘拉上的,毕竟外头时不时地会有学生经过,他可不想林画被羞得明天又跑回娘家去。
他亲了口林画尚且留着半月齿痕的唇瓣,将人放在椅子上,快步走过去把教室窗帘全部拉上,门也仔细的反锁了。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前门口,“关灯么?”
林画向来心思单纯,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都玩不过薄璨。这会儿他看着薄璨那副样子,也没反应过来薄璨这种狗逼惯了的男人突然这样是不是有什么陷阱,还满心以为这人是真心的体谅自己不想让自己更加难堪,于是迫不及待的点头,“关掉。”
薄璨掀起唇角笑了,“好的宝贝儿。”
男人话音刚落,就听咔哒两声,最后那排两边的灯都给关上了。而因为教室里的遮光帘很是厚重,林画一时之间都难以适应漆黑的教室。
他看不见薄璨,便有些慌了,但很快,哒哒的皮鞋叩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叫他隐约分辨出男人的方位。他伸出手去想要摸索一下,很快得到回应,手腕被男人扣着,整个人从椅子上被拉起来,紧接着就是被掐着腰抵在了讲台上。
他被那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男人高热的唇舌含着舔弄。他被逗弄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躲闪不及,就听男人伏在他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叫他,“林老师?”
林画眼睑颤抖着,没敢应声。
但他不应声,也依旧没能让薄璨停下来。
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衣摆往里深入,五指张开了按在皮肤细腻的紧窄腰腹上。林画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有些慌张的抓着横在身前的男人的胳膊,“你不要、别这样……你直接做……”
“啧,林老师不喜欢待在教室里么?”薄璨故意用了遗憾的语调,装得像模像样的,“学生们一定会对你失望的。”
“呜、才不……”林画绷不住了,嘴里泄露出轻微的难以克制的声音,已然是快被逗得哭了。
他平坦紧窄的腹部被男人的大手揉按着,那种酥麻的感觉叫他有种自己的腹部快要痉挛的感觉。他已经不甚清醒,在黑暗的教室里被男人那样称呼,又用自然遗憾的语气提到他的学生,叫他更加放不开来。
他紧张坏了,小腹轻微的抽动着,腰侧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也像是因为紧张而在抖动。但这一切应激反应都没能让身后的男人心软,他被按着腰往后,臀瓣被硬挺肉物抵着,茎身的搏动都能透过裤子被他感知。他双手握紧拳头撑在讲台上,已经羞耻的抬不起头来,“你进来,你快点进来……”
薄璨能够猜到林画是怎么想的,一定是做着快点让他射出来好结束这一切的打算。他在阴影里挑眉,松口应了声,一副已经不想再过多为难林画的模样。
他只是姿态做的足而已,但林画惯来好哄,于是已经感到十分满意。柔软的青年重新整理好情绪,双手又搭在身后男人的胳膊上,还主动的垫着脚翘起臀在男人腿间磨蹭,甚至低声地叫男人的名字,声音里满是依恋。
有那么一瞬间,薄璨都要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但凡他再心软一点,一定当即把林画抱回家里,好声好气地哄。但因为他不是个东西惯了,现在看着林画这模样,愧疚过后就是觉得真他妈刺激。
他徒手把林画本就被割开的裤子撕得更开了,那两瓣白嫩的臀肉都暴露出来大半。被他抵在讲台上的青年惊声轻呼,还没来得及回头谴责他,已经被他掐着腰狠狠操进去。
他太过急切动作又快,单手解的皮带,鸡巴掏出来的时候磕着拉链都没有余裕叫声疼。他太想在教室里操林画了,于是一刻不停握着鸡巴根部将龟头对准那口软嫩的逼就狠狠操进去。
这是第一次他进得这么粗暴,万幸的是他先给林画舔过一次,这么恶狠狠的操进去也只是叫那口逼因为异物入侵而绞紧,并没有丝毫受伤。他听着林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变得尖利,舔了口唇瓣,一手反握住林画的颈子,感觉到突起明显的喉结都在自己手心滑动。
他当然知道林画是紧张的,不管是吞咽唾沫还是绞紧的逼,都透露出这么个明显的信息。但他尤觉得不够,于是故意情色的舔吻林画的耳廓,声音情色潮湿的说:“林老师,小点声叫。”
几乎是那个称呼一出口,他就感觉到被自己贯穿的那管紧窄的阴道开始疯狂的绞弄他的鸡巴。粗硬茎身被肉逼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因为青年的难堪而自发的绞紧吞吃。
整个鸡巴都被缓慢但剧烈的蠕动着的肉逼裹挟,他低声喘着粗气,掐着林画的腰肢试探着抽插几下,就爽得恨不得连着
', ' ')('精囊都操进林画的逼里。他故意附在林画耳边粗喘,说话时的灼热吐息都落在林画耳廓上,“这么主动,真担心画画以后上课都想吃鸡巴。”
林画被他臊得脸蛋和耳朵都是滚烫的,像是空无一人的教室已经成了平日里上课时站都没地儿站的热闹模样。但实际上四周还是静悄悄的,虽然外头不时的有人经过,可教室里面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林画觉得两个人都是多的,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待在教室里好好冷静平复情绪,而不是这样被掰开腿进入,潮热的性器被粗硬的更加滚烫的鸡巴贯穿操干,啧啧的水声从他的私处发出,在空旷的教室里,他几乎要觉得都有回音了。
他不住低泣,像是被欺负的太狠,说不出连贯字句,只能祈求薄璨快点放过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种折磨。
薄璨听了,艰难的扯出一个笑来。他身体太紧绷了,就算上身还衣着整齐的,但肩胛隆起的模样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忍耐着什么。他扶着林画的颈子叫人回头跟自己接吻,等到林画已经被他操得合不拢嘴,他才温情的啄吻林画的唇,“这怎么能叫折磨呢?”
“明明是画画在夹老公的鸡巴。”
他顿了顿,很快又好心情的低笑出声,“停下来的话,画画会哭的吧。”
他自己说起假设的可能,越想越觉得是真的,于是挺胯撞击林画的臀的同时不住的低声询问,“会不会哭?画画的逼这么馋,离了鸡巴一定会哭的吧,流好多水,滴在地上,明天上课的老师都会觉得新奇,毕竟淫水干了也会有痕迹。”
他说着说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不住在颤抖,心里一动,掰过林画脸来,果然就看见那张漂亮脸蛋上满是湿痕,在黑暗的教室里沾上丁点的光线就泛着湿亮的光。
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逗弄的狠了,薄璨满心后悔,他用唇舌卷走林画面上的泪,声音里满是疼惜,“好了,不哭了,我不说了,画画不哭。”
林画不应他,他便知道是有些麻烦了,于是握着林画的腰不住揉捏,操干的时候也按着林画喜欢的,又慢又温柔。这动作一慢下来,两人性器交合处的水声便愈发明显了,他听着林画吸鼻子的声儿,忍不住去咬了口林画的下颌,就跟撒娇的大狗似的,“不哭了,好不好?”
他捉着林画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不会被发现的,我轻轻地,射出来了就带画画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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