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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画正在江大帮人代课。
他年纪小,才二十一,但与生俱来的绘画天赋和父辈后天的培养让他在国际上不少重要比赛上出彩,并且十六岁那年就成功举办了第一场个人画展。随后他被推荐到国外某着名美院进修,二十岁才结束学业回来。
今年他应邀到江大美术系做特聘讲师,每周一周四下午各一节课。今天周三,他没课,但另一位教授临时有事,请他去帮忙盯一节课,他便去了。
所以看见那根占据整个屏幕的性器时,林画正在课室里,面前坐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学生。
幸亏他当时坐在讲台上,没有学生能瞧见他的手机屏幕。而他看见那根丑东西就用了最快的手速按了挂断,避免了薄璨说些不该说的话。
靠坐在休息室床上的薄总整个人都懵了。
虽然林画手速很快,可薄璨还是眼尖的看见青年背后的背景墙,是江大的黑板。薄璨本人非常苦逼。第一,他担心被林画的学生看见让林画社会性死亡,他自己无所谓死不死的。第二,他担心林画跟他秋后算账,这极有可能致使他们原本就性生活不和谐的婚姻生活走向破裂。第三,他发现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露出的爽,常人难以想象。
薄璨摘了眼镜扔到床头柜上,把别着两个蛋的内裤往下扒拉了把。他想象着昨天夜里林画勾着他的腰邀请他射进自己逼里的骚浪样儿,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就着顶上流出来的腺液开始打。
可打了没两分钟,手机又响了。他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画画]两个字就更精神了,立马按了接听,这次镜头没敢往下放了,老老实实对着自己的脸。“今天不是没课吗?怎么去学校了?”
林画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干嘛,不由得脸色泛红,哪怕是在没人的休息室里也没敢大声说话:“来代课。”
“嗯,宝贝儿……”听着林画的声音薄璨脑子里就又开始浮想联翩。他配合着林画小声说话,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息,“旁边有人吗?我硬得好难受。”
林画抿唇,“没有……”
薄璨粗喘了一声,直接起身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大喇喇岔开腿坐在了床沿上。镜头上面只能照到他一点下颌,他眸色暗沉的盯着屏幕上林画那张精致得还带着少年气的脸,一只手有些凶狠的给自己打。“宝贝儿,我们玩那个好不好?嗯?今天太难受了,给老公看看逼。”
他紧盯着那张脸,他知道林画会同意的,哪怕现在青年微抿起唇蹙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可这要求不算太过分,林画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林画只为难了半分钟,就起身离开了镜头范围。紧接着,那边就传来反锁门和拉上窗帘的声音。又过了几分钟,镜头不停抖动,估计是手机被林画固定在了某个地方,镜头正对着休息室的黑色皮质单人沙发上。
林画站在沙发前,先脱了两只鞋。他到底还小,偏爱简单的低帮帆布鞋,配白色袜子,袜子口掐着那截细细的脚腕,和九分裤的裤脚中间隔着一段雪白的脚脖子。
可很快,那截脚脖子也被遮住了,是林画解了皮带。纯黑的裤子滑落到地上,薄璨盯着爱人的腿根。手机摄像头像素再怎么好也差点意思,他只能看见那条他亲手为爱人穿上的黑色内裤紧紧贴合着那一身白皙的皮肉。前端微微有些鼓起,是林画半硬了。
薄璨觉得很遗憾,他看不见更下面的肉缝是不是已经濡湿的含着内裤的布料吮吸了。
林画站着,镜头里满屏幕都是他那双白花花的长腿,还有那细韧的留着指印和吻痕的腰。薄璨呼吸重了些,他看着林画一手拉着内裤边缘就要脱下,很急切的说:“坐下脱。”
镜头那边的人只顿了下,就依他的指令照做。他安慰着自己硬成紫红色的鸡巴,吞了口唾沫,就看见林画整个人陷进黑色的单人沙发里,拉着那条黑色的内裤往下脱。
黑与白的对比太过强烈,薄璨盯着林画那张带着羞耻薄红的漂亮脸蛋,很快视线下移,落在了林画的双腿间。
黑色的内裤被揉成一团扔进沙发里,林画咬住下唇将腿分开。但这还不够,薄璨再次发出指令,“画画,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小鸡巴扶起来。”
那双浅褐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别开眼不敢看向手机屏幕,但到底是照做了。
于是薄璨就看着他的爱人在江大的休息室里冲他张开了腿,甚至是一手扶着那根已经全部硬起来的秀挺性器,向他展示自己那口艳红的穴。
薄璨眼睛都红了。
林画是双性人,天生的体毛稀疏,下身更是光洁的一点耻毛都没有。薄璨记得自己第一次分开林画的双腿,那时候那口穴还是十分纯情的粉白色,而哪怕是分开腿,娇嫩的两瓣大阴唇也紧紧闭合着不肯向他张开。那是处子的象征。
但现在,林画已经被他操开了,粉白的穴肉变成深红色,是尝尽肉欲的象征。而他一打开腿,那两瓣还有些肿的饱满阴唇就会跟着打开,向他展露柔软潮湿的内里。
薄璨喉咙发紧,手上动作愈发激烈,
', ' ')('他看着林画。林画今天穿的简单的白色衬衫,哪怕是这时候,扣子也一丝不苟的扣到了最顶上那颗。他想看衬衫下面那身白腻的皮肉,想看那具身子上留下的他的痕迹,还想看林画自己揉奶尖。
但是这些通常只能想想,他的爱人是书画世家出来的孩子,向来传统,不肯玩太多的花样。
于是他只有涩声说:“画画,逼痒不痒?要不要自己摸摸?”
林画被他羞得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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