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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濯难得浑身舒适地醒来。
他少了那四人的纠葛倒有了片刻的宁静,只很快,他便发现了不对劲。
一只手摸上他的脖颈处,随后迅速地用一根似是布条的东西蒙上他的眼。
火热的阳物抵上他的唇部,一道有十足少年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师兄猜猜……这是谁的家伙什呢?”
幸子濯听得这话想把唇边的长物拨开,拉下脸上蒙住眼睛的布条,却被另一人钳住,动弹不得。
唇边那根阳物一直摩挲着,舌尖抵着长物,马眼流下点点滴滴的液体。
幸子濯被弄得心烦意乱,只随便报了个名字“阙嘉慕。”
三分之一的概率,幸子濯错了。
下一秒,幸子濯的口中就被捅入粗长的阳物,阳物浓烈的男性气息逼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查星澜落寞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师尊当真是永远不会想起弟子,倒是那狐狸精俏俏地挂在心头。”
口中查星澜只抽插了几下便退出,幸子濯被布蒙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水来,只这黑洞洞的,谁都没有发现。
又是一根火热的长物抵在唇边,与温软的小舌打了几个转。
幸子濯要被这几个人玩得昏过去了。
“师兄再来猜猜,这是谁的?”
印子真笑嘻嘻地贴在他耳边道,幸子濯上一次猜错了,而印子真就在他身边,于是幸子濯开口道“阙嘉慕。”
下一秒,幸子濯的口中又被捅入,查星澜可惜又可悲道“弟子在您心底还真是不甚重要,连着两次都猜错,师尊您干脆把弟子逐出师门吧,省得弟子在这里玩弄你被世人唾骂欺师灭祖。”
查星澜嘴上这么说着,那根阳物却开始在口中猛烈地抽插起来。幸子濯被捅得眼泪直流,口中津液与泪和着一起流下。
抽插了约百余下,查星澜舒服地射在了幸子濯口中。
又是一根长物抵在唇边,顺便进入幸子濯的口中搅了搅射在里面的精液。
这次是查星澜在一旁问道“师尊这次猜猜,这是谁?”
查星澜在他的耳边,阙嘉慕已经猜了两回都不是。幸子濯开口“印子真。”
阙嘉慕悦耳的声音响起“兔儿爷可真是有些天真,猜了两回我这次怎么不猜我了。”
幸子濯的口中立刻又捅进来一根阳物,这跟阳物与查星澜的一样,都是又粗又长,唯一的不同点是,阙嘉慕的阳物微微上弯。
幸子濯用舌头舔着那上弯的龟头,牢牢地记住这一特征。阙嘉慕却认为他是格外喜欢他的阳物,挺身朝着里面又捅了捅。
阳物猛烈地抽插着,耻毛在他的脸上刮骚着,面部被磨的红彤彤地,看着煞是可爱。
阙嘉慕猛烈地抽插着,囊袋在幸子濯的下巴处拍击着,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阙嘉慕终于射在了幸子濯的口中,雪白的精液从幸子濯的口中溢出,幸子濯要被这腥咸的液体呛晕过去了。
阙嘉慕刚把自己的阳物从幸子濯的口中拔出,幸子濯的唇边就又抵上另一根长物。
那根长物在他的颊上贴了会,然后又在幸子濯的唇边打转。
还是查星澜的声音,在幸子濯的耳边响起“师尊这回来猜猜是谁呢?”
幸子濯用舌尖疯狂试探着这根阳物的头部,舌尖勾勒出来的形状和阙嘉慕的阳物一模一样,都是微微上弯的形状。
一瞬间幸子濯激动得简直要挑起,他带着微微颤抖的音道“阙嘉慕!”
他不会认错,那个形状就是阙嘉慕!
上面的声音响起,将幸子濯所有情绪打入冰窟“师兄果真最爱狐狸精,四次猜测三次都是他的名字,每次猜的还错的离谱。”
幸子濯这才感受到印子真的这根阳物与其他二人的格外不同,虽说是和阙嘉慕一样微微上弯的形状,却是比他二人的形状漂亮的多,舌尖抵上马眼,马眼流出的液体都比那二人要清甜些。
印子真插入幸子濯的口中,口中的精液都被挤的溢出来,从下巴一路滑到胸口处。
幸子濯被插的头昏脑胀,故意用贝齿划过印子真的阳物。印子真也不恼,只摸上幸子濯的胸部,感受着手上的一片柔软。
后穴被人慢慢揉开,幸子濯只感到一股痒意从后穴直通天灵盖。他不知道在弄他的人是谁,也动不了。
印子真经过了百余下的抽插后,终于射在了幸子濯的口中。
无数的抽插精液从幸子濯的口中溢出来,盖在已经干涸的精斑上。印子真实在看不下去了,施展出他的水灵根变化出水来,洗去幸子濯口中脸上的精液。
后穴那人已经扩张完毕,直直地插了进去。胸部被人揉捏着,流下许多奶水来。
嘴里终于被清理干净了,幸子濯难得呼吸到干净的空气,却被身后猛地深顶顶的没了力气。
身前的花穴也被人拨弄着,被两瓣花唇包着的穴被人这么一挑逗,只急急忙忙地流出许多蜜水来。
查星澜抠挖的多了
', ' ')(',把蜜水聚成一掬,碰到幸子濯面前道“师尊刚才没一次猜对我们。”
“作为惩罚,师尊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还未等幸子濯开口拒绝,查星澜便自己往幸子濯的口中灌去。
后穴被人凶猛地干着,幸子濯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半掬的蜜液都进了幸子濯的口中。
蜜液有着淡淡的咸味,似乎带着些鲜香。更多的还是荷尔蒙的味道。幸子濯吞入了所有的蜜液后蜜液在口中似乎回荡着点点的甜味。
“师尊,甜吗?”查星澜贴在幸子濯耳边坏心眼地问道,幸子濯别过脸去不看他,后穴处却一个猛子捅得他张开了嘴,流出一两句细碎的闷哼。
后穴交合处蜜液不断的流下,幸子濯整个人都要被拍死在滔天的快感里了。眼睛依旧被蒙着,看不见任何人,他只知道自己浑身舒适地快要升仙了。
后穴处干他的人终于射了出来,幸子濯感到后穴里有一股微凉的液体打到了他的内壁上,随之又射出一股股的精液,精液多的不像话,满满的射了他一肚子。
粗长的性器被拔出,穴口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略微有些合不拢,只色情地一张一翕着,流淌出许多浓白的精液。
幸子濯的腿根处是微微干涸是精液,黏腻地紧。他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把他抱起,摘下了他脸上的布条。
睁眼有光照在他脸上,但他此时半点力气也没有,很困,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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