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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的经营类上星综艺有一个飞行嘉宾的名额,想要的话,”粗硕的李导色咪咪地笑着,将烈性春药递到面色冷淡的岑清面前,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晃了晃管中的液体,“小清喝了这个,跟着叔叔去车站坐专为小清准备的痴汉专列,嗯?”
岑清眸光颤了颤,握紧拳头盯着那管液体沉默了半晌,终于在李导胸有成竹的表情中妥协了。他伸手将那管子接了过来,垂下眼帘拿到嘴边,抬头一饮而尽。
少年仰起头时露出的纤白脖颈精致到有些易碎感,线条清晰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了滚,让男人的眸色深了深。
李导的笑容收敛了些,用粗大的手摸上少年的喉结,声音带上了欲望的沙哑:“小清的这里真色啊。今晚叔叔们会喂给你很多牛奶喝的,要一滴都不浪费地吞下去才可以喔。”
岑清的喉结轻轻颤了颤,被李导抚摸着的地方忽然火热了起来,接着很快就从那里传遍全身,连理智都几乎要被情欲的热意席卷,花穴也不由自主地翕张吞咽着空气,穴壁的嫩肉彼此摩擦挤压着流出了水儿,空虚极了,迫切地想要有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把那里塞得满满的。
少年前面那根虽然被合身的黑色西裤限制住无法玩完全翘起,但也半勃着将胯下的位置顶起鼓鼓的凸起。
岑清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的动作,没失态地在李导面前不知羞耻地自慰,眼神凌厉的眸中却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与恶劣笑着的李导对视着。
李导看着岑清不情不愿却又只能妥协接受,喝下烈性春药后被情色沾染上清冷的眉眼,如仙人被拉下云端坠落凡尘的样子,下身兴奋地立了起来。
“小清还没有试过这个吧?”李导从旁边把一根顶端是拉环的细长的尿道棒拿了过来,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问:“试试?”
岑清从未见过尿道棒,但从李导的神色中便能知道那必然是什么淫邪的用具。
但他一贯没有拒绝的权利。
李导看着岑清的表情就知道他默认了,于是继续命令道:“小清自己把腰带解开,裤子和内裤都脱掉。”
岑清垂下眼帘,用白皙的手指解开黑色的腰带,将西裤脱下挂在衣架上,接着将被淫水儿微微沾湿的内裤也脱下整齐地叠放在一边,少年人瘦削青涩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了中年男人侵略性的目光中。
李导用火热的目光一寸寸地舔舐过岑清白皙的胸膛,粉嫩的奶头,线条分明的腹肌,看得岑清身子越发热了,却故意不去碰他,晾着少年让他更感到空虚,不自禁便生出想被抚摸的心思来。
李导只是抓起岑清立起的那根,露出少年湿漉漉滴着水儿的粉嫩花穴,淫笑着用冰凉的尿道棒精准地按上那立起的花蒂,或轻或重地推挤着,将那碰不得的敏感软肉戳地陷下又弹起,弄得花穴越发快速收缩着,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淫水儿,前面那根顶端的小孔也微微开合着,向外断断续续地溢出前液。
尿道棒很快就沾满了淫水儿,在灯光下亮亮的反着光。李导见尿道棒已足够湿润了,便稳稳握住固定少年的那根,将湿漉漉的尿道棒抵在那翕张着的小口上。
“那里,那里不行,插不进去的…呜!”岑清这才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绷紧身子,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后躲避着,却被李导牢牢地抓住脆弱的下身禁锢在原地,在疼痛与恐惧中那根半软了下去。
李导见状用粗糙拇指指腹摩擦着岑清粉嫩的顶端,同时用尿道棒在那根柱身上滑动着,配合烈性的春药让少年在带着疼痛的强烈快感中很快再次硬了起来。
“小清放松,插进去很舒服的。”李导趁着小孔在情欲中微张的瞬间将尿道棒的顶端插了进去。
“呜…”岑清被东西撑开侵入尿道的陌生感觉弄得不安极了,却在烈性的春药中奇异地泛起一股快感,只能含着泪咬紧了红艳的唇,眼睁睁看着尿道棒被一点一点地插进了弹动着的那根里。
李导将尿道棒几乎都塞进去之后,却不急着把最后那一小段也塞进去,而是抓着尿道棒顶端的环小幅度搅弄寻找着。
岑清看着下身的那根在李导的手里,像个什么玩意儿似的被随意玩弄的样子,心里羞耻极了,闭上眼睛扭头不看那里,只被动地感受着初次被撑开的尿道里被搅弄着的令人恐惧的酥麻快感,被插弄的那根越发硬热地挺立着,花穴的水儿顺着白皙纤直的腿也往下流得更欢了。
突然,岑清被尿道棒碰到了一块儿特殊的区域,瞬间睁开眼睛带着哭腔地叫出了声,颤抖着扶住李导粗硕的身体才稳住了身体,晶莹的泪珠却落了下来,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李导看着岑清眼尾绯红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知道是找到了少年前列腺的位置,勾唇淫笑着对准那点抽插着尿道棒,精准地每一次都碾上岑清前列腺的位置。
少年在强烈到恐怖的快感中抽泣颤抖着抓皱了李导的衣服,随着被一下下顶弄腺体的动作声声呜咽着,眼泪连成串儿地向下流:“呜…啊…不…不行…不能顶那里…啊…嗯…”
', ' ')('在岑清下身弹动着差一点儿就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李导恶劣地停下了动作,欣赏着少年下身插着尿道棒,快要高潮时身子白里透粉地覆着一层薄汗,呜咽着夹紧了白嫩的腿抖个不停的样子,说:“小清穿上衣服跟叔叔出门吧。”
登上拥挤的电车,李导紧贴在岑清背后,开始时只在电车晃动时用硬挺的下身摩擦少年软弹的屁股,见少年只是颤抖着底下头,便变本加厉地去解少年的腰带,拉住他的西裤要往下扒。
岑清在来的路上已经不停在做心理准备了,但此时在拥挤的电车上,真的要被男人脱下裤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轻颤的纤白手指抓住男人粗糙的大手,咬着红唇,转头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李导,微微向他摇着头。
李导看着岑清眼睛湿漉漉的,难得的服软的样子,松开手淫笑着用肥厚的嘴唇含住少年红艳的唇瓣舔弄着,从少年不敢合拢的唇缝间挤了进去,勾住少年的软舌用力吸嘬着。
岑清闭上眼睛承受着李导强势的吮吻,被迫咽下男人渡过来的口水,低声呜咽着流着泪。
裤子上的手真的松开了,却毫不吃亏地抓着岑清的手覆到粗长硬热的大鸡巴上,示意少年用手给他撸,接着便抬起手移到了岑清的奶子上,隔着衣服猛地抓住向四周摇晃揉捏着,又嫌不够过瘾地解开扣子将手伸进衣服里去,用粗糙的大手直接整个握住肌肤细嫩的软弹奶子,指缝夹住奶头揉捏挑弄着。
下身被带环的尿道棒堵着,却被迫要在拥挤的电车上被男人随意亵玩着,还要撸动男人的大鸡巴…烈性的春药和上下一起的刺激弄得岑清在仰着头抽泣着,睫毛上沾着泪珠轻轻颤着,羞耻地陷入一波波情欲浪潮中。
周围的男人们隐晦而炽热的视线更是火上浇油。
却还嫌岑清不够羞耻,给李导递了个眼神,李导立刻了然。
“小清看那边——”李导舔舐着岑清敏感的耳廓,恶劣地在他耳边故意像在说悄悄话一样小声地说:“你的弟弟也在电车上喔。”
岑清立刻睁大眼睛看向李导指着的方向,脑袋一片空白地看到弟弟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被挤在几个粗硕的男人之间,被他身后的男人隔着衣服揉捏着奶子。
岑白在男人的提示下也看过来,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岑清的视线,脸上绯红一片,捂着嘴眼神含泪地看向哥哥。
被哥哥看到,他被痴汉猥亵的样子了…怎么会被哥哥看到…
可是,一向冷淡的哥哥居然也被痴汉随意亵玩着,蹙着眉似愉悦似痛苦的流着泪,艳丽得美得惊人…
哥哥…岑白忍不住呜咽出声,娇软的泣音刺激得身后男人动作越发急躁和粗鲁,一把撕开了岑白的衣服,用大手扇打着少年露出来的奶子。
岑清看着一向乖巧腼腆的宝贝弟弟在人挤着人的电车中,被痴汉撕开衣服打红了奶子哭泣颤抖的样子,猛地扭头瞪向李导,眼睛含泪,眼神却冰冷而凌厉:“别碰我弟弟,有什么冲我来。”
李导淫笑着说:“真是个好哥哥啊。”说罢猛地把岑清的西裤向下一拽,抬脚把裤子踩了下去,露出岑清插着尿道棒的下身和湿漉流水儿的两穴,狠厉地挺腰直接尽根没入少年湿热紧窄的花穴中。
岑清突然被粗长硬热的大鸡巴撑开小穴,摩擦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直直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哀鸣着高潮喷出大股淫水儿,前面想射精却被尿道棒堵着,精液倒流回去,又爽又痛苦地尖叫着弓着身子。
李导享受着岑清高潮中痉挛紧缩的花穴,一手抓住少年的两个手腕并在一起,像握马儿的缰绳一样向后拉扯着,一手毫不留情地抽着少年白软的屁股,看着巴掌落下时浮现的红痕,以及同时被少年吃痛地用穴一夹一夹地吸嘬着,满意地狞笑着说:“动动腰啊,小清,自己好好吃叔叔的大鸡巴,嗯?”
岑清在高潮的激烈快感中浑身颤抖着,屁股被男人拍打地红肿发烫,穴里和尿道都被塞得慢慢的,哭得满脸是泪,身体酸软无力地狠,却为了保护弟弟而努力地前后摆着腰,主动用紧致的小穴进进出出地吞吃着男人狰狞的大鸡巴。
看上去淫贱地像个婊子一样,淫靡极了。
可惜,不论岑清有多主动,男人们也不会放过送上门的岑白的。
岑清泪眼朦胧地看向弟弟的方向,却见岑白身后的痴汉把岑白的裤子也撕扯抛开,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举了起来,用粗长挺翘的大鸡巴破开紧闭在一起的粉嫩穴口,狠厉地操干了进去。
“不——!”岑清哭喊出声,他从小疼宠着长大的弟弟,此时被体型几倍于岑白的粗硕痴汉,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而易举地像操一个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干的画面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拼命挣扎着想过去保护弟弟,却被旁边旁观着的男人一左一右牢牢地控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肆意操干着。
“嗯…啊…唔嗯…哥哥…呜…哥啊啊啊!!!”岑白见岑清挣扎的样子,甜腻地哭叫着喊着哥哥,被身后因为这个称呼而更加性奋的男人愈发猛烈地操干起来。
周围的男人们也不暗中看了,
', ' ')('直接明晃晃地围过来解开裤子,看着这对儿兄弟被同时奸弄地颤抖哭叫的样子,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
岑白身后的痴汉抱着他边走便操地向岑清这边靠近,停在了岑清面前,近距离地在岑清眼前操干着岑白,白浊的液体伴随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四溅到旁边,有些甚至溅到了岑清精致的脸上。
旁边的男人们大大地拉开了岑白的双腿,让少年被狰狞鸡巴操干到红艳微肿的嫩穴清晰地展现在岑清眼前:“小清的弟弟的穴也是名器啊,贪吃地紧紧吸着叔叔的大鸡巴,放心,叔叔们会毫不保留地射给你们两兄弟的喔。”
“呜…哥哥…”岑清在哥哥的视线中被操干着,也看着眼前挨操的哥哥眉眼间难见的媚态,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多了。
岑清受不了眼前的淫靡景象,闭上了眼睛。
抱操着岑白的男人便更向前了些,故意使岑白被干得甩动着的鸡巴胡乱地打在岑清的脸上,刺激得本就爽极的岑白一下子到了高潮,痉挛哭叫着花穴潮吹喷出大股水液,和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一起全都浇到了岑清脸上!
“呜…哥哥…对不起…我…嗯啊…呜…”岑白刚射完就被男人放到地上,让他的奶子和岑清的奶子挤在一起,两手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向后拉着,像骑马一样骑着他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快速狠厉操干着。
岑清白皙的脸、红艳的唇上此时都乱七八糟地布满了岑白的精液和淫水儿,配上少年崩溃呜咽的模样,色气到惊人。
李导看着他剧烈颤抖着的崩溃样子,恶劣地故意问他:“小清,被弟弟颜射的感觉怎么样啊?”
岑清在身体的剧烈快感和心理的巨大痛楚羞耻中疯狂地摇着头,忽然被岑白用软软的唇贴上了满是浊液的红唇,霎时间顿在那里,泪流个不停。
两个纤细的少年被两个粗硕的男人夹在中间,向后拉着胳膊骑马一样骑在艳红肿烫的软屁股上狠厉操干着,布满红痕的奶子被挤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来无限的快感。
岑白逐渐得了趣儿,主动用奶子摩擦着哥哥的奶子。
“小白…不要…”岑清低声呜咽着说。
“哥哥…小白想和哥哥一起快乐…”岑白被操干得声音甜腻地喘叫着说。
“多好啊,小清和弟弟一起挨操爽得很吧?”李导一边狠狠顶弄着一边羞辱着岑清,用眼神示意操干岑白的男人一起抓着少年们的软屁股按向胯下,让旁边的男人们一起加入进来。
岑清和岑白的鸡巴便被不同的男人握住撸动起来,布满红痕的奶子、白嫩的纤腿、刚被放开的手都被男人们用鸡巴和手占满了。
随着一阵激烈地操干,岑白再次尖叫哭泣着潮吹射精,痉挛的小穴吸得他身后的男人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又操了几下射出残精后抽出了布满白浊的大鸡巴,立刻就有其他男人用粗长硬热的大鸡巴再次撑开刚合上的小穴,深深地狠操了进去。
“小清的弟弟又潮吹射精了喔,小清想射吗?想射就求叔叔们拔出尿道棒喔~”
岑清在岑白面前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只能咬着唇呜呜地哭叫承受着。随着李导越发激烈地操干,岑清也高潮着喷出大股淫水儿,前面却被尿道棒堵着再次精液倒流回去,痛爽地全身颤抖痉挛着缩紧了小穴,被灌进大股浓精,接着被下一根狰狞的大鸡巴插入猛操。
用少年们的身体撸动着鸡巴,或看着他们自慰的男人们有的到达了顶点,低吼着射在少年们身上,弄得他们白嫩的身子被红痕和白精弄得越发靡艳诱人。
没能射精的岑清在连续高潮中极快地一次次又有了射精的趋势,但不求饶的少年每次都被尿道棒牢牢地堵住,一滴都射不出来。
岑清在灭顶的快感中终于崩溃地哭叫着求操干着他的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呜…求…啊…求你…让我…射…啊啊啊…我…呜…受不…受不了了…求你…呜…”
男人们哄笑着,进一步羞辱着崩溃求饶的岑清:“求谁啊?嗯?小清说出来,叔叔们就让小清射喔。”
“求…求…啊啊啊…”岑清再次潮吹着高潮了,精液逆流的痛感与层层叠加的灭顶快感彻底击溃了少年的理智,他顶着满身的淫靡痕迹颤抖着哭着说:“呜…求…叔叔们…让我射…求…呜…叔叔们…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们看着岑清的骚贱样子终于满意地一下抽出堵在少年下身里的尿道棒,大开大合啪啪地操得白浊四溅,深深地顶在他穴内再次灌进大股滚烫浓精,烫得少年剧烈颤抖着终于射出大股精液,花穴坏掉一样往外喷着精水混在一起的淫液,射完了的鸡巴在连续高潮中竟然紧接着射出清亮的液体。
“小清直接在弟弟面前被干到失禁了喔,真骚。”男人淫笑着抽出大鸡巴,把岑清递给下一个男人。
岑清呜咽着无力地被下一个男人操了进去,脑袋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哥哥…”岑白看着岑清消沉的样子,挣扎着伸出满是浊液的胳膊抱紧了同样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岑清,让哥哥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 ' ')('“小白好舒服…喜欢哥哥…哥哥…可以亲亲小白吗…”岑白娇软地哭叫着说。
岑清使劲闭了闭眼,抬头捧住岑白的脸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这样是不对的,岑清想。
可是为什么…身体会这么舒服…
小白…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们看着吻在一起的兄弟两人,起哄地嗷嗷叫着操干得更起劲了,一个接一个地在他们穴内深深射出浓稠的精液,灌的兄弟两人的肚子都微微鼓起,交缠着被男人们激烈操干着,直到所有男人都餮足才结束,身上已经糊满了白精,和红痕与肿起的嫩肉一起,一看就是刚被狠狠蹂躏疼爱过的样子。
“小清和小白在一起被操干的时候小穴夹得叔叔们更紧更舒服呢,下周的综艺是小清的了喔~”李导把合同卷成卷儿插进岑清布满浓精的穴里,满意地拍了拍他和岑白的屁股,和其他男人们勾肩搭背地说笑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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