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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是被身体内定时开启的按摩棒操醒的。
岑清的花穴和后穴被使用过度,红肿外翻,却被恶劣地塞进粗大的按摩棒,此时以最高档快速在他被灌满精液的两穴中伸缩着转圈搅弄振动,带出一股股混合着多人射进来的精液,糊在已经有一层干了的精液的穴口。
他身上的精液已经干在了皮肤上,他身下的垫子上还有大片半干的精液,有些是被踩着腹部喷出去的,有些是被操的时候流出去的,说他整个人躺在精液滩中也不为过。
随着神智回归,岑清的眼神重新冰冷起来,身体却在过度的痛爽快感中剧烈颤抖着,他压抑着喉咙里的哀鸣,努力抬起发软无力的手,想把身体里带给他快感和痛苦的按摩棒抽出来。
岑清抓住花穴中剧烈振动的粗大按摩棒往外抽,却被抽动时花穴传来的格外刺激的痛爽之感逼得停下动作。他低呜着转而尝试抽出后穴中的按摩棒,却再一次失败了。
他狠了狠心,咬着牙一前一后地握住两根按摩棒,用力迅速拔了出来。
“呜啊!”积累的快感再次爆发,岑清又一次前后一起激烈高潮往外喷水,前面的那根射无可射地往外滴着黄黄白白的液体。
他的腹部和臀腿都条件反射地抽搐着,花穴和后穴嘟着收不回去的嫩肉痉挛翕张,往外吐着一股股的精水。
岑清翻动身体成侧躺的姿势,发软的胳膊用力支撑着地坐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却迈出第一步就无力地软倒在地。
猝不及防的摔倒令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花穴上,他抽搐着再一次高潮,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岑清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肯落下。他要在有别人来之前赶快离开这里。
刚刚短暂的站起来时,岑清看到手机被放在前面的桌子上,但他现在实在站不起来…
他握紧拳深呼吸了几下,无可选择的往前趴跪着向桌子爬去,布满红痕和白精的屁股随着爬动在微凉的空气中左右摇晃着,淫靡得很。
岑清扶着桌子腿站了起来,打开手机,在邮箱中找到了合同和分给他的房间的电子门卡,以及…多机位拍摄的他长达几小时的乱交视频。
他毫不犹豫地删掉了那个视频,身体却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什么。
岑清用房间里唯一一件能蔽体的黑色长款风衣包裹住自己的全身,把扣子全都系上,用藏在袖子里的手进一步抓着领子缩小脸露出来的范围,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向外走去。
出了门,他以极强的意志力和自制力强迫自己尽量正常地一路走近了酒店房间。
锁好门,岑清走进浴室站到花洒地下,把水开到最大,面无表情地搓着身体。
次日,他穿着丝质的衣服参加开机仪式,俊逸冷峻的面容和飘逸出尘的扮相吸引了不少媒体的注意,对着他闪光灯亮个不停。
不远处还有一些职业的站姐,来之前想拍的是别人,但立刻被岑清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男三号那个仙尊吧?好帅啊!”“气质也很贴无情道的设定,选角绝了!”“我觉得这部剧一出他就会大红大紫!”那边边拍边传来她们压低的讨论声,岑清眼神微动着,外表看上去古井无波,实际上心绪起伏得很。
这就是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走上娱乐圈巅峰所为的意义。
从小便因为身体特殊而被丢掉的他想得到很多很多的喜欢。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做好妆造后,岑清便看着剧本默默等待着。临近中午时,他被一个陌生的场务叫到上去拍他的第一场戏。
岑清面色平静地站起来,却在迈出第一步后顿在那里。
场务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岑清垂下眼眸握紧了宽大袖子里的手,低声道:“没事。”
场务哦了一声示意他跟上就迈开步子往那边走了。
岑清心知他不是那天在场的人,所以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那个被连导示意要在出门前塞进花穴的跳蛋之前一直安安静静地,却在岑清站起身后开始震动起来。
他眼神愈发冰冷,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要拍的戏上,跟上场务向片场走去。
走到摄影机的包围中,岑清对上连导带着隐秘恶劣的笑容,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小岑啊,第一场戏要好好拍啊,作为新人出演男三号,更要体现出实力来,知道吗?”连导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为演员考虑的导演一样叮嘱着岑清。
但连导知道,在岑清这一身飘逸的白衣下面,他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没消下去的红痕,花穴和后穴也还肿着,并且花穴里还含着一个振动着的跳蛋。
连导看着岑清淡漠的面色,笑容更甚地调高了控制器的档位,满意地看到他身子颤了一下,却仍冷冷清清地立在那里。
不过才刚成年而已,这孩子真能忍啊。
怎么办,这让他更想看到岑清崩溃失态的样子了。
连导又调大了一个档位。
', ' ')('岑清被花穴中的跳蛋抵在敏感点上越来越强烈地振动着,身体里泛起酥麻的快感,咬紧牙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喘息声。
这是在片场,有很多不知道那晚事情的普通人,和他搭戏的演员就站在不远处。
岑清被调教过的花穴已经往外流着水了,他的思维也被快感打乱,背熟了的台词在此时隐隐有记不起来的迹象。
这是他的第一场戏。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一定拍不了戏的,这绝对不可以。
连导看着岑清把冰冷的眼神改为服软的看向他,知道在这一局中是他胜了,满意地调低了一档,却没有彻底关上。
岑清感受着花穴内的震动,对上连导的目光,知道他不会再调小了,深呼吸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戏上来。
“仙门讲道,第一幕第一条,action!”
连导看着岑清面色清冷地在尊位上讲着无情道的道法,眼神淡漠地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入他的眼,恶劣地想着谁又知道,无情的仙尊的逼穴里含着震动的跳蛋呢?
看上去那么冷,身体可是名器啊。流的水估计已经把亵裤给打湿了吧。
“cut!第一条过。小岑表现的很不错,咱们趁热打铁把第二条也拍好了就吃午饭!”连导满脸赞赏地笑着说。
片场的工作人员忙了一上午又累又饿,听到快要能吃饭了纷纷高兴地打起精神。
岑清对上连导满含兴味的眼神,却心里一凉。
果然,接下来连导时不时地把跳蛋调到最高档,岑清拼命忍住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叫出声,说台词的声音却不可避免的变了调或是说不出来,被连导连连喊NG。
再一次NG之后,岑清的花穴含弄着跳蛋又一次喷水到了高潮。他被那酥麻的快感逼得轻颤着,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可是…片场的工作人员压低了声音的抱怨和嘲讽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痛着他。
在听到连导说先休息下午再拍的时候,岑清居然有了那么一点感激。
紧接着,岑清听连导继续说:“小岑啊,你直接来我屋子里吃饭吧,我在中午再给你讲一下戏。”
岑清脸上火辣辣地,低声应了,跟着连导走进了他的房间。
锁上门,拉上窗帘,连导掀起岑清的外袍一把摸上了他的腿心,却意外地摸到了一片干燥。
连导挑挑眉,坐到床上,看着眼神冰冷的岑清,直接把跳蛋调到最大档,笑着说:“小岑啊,NG这么多次可是不行的,你这样让全组的人都要陪着你加班嘛。”
“来,叔叔给你讲讲戏。这戏服就不要穿着了,下午拍戏还要用呢。”,连导边脱衣服边说:“中午时间紧,小岑动作快点,别耽误了下午的戏啊。”
岑清垂下眼帘,把衣服脱下挂到一边,翘起的下身和湿漉漉的花穴露了出来,往下流着水,在安静的室内还能听到跳蛋的震动声。
连导看着他内裤上的卫生巾,笑着拍拍腿说:“你倒是聪明。过来,自己吃进去。”
岑清走过去,在连导的示意下张开腿,却没有听话地往下坐。
他抬眼看向连导,声音轻颤着小声说:“…还没有拿出来。”
连导笑了,明知故问道:“什么还没有拿出来啊?”
岑清几次张嘴都说不出来,看连导的粗糙大手搂上他紧致的腰身有向下按的意思,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没有拿出来。”
连导看着他轻颤的样子,忽然用力抽了他挺翘的屁股一巴掌,打得那里泛起臀波,然后两手握着用力揉捏抽打起来,在没消下去的印子上添了新的鲜艳红痕。
“小岑居然拍戏还含着跳蛋?真是淫荡的孩子呀。在片场高潮了吗?”连导问着,岑清却只是沉默。
连导笑容更大了,却突然狠狠往岑清脸上抽了一巴掌。
岑清被打得偏过头去,见连导又抬起了手,握紧了拳头低声说:“…连导,我下午还有戏,能不能…别打脸。”
“那小岑想被打哪里啊?”连导嘴上问着,却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意思,直接用手狠狠扇上了他湿漉漉的花穴。
“小岑自己拉开阴唇,叔叔就打小岑的花穴,嗯?”连导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岑清咬着牙闭上眼,手轻颤着拉开自己花穴的两瓣嫩肉,露出粉嫩的花蒂和在微凉空气中张合着的穴肉。
连导满意地大力抽了上去,一下下的毫不留情,打得岑清呜咽着水液四溅,身子颤得厉害。
把那花穴打到又热又肿之后,连导一把拽住岑清的腰把他狠狠按到了自己硬热粗大的下身上,让那被打得红艳肿烫的花穴把他的下身整根吃了进去,嫩臀紧挨着他粗胖的大腿。
“呜!”岑清被这一下操得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硬热粗长的鸡巴把他的花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剧烈振动着的跳蛋被直直顶到了子宫口,抵在那最敏感的地方毫无顾忌地旋转振动着。
连
', ' ')('导一边咬住岑清的胸肌吸吮舔弄着,一边用力抽着他的臀肉催促道:“小岑自己动动腰啊,要好好吃叔叔的大鸡巴才行,不许偷懒喔。”
岑清只能扶住连导肥硕的肩膀,上上下下用花穴吞吃着那根粗长硬热的大鸡巴,晃着胸肌被操得浑身颤抖,却忍着只偶尔发出低低的喉音。
岑清自嘲地想着,他算什么呢?简直就像一个自动的飞机杯,一个鸡巴套子,主动吞吃男人的鸡巴。
连导享受了一会儿少年主动吞吃的快感之后,忽然在他吃进去的时候握住他的腰向下一按,同时猛地向上挺腰,狠厉地操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岑清猝不及防下被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振动的跳蛋甚至撬开了一点子宫口,不由被操得哀鸣出声。
连导快速地深入浅出地操干着岑清,享受着少年湿热紧窄的颤抖小穴,对他满脸的羞耻表情满意极了:“小岑的小穴在紧紧地吸着叔叔啊,好贪吃喔,这么喜欢叔叔的大鸡巴吗?”
岑清眼神仍然是冷的,却被干地流下泪来,每次被狠操进去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呜声。
岑清被硬热粗大的鸡巴和旋转振动的跳蛋一起折磨着小穴,同时被狠狠吸咬着胸肌,在连续的剧烈快感中哀鸣着浑身颤抖潮吹射精,肌肉抽动着,小穴紧紧吸着连导,把他吸得射了出来。
连导气笑了,想再来一次,但快要到开工的点了,只得暂时作罢。
他抽出鸡巴,拿过巨大的按摩棒塞了,把精液和跳蛋都堵在了里面,满意地看着岑清抖得更厉害了。
连导与岑清眼神冰冷却含着泪水的眼睛对视着,笑着拍拍他的屁股说:“小岑这么贪吃,下午就吃着这些拍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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