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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杭产生了自己可能会死在床上的错觉,自己的血应该已经把床单都染红了吧,他越想越伤心,怀疑自己死了都没人收尸,说不定还要被齐砚奸尸,忍不住哭了起来。
虽然齐砚很喜欢看齐砚哭的样子,不过许嘉杭哭得那么惨,不禁让他怀疑自己的技术有那么差吗。齐砚决定先给许嘉杭一点甜头,他从许嘉杭的下身退了出来,握住了许嘉杭和自己的性器,手指摩挲着许嘉杭的龟头,茎身蹭着许嘉杭的会阴。
许嘉杭很快就找到感觉,性器直顶着齐砚的小腹,开始沉迷于齐砚给予他的快感之中,花穴里有了湿意,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齐砚看着许嘉杭发浪的样子,拿出放在柜子里的护手霜挤到许嘉杭的花穴里,带着许嘉杭之前射出的精液,随意扩张了几下,把性器再次顶了进去。
许嘉杭的小花太紧了,齐砚刚插进去只觉得寸步难行。尝过鸡巴滋味的小花死死咬着齐砚的性器,生怕齐砚会退出去,夹得齐砚又痛又爽。
“你快出去!”许嘉杭不敢相信齐砚再次插了进来,媚肉被侵犯的快感让他发出动情的呻吟,他要疯了,自己的小花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男人的性器,自己明明是个男人,现在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浪叫,他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的声音会被齐砚听到。齐砚的性器已经进入了一半,粗大的性器和骇人的温度似乎要把许嘉杭的秘洞焊成齐砚性器的形状,许嘉杭越想越心慌,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齐砚继续进攻。
齐砚看着许嘉杭还想掩盖他这又骚又浪的样子,心里想着,这人那么淫贱,是想把自己的性器一辈子困在他的花穴里面吗。齐砚被夹得受不了,忍住射精的冲动,抬起许嘉杭的臀部,大力地拍了一下,有点惊讶于手下美妙的质感。“别浪,你这骚屁股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在里面慢慢用吗?”
许嘉杭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齐砚这个人前的模范生居然也会说这种话。许嘉杭决定当作没听到,他告诉自己齐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难堪,只要自己没有反应,齐砚很快就会结束的。他不知道他的小花已经出卖了他,紧紧含住齐砚的性器。他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齐砚的鸡巴会断了,却给了齐砚进攻的机会。
齐砚猛地把剩下的半截性器撞了进去,开始大力操干起来。肉壁在操干下变得更加臣服,不断挤压这齐砚的性器,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许嘉杭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痒,恨不得齐砚再操得大力点,好把他操晕,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一切。
齐砚插得更加深入,顶到了许嘉杭身体深处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这个地方像一个小嘴,每当他顶到,许嘉杭就会死死抓住他的衬衫,颤抖得像深秋的落叶,刻意隐藏的呻吟也更加动听。
联想到许嘉杭双性人的身份,一个看似荒谬的想法出现在齐砚的脑海中。
“许嘉杭,你不会像女人一样除了有逼,还有子宫吧。你说,我操进你的子宫,把我的精子射在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被操得失神的许嘉杭猛地清醒过来,他抓住齐砚衬衫的手掉在床上,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但他只能反驳。许嘉杭害怕得不敢看齐砚的眼睛,因为呻吟而变得沙哑的声音,令他的反驳更加无力,“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怀孕?”
许嘉杭的反应告诉齐砚他猜对了。
“是吗?那不如我操进去之后告诉你吧。”
齐砚没有犹豫,对好位置后,用力一插,操进了许嘉杭的子宫里。
子宫口被操进的快感涌上了许嘉杭的大脑,他分不清这更猛烈的是痛感还是快感,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尖叫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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