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城某酒店的海景套房里,一个青年浑身赤裸地躺在烟灰色的床单上,双手被领带捆绑着,神色痛苦地抚摸着自己的阳具。堵住青年的嘴的布料已经被他的唾液濡湿,无法看清原来的样子。青年隐约发出的呜咽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更加色情。
青年的性器尺寸一般,却颇为好看,浅色的茎身高高翘起,龟头流出的淫液与青年腿间部位的淫水沾湿了他的大腿。
还差一点就能解放了,只要自己能射出来,与房里的另一位青年的打赌就能取胜。可是青年毫无章法的动作没有发挥作用,青年的性器没有半点软下来的迹象,腿间的部位越来越痒,青年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厌恶自己多出来的某个部位。
青年收敛心神,决定忽视身下那异样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想要更加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他忘记了自己与其他的男性不同,没有睾丸的阻挡,他腿间的部位在昏暗的灯光下被另一位青年一览无遗。青年的性器之下居然是一条细小的肉缝,贝肉微微张开,在水光的湿润下更加可爱。
“需要我帮忙吗?”之前一直默默看着的另一位青年走了过去,握住了青年的性器,他的手很温暖,比起青年的手更大,力度更强,技巧也更好。
青年一点也不想被那个人帮忙,可是他的弱点被人掌握,反抗的话语也被布料堵住了,只流露出青年不忿的呼吸声。
“忘了许大少爷的嘴被自己的内裤堵住了,这就把它给你弄出来。”说话青年的语气恭敬,他眼里的戏谑没有半点隐藏地落入许嘉杭的眼中。
许嘉杭想拂开另一个人的手,可是另一个人紧紧握住他的性器,他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性器解救出来,而且他现在特别想射,如果自己在齐砚手里射了,这场赌约他就会输给齐砚。输给齐砚的后果,许嘉杭不敢想,他只能放软态度。“齐砚,把你的手放开。”
“许大少爷,求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吗?”齐砚哪里看不出许嘉杭打的什么算盘,他当然不会让许嘉杭如愿,他下意识地加大手里的力度一掐,齐砚本来以为许嘉杭会被自己掐软,可是许嘉杭的性器突然抖动,齐砚想缩手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着许嘉杭动情的呻吟,许嘉杭的精液射到了齐砚的手上,弄脏了齐砚的衬衫。
“不要!呜——”巨大的快感袭卷许嘉杭的全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射精的快感不停颤抖。等许嘉杭的意识回笼,他觉得自己要完了,他不仅输掉了赌约,还射到了齐砚身上,齐砚可是有洁癖的,这一次他说不定真的会被齐砚弄死。
许嘉杭轻轻转过头,果然看到齐砚神色不太对劲,可是高潮过后发软的身子不允许许嘉杭逃离。
齐砚没想到许嘉杭叫得那么骚,就跟他那不知廉耻还在一张一合等待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的小穴一样骚,齐砚只能控制住自己不立马把自己的肉棒插进许嘉杭的秘洞里,把那张诱人的小嘴操烂,只装得下自己的鸡巴,让许嘉杭一辈子都躺在自己的床上,没有时间再去找自己的麻烦。
齐砚收敛内心肮脏的想法,知道不能那么简单地就放过许嘉杭,他想看到许嘉杭更加恐惧的表情,就像小时候把许嘉杭扔进泳池所露出的神情,光是想到当时许嘉杭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死对头目前落泪的神态,齐砚就能把许嘉杭操到下不来床。齐砚把手上的精液抹到许嘉杭的腹肌上,有点惊讶于手下细腻的质感,没忍住多摸了几下。
齐砚反常的举动让许嘉杭越发心惊,他知道齐砚从小就看不起自己,根本就不愿意跟自己有多余的接触,可是现在齐砚却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来摸去,高潮之后酸软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人如此温柔的抚摸,许嘉杭的性器有了再次抬头的迹象。
齐砚沉默地看着床上的青年,自然留意到许嘉杭的的窘况。不得不说,许嘉杭有一副好的身体,由于体质,许嘉杭匀称的身体经过大量的锻炼后也只有薄薄的肌肉,四肢修长,腰却很细,其下是雪白浑圆的屁股和不为人知的可爱小穴。怪不得许嘉杭一直不爱与人来往,这么色情的身体,如果不是自己幸运能够第一个发现,许嘉杭说不定早就已经被别的男人拐上了床,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许嘉杭见齐砚没有别的举动,回复了一点力气就想要逃,他微微侧过身,想要往床头那边靠,离齐砚远一点,把这个屁股都暴露在齐砚的眼下。
“啪”的一声响起,许嘉杭觉得屁股出现强烈的疼痛,身子就被齐砚翻了回去,捆绑住的双手被放在头顶,齐砚欺身而上,左腿卡在许嘉杭的大腿中间,右手的两根手指直接就插进了许嘉杭的花穴,不停捣动的手指让花穴泛起动情的水声。许嘉杭在花穴被人侵犯的疼痛之余,感觉到一丝丝的痒,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异样的感受,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噬咬着他,他想要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把他止痒。许嘉杭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都白了,他一向厌恶自己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他害怕如果自己那个部位一旦被人侵犯,他苦守二十八年作为男人的自尊就会荡然无存。这个后果他不敢承受,他只能选择向齐砚求饶。
“齐砚,不要
', ' ')('!我求你,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许嘉杭以为自己难得的服软会让齐砚住手,但是床上的求饶只会让齐砚更想狠狠地侵犯他,从他嘴里听到更多乞求的话语。
齐砚把手指从许嘉杭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给了许嘉杭得逞的错觉,但他的噩梦接下来才正式开始。
齐砚手指还带着许嘉杭洞里的水丝,他把手指放到许嘉杭的嘴边,水滴进了许嘉杭的口中,弄湿了许嘉杭的脸。
“你看,你的水都把我的手指弄湿了,许大少爷那么骚,怎么可能不想要呢?”说完,齐砚把裤链拉下,露出他狰狞的性器,直接插进许嘉杭不经人事的蜜穴。
齐砚的性器十分粗长,颜色虽不深却尤为恐怖,与许嘉杭秀气的性器相比长了一大截。许嘉杭只觉得身下要被炙热的铁棒捅开两半,强烈的疼痛让他无暇留意侵犯他的物件到底长什么样子,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许嘉杭的脸,似乎有人温柔地帮他拭去。
许嘉杭后悔了,他不应该打算威胁齐砚,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他希望他可以重新选择一次航班,就不会误以为齐砚不喜欢女性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