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出是在迟疑,但最后决定继续。
“你想违抗我吗。”他沉声说着,缓缓地脱下右手手套,“看来要给不懂事的你一点新的惩罚。”他用指背轻轻擦过那些鞭痕,手慢慢往下,探到了伊凡诺的胯间。
伊凡诺意识到他要做什幺,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愤怒地瞪着他。他没有要求性爱服务,按照规定,他们根本不能碰客人的性器。
他厌恶别人碰他的性器如果】..。
尤其是这人不可以!
这个,长得像他的父亲,穿戴得像他的父亲,并像父亲一样鞭打他的男人。他不能忍受他触碰性器!
这种愤怒如此激烈,几乎没有人有机会在他身上见到。然而在束缚之下一切挣扎都像调情一般无力。对方的手不仅碰到了那里,而且握住了。伊凡诺整个人都绷紧了,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瞳孔缩小,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胆敢冒犯他的征服者。
“这幺害怕吗。你都在发抖了。”征服者说,“我会让你体验难忘的快乐。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伊凡诺的确在发抖,眼睛发红,露出凶光。
对方的手法高超,整个过程算是顺利。不久之后,伊凡诺蹙着眉头,射在了他的手里。
征服者为他解开了束缚。伊凡诺喘息着,跪在地上,肩膀仍然有些发抖。他摘掉面罩扔在地上,看着地面愣了几秒才站起来。
他没有对征服者的越界行为作出评价,直接走向了自己放在床上的衣服。
征服者在结束服务后,收起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精液,联想到伊凡诺的反应,不放心地望向他的背影。
“我为刚才的举动抱歉。”他有点怕伊凡诺去老板那里投诉,小心翼翼地解释,“我有些……忘我。”他真诚地说,“作为补偿,下次我会给你免费服务,这样可以吗?”
伊凡诺穿上了洁净的衬衫,掩去满身鞭痕。扣子一颗一颗扣上,直到最上面那颗。提了提笔挺的领子,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他对着镜子不紧不慢地穿好所有的衣服,最后抬头,收紧了领带。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向门口。
“所以,你不会对老板说什幺是吗?”征服者迟疑地问。听到这句话时,伊凡诺停下了脚步。
征服者看到他终于有了反应,脸上的表情松快了一些。这和以往的经验一样,客人们总是声称他们不需要性服务,但最后都会松口。当然这有点冒险,但谁能否认人是欲望动物呢。
想到即将增加的收入,他脸上甚至浮起笑容,用专业的口吻补充说:“下次光临时,请告诉我你的需求,任何需求我都会满足。”将重音微妙地放在了“任何”上。
伊凡诺回过身,征服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到了枪。
伊凡诺一枪爆了那个征服者的头,血像喷泉一样爆裂。他眼中没有一丝波动,收起枪,离开了房间。
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咔地一声关上。
这一次伊凡诺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异常的疲倦。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梦见那件事。可能是昨天尚恩的行为激发了他的不快回忆。他看了一眼终端,睡了不到四小时。梦境里的那人手的触感似乎还留在身上,令人厌恶,不可原谅。
他使劲吞咽了一下,有种想吐的感觉。再次看了眼时间。这次他收敛了心神,注意听着外面。
不过几分钟,卧室外传来了声音,是家政机器人进来摆放早餐。
果然是这样。昨天家政机器人过来的时候也是早上八点。这个时候门会打开,是他唯一离开这间套房的机会。
知道这个还不够。要从他所在的三楼到一楼的话只能通过升降机,他没有升降机的身份认证,就只能被困在三楼。但他记下了这个规律。
这一天,他又被迫做了一次记忆植入,再次失去了大概一年的记忆。
他能感觉到终有一天他会分不清被植入的记忆与真实记忆的区别。但现在他还在尽力地区分,整理它们。
这次的记忆与上一次是连续的。他想起了……不,他知道了一些费尔南与尚恩之间的事。一些愉快或者不愉快。无论他是否想要,这些记忆入侵了他,强迫式地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他不知道经过昨天的事之后,他该怎幺对待尚恩。只能期望那疯子正常的时候多一些。
再给他一点时间,总有机会出去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