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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策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抓着纪洄青的胳膊,努力控制力道不伤到他,说:“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我。”
纪洄青刚从眩晕中回过神,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你去哪?”
秦策说:“我去杀了楚谅,把他的胳膊和屌拔下来。”
纪洄青一个激灵,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拦住转身就要往外走的秦策:“等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策看着很冷静,实际上被气死有一会儿了:“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纪洄青心头警铃大作,他肯定不能说楚谅和他真没干什么,就是楚谅给他舔了个批而已,秦策不仅不会信,估计当场就要完全龙化撕了楚谅;但说什么都没发生的话,按秦策这个犟驴脾气,估计也是不会信的。
“滴滴!检测到剧情线正发生偏移,角色秦策对男主的杀意值达到顶峰,为保证剧情的正常进行,现发布紧急任务:在规定时间内降低秦策对男主的杀意。十分钟倒计时已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现在的剧情还处于前期,龙傲天楚谅还没进化完全,和秦策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到好处,尤其现在的秦策还带着浓浓的杀心,真把男主弄死了,纪洄青的任务怎么办?这个世界的剧情怎么办?
秦策身高近两米,一身肌肉硬得像铁,纪洄青根本拉不住他,急得大喊:“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我上午看他不顺眼,就把他关厕所里了,后来我怕他找我麻烦,就自己跑回来了,跑得太急,才有些……呃衣衫不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秦策被纪洄青拉着胳膊,听见这话,终于肯停放缓脚步。如果真是这样,那纪洄青脸上的潮红,湿透的衬衫倒是可以解释,但楚谅那边怎么说?被人家关了一上午还这么开心,他老婆神通广大,把这块冰山给关融化了?
秦策拧着眉,明显还是不信。他可以欺骗自己,相信楚谅和他老婆没干什么,但不能相信楚谅对他老婆没有意思。只要楚谅对纪洄青有意思,他就要杀了楚谅。这贱种算个什么东西,敢惦记纪洄青,他不把楚谅的胳膊剁下来,心里都不会踏实。
看到秦策的态度明显没有那么冲了,纪洄青再接再厉,赶紧换上撒娇的声线,又娇又柔地劝他:“秦策,我和楚谅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多想。你冷静冷静,今天可是我们相认的日子呀,我不想看你生气,你别去找楚谅好不好?”
纪洄青这娇撒得效果显着,秦策不仅停下了脚步,耳朵都红了。他还有些犹豫,抿着嘴唇沉默。纪洄青眼见有效,又可怜巴巴地说:“你要是不信,就对我用测谎术,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秦策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急着要辩解,但纪洄青泫然欲泣地截住了他的话头:“我都给你当老婆了,你还不相信我……你快把手上的莲红血还给我,谁爱给你当老婆谁当,反正我是不想当了。”
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他可不想给秦策当老婆,本来他的人际关系就已经够乱了,秦策还来插一脚,更是雪上加霜。这都什么破剧本啊!还有,秦策到底怎样才能消气,这任务这么还没做完!
秦策看起来是真的着急了,一把抓住纪洄青的手:“我怎么敢怀疑你,我,我……”
他深呼吸,郑重地对纪洄青说:“洄青,我永远不会怀疑你,也不会对你用测谎术,你放心。但是……我也不想你离开我。”
秦策看着纪洄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洄青,只要你现在说,你和楚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就相信你,可以吗?”
纪洄青被他金色的龙瞳盯着,他的瞳孔危险地竖成一道线,人类的外表下,纪洄青看见一个非人的灵魂。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纪洄青感到一股彻体的寒意,但他忍受住这种古怪的感觉,低声说:“我和楚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秦策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好。我相信你。”
纪洄青如释重负。但奇怪的是,为什么系统还没有判定任务成功?纪洄青看着秦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感觉大脑发麻:秦策只说他相信纪洄青,没说他不会杀楚谅。
“请注意,您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请尽快完成任务!倒计时已开启,两分五十九秒,两分五十八秒,两分……”
纪洄青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下也来不及打嘴炮了,他一咬牙,决定出卖一下色相,先把秦策稳住再说。
他拉着秦策走到客厅,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秦策很配合地坐下,表情还有点疑惑。
纪洄青捋了一把长发,直接跨坐在秦策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秦策的脸瞬间爆红,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洄、洄青,你……”
他笑了一下,对付秦策,果然还是这个办法好使。他鼓起勇气,凑上去在秦策的左脸上亲了一口。
秦策被亲宕机了,脸热得能烫鸡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系统终于有动静了:“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紧急任务,额外奖励的3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 ' ')('!”
纪洄青终于满意了,刚想从秦策腿上坐起来,就被他拉了回去。一落到他腿上,纪洄青就感觉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他。
但是秦策没干别的,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结巴着问:“老婆,你……你能不能……再亲一下。”
纪洄青了然,亲脸倒是无所谓,反正不是嘴对嘴亲,对他来说不会剥夺他的初吻,他还可以接受。就在他凑过去准备再亲秦策的脸颊一下应付应付他时,秦策却偏过了头。
秦策的脸又红了几个度,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纪洄青不乐意了,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再这样我就不亲了。”
秦策抱住他哄:“好好,不亲嘴,亲脸,行不行?求你了老婆。”
他主动把右脸凑过去给纪洄青亲,纪洄青没办法,在他的右脸也亲了一口:“这下满意了吧。我只喜欢你,才亲你的。”
秦策彻底满意了,抱着他腻歪了一会儿,一个劲儿地诉说相思之情,纪洄青被他这么露骨地示爱,忍不住也脸红了:“童言无忌,我那个时候……不懂事,你也能记这么多年。”
秦策理所当然地说:“我都想好了,要是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我就不娶妻生子了,我孤独终老,死也要带着你给的莲红血,去地底下继续找你。”
纪洄青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秦策是万事以家族为重的类型,原剧情里,秦策为了龙族的兴盛,做出过很多努力。不娶妻生子,怎么继承龙族的血脉?他心情复杂地问:“那龙族呢?没有继承人,你的家族怎么办?”
秦策似乎对此嗤之以鼻:“家族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我死了以后,龙族再怎么发展都和我无关了,人死又不能复生,我也不能长生不老,何必为了家族,连一生的挚爱都抛下?更何况,我终于找到了你,更加不可能放手。没有继承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怎样我都是愿意的。”
纪洄青承认,他被秦策搞得有点害羞了。他推了推秦策坚实的胸膛,想从他身上下来:“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
秦策顺从地松手,让纪洄青从他身上爬下来。然而,就在纪洄青弯腰时,他视力很好,透过纪洄青凌乱的、大开的衣领,看见乳房处几个红色的印记。他登时直起身子,一把拉住纪洄青的小臂:“老婆,你胸口上是什么?”
纪洄青愣了一下,拉开领口往里看了一眼。他早上起来就注意到了,但是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是被闪光湖森林里的蚊子咬了。他疑惑地说:“是蚊子咬的吧。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印记。”
这红色印记看起来很像吻痕,但纪洄青很确定不是。一是时间对不上,这些印记在他起床后就有了;二是楚谅根本没脱他上衣,更别说在他胸口留下吻痕。纪洄青觉得秦策有些小题大做,虽然这些印记确实有些怪怪的,像是蚊子包,但一点也不痒。纪洄青腹诽,难道是被别的奇怪的虫子叮了?居然能叮在他的胸口上。
秦策只觉得自己被老婆耍得团团转,兜头泼了盆冷水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冷下来。色情意味这么明显的记号,还要藏在衣服底下,一般的角度都看不到的地方,说有蚊虫专叮他老婆的奶子,把他杀了他都不信。他只能想到楚谅,杀意又一次蔓延,看着眼前还是一脸迷惑的纪洄青,这是他找了十二年的伴侣,他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没事,老公去帮你把蚊子拍死。”
纪洄青被按在床上时,他的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又痛又麻,秦策铁钳一样的手捉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语气里带着恐怖的温柔:“老婆不让我去杀那个贱人,那老婆把衣服脱了,让老公看看老婆有没有被操过好不好?”
纪洄青痛得额角渗出冷汗,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秦策按着他的力道并不大,就算愤怒也努力不让纪洄青疼痛,纪洄青现在头疼则是因为有更多的记忆涌入了他的大脑,让他头痛欲裂,得到的记忆越多,他越痛苦。
“不……不行……”
纪洄青痛得蜷起身子,艳丽的脸上布满汗水,仍然本能地抗拒着。
秦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纪洄青亲口说过喜欢他,给他珍贵的宝石,说这是定情信物。他真的将纪洄青当作一生的伴侣。甚至只要纪洄青开口,就算让他放弃一切和纪洄青私奔他都不会说一句拒绝的话。如果纪洄青想要他的心,他也可以掏出来。
但纪洄青什么都不说。纪洄青只说“不行”。
秦策忽然笑了:“老婆不让我看,是真的被操过了?”
纪洄青睁开紧闭的双眼,琥珀一般的眼睛里盛满了陌生的冷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秦策愣住,有些慌乱了,他松开纪洄青的手腕去捧对方的脸:“老婆,你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在说气话,你不要这么说……”
纪洄青拍开他的手:“我和谁上床都与你没有关系,不要再纠缠我。”
秦策还维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再抬起头时,他的眼睛彻底变成燃烧的金色:“不可能
', ' ')('。我做鬼也要缠着你。”
纪洄青堪堪冷静下来,秦策就是个疯子,他刚才的行为无疑把这头疯龙激怒了。他破罐子破摔,疯怎么了,再疯他现在都不怕。大不了同归于尽,秦策现在就把他弄死,他也就不用再做这堆劳什子任务了,什么快穿局,什么积分什么系统,统统都不管了,他本来就死了很久了,死了还要打工,还不如早点安息。
可是秦策不会杀他。这人死死地盯着纪洄青,金色的龙瞳灼热又冰冷地看着他,纪洄青梗着脖子说:“那你快点杀了我吧,怎么,你不敢?”
秦策扯了扯嘴角,露出属于龙族的锐利的尖牙:“老婆,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我疼你都来不及。”
他一把扯开纪洄青身上的黑色长袖衬衫,大片白皙肌肤露出来,小奶子微微鼓出一个弧度,乳头像花瓣一样粉嫩,小小的两粒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硬起来,红色吻痕在他的乳上,像雪地里的斑斑血迹,刺眼到不行。
纪洄青还是不肯服软,倔强地瞪着秦策:“你敢碰我!不怕我舅舅杀了你吗?”
秦策充耳不闻,又扯开了纪洄青的裤子:“我愿意。我还可以给你一把刀,你亲手杀了我都行。”
纪洄青的下体彻底暴露,秦策分开他的腿,看见他泛红的逼穴,还有腿根处的牙印,一股火气顺着脊柱窜上来:“还说没被操过,逼都肿了,你大腿的牙印是叫狗咬了?”
纪洄青被扒光了还嘴硬:“就是被狗咬了不行吗?我被狗咬了都轮不上你。”
秦策被气笑了:“好,那我操完老婆再去杀狗。”
楚谅,你真是贱到死一百遍都不够。
他解开腰带,把裤链拉开,硕大的性器官带着热气弹出来,龟头就足有鹅蛋那么大,长度更是离谱到骇人,阴茎根部还覆盖着几片龙鳞,纪洄青脸色霎白,这东西要是真捅进他下面,子宫都会被捅穿了。
但他还不想服软,他现在彻底想开了,什么贞操,什么性命,全是身外之物。今天秦策要是真肏死了他,他还要谢谢秦策呢。这么想着,他故作镇定地继续激怒秦策:“你有本事就肏死我,少家主不会是不知道怎么肏人吧?”
出乎意料,秦策竟然又笑了:“嘴这么硬,不愧是我老婆。”
秦策确实没肏过人,但他为了老婆学过很多性爱知识,原本以为老婆是男性,这知识就白学了,但老婆竟然长着小批,他和老婆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他现在很愤怒,学来的肏逼知识都抛之脑后,只想着用鸡巴肏死纪洄青,把他肏得离不开自己才好。他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插进纪洄青软嫩的逼里来回搅动,手上的莲红血戒指剐蹭着敏感的内壁,那紧致的器官里面还很湿润,秦策指节分明,和纪洄青的手相比又大又粗糙,一插进去就流了他一手水,穴肉收缩着包裹他的手指,秦策更加恼火,觉得老婆的逼这么热情都是被楚谅那条狗操的,手指抽插的动作也更剧烈,纪洄青痛得叫起来,没插几下又变成换了调的呻吟,秦策知道他爽到了,又插进一根手指,另一手揉他的奶子,掐他的奶尖,纪洄青就呜呜咽咽地吹了,逼水喷了他一手,湿漉漉地往下流,浇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懒得再等下去,握住鸡巴将龟头顶到逼口,馒头一样的小嫩逼被手指粗暴抽插,肏得嫩红穴肉都翻出来,可怜地随着呼吸张合着,虽然被三根手指开拓过,但那逼口还是小得可怜,看起来吃个龟头都费劲。秦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地肏进去,让身下人再也说不出那么薄情的话。
秦策用龟头上下磨蹭小逼,整个鸡巴都被流出来的骚水裹满了,他又去顶嫣红挺立的阴蒂,把那小小的豆子顶撞得东倒西歪,穴里不停流水,纪洄青呻吟着,又媚又浪的样子,秦策喜欢极了,他喜欢纪洄青每一个表情,但纪洄青说他不喜欢秦策。
他把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差点被纪洄青夹射了。这口穴还是太紧,他的鸡巴也太大,剧烈收缩的穴肉箍着龟头,他被夹得额角流下一滴汗,汗水顺着脸颊流过喉结,渗进汗湿的高领紧身衣的边缘。纪洄青看着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期待过这个人能带着他离开,去一个只有他们的地方。
秦策伏在纪洄青身上,揉着怀中人胸前的小奶包,纪洄青的胸部很平坦,只有些小小的鼓起,秦策一手就能完全包住,他一边揉奶子一边亲纪洄青的嘴,他的老婆懵懵的,什么都不反抗,乖顺地给他亲,红润的唇瓣张开,被秦策含在嘴里,撬开贝齿去舔他的小舌,亲得啧啧作响,纪洄青被亲得喘不过气,秦策一通乱亲没有章法,只顾着伸舌头舔他的口腔,差点把他亲得背过气去。
秦策终于舍得放过纪洄青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分开时牵出一道银线,纪洄青被亲得流了一下巴口水,张着嘴大口喘气,秦策感觉到他的小批终于放松下来,猛地一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大半。
他的鸡巴还没插到底,就无法深入了,纪洄青被他顶得叫都叫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小逼深处又开始喷水,秦策就这着股润滑,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纪洄青的小批被彻底撑开,裹着大
', ' ')('鸡巴像套子一样,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宫口,那块软肉被撞得好麻,他觉得那里要肿掉了,不只是他的宫口,他整个人都被肏坏掉,逼肉在抽插中翻出来,被磨得好肿好难受,他的奶子也被秦策掐着,秦策疯狗一样舔他的奶子,啃咬他的奶尖,叼着乳头用力吮吸,他雪白的小奶子上都是咬痕、吻痕还有指印。
疯狗越肏越疯,他被钉在疯狗的鸡巴上,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露出阴茎的形状。纪洄青哭泣着,却是被肏到失神了,只会小声地浪叫,秦策咬他的锁骨,向上舔他可爱的喉结,像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一个劲地说“我爱你”“好喜欢你”这些话,但是纪洄青根本听不见,他只能感受到烙铁一样烫的鸡巴在肚子里,淫乱的水声回荡着,床垫都被淫水浇透。
纪洄青的肉棒没有人碰,颤巍巍地流出点白精后就硬不起来了,软软地随着抽插小逼的动作拍在小腹上,只能流些透明的水。秦策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往宫口上用力一顶,纪洄青的小逼又抽搐着喷水,他的眼睛都翻白,女穴的尿孔里喷出一波尿液,逼水和尿水一起喷出来,大开着双腿被秦策抱在怀里,被肏得失去了意识。
“洄青,舅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吗?”
穿着小洋装的纪洄青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手指绞着胸口蓬松的领结,小声说:“只是出去一下嘛,大家都在宴会厅里玩,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玩。”
年长的男人看不清面孔,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身姿挺拔健壮,将纪洄青抱进怀里,柔声说:“洄青,他们都配不上你。你有舅舅就够了。你想去哪里,舅舅都让你去,好吗?”
纪洄青被亲昵地抱着,乖巧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抚摸他的脸,指腹粗糙的茧轻轻摩挲那片乳白幼嫩肌肤。洋娃娃一样的孩子,如此天真不谙世事,像金丝笼中的小鸟。他只需要每天都能在笼中快乐地歌唱。
纪洄青独自坐在洁白的地毯上,旁边放着几本童话书,还有一些精巧的小东西,都是舅舅从国库里拿出来给他的。他把玩着胸前挂着的红宝石项链,昨天在晚宴上,他偷偷跑出去,和一个长着龙角龙尾的男孩聊天,还把另一块红宝石送给了他。
反正舅舅说过,这些东西他怎么处理都可以,那当作定情信物送给别人也一定没问题。纪洄青想到故事书里,王子带着公主私奔,他很羡慕。舅舅总是说他想去哪儿都行,但无论他去哪里都要被监视,也不让他见外人。他想,要是有王子能把他从高塔上救出来就好了。
他已经像故事书里说的那样,给王子定情信物了,那么王子一定会来找他的吧?他这样期待着,趴在窗边,渴望着有人能带他离开,但是等了好久,等到天都黑掉了,王子也没有出现。
纪洄青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自己怎么还没死啊?然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好像是有锁血挂来着,之前脾气上来,有点上头,一心想着去死,所以忘记了这一茬。
但这其实和锁血挂没有关系,秦策虽然把他肏晕了,但不可能把他肏死,他一晕倒秦策就慌了,又是给他清洗身体又是喂水,但纪洄青还是不醒,额头也滚烫,秦策用衣服把他裹起来,施个传送术去了阴若虚的办公室。
阴若虚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有着“帝国第一医师”的称号,在治愈奥术上的造诣无人能及。他并非贵族出身,早年四处游历,在各地救治平民百姓。皇帝召他当御医被他拒绝,皇家奥术师联盟和猎人联盟抛出的橄榄枝也并不让他动心,后来他去了圣山高校兼职教授治愈术,除了上课,就是在外当巡回医师。
纪洄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是秦策。秦策跪在床边,看起来很惊喜,也很心虚,不知道为什么额头和嘴角都是淤青,纪洄青看见他就烦,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没用,让你肏死我都肏不死。”
秦策郁闷地低下头,不敢顶嘴,整个人看起来都蔫巴了,哪里还有秦家少家主威风霸道的样子。
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纪洄青抬头望去,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瘦高纤长,相貌精致,甚至有些柔美了,但细看五官又很英挺,声音也很中性化,要不是纪洄青知道他的身份,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他的性别。
阴若虚在原剧情里戏份不多,但很重要,男主在剧情中因为纪洄青受了重伤,就是这位第一医师救治的他。纪洄青摇摇头:“没有不舒服,我已经好了。”说完就要掀开被子下地。
阴若虚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秦策就已经抢先一步按住了纪洄青:“老婆,你才刚醒,还需要休息,再躺一会儿好不好?”
纪洄青被按回床上,看着阴若虚走过来,带着胶质手套的手纤细修长,用指尖抚上他的额头,很快便收回了手:“确实是好多了,但还要静养。”他又瞥了一眼旁边跪着的秦策:“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太没有节制了。还有,你想跪多久我管不着,但我希望你能和门口那些人主动找校方平摊一下校医院走廊的维修金。”
纪洄青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门口还有人?是
', ' ')('谁?”
秦策看起来更心虚了,既不敢和他对视也不敢说话,阴若虚说:“门口可挺热闹的,学校里有头有脸的学生差不多都来了,仔细数数,大概有三个人吧。算上屋里这个,有四个人在我办公室门口打过架,地板都快打通了。”
纪洄青脑袋嗡嗡作响,门口的三个人他大概能猜到都是谁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打架?他转头看向秦策,秦策终于说话了:“洄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粗暴地对你,不该怀疑你,不该……”
秦策还想继续检讨自己,但是纪洄青听不下去,他只想听重点。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秦策的嘴,严肃地问:“我就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为什么打架?”
纪洄青被秦策带到阴若虚的办公室就诊后,祁容和越舟都来他的寝室找过他,但是都没找到人。幸好纪洄青身上有越舟附着的定位,越舟要去校医院找纪洄青,祁容也非要跟过来。两人赶到阴若虚的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楚谅和秦策大打出手。
越舟急得温文尔雅的声音都拔高了两个度:“洄青怎么样?他伤到哪里了?为什么来校医院?”
楚谅冷笑着给了秦策一拳:“你自己问他。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秦策本来就心里有愧,想的都是纪洄青现在醒没醒过来,打得也心不在焉,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被揍得闷哼一声,但他一听楚谅说话就火大,要不是这狗人勾搭他老婆在先,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越舟迈开长腿就要去开办公室的门,被秦策拦住:“别进去,医生说洄青要静养。”
越舟向来是好脾气的谦谦君子,此刻罕见地发火了:“秦少家主,恕我直言,你和洄青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弟弟和你并不熟悉吧?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有什么怨气,可以冲着我来,不至于把洄青欺负到送进医院里来吧?堂堂的秦家少家主,竟然是这么不讲道理、不计后果的人物吗?”
秦策被他的话刺激到,当即亮出手上的戒指:“我和洄青是什么关系?我是他老公!”
越舟看见那颗莲红血,登时脸色大变,反手一摸,从便携式空间里掏出法杖:“你找死,你有病吧!”
场面从楚谅与秦策的互殴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楚谅是从你死我活的地下角斗场里杀出来的,虽然奥术天赋惊人,但战斗技巧大多是靠自学得来,不但不入流,还有很多偷袭的手段,实战经验也比其他两人都要强得多,毕竟在角斗场里,不是赢就是死,这种有效率的战斗方法在某种程度上比贵族中系统的教学威胁更大。
秦策虽然看着日天日地的,还真没有楚谅杀过的人多,他学习的战斗套路也是龙族传统的,但龙族无论是在力量还是耐力上都比一般人类多出太多的优势,更何况秦策作为纯血龙族,十五岁就已经能完全龙化,已经是龙族历史上只此一位的天才,对上楚谅这样的龙傲天也不落下风。
本来这两人打得就够激烈了,越舟又掺合进来,三个帝国内屈指可数的奥术天才一通殴打,每个人都是一对二,虽然开了结界,但还是顾及到屋里的纪洄青而控制着实力,依然打得不可开交,最后直接从斗法演变成贴身肉搏,地板都打烂了好几块。越舟正拽着不知道是秦策还是楚谅的衣服猛踹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祁容呢?他哪去了?”
祁容一来就像隐身了一样,直接从走廊里消失了。三人都停住动作,推开门,果然看见祁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了办公室里,阴若虚站在病床左侧给纪洄青做常规检查,祁容就趴在纪洄青右边握着他的手含情脉脉地陪着他,阴若虚都看不下去了,让三人赶紧把他带走,不要让他在这里恶心人。
独自占纪洄青便宜的祁容遭到了集火。祁容虽然一直以窝囊懦弱的形象示人,但他能在后来的剧情里当上皇帝,只有深不可测的城府还不够。只是他太能藏拙,加上性格也不讨喜,在皇室里一直是个被忽视的透明人。现在被拉进群架里,祁容也丝毫不怯,形势再度变化,变成了楚谅秦策互殴,越舟祁容斗法,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越舟一看见这人就恶心,和洄青隔了不知道多远的远房亲戚一个,成天就知道装可怜,最可气的是他一装可怜洄青就心软,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甩不掉。什么样的爹教出来什么样的儿子,他们父子全都不是东西。
四人打了半天,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阴若虚的声音传出来,说纪洄青快要醒了,可以探视一下。四人都想进去,但阴若虚设了道特定一人进入的结界,只把秦策放了进去,他担心这一群人进去又要不对付,在纪洄青面前吵起来就不好了。秦策作为罪魁祸首,可以先放进来认个错。
搞清了来龙去脉,纪洄青只想继续晕过去。他现在是真觉得这个世界不太正常,一心想着赶紧把剧情过完然后跑路。阴若虚说道:“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用住院,回去躺着休息一晚上就行。”他抬眼看了看门口:“但是看这个情况,你要是出去,估计会病情加重了。”
纪洄青叹气:“麻烦教授帮我传达一下,就
', ' ')('说我不想看见他们,让他们全都回去,一个都别留着。”
阴若虚笑了笑:“没问题。”
秦策赶紧问:“老婆,那我呢?你也要赶我走吗?”
纪洄青瞪了他一眼:“你负责把我送回寝室,送完就走人,多留一分钟都别想再叫我老婆了。”
午夜的闪光湖一片寂静,皎洁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纪洄青睡得很沉,在梦里不安地皱着眉头,身体也蜷起来,裹在被里像一团柔软的毛球。
越舟伏在他身上,抬手摸摸他的眉心,像是想抚平他的心结。晚上他来给洄青送晚餐,洄青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兴致缺缺的,也不和他说话。他在心里更恨秦策,连带着也恨楚谅,恨祁容,把纪洄青周围的男性恨了一圈。
他太久没这么仔细地看过洄青的脸了,虽然昨天夜里他才来过洄青的寝室,还趁他入睡脱掉了他的衣服肆意的亲他,细细地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的胸口留下吻痕,但还不够。
越舟一边亲吻着纪洄青的脸颊,一边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睡衣。洄青胸前的吻痕已经消退了,白玉一样的身子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越舟又去亲纪洄青的嘴,含着他的嘴唇模糊地说:“没关系,宝宝,今天哥哥不吃奶子了。”
他对纪洄青的感情压抑了太久,也没想好要怎样让洄青接受这份扭曲的、不正常的情感。先前洄青在皇宫里的时候,他知道皇帝对他做了什么,但他能为洄青做的只有安慰他。越舟没有显贵的身世,也只是个比纪洄青年长三岁的孩子而已,连见都见不到洄青几面,更无法与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抗衡。后来洄青用自杀威胁皇帝,才换来所谓的自由,他在心里发誓,要用生命来爱护洄青,不能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却对洄青动了这样龌龊的念头。他自嘲地想,自己也没比宫殿里的那个老男人好到哪里去。
畸形的爱恋像沾满砒霜的蜜糖,越舟深知其错,却无法回头,反而越陷越深。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他搂着洄青睡觉时,看着眼前那张惹人爱怜的小脸,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服下这剂毒药了。洄青的父母嘱托过他,如果有一天他们离世,就要将洄青拜托给他照顾。越舟立下誓言,他会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堂弟——甚至是堂弟在生理上的需求。
越舟还记得他入学圣山高校的时候,他的洄青很舍不得,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忧虑,好像越舟不是去上学,而是去蹲监狱。纪洄青担忧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圣山高校基本是封闭式管理,一年有四个学期,学生只有在节日和假期时能够离校,当然,这条规定对贵族子弟不算规定,可越舟不是贵族,想要常常见到纪洄青,这比较困难。
那时候纪洄青在皇宫里闹着自杀,用小刀割手腕,被发现时已经流了一胳膊的血,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这件事后皇帝才终于准许了他的自由,越舟也终于能将堂弟从皇宫中带出来。和洄青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太过幸福,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越舟就要去圣山高校就学了。那时候越舟也想过将录取通知书一撕两半,就这么一直陪着洄青,但他没有过硬的身世背景,再失去圣山高校这块敲门砖,以后要怎么养洄青?
越舟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亡,父亲也在几年后战死,从那之后他一直由叔父叔母照料,因此对纪洄青一家心生感激。叔父叔母亡故时,他的堂弟只有三岁,他也不过六岁,尚不知晓迎接他们的是什么。纪洄青的父母一死,他就被接进了皇宫,而越舟则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纪洄亲父母的死因没有对外公开,因此一直是个谜。越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也担心纪洄青在皇宫的处境。皇帝为什么对一个远房表侄这么上心?越舟想不通。皇帝允许他一个月来探望纪洄青一次,不仅时间有限,还有守卫监视。越舟在脑内模拟了无数种带着纪洄青逃跑的方案,但没有一个方案能够成功。最糟糕的一次是在纪洄青十岁的时候,越舟救他不成,反而被守卫发现,他在监牢里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差点死在里面。越舟绝望地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荆棘王”,不仅对敌人严酷无情,对着13岁的孩子也能把他扔进牢里自生自灭。
看着洄青的睡颜,和月光下一身雪白的皮肉,越舟心里升起恶毒的恨意。如果他能做得到,那么他一定会把皇宫里的那个老男人一刀捅死。
越舟入学之后,不能时时照顾纪洄青,便请了很多仆人照料。纪洄青的低级奥术教育在皇宫里的时候就学完了,因此被放出皇宫也不需要上低级院校,每天不是出去玩就是待在家里,但越舟还是放心不下,为此天天去校领导办公室里软磨硬泡,隔几天就要请假回家看他。校方烦不胜烦,看在纪洄青的面子上才给他批假。毕竟纪洄青这个万宠千娇的皇亲国戚还是很有知名度的,皇帝从不遮掩对纪洄青的宠爱,他们校方自然也不敢拒绝这位皇亲国戚的另一个亲戚。直到后来越舟的学业逐渐繁忙,常常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整夜整夜地做课题,才减少了请假的频率。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让洄青与他的未来能够
', ' ')('更好。越舟坚持着这个信念。他一直以为阻碍着他和洄青的只有那位皇帝——哦,还有他的儿子,但没想到居然还有别人对洄青图谋不轨。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越舟十分恼火,楚家的私生子和秦家的少家主,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个龙族,手上竟然有和洄青的项链上一模一样的莲红血,难道是洄青给他的?越舟心里涌上巨大的危机感,洄青和秦策,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交集?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
阴若虚没告诉他洄青为什么被送到医院来,但他已经有了猜测。他之前就听说过秦家少家主满世界找老婆,在大街上贴寻人画像。他见过那画像,由于是画师根据秦策记忆中的描述绘制的,与洄青的真实样貌虽然相似,但还是有些许出入。他那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并未放在心上,只当这位少家主有精神疾病。谁知秦策要找的老婆真是纪洄青。
越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巨大的情感快要冲破这层皮肉喷薄出来,但是他只敢趁洄青熟睡的时候抚摸他的爱人。他的吻顺着洄青的唇一直向下,滑过纤细的脖颈,幼嫩的胸膛,再到他小巧可爱的肚脐,直到洄青的花穴。
那粉穴还是干燥地紧闭着,越舟用手指拨开阴唇,看见深红色的嫩肉,小小的逼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洄青的小逼里,洄青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秀气的眉皱了皱。但越舟知道无论有多激烈洄青都不会醒来,他在晚餐里加了些助眠的魔药,效果很好。越舟的魔药课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越舟将纪洄青小小的穴插开,让它开始情动地流水,他跪坐在洄青的腿间,抬起他的臀分开双腿,将豆腐一样的小屁股压在他的胯上。就着这个姿势,越舟掰开纪洄青的小逼,分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慢慢地插进穴里。
他终究还是担心洄青的小批吃不下,选择了这种比较细的道具,不至于让洄青太过不适。玻璃棒的顶端顺利插进那处紧致的小洞,越舟慢慢地向前推动玻璃棒让其一寸寸深入,在本该是处女膜的位置却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小逼顺利地吃进了玻璃棒。越舟的脸色变得铁青——洄青被破处了。
早就听说过龙族卑鄙,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越舟越想心中火气更盛,他珍视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被一个半路冒出来的龙族肏了,还被肏进了医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秦策强奸了纪洄青,但想到他手指上和洄青成对的莲红血宝石,又忍不住想:难道……洄青和秦策是两情相悦?顿时一股郁气堵塞在他的心中。
为什么。凭什么。
越舟险些被自己的猜想气到吐血,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在秦策的饭菜里下毒。对了,还有楚谅和祁容,他们也要死。一时没看住洄青,就招来了这么多晦气的东西。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个阴暗的想法,他想将洄青关起来,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
他虽然生气,但绝不会让洄青的身体再受一次罪。他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贴在光滑的小批上,越舟半褪下裤子,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握在手里去蹭纪洄青的逼,让自己的龟头沾满淫水。纪洄青低低呻吟着,发出细碎的呓语,眉头难耐地拧起来,白净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越舟越看心里越欢喜,他的弟弟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这么可爱,
越舟一边用龟头去蹭那处穴缝,一边用手去玩弄阴蒂,揉捏着那块挺立的肉珠,用指腹来回搓揉。纪洄青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张开唇大口喘息,眼角也被快感逼出几滴泪珠,越舟痴痴地笑了起来:“这么舒服吗?宝宝,你都流口水了。”
纪洄青被蹂躏着花蒂,快感不断累积,让他在睡梦中也难耐地摇着头,两腿乱蹬,很快就潮吹了,一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来,尽数淋在越舟粗大的阴茎上。
“宝宝的逼水好骚。”
越舟兴奋地俯下身子去亲他,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的耳垂厮磨。他浑身滚烫,欲火烧得他几乎失控,一个声音告诉他:就算他现在肏进洄青的小批里,洄青也不会醒过来。他应该用自己的鸡巴洗掉那个龙族在洄青体内留下的肮脏痕迹。但是看着会洄青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不安的脸,虽然紧闭着眼睛,但呼吸急促,像是被梦魇缠身一般。他的心又酸涩起来。眼前的人是他发过誓,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越舟将纪洄青放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则在躺后面环着他的腰,用热烫的鸡巴肏他的腿缝。纪洄青并拢的腿根柔软细腻,被阴茎挤压到变形,鸡巴猛力来回抽插摩擦将洁白的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龟头和柱身在并拢的腿缝中摩擦,不时蹭过流着骚水的穴缝,连带着将小逼都磨到通红。
“嗯……哈啊……不要……”
越舟从来没有拒绝过纪洄青,如今却痴狂地亲吻着他,依然是用平常那般宠溺的语气回答他,却因欲火显得可怕:“洄青乖,哥哥让你舒服,你不喜欢吗?”
纪洄青被肏着大腿和穴缝,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两人的下身都被体液浇得一塌糊涂。在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中,越舟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在肏纪洄青的逼,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更加疯狂,抓着纪洄
', ' ')('青的奶子揉弄,下身挺动更加猛烈,“啪啪”地肏干着柔软的大腿。龟头蹭过纪洄青的阴蒂,刺激得软垂阴茎都颤微微地立起来,不停地流着前液。
越舟一边猛肏一边在纪洄青的腿间射精,浓厚的白浊糊在小逼上,看起来色情又淫靡。他掰开洄青的双腿欣赏,他的爱人浑身透着情欲的粉,口水流了一下巴,模糊地呢喃着“好难受”“不要”之类的梦话,大腿根部已经被磨得又烫又红,大量的精液挂在粉逼上混着各种淫水不停地流下来,漫过没被疼爱过的后穴落在床单上,由于双腿大开而露出来的逼口小股地喷水,一张一缩的,将一些精液都含了进去。
越舟甚至想,洄青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纪洄青好像做了一场春梦,梦里有人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挣脱不了,反而被激起了性欲。但是醒来后却记不得梦的细节,身上也很干爽,灌了铅一样的身体也变得轻松很多。昨天他还难受得一阵阵头疼,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纪洄青感叹,阴若虚真是神医啊!会治愈奥术就是不一样。
越舟来给他送早饭,纪洄青犯懒,要越舟给他喂,越舟也笑眯眯地答应了。昨天纪洄青把目前见过的角色都复盘了一遍,楚谅是个看不透摸不懂的奇怪冰山,和他相处要格外小心;秦策一言不合就喷火,并且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两人目前还是“订婚”状态;祁容看着可怜可爱,但小九九很多,不能完全信赖;阴若虚虽然是着名的阴阳怪气大师,但目前看来对他没有什么意见;远在天边的皇帝舅舅他虽然还没见过,可直觉告诉他这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越舟,纪洄青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简直是这怪异世界里的一股清流,可以说纪洄青目前好感最高的角色就是他。
关心他爱护他,对他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还是他的亲人,纪洄青简直都要感动了,在这么一个充满了利益冲突政治冲突各种冲突的世界里,还能存在这么单纯美好的人际关系。越舟笑着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纪洄青真诚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真好。”
正在整理餐具的越舟闻言,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是吗?哥哥很高兴。”
将自己的卑劣都藏在水下,洄青不需要看见它们。他只需要看到一个完美的兄长。这样就够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404一般不上线,一上线就没带来过好消息。在正式开学的第二天,404给纪洄青带来了一个重磅任务:
把男主收为小弟。
纪洄青:……我天呢。虽然我有锁血挂,但是也不能这么作死吧。
这个任务时限比较长,他有十天的时间来完成,但是纪洄青觉得给他十条命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纪洄青,他会担心男主把他杀了,但是现在的纪洄青只会担心男主把他操了。上次他被楚谅关在厕所一顿舔批,到现在都揣度不出楚谅的心思。他只有一个预感,再这样下去,男主强上他是迟早的事了。
既然要当恶毒炮灰,就要当得彻底。纪洄青好歹在快穿这行也是个老手,虽然演技没有什么进步,但好在他比较有坚持的毅力。反正死不了,只要能完成任务,如果男主要操他的话……那他也只能忍了。
上午的课程中,纪洄青几乎没怎么听讲,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楚谅收为小弟,还能保证自己的身子不遭罪。他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方,看着一黑板复杂的的咒文法阵和术语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纪洄青已经困得快把脑袋磕到桌子上了。等他终于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教室里已经没有学生,而他的身边,好像传来一丝淡淡的硝烟气息……
他身边坐了个人!明明在上课的时候他旁边都没有人的!
纪洄青瞬间清醒,惊悚地扭头看去,身边坐着的竟是秦策。他可能是一下课就从石阵赶过来,脸上火炮留下的烟灰都没擦干净,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像条流浪狗。
纪洄青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得起鸡皮疙瘩。秦策和流浪狗,怎么想都完全不搭边。向来炫酷狂拽的龙族太子爷低眉顺眼地耷拉着脑袋,一开口就是认错:
“洄青,老婆,我错了。”
看来他昨天把纪洄青操晕后,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纪洄青挑了挑眉,没说话。秦策看他没有反应,又巴巴地凑上去,语气听着更可怜了:“老婆,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真的错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纪洄青终于听不下去了:“别又是杀又是剐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龙族一样残暴吗?”
秦策看纪洄青终于舍得搭理他,不由得精神一振:“那老婆你就是原谅我了?”
纪洄青头疼,只能别过头微微点了点。他再不同意,就不知道秦策要继续这样纠缠他多久了。秦策顿时高兴起来,他向纪洄青伸出手,一翻掌心,里面躺着一颗胸针。他说:“洄青,你给我莲红血的时候,我就想好要给你做一个回礼,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亲手送给你。”他顿了顿,“昨天我们的重逢太仓促,来不及将它送
', ' ')('到你的手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能收下它吗?”
纪洄青装模作样地撇了一眼,但是实在好奇,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看:“好奇怪的材质,这是用什么做的呀?”
秦策看他的模样像是对这礼物感兴趣,心里也欢喜,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就算不喜欢它,不想戴着它也没关系。我会努力做个更好的礼物出来的。”
那胸针质地坚硬,通体玄金,上面刻着花纹,被打磨成一个有些粗糙的形状。比起一般的胸针,它好像有点大。纪洄青嘴上嫌弃它不好看,但还是收下了。这东西看着好像真是秦策自己做的,模样虽不太美观,倒是很有诚意。纪洄青容易心软,看秦策这么诚恳,算是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
秦策见纪洄青收下礼物,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还要亲手再给纪洄青戴上胸针,纪洄青看他这么高兴,不想打击他,于是同意了。
秦策的手很大,但是意外地很灵巧,给纪洄青戴胸针的时候神情专注,小巧的别针轻松穿过外套将胸针固定在左胸心口处。他低下头的时候,纪洄青看见他垂下的额发和头顶的发旋。这人居然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纪洄青想。
秦策得寸进尺,要和纪洄青一起吃午餐,遭到了严辞拒绝。纪洄青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未婚夫”热情的攻势,只想一个人静静。秦策有些失落,但是没有再强迫他,没过多久便独自离开了。
纪洄青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居然在教室里睡了这么长时间,秦策也不叫醒他。那他不会就在旁边坐着看自己睡觉吧……纪洄青顿时浑身恶寒。这人果然还是不正常!
再不去餐厅,估计都要关门了。纪洄青赶紧往餐厅跑,来到餐厅后随便点了一些吃的,就找了个位置坐下。
“请问,我能坐在旁边的座位吗?”
一个熟悉的高冷声音响起,纪洄青拿着餐叉的手都抖了一下。妈呀,这不是男主吗?!他不在雨花林吃饭,跑到闪光湖干什么?纪洄青想起来和男主的初遇,冰山一样的楚谅淡漠地问他剑阁校区怎么走,然后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厕所里舔他的批。这下楚谅又问他旁边的座位能不能坐,纪洄青简直搞不懂这龙傲天都在想什么,冰山的脑回路都是这么难以揣摩的吗?
纪洄青本来想拒绝,但不知为何又不太敢拒绝。可能是楚谅给他留下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恶毒作精都作不起来了。他僵硬地点点头,楚谅便自然而然地端着餐盘在他旁边坐下。接着就是沉默的就餐时间,纪洄青浑身不自在,楚谅一句话都不说,真正做到“食不言”,空旷的餐厅十分安静,空气中只有两人进食的声音。
这也太尴尬了吧。
纪洄青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楚谅,男主用餐的姿势倒是很有礼仪,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完全不像是贫民窟出身。他点的餐食也是荤素搭配,口味都很健康均衡,看不出有什么饮食偏好,不像纪洄青,盘子里除了肉就是水果,甚至还有一块巧克力小蛋糕。
纪洄青痛心疾首,好好的一个高岭之花,怎么能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呢。
……等等,好像是他自己先动手把男主关储藏室里去的。这算什么,一报还一报?
在纪洄青胡思乱想的时候,楚谅已经用餐完毕,端着餐盘离开了座位。纪洄青愣住,这就走了?他刚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试探一下男主对当小弟有什么看法,结果男主吃完饭就走了。
看着男主离去的背影,纪洄青做出了一个符合恶毒炮灰人设的决定:下午他要去剑阁堵楚谅,逼问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小弟。
纪洄青打听出楚谅的课表,早早地跑到雨花林要去堵他。这还是纪洄青第一次来剑阁校区,一座高耸尖利的巨大石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石峰的内部直到顶端都被完全打通,周围盘旋着一层层房间,下部为教学区域,上部为学生寝室。最底部的露天圆形空地则是训练场,纪洄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不少人在训练场周围看热闹,连楼上都有学生趴在围栏上往下看,声势十分浩大,一共一百层的剑阁,几乎每层都人头攒动,上层的学生甚至用投影术现场直播。这阵仗,整个剑阁的学生都来看热闹了?
纪洄青勉强挤进人群里,想看清前方训练场里到底是什么人物在切磋,竟然这么热闹。不看不知道,他一看清训练场里的两个身影,就辨认出来这两人一个是龙傲天男主楚谅,另一个则是祁容。
怪不得呢。一个是天赋超群的奥术天才,一个是皇子,估计是个人都想来看热闹。可惜的是,纪洄青来的不是时候,刚挤进人群里,两人的切磋就结束了。在众人的欢呼与喝彩中,纪洄青看见祁容的神情,明明输了,却没有什么郁闷的神色,神态自若地收回武器,似乎对楚谅说了什么。楚谅没回话,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训练场。
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好。纪洄青默默地想,他们有什么过节吗?明明在原剧情中,楚谅还算是和祁容一个阵营的。算了,其他角色之间的恩怨纠葛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要做任务就好
', ' ')('了。
不过,要是遇见祁容就有点麻烦了。他今天来是为了堵楚谅的,这个粘人表弟不在他的计划内。要是被祁容缠住,估计半天都脱不了身。趁着祁容没注意到他,纪洄青偷偷离开人群,找了个偏僻的空教室躲了进去,打算等祁容走了再出来。
等到外面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纪洄亲拉开门四处望了望,没有祁容的身影,于是准备先离开剑阁。看来今天也遇不到男主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谁知他一出门就看见男主向这边走来,纪洄青吓了一条,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过既然遇见了楚谅,他也不能退缩,当即上前一步挡住了楚谅的脚步,双手抱胸,拿出一幅骄矜的姿态来,厉声道:“站住!不许动!”
纪洄青一开口就后悔,他的演技怎么还是这么烂,本来应该是相当凶狠的一句话被他说得像小学生混混要保护费一样,霸气不足幼稚有余。
本来以为男主不会搭理他,谁知楚谅还真的停下了脚步,站在他面前时,波澜不惊的漆黑眸子有一瞬的波动。纪洄青定了定神,用更加趾高气扬的语气说:“你昨天,呃……骚扰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什么了。你可以考虑考虑当我的小弟,同意的话,我还能放你一马。”
“好。”
纪洄青:?
这就同意了?你倒是犹豫一下啊!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下一个任务为:取得男主的联系方式。该任务时限较长,截止日期为十一月一日。宿主,请加油哦!”
纪洄青抱着来都来了,不试白不试的心态,试探着再次开口:“那你既然是我的小弟了,就把联系方式也一起交给我吧。”
楚谅像是早有准备一样,迅速将自己的随身坐标和固定坐标都交给纪洄青。好家伙,这是把手机号和座机号都交给他了。
纪洄青:??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20积分已发放至宿主的账号,404将在不久后为宿主带来下一个任务,请记得与404对接哦!宿主真是神速,请再接再厉!”
这,这也太快了吧。
楚谅说:“你可以随时找我。”
纪洄青惊疑不定:“额,好。”
楚谅继续说:“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很抱歉。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纪洄青:……你有毛病啊!
楚谅在纪洄青心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诡异,他甚至觉得这个龙傲天帅哥脑子不太正常,尤其是楚谅当了他的小弟以后,简直是随叫随到,一有空就跟在纪洄青后面,纪洄青让他做牛做马都没有怨言,反而乐在其中。虽然纪洄青也不太会使唤人,顶多叫楚谅帮他带点吃的,自从纪洄青和他在剑阁餐厅吃过一次饭,说这里的糕点很好吃以后,楚谅几乎是天天雷打不动地给他带各种口味的小糕点。纪洄青心里对楚谅神经病抖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一天中午,纪洄青去闪光湖边的林荫道上休息,楚谅作为小弟自然跟随着他。纪洄青坐在长椅上吃着楚谅给他带的糕点,今天剑阁餐厅做的是梨花红豆茶酥,纪洄青吃了一口,觉得梨花的味道有点奇怪,忍不住皱了皱眉。楚谅注意到他的表情,将装着糕点的餐盒收回来,心中暗暗记住纪洄青的口味,他不喜欢吃这个,下次换一种吧。
纪洄青嘴角还有些残留的茶酥碎屑,盯着树上的小鸟发呆。他的皮肤在树木投下的阴影里白得发光,纤长睫毛闪动着,安静的时候,昳丽眉眼里流出淡漠的疏离气息,和平常很不一样。这是一种不真实的美丽,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不知道为什么,楚谅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紧,好像在某个时候,自己真的失去了纪洄青。
纪洄青正在放空大脑中,思考晚上吃点什么好,忽然觉得自己的嘴角被轻轻地啄了一下,楚谅凑在他面前,亲掉了他嘴角的茶酥碎屑,纪洄青吓得差点跳起来,但楚谅已经和他拉开了距离,纪洄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干什么?知不知道小弟不可以对大哥动手动脚啊!”
两人面对着,在秋日的林荫中,他清晰地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楚谅的声音:“我喜欢你,可以交往吗?”
纪洄青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男主怎么对他表白了,这剧情不对吧!他明明只是一个处处刁难男主的炮灰啊。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男主,情急之下掏出了秦策当挡箭牌:“不可能,我有未婚夫了。”
他怕楚谅不相信,又将衣服下的莲红血项链拎出来给楚谅看:“这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我们缘定三生,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比较好。”
楚谅沉默了一会儿,纪洄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再次开口时,声音依然是一贯的淡然,他说:
“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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