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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里,三皇兄也不出意料地发起骚来,掰着屁眼哭叫道,“呜呜皇妹…水进来了,啊嗯…骚屁眼好痒…嗯~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勾得陈思把他按在浴池边上,用胯下的肉刃粗暴地刺穿紧致的肠壁,将男人肏得挣扎着想要逃离,最终却只能被困在人与池壁之间动弹不得,迎接着女孩灌入的汩汩浓精。
多次高潮后的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软软地趴在池边,眼神迷离,氤氲着沉沉雾霭。
陈思抽出还埋在温暖之处的肉棒,抱着男人,细细地帮他清理身上的污渍和穴内残留的精液。
“曾经是皇兄帮我洗澡,现如今,却是我帮皇兄洗澡了呢…”陈思的手虚虚划过三皇子平坦的胸前,又返回来,揪住那艳红的小果子撕扯起来。
男子双眼迷离地贴着池壁,对她说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在乳头被轻蹭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嗯…啊…”还忍不住弓起腰,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陈思放开摸着他茱荑的手,摸在三皇子不自觉扭动着的臀部上,“真是淫荡啊,一刻也不停地扭着屁股发骚,是骚逼痒了还是屁眼痒了?”
说着,她慢慢将食指指节探入紧簇的洞口。
里面又湿又滑,夹杂着被内射的浓精,手指搅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别顶!”男人猛地一弓身,肥软白皙的屁股连带着晃动起波浪,他扒着池壁,却是艰难地转过头来…在被发丝遮挡了些许的眼眸里,徜徉浪荡与天真。
分明骚也骚极了,但仍透露出一股无辜的神态。“皇妹~好难受…啊、水又进来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
陈思轻叹一声,却又动作起来——食指与中指在穴内搅动、掏挖。
直肠本是不能吸收精华的,因此无论三皇子将内射的精液夹得多紧,也仍是留在了隐秘的肠道里,此时伴随着女孩抽出的指节缓缓混入池水之中,染浊了一方清水。
“呃…啊…”女孩的动作愈发深入,两根手指虽然纤细,但在紧致的甬道里四处肆意游走还是让青年倍感燥热,“哦…皇妹,不要、不要插我的穴,好痒啊…嗯啊…”
“莫夹!”水中阻力不小,她本想一掌拍在娇软的臀瓣上,下手却改为了揪住他臀间的软肉,激得男子不住地叫唤,声音甜腻暗含情欲。
见皇兄又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陈思也有些烦恼,只好加快动作助他早日脱身。
“不要、唔…啊啊…难受、呃…水全都、灌进、屁眼了!啊啊…啊呜…啊啊啊啊…骚点啊不要、按那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撅着屁股,被妹妹用手指玩弄得不停地求饶,无论是翻腾的水波,抑或是在骚穴内为非作歹的手指,都让本就敏感至极的三皇子难以承受。
“啊啊啊…顶、顶到了…”明明是为了清理精液,但皇妹为什么一直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三皇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种问题了,他只是撅着屁股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感受到皇兄震颤着夹紧了屁眼,陈思突然手疾眼快地伸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她贴着男人的后背,能感觉到了那肌肉的紧缩与抽搐,“嗯啊啊啊…噢…啊啊…手!手!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好想…好想…”
他的阴茎也一跳一跳的,菊穴夹紧了手指不得动弹,甚至连脚尖都踮起来了,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虽然射精被阻,但显然可以看出,他离爆发只是时间的问题。
刚刚被连续刺激着前列腺,三皇子已是情欲深种,终于…一股激流破开阻挡仍然迸射而出,同时花穴也涌出一滩热液。“噢…嗯…啊啊…啊!不行了!出来了…啊!”
“呜呜呜呜呜…”
男人掩面哭了起来。
他尿了。
———
本是小事一桩,但不知为何三皇兄异常介意他被手指插到射尿了的事实,明明父皇甚至在大殿之上被肏到失禁了——还是用雌性的尿道。
或许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厚脸皮吧。
但总之现在,三皇兄不愿见她,倒是父皇召了她几次,似乎还有意在早朝间召她进入大殿,想想也知所谓何事。
那种万众瞩目的多人趴陈思并不爱参与,她更喜欢私下调教。将国君养成一条忠心耿耿的犬啊,那该是何等有成就感的事情。
今日恰逢良机,皇帝亲近的宦官带来消息,称陛下召五殿下到朝华殿进膳。
进膳是假,行不轨之事是真。
坦白讲陈思还蛮有兴趣的,那松软的大屁股,啧啧,真是极品。
骚逼也特别会夹,还放得开,骚话一句接一句,真是比娼妇还要淫荡,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很不错的体验,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想到这里,她揣上了自己近日新研发的“小玩意儿”一同过去。
但当陈思去到朝华殿,却发现等待她赴约的不仅父皇一人。
烛光下父皇正与皇叔对弈,他们仅穿着一件极薄的素色纱
', ' ')('衣,并排坐在塌上。不说若隐若现的下身,便是前头艳红的奶头也挡不住,勾人得紧。
殿内二人却仍一副端正自持的模样,目不斜视地盯着棋盘,半点眼光都不给走过来的人儿。
哦?这倒是有趣,陈思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想玩些什么花样,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她屈身行了个礼,脆生生道,“拜见父皇、皇叔。”
秦怀微一抬手示意,却什么也不说。
陈思一时疑惑,定神去分辨其中古怪,这才看到父皇的脸上潮红一片,便连皇叔的脸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父皇落子的手微微颤抖着,一个卸力白子掉落棋盘砸入其中,乱了周遭好些棋子。皇叔与他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细汗从额头悄然滑落,让空气之中又平添了几分旖旎。
陛下夹紧的双腿间一片濡湿的水痕,让本就轻薄的纱衣愈加清透。
“嗯…啊…”他低喘着,带着情欲的双眼似是不在意地扫过她的眉眼,却不知成熟男子的勾引如酒香般醇厚,不知不觉就让人醉了心神。
陈思目光渐暗,感觉自己虽未曾说过几句话,现下喉咙却有些干哑。
这个老骚货,被肏开了的滋味竟这般勾人,让人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塌上,将精液射满他淫荡至极的小穴。
“父皇可是哪处身体不适?”她凑近二人轻声问道。心里却已然有了答案——自然是骚病犯了,缺操了逼儿痒得慌。
“没…没有…”不知为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骚得不行了,父皇却还要这番掩盖。
陈思猜不透他葫芦卖的什么药,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试探着伸手想要揪住他胸前掩盖在薄纱内的乳头。
但身侧却突然响起一声低促的淫叫“啊…!”陈思往皇叔的方向看去,却见他平日斯文有礼的脸上满是欲色,扬起脖颈将潮红的脸颊对准了虚空。
这一幕纵然让人移不开眼,但更值得目光驻足的…是他身下“噗嗤”泄出的一滩淫水,以及…伴随着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紧致的甬道挤出并甩在不远处的小桌下通体沾满淫液的玉势。
本是夹紧的双腿在高潮的刺激下卸了劲,无力地分向两侧,露出皇叔淫糜的下身——被绸缎绑紧的肉棒,和其下泡在淫水里的红穴。
仿若已登极乐的皇叔却仍不满足,移动着臀部不自禁地磨蹭着塌上的坐垫,用略硬布料一下下刮过余韵中的穴口。
陈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番浪荡的皇叔,便是往日里撞见过他的情事,他也总是一副云淡风轻不急不躁的模样,往往把他身下的人儿弄得欲潮叠起,仍浅笑着吐出些贱鄙的话语。
宫内对他的评价是:王爷于淫道内颇有建树,极会玩,花样良多,能与他春风一度乃淫子淫女的福分。
但今日朝华殿内,天下最尊贵的二人,却相对而坐,各自含着一根粗壮的玉势,身下欲液不断,等待他们的小辈前来玩弄。
“啊嗯…朕赢了…”伴随着低吟男人攀上她的肩膀,拽着陈思的手探向他洇湿一片的下身。
陈思顺着父皇的力道往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温热的玉柄,已经被溢出的穴液湿透了,滑溜溜的。
“把腿岔开。”见他呆愣着,陈思略有不悦,“不会吗?如你皇弟一般即可。”
秦怀抬头去看对面大开着腿间,失神地用手指轻拂穴口的弟弟,见他也体会到了用女穴高潮的快乐,亦是一番欣慰。带领胞弟感受这无与伦比的极乐,自然也是身为皇兄不可推脱的责任。
不过,在吃肉棒上,还是该长幼有序,怎可容他觊越。因此有所经验的长兄便耍了点心机,与弟弟约定能忍住玉势插穴而不泄的人,可以先被肏。
最后,自然是皇弟那从未受过此等刺激的小穴先受不住了,泄得淫水到处都是。
想到这里,皇帝露出了些许妩媚勾人的笑容,在女儿的注视下缓缓岔开双腿,将含着玉势的小穴尽数露出。
陈思呼吸一滞,转眼却又带上些怒容,“骚婊子,一刻也离不开鸡巴的贱货,玉势能肏爽你吗?”
听到这番侮辱至极的言语,皇帝的淫水反倒流得跟欢快了,争先恐后地从玉势与穴壁的缝隙中挤出来。
“啊…不够…玉势没有鸡巴大,堵不住骚货的水儿…想要大鸡巴肏逼,骚逼好痒…嗯啊…啊…”
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身下的穴肉蠕动着将玉势吞吐起来,便是干看着也能感受到那极紧的力道。
操!此举在陈思看来着实是欠肏到家了,恨不得将自己涨红的肉棒一下子全怼进他的子宫里去,射得他口不择言地叫爸爸!
那边的皇叔已经回过神来,捡起矮桌下的玉势塞进嘴里舔舐着,一手摸着身下花穴缓慢将食指插入其中。
“唔唔…想吃、大鸡巴…啊~手指太细了…想要粗壮的肉棒…插进来…操死我…啊啊啊…”只是片刻的抚弄,他却又在自己的想象下泄了一次。
空气中满是情欲的气味,那是二人喷涌而出的
', ' ')('淫水带来的骚味,让陈思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她勾住父皇穴内插着的玉势的手柄,重重地拔出,当只余一个圆滑的头部时,又重重地插入男人体内。
“啊啊啊啊…太重了嗯啊啊…”不过反复几个来回,皇帝就在这凶猛的刺激下泄了身,“不行了嗯啊…噢…啊朕要泄了!”
紧紧绑住柱身的绸缎让肉棒红肿颤抖着却射不出来,于是小穴便加倍地潮喷出一大滩淫水,轻而易举地把玉势挤出体内。
“皇、皇兄也泄了…思儿…快来肏皇叔…鸡巴都这么肿了,很难受吧,皇叔来给你吸一吸…”
被自己亵玩得几番高潮过后的王爷扔掉刚刚舔舐着的玉势,从塌上爬过来,三两下替陈思除去衣裳,跪着便将她粗壮的鸡巴纳入口中。
“不…是朕赢了,皇弟你耍赖…鸡巴是我的!”刚泄过仍浑身乏力的陛下也凑过来,却见他衔住了肉棒整根塞入喉中,半点不让,虽是气极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托着鼓涨的囊袋吸吮着,时而将两个卵袋都含入口中,以舌尖轻抚。
过了一会,皇叔似有心虚,默默吐出肉棒,只是不舍地舔弄着龟头和铃口。
感受着敏感之处被肆意舔、含、吸、咬的快感,看着跪在脚下的父叔二人,陈思不由得恶劣地想,若是滋一泡尿到他们头顶,不知会是何后果呢?
不出意外,沉迷在情欲中的九五之尊也只会将骚黄的尿液当做圣水舔去吧,真无趣。
“坐下。”
跪着的二人不明所以地径直压下臀部,维持着跪姿将屁股贴到冰凉的地上。
见他们这么上道,陈思心情好了些,抬起脚踩在父皇腿间翘起的肉棒上。
“啊!”一声堵在唇间的惊呼之后,陈思感受到男人挺起臀部不自觉地用阴茎磨蹭着她的脚背。
“乖一点。”她加了些力道,变踩抚为蹂躏。脚下果然乖了些,只是那挺翘的肉棒一抖一抖地,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白浊射在她的脚心。
“敢射的话,我可是会让父皇把自己的脏东西吃下去的哦…”
虽是威胁的话语,陈思却感觉刚一话落,男人的阴茎便猛然地窜了一窜,只是那绸缎可能绑得过紧,最终也没有射出。
等等,她突然有了个坏点子。
陈思将肉棒和囊袋从二人口中抽出,用柱身啪啦打了几下凑在她身下不舍得离去的人脸颊上,激得他们的小穴又溢出一滩淫水。
见父皇和皇叔乖乖跪坐着抬头朝她看来,陈思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缓声说:“好了,现在你们将束缚解掉,然后…射在对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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