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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洛白再也没有把阿黄送过人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苦恼。
——明明那晚说好的只做最后一次,还做了个通宵,本想着算是个了结。
但畜牲到底是畜牲,根本不跟他讲什么道德,过后还是三天两头缠着他要和他交欢。
洛白固然气恼,然而屡屡食髓知味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抵得住这色狗一次次的求欢。
那次之后才过两周,在一个燥热的午夜,已经被纠缠得几天没好好睡过觉的洛白终于在公狗的身下,被狗鸡巴隔着内裤蹭射了。
他射了。只靠狗在内裤外顶弄着花穴口和花茎就射了。
——都怪这条色狗,白天就一直缠着他不放,只要没外人在,它就一个劲地向他散发雄性的气息,色迷迷地舔他的手、他的脸,往他的腿间拱。晚上更是嚣张,总想挤进卫生间舔他,总要跳到床上拱他。如果关了门,它就用百来斤的身躯不停地撞门,撞得咣咣响,没个消停。每次都是怕它把门撞坏,洛白不得不给它开门。这一开门,便又是引狼入室了。
在头一周,洛白的抵抗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到第二周,每晚这么折腾,他已经失眠到严重神经衰弱了。
所以在这晚就被狗钻了空子,有气无力地任它在身上拱来拱去,由它舔个不停。
直到射出的瞬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对狗的触碰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前面射了,下面的嫩穴却还没有高潮,一缩一缩的,空虚得要命。
在长期的睡眠不足下,他的理智再度溃堤,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含情脉脉地对他发情的雄壮的公狗,下体不由自主地与紧贴着私处、仍硬挺的狗茎互相厮磨,一面与不断探过来的长舌头唇舌交缠,一面红着脸喘着气,含糊地小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
“这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可以了,懂吗。”他只想做完这一轮,满足下公狗的兽欲,好能饱睡一番。
狗显然听得懂,不过在它耳朵里,这句话的意中心思想是:今晚,可以。
喉间呜呜低鸣,似乎在应允。
下一秒,就在洛白沉醉在湿吻中不可自拔的瞬间,公狗的巨刃直接从湿透的三角内裤的裆部边缘钻入,将粘答答的裤裆挑到一边,找到柔软湿暖的嫩肉间的入口,在嫩肉的吸啜中,径直以无法阻挡的力道,在洛白的吟叫中和颤抖中把嫩逼捅了个透,直把里面的软肉摩擦得扎扎实实舒舒服服。
“嗯啊……嗯~……”在湿答答的肉体冲撞声中,洛白发出舒坦的娇哼,又将手脚缠紧了他的公狗。
他并没有意识到月光下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么撩人,也撩狗。
公狗疯了般撕碎了他上半身的睡衣,不住地舔着他柔软的胸肌和乳头,下体的冲撞带动整副床架吱吱摇响,仿佛随时要塌了一般。
“嗯……阿黄,啊,阿黄……”公狗的身下,洛白不住地发出愈发甜美的娇哼。
之后又过了不到十天,因为去钓鱼玩得晚了,洛白在草地上收拾渔具,狗把他压在地上嬉闹,闹着闹着狗鸡巴硬了,于是又忍不住在夜深人静的水库边做了一次。
这次狗没有缠着他索要,兴许是考虑到上周刚刚做了一次,怕再求欢会让他生气,狗难得地只是舔舔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起身作势要回家。
洛白看狗硬忍着、甩着大鸡巴走路的样子似乎很难受,于心不忍。红着脸犹豫片刻,主动伸手搂着它,右手爱抚那勃发的巨刃,想要帮它撸出来。
狗舒服地发出低呜,感激地舔着他的脸和脖子,舔过他双唇间的时候,他便与狗一下一下地吻了起来。
右手传来湿黏的触感,洛白知道狗的马眼舒服得开始泌出精液了。
它实在太大了,还在不断蓬胀,等一会儿还会大到一只手也无法圈握的程度。
右手的动作变得更加黏腻起来,不断地用手指描摩着狗的性器的形状,抚过上面的每一圈纹路褶皱,抠过它的马眼,揉弄它的囊袋。
阿黄舒服得发出呜噜噜地低鸣,与洛白吻得更深。
“唔……嗯……”
滋滋的湿吻声在寂静无人的水库格外清晰,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和阿黄做爱很舒服,和阿黄接吻也很舒服。
这是洛白的真实感受。
洛白被阿黄吻得晕乎乎的,感觉像是要将彼此吃下肚中一样的激烈交缠与吮吸,彼此互相需要,互相吸引,互相……陶醉。
他一边帮一条公狗撸弄性器,一边与它拥吻,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不正常。
随着手里性器的轮廓不断成形,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它最终的形状。
其实洛白并没有亲眼见过它最终的、最硬挺的时候的大小和模样,因为这种时候它一般都在……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
所以,他是纯粹靠着身体的记忆,在脑补它的样子。
身体已然记住了它的形态和尺寸,而且记得清清楚楚,没齿难忘。
想到
', ' ')('这一点,洛白脸又红了几分。
这个滚烫的大宝贝曾经进入过自己的体内,一次次地……
回忆着它彻底蓬胀开来后在嫩穴里的形状和温度……洛白的身体腾起热意,花茎涨痛起来。
他羞赧于身体的反应,更多的是自我厌恶。
所以他逼自己打住,推开了阿黄的头,只低着头专心为它撸管。
阿黄却又吐着舌头凑了过来。
洛白再度将它推开。
如是再三后,洛白猛地一把将阿黄推倒在地,撸着它性器的右手也松开了。
沉声:“别动。”
阿黄怔了下,以为自己的纠缠又让洛白生气了,没敢动弹,有些委屈地叫了两声。
它也没干啥啊。
但是下一秒,洛白的举动让它睁大了狗眼。
——那个平日里矜持得不得了的洛白,在它面前褪掉了衬衫和裤子,光着白嫩纤细的身体坐到了它坚实的小腹上。
确切地说,是坐到了它硬起来的鸡巴上。
洛白腿间的嫩肉紧贴着公狗鸡巴的柱身,窄缝与两边的唇瓣已经一片湿滑,嫩逼与湿滑的柱身贴上后便黏在了一起。
“嗯~……”月光下,洛白微眯着湿润的眼睛,轻轻地蹭动着细腰,发出娇软酣爽的低吟。
胸前的两点红萸衬得他的肌肤比白日里更白。
那根小巧精致的花茎,高高昂起了头,马眼闪动着晶莹的湿意。
花茎下,湿软的唇瓣与坚硬的柱身摩擦起来,湿润的骚痒感向两边传递。
公狗后脊猛的一抽,它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它一直强力关押着的兽性低吼着窜了出来。
它挺动了几下下体,将龟头对准了最喜欢鸡巴的穴口,在那里转着圈,提醒嫩肉们做好准备,多分泌些汁液迎客。它知道以外面的湿滑可以推测里面足够湿润柔软,随时可以迎接它的昂然。但它仍然想让身上的美人儿更舒服一些。毕竟洛白的嫩逼相较它的尺寸还是小了些,前两次做完半天都下不了床呢。
就算洛白这时候说不要,公狗也不可能停止了。
——好在洛白这次没有说不要,他只是嘤地颤抖了一下,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公狗,低低地说:“啊……这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洛白很快就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接下来的这两个钟,他一直含着泪苦苦哀求公狗换个姿势操逼,因为这个姿势狗的阴茎是直上直下地挺动,每一下都会插入他体内最深处的子宫口,狗在他体内彻体蓬胀后的倒钩一次次地刮过子宫口收缩的软肉,激得他整个过程中全身触电般颤抖,‘失禁’了两次。
狗不但不理会,甚至奋力一顶,将鸡巴连着钩全挤进了狭窄的子宫口内,不射干净就无法拔出那里,因为勾住了最里面,所以连抽动都只能极小幅度地剧烈进行,这样反而让洛白更加地兴奋且难以满足,公狗的射精也变得更难。
等到公狗的精液灌满子宫,浑身颤抖的洛白已经趴在狗的怀里几近昏厥。只有嫩穴仍精神十足地吸吮着刚刚射精的狗鸡巴,要吸干它似的绞个不停。
这之后的无数次都是“最后一次”。
最终,洛白放弃了这个自己都无法遵守的约定,改成约定周期。
起初约定一月一次,渐渐地变成了两周一次,再就是一周两三次,再到暑假前已经是每天都在交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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