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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蹿进屋里,熟门熟路地跳上了床,钻进了洛白曲起的、夹紧的腿间,伸出湿软的舌头滋滋滋地在花蕊间舔舐起来。
——自从上回品尝过洛白的蜜液,这狗就像上了瘾,总缠着洛白要舔他那里。
平时洛白会板着脸驱赶,但这狗似乎真的通点人性,它晓得每次村长来过,洛白都会光着身子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气,而且腿间满满地都是它爱吃的蜜液。
这种时候它去舔,洛白根本没力气赶它,它便专挑这种时候去吃。
起初洛白是抗拒的,后来见它舔得干净,省去了一番清理的功夫,赶又赶不走,便默许了它的放肆,权当善后了。
所以,这条狗竟然养成了一个大胆的习惯:每次村长‘办完事’后,它便会进屋里给洛白‘善后’。
穴间被肉肠撑满。
穴外,湿热柔软的长舌头带着点毛刺,一下一下地骚刮着蜜穴口和阴蒂。
强烈的快感更猛烈地冲下天灵盖,如潮水般,一阵又一阵。
“啊~~~啊~……嗯……~!”
洛白摸它也不是,不摸也不是,只得有气无力地抓着被角低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还带上了抖音。
阿黄舔干净了花穴外的蜜液,显然仍没有飨足,它似乎疑惑于花穴没有像以前一样越舔越多,舌头往里一探,发现了肉肠的存在,迟疑了下,竟用门牙勾着肉肠拽了出来。
应该是被肉肠的肉香蛊惑,阿黄拽到一半便尝试着咬了一口。
味道是真的好,它愉快地吃了起来。
吃完了一寸,发现主人没有阻拦,便又拽出一寸继续吃。
边吃还边小心翼翼不让尖牙勾到主人的花穴。
狗嘴紧贴着花穴口吃肠,嘴边粗毛一下又一下地划着娇嫩的花穴口,惹得花穴口更加骚痒。
洛白羞耻难当,除了默默等它吃完,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肉肠的最后一寸被拽离了密穴,狗三下五作二将它吞咽,便又快乐地将柔软滑润的舌头舔向它喜欢的蜜穴口,时而沿着窄缝轻舔,时而将舌头深深探入穴道,时而高频度地晃动着紧贴穴口的舌头,惹得主人的身子颤抖得像越来越厉害,直到主人情不自禁地将两条腿缠上它的腰,发出急促的喘息时,大股大股蜜液就会从穴口汩汩涌出,让它吃个够。
它总会舔得一干二净,不会遗漏一滴。
平时在狗的善后中沲出蜜液后,洛白便会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但今晚却不一样。
相反,在狗的舔舐中,失去了肉肠的蜜穴愈加的渴求。
洛白的花穴沲出了一次又一次蜜液,穴道内却丝毫没有平息痉挛和抽畜,前方通常早就喷射的花茎今晚也一直硬挺着,任他怎么扶慰,一次也没有射出来过。
洛白几乎要哭出来,却也拿自己的欲望没有办法。
花穴内每一寸都叫嚣着,不够。
想要,好想要。
想要被抚慰,想要被更多的抚慰。
带着醉意,他在不知多少次的阴道抽搐中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洛白被身上覆压而来的重量压醒。
他醉眼朦胧地张开眼,黑暗中看不清楚身上的是谁。
腿间的花蕊的触感却异常清晰。
——硕大的,坚硬的,滚烫的,湿滑的硬物,正直直地抵在花心。
洛白被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搅得眼眶湿润。
……村长回来了。
是这个老色批回来了。
他哽咽着,激动而迷糊地扭着腰,让蜜穴口更多地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宝物,然后半是乞求地半是取悦地说:“想吃……想吃……大鸡巴……好想吃……啊~……啊……”
折腾了大半宿,又醉意沉沉,他早忘了什么羞耻和矜持,只想被折磨的身体尽快获得满足。
那根大鸡巴的龟头被洛白的穴口噙着,很快就湿滑不已,但它仍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嗯啊……插进来,叔……快点……把鸡巴……插进来……我好想要……”
洛白忍无可忍,左手扒开自己的软嫩的穴瓣,将穴口撑到极限,右手握上那滚烫的柱身,将龟头用力地往里挤。
龟头的主人适时地一顶,硕大地龟头成功地挤进了柔软而紧窒的洞穴,将里面撑出了蘑菇的形状。
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洛白酥麻不已,夹着腿扭着腰用穴壁磨擦着龟头,低喃:
“啊啊……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叔,啊……叔的鸡巴…好大……”
腿又夹上了身上人的腰,生怕他突然抽身离去似的在他腰后紧紧交缠,腿在他的毛衣上,上上下下蹭动。
身上的人似乎有说话,但洛白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情欲之中,除了想要,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也什么都听不懂了,落到他耳朵里,只剩听不清的呢喃。
鸡巴的主人似乎已忍到了极限,喘着粗气缓缓地抽动起来。
', ' ')('龟头往后退出一点,即将脱离穴口之际,被洛白哀求着夹紧,于是整根鸡巴又往里挤入了一寸。
就这样,退一分,进三分,退两分,进五分,每一次动作都惹来了身下人甜腻的呜咽。
几个抽插之后,粗长的鸡巴全根没入,直抵子宫口。
九浅一深,三进三出。
交合之处渐渐响起了湿润的水声,夹杂着快速击打穴口的啪啪脆响。
与此同时身下人渐渐开始了甜软而酣爽的低泣。
“嗯啊……啊啊……好爽……啊啊~……好爽啊……嗯……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啊~……”
在动作愈来愈顺滑之后,鸡巴的主人突然身形一顿,随即如同装上了全新的马达,以非人类的速度挺动起来,啪啪的脆响将洛白的呻吟碾成了碎片。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冲破了屋顶。
清晨,太阳升起之间,洛白毫无征兆地醒了。
他眯着眼,脑海里满是昨晚的荒唐的一切。
所有的画面走马灯般闪过。
想起自己竟然张开腿主动向老色批求欢,还屡次求他不要拔,让他射在里面,一阵阵反胃。
羞耻心卷土重来。
脸烫得几乎可以烧开水。
更羞耻的是,村长此刻还与他相拥而卧,村长半软半硬的大鸡巴还填满了自己的密道。
那灼烫的东西正在洛白的软肉的紧拥中沉睡着。
虽然只是半硬,但那尺寸仍是撑得里面酸涨不已,发麻的肉壁能清楚地感受到鸡巴上面的褶皱,肉穴与鸡巴像是螺丝钉与螺母般紧紧镶裹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竟然以这样深深插入的难堪姿势睡着了。
而且洛白清楚地记得,是自己缠着对方,直说里面痒,求对方不要拔出去……
醉酒后的胡言浪语连洛白自己都意想不到。
脸上更烫。
做了多少次洛白真的记不清楚了。
回忆中填满了快感。除了快感,还是快感。
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遍又一遍地高强度的摩擦冲撞,肉擘的褶皱纹路一次又一次被撑到极限,舒服得一次又一次地痉挛喷射……
跟前几次的体验,截然不同。
特别是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高速频率,简直跟上了马达一样……
村长该不会吃了什么壮阳药吧?
现在被撑满的花道满满的酸楚胀痛,在这酸楚中,又有种异样的充实感。
察觉得自己竟然在回味,洛白赶紧让自己清醒。
犹豫了半晌,洛白终于鼓起勇气,紧闭着眼睛,硬着头皮伸手要把穴内的鸡巴抽出来。
——手指触到了身体的交接处,鸡巴旁边的阴毛好像比平时要短得多……也软得多。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洛白睁开了眼。
他看到了侧旁和正与自己面对面酣睡的阿黄。
咦?这狗怎么会在这里……?
村长呢。
愣了一会儿,洛白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腿正在阿黄的后腰紧紧交缠。
交缠得如此紧密,以至于自己和狗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那么,此刻,将大鸡巴埋进他的身体里,和他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套着的……是……只能是……
洛白的脑子像有一颗原子弹被瞬间引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躺下来足足有一米八的狗,不敢置信地咽了口口水。
不敢将视线往下移。
是梦吧。
一定是噩梦!
洛白闭上眼,安慰自己。
过了三十秒,重新睁开,狗还在。
身体里的大鸡巴也还在。
昨晚的一切再度走马灯般滑过脑海。
毛衣。
奇怪的听不懂的说话声。
非人类的频率。
……
洛白彻底懵了。
……昨晚,是狗……?
他和……狗?!
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一切?!
他如置冰窖般愣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手忙脚乱地想起当务之急是要把狗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拽出。
这一拽,把狗惊醒了。
阿黄眨了眨眼,凑近洛白的脸,想要舔他,被他嫌恶地推开。
“走开……!”
昨晚使用过度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一边推开狗的头,一边想把深埋在肉穴里的东西拽出来。
才开始拽,穴壁便传来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痛楚。
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着一样,这种勾着感形成了巨大的阻力。
洛白打了个寒战,他想起以前看过科普,狗的性器长有倒勾,避免雌犬逃脱。必须要在雌犬体内射精后倒勾才会消失。
', ' ')('他恶心得想吐,无力地推开不知主人为何突然生气的阿黄:“你……你出去!”
同时,随着阿黄的苏醒,他清晰地感受到肉穴里的鸡巴在他的推搡间从半软的状态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将穴肉撑出了奇怪的形状。
清醒后的洛白能明显感觉得到这和人类的形状确实有着一定出入。
“啊……”
伴随着厌恶,一阵莫名的酥痒伴着颤栗从穴壁传来,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随后他惊恐地看着强健有力的阿黄喘着粗气,就着交缠的姿势将他倒翻成正面朝上的体位,百来斤的体重全压到了双方性器连接处,狗鸡巴就着重力的作用又在嫩肉中深入了几分,直戳得洛白瑟瑟发抖。面对体重和体力远远超过他的这条巨型犬,他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阿黄显然被鸡巴外面那一圈湿软温暖的嬾肉给夹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喉间发出酣爽的呜呜低鸣。
黑亮的眸中满是食髓知味的深浓欲望,昨夜的欢愉太过美好。让它从一只小狗,真正地成长成一条公狗。
意识到它可能要做什么,洛白呵斥:“不……!不要……不可……啊~!”
柔软的肉穴紧紧裹着的硬物带着淫靡的水声往外抽了一点,倒勾刮着肉壁艰难地外抽了些许,随即用力地带着可怕的力道狠狠顶入密穴深处。
旋即,那硕物和着蜜液的水声,啪啪啪啪地飞速抽动起来,没有任何缓冲的高频撞击将洛白的呵斥瞬间击碎。
“嗯嗯呜……啊~~~!啊~!啊~!不……嗯唔~!啊啊不啊啊~……!”
洛白不敢接受自己昨晚竟然被狗操了,还操了一夜。
他更不敢接受的是自己现在正被狗操,而且是被操到到全身酥软的事实。
如果说昨晚的荒唐是在醉梦中发生,他可以假装记不清,那么现在,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正在被狗狂操的实体感进行时,又该如何说服自己接受?
狗粗硬的阳具结结实实地在自己的密穴中滋滋有声地抽动,不断地冲入最深处的子宫口,不断地渗出滚烫的精水,与穴道自动分泌的蜜液混杂在一起,龟头的形状已经被身体牢牢记住,甚至穴口已不由自主地迎合阳具的方向啜吸……这样的触感,如何接受得了?
眼下,这健硕的土狗正奋力将硕大而硬长的阴茎一次次地插入洛白最隐秘、最柔软的密穴,享受着身下美人儿密穴的嫩肉将阴茎紧紧吸吮绞缠的灭顶快感,欢喜而热烈地将这快感一次次地加剧加深,恨不能将两个卵蛋也一起操进去般地挺动。
阴茎顶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而湿软,一下下地缠紧了狗的茎身和龟头,邀请它往更深处挖掘。龟头无数次顶入了最深处的一处小口,那里吸吮得极为厉害,似乎在求它将东西都射进去。
而且只要一触及那里,主人的身子便会如同筛子般剧烈的抖起来,声音也娇滴滴地陡然拔高,密道中的密液更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冲刷龟头。看起来他真的是舒服极了。
想到主人平时待自己这么好,阿黄想让主人更舒服,只有主人舒服了,自己才会更舒服,便更积极地去顶弄那里。
噗哧噗哧的肉壁摩擦声,啪啪啪的撞击声,洛白娇软的、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公狗的低吼……夹杂在一起。
洛白明明神智清醒,但他却完全无法掌控眼前的一切。
他觉得这具身体已经疯了。
破碎而高亢的声音不受控地从喉间沲出。仿佛不是自己的喉咙了一般。
腿也紧紧地缠着狗的腰,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了一般。
而正被狗鸡巴捅得酥麻抽搐的蜜穴,也一起背叛了他的意志,正拼命地扭动着取悦它这粗大的新欢,不断地去确认它的形状和大小,欣喜地沉溺于前所未有的、持久不断的新高潮中。
前方的花茎,在下方的阵阵冲击下,举起了白旗,一次次地流下了白色的热泪。
不知在洛白第几次射精之后,一直坚挺不败的狗鸡巴终于疯狂地死命地戳进了最深处、最柔软的嫩肉间,强行将带着倒钩的性器插入子宫口,紧紧嵌入其中,失控地抽搐。
刚射完的洛白回来一丝神智:“不……!”他无力地尖叫。
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狗不射精,狗性具的倒钩是不会消退的,自然也就无法停止性事,所以想要停止这一切,内射是必经之路。更何况现在狗的倒钩已经强行闯入了子宫口,他根本不可能挣脱。
就在他叫出声的同时,颤抖的子宫口被灌入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身体里敏感致极,每一滴精液的射入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长达数秒的射精把洛白烫得直落泪,这还没有结束,停顿两秒后,接下来是第二股,第三股……一股又一股。
更羞耻的是,就连被射精的酥麻感都舒服得洛白浑身一个劲地抽搐,嫩穴内也泌出大股蜜液,与狗的精水混杂在了一起。
洛白噙着泪,承受着公狗的大屌抖动着在他的嫩穴中射精,射了
', ' ')('足足两分多钟,倒钩才渐渐消退。
鸡巴一拔出去,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泛粉洛白便屈辱地啜泣起来。
狗讨好地舔遍他的全身,怎么推拒也不肯离去。
而那被操得红肿的蜜穴口,兀自一抽一抽地张合着,不时随着张合溢出几缕白浊,仿佛在诉说着飨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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