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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明之前,浑身瘫软的洛白被那壮汉扛回了宿舍,将他在院子里一丢就径直扬长而去。
阿黄跟着两人也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洛白赤条条地站在院子里,腿间的白浊一直从穴中淌到脚裸也顾不得擦,想起屋里还有个王小宝,吓得赶紧从窗户里往里看。
见那少年还睡得香喷喷的,才松了口气。
他蹑手蹑脚地回屋里打开衣柜取了衣服,进到卫生间里要清理身子。
阿黄欢快跟着他蹿进了卫生间里。
洛白一看到它,就想起方才他被那人操得奄奄一息时,它就在旁边直勾勾看着,不由得两耳烧开。
该不会真有六七岁小孩儿的脑子吧?
既不过来护主也不识趣地跑开,真是,想必是没有那智商的了。
“出去。”洛白小声地要驱赶阿黄出卫生间,阿黄却绕着他跑不肯离开。
怕吵醒外面的人,洛白叹口气,索性就依着它了。
他拉过小方凳坐下,把旁边的的水桶拉近,用毛巾沾湿了身子慢慢擦拭。
这里的环境不好,能用上水就已经很不错,根本不能像城里那样轻易地冲澡洗浴。
湿毛巾擦拭过那男人揉搓舔舐过的地方,洛白免不了回想起那些画面,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目光落在左乳,洛白更是又羞又窘。
又肿成了这个样子,这几天又不能穿衬衫了。
那个变态,每次都爱咬这边,有时兴起了甚至咬得咯咯响。
左右两边已经赫然是两幅模样了。
擦拭完上半身,洛白对着仅剩的小半桶水犯了难。
下半身的狼藉景象,光靠这点水根本不够。
只能先用手指将身体内部的东西清理一轮,再用水擦净了。
目光扫过肉柱。
刚才被那男人抽出马眼的花茎时他整个人彻底疯狂了,失控地挂在那男人身上射了半晌,叫得自己嗓子都破嗓了。
好丢人。
特别是一想到之前求那男人取出花茎时说过的那些话,洛白从脸一直烫到脚底。
他竟然会说出那样不知恬耻的话……!
可恶,都怪这个畜牲,这样折磨他,羞辱他。
目光越过肉茎,再往下一点才是清洁的重头戏。
想到男人一边嚷着‘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一边把滚烫的精夜一次次地射进去的场景,洛白又是嫌恶,又是羞赧。
他微微打开双膝,仅是这个动作,腿间便汩汩涌出一股尚带余温的白浊。
洛白扶额叹息,清理这里,实在是太过艰难……
上次他费力清理了半天,仍然是没能清干净。
忽然,两腿间窜进一片柔软,随即腿间掠过一阵湿软的痒意。
洛白愣了一下,原来是阿黄竟然嗅着鼻子钻到了他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起了那一股白浊。像是尝到了什么人间美味似的,继续探头过来要舔。
“去去!”洛白涨红了脸,小声训斥了起来。
它该不会是当成牛奶了吧?
真是吃什么不好,却要来吃这个!
然而阿黄却是个鬼灵精,兴许是看出他并没有真的动怒,被他从这头赶出去,又从另一边膝盖底下钻了回来,重新凑近花穴,大胆地伸出舌头飞快地舔舐起来。
被干得酸涨微肿的花穴被阿黄湿软的舌头这么舔了几下,泛起了阵阵温热的酥麻,竟缓解了那由内而外的的酸涨感。
不等洛白再去赶它,阿黄已十分灵敏地用舌尖舔开了穴口,接住了一股喷涌而出的白浊,啧啧啧地又舔又吸吃了个精光。
“啊啊……哈啊……”洛白被它的长舌舔弄得从花穴到骨头都酥软了,不自觉地沲出了低吟。
觉得被狗舔这种地方还觉得舒服实在是很不正常,洛白把腿夹起来,想把阿黄赶远点。
可还没吃够的阿黄却一直缠着他的腿撒娇着不肯离去。
甚至趁他不备,从底下的缝隙间钻进去往上舔。
眼看着天边已渐渐升起鱼肚白,再不清理身子,王小宝就要醒了,洛白焦急起来,顾不得它了,索性打开双腿,硬着头皮想用手撬开蜜穴把里的残余的精液清理出来。
可阿黄已经抢先把头埋进了他的胯间,将舌头探进花穴,津津有味地将一股又一股涌出的白浊尽收入口中。
洛白羞窘中又带着无奈,算了,事已至此,让这狗帮清理也未必是件坏事。
干脆闭上眼,任由阿黄愈来愈轻车熟路地一次次用舌头撬开花穴嘬饮不止。
“嗯……啊……”喉间被这一连串的麻痒激起了低吟。
短短几分钟,阿黄已几乎把蜜穴内的精液吃了个干干净净,用舌头撬开穴口已不再有白浊流出。
可阿黄还未飨足,仍一次次地把舌头探进蜜穴,想要得到更多的‘蜜液’,生怕漏过一滴。
一次比一次探得更深,一次
', ' ')('比一次探得更热烈,惹得蜜穴不住地收缩,酥痒一圈一圈激荡着由内而外地传向全身,洛白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弓了起来。
“没有了,够了。够了。”洛白察觉不对,赶紧要阿黄走,阿黄仍孜孜不倦地舔舐个不停,赖在他腿间拽都拽不开。
洛白错愕地发现,就在阿黄的舔舐之间,不仅蜜穴深处渐渐泌出新的蜜液,就连前方的茎身也不知不觉地重新站了起来。
“嗯呜……嗯……”
洛白羞耻地在阿黄的嘬舔中,缓缓撸起了前方硬起的茎身。
他受不了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压抑了一整夜,此刻他已到了临界点。
阿黄的舌头,实在舔得太……太……
如果说那个男人粗硬的巨棒是刚健的山,那么,阿黄的柔软灵活的舌头便是温润的水。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就在阿黄不停的啧啧啧的声响中,洛白颤抖着抽畜起来,前方的茎身和后方的蜜穴一起喷出了大股大股的蜜液。
他瘫软在方椅上,双腿大开,任由阿黄津津有味地享用每一滴香甜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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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因为老师昨天不小心把你们的作业泼了水,所以老师给你们买了新的赔给大家,现在发下去,每个人一样,写上自己的名字。”
洛白当然不能告诉这些孩子,作业是被他淌在书桌上的蜜液给泡坏的。
昨晚的事,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王小宝确实睡得很死了。
后来,洛白有气无力地问那男人:“你怎么进去的?”他记得他明明锁好了门。
男人发笑:“老子想进有的是法子。”
——以后你晚上睡觉门好好开着,老子才能喂饱你。不然下次下边的小嘴又饿成这模样怎么行?
——你要是乖乖的,老子就爽死你,不然别怪老子下次当着其它人面干死你。
想到那个流氓离开之前威胁,洛白暗暗叹了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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