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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射精过程中洛白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射精结束后,那个流氓硬邦邦的肉棒提醒洛白,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住抽畜的蜜穴。
连绵不绝的快感中,穴中蜜液汨汩而出。
配上噗嗤噗嗤的撞击声,简直像极了那个男人之前所说的那样:蜜穴这张小嘴,正巴唧着嘴吞吐着肉棒,口水流了一地。
意识到这点,无法控制身体和呻吟的洛白更是羞窘。
“嗯嗯……啊……呜……嗯啊……”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好希望自己能昏死过去,然后直接一觉到天亮。
男人冷不丁地将深埋花穴中的巨棒抽出——
“嗯啊……”洛白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寒气。
一直吃得饱饱涨涨穴内突然的空虚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结束了?
真的假的?
然而空虚下来的穴道并没有像他的心情一样惊喜,而是一圈一圈、由深至浅地抽畜起来,仿佛失去了珍珠的蚌在焦急张合着身体,躁动不已。
男人将湿黏而滚烫的肉棒抵至洛白的右掌心,骂道:“操,屌差点被你夹断了。现在往你逼里面放只耗子都能被你夹死……”
洛白嫌恶地抽回手掌,只想让他闭嘴。
男人却不肯放,死死地抓着洛白的右手,逼着他揉弄那根粗硬的肉棒。
“好好揉揉,这根屌你尝过这次,这辈子都包你日思夜想,嘿嘿。”
去你妈的。
洛白恶心得想吐,但喉咙已经哑掉的他实在骂不出什么来,只能冷冷地说:“滚。”
男人坏笑,凑过去舔他肿痛的乳头,舔得滋滋响,含糊不清地说道:“死鸭子嘴倒挺硬嘛,也不瞧瞧你下边的小嘴都饿成什么样了。”
“嗯……啊……不……”洛白被他舔得喉间低吟又起,听到他这么一说,更是窝火,却又无法反驳。
身体却诚如男人所说,蜜穴收缩得更厉害,如同饿了三个天肚子的雏鸟,嗷嗷待哺。
男人将肉棒贴紧蜜穴口,用龟头一下一下地研磨着花心,激起了一圈一圈疯狂地纠缠。
“啊……嗯!”
洛白摇着头,想要抗拒,腰却不听话地迎着肉棒扭动起来。
尤其是那蜜穴,只想衔着肉棒入口,继续享用。
“想要吗?”男人将龟头用力推入穴口,在洛白发出闷哼后又拔了出来,引得洛白连声尖叫。
如是再三,男人继续用龟头撩拨着花心,痞痞地说道:“说要,老子就给你,全都给你。”
洛白紧咬着牙关,忍着闷哼一字不吐。
男人撩拨半天,自己也受不了了,索性直捣黄龙,插了个底朝天。
“啊啊啊啊啊!!”
洛白一阵阵抽畜,蜜穴内死死缠着久违的肉棒再不肯放口。
男人抽了一口气,骂了句脏话,疯狗似地顶动了起来,床板都快要被他顶塌了。
洛白被他操得翻起了白眼,无助地任由身体被快感和壮汉所摆弄。
百来插后那个男人蓦然重重一撞,抽畜着停了下来。
洛白被那最后一撞撞得前面不知何时硬起的花茎又喷了一股,只是这股没有前面那么浓稠了。
整个人瘫软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之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等洛白缓过神来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在他的蜜道内射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蜜道深处,激起异样的感觉。
被另一个男人射精的强烈羞耻感让洛白闭上了眼睛,眼角又泛起了湿热。
射了不知有多少股,一直射到洛白小腹有了坠涨感才停下来。
男人抽出半软的肉棒时,带出了一道黏液。
已然分不清是谁的了。
结束了。
洛白脑子里除了这三个字便空荡荡的一片,他喘着气,什么也无法去思考。
但男人休兵片刻又重新欺身上前,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薄唇,舔得他嘴巴又麻又痒,舌尖涎下的津液积满了口腔,分不清是谁的。
洛白嫌恶心不肯咽下,津液便沿着嘴角滑下,更多的倒灌进了喉咙里。洛白被呛到,只得咳着急急咽下。男人的舌头随着他咽下的动作舔着他的舌根,那升级版的酥痒逼得洛白扭开头去躲。
“唔……”
他躲,男人便追。
追逐之间,洛白忍不住忘了前车之鉴,又以舌头推拒,推拒着他渐渐忘了初衷,怀着怄气的心态,与对方的舌头缠斗起来,竟不小心形成了两舌交缠之势。
“嗯……唔……唔……”
一面舔着对方的舌头,他一面迷迷糊糊地想:我究竟是要做什么?
在他顾不上的地方,早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又硬
', ' ')('挺挺地抵上自己的大腿根,洛白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唔唔……唔了……”
男人趁机将他的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好一番品味,吮吸得巴滋响,磁性的嗓音含糊不清地说:“老子不是说了吗?老子要干得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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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从床上苏醒之时已经过了七点。
那个干了他几乎一整宿的男人早没了踪影。
洛白呆呆怔怔地看着床单上污了锅盖那么大一片的白浊,全身发冷,不敢相信昨晚的一切竟然不是一个恶梦。
他稍稍动了一下腿,都能牵起那羞耻地的阵阵酸痛。
更有半凝固的黏液滑出。
洛白刷的一下脸像被烤了般灼烫。
那个混蛋!!!
想到一会儿学生陆续要来上课了,洛白只能怀着屈辱,勉强支撑着身体下了床,脚刚着地就软绵绵地跪到了地上。
洛白缓了半天,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这个山区里没有河流经过,水资源极为珍贵,平时都是好心的老乡替他从山下的井里打来的水,卫生间里这桶本来够他用一周,现在……
不小心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洛白被自己身上青紫一片片的斑驳给吓到了。
尤其左胸口的殷红简直比右边大了三四圈,从樱桃肿成了李子。
洛白欲哭无泪。
强奸。
哦,不,他昨晚醉了,所以准确点说可能算是迷奸?
洛白苦笑。
他虽然拥有着女性的性器,却一直以男性自居,他的身形力气和普通男性相比并不算弱,从来没想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女人强奸可以报警,可是男人……纵然报了警也难逃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更何况一个……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人。
洛白不敢想象警察听到他报案时的神情。
是好笑,还是同情,抑或是厌恶?
以后他又怎么抬头做人?
报警这个选项,已经被他第一时间否决了。
这个人究竟是谁?
绝不能放过这个变态。
十有八九,就是本村人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洛白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揪出这个混蛋,亲手好好教训一顿!
——洛老师,你的逼干得可真爽,老子死也值了。
那个变态言犹在耳。
洛白一阵恶寒:那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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