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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除去上课时间,已经连续两周,每周一和周五去方时慕公司上班,由喜鹊带着他,工作很轻松,说是总裁实习助理,其实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做一些端茶倒水,整理文件的杂活,毕竟是实习生的名头,重要的工作事务派不到他头上。不过这两周由于方时慕一直在外地,所以两人并没有见面。
一直到今天。
喜鹊打电话给楚怜:“十万火急!方总马上到办公室,但我今天请假了,你立刻去办公室里把桌面收拾干净,泡杯茶等着!”
半小时后,方时慕朝办公室方向走,路过助理办公桌的时候,正习惯性想把外套往桌上一扔,动作一滞。
“楚怜?喜鹊人呢?”
楚怜赶紧站起来接过外套:“她今天请假了。”
“她直属我,跟谁请的假?擅自离岗,待会让财务扣她一天工资。”方时慕这两周忙的头晕,一下飞机就回公司了,结果助理居然趁他不在还休上假了,服了。
楚怜举着手把他的外套挂到衣架上的时候,衬衣西裤的褶皱随着动作被拉平,显出优美的腰间和臀部的线条。方时慕一动不动看着他,鬼使神差般想起了楚怜高潮时候迷离的表情,还有哭着哀求的样子。
“你进来。”
“啊?好。”楚怜没多想就跟着进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方时慕就把他按到墙上,一只手把楚怜两只手钳着高举起来按在头顶。
“方…方总。”楚怜一脸慌张。
方时慕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揉了揉楚怜胸前的小肉粒,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让你来公司上班是让你从良的吧?这么多天没见,想我没?”
胸前的肉团被人又捏又揉,楚怜脸上很快就泛起一阵不太正常的红晕,他有点艰难地开口:“…方总…别…”
楚怜的衬衣被揉得扭成一团,扣子都掉了两个,正好敞露出诱人光洁的春光,手顺着腹部的肌肉线条滑到腰间,解开皮带扣子,拉下拉链,裤子一直滑到脚踝。方时慕低头含住了楚怜的乳尖,仔细舔弄,一手探到下面去揉搓隐秘的花穴。
手指时不时蹭碰到敏感的花蒂,楚怜身子都酥软了,很快从穴口流出一股蜜液。
“…啊…唔啊…不…要…哈啊啊…”
“都发骚了还说不要?”方时慕把被淫水淋湿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指尖一滴黏腻的银丝垂直滴落下来,画面极富色欲。
“自己舔干净。”方时慕两根手指撬开楚怜的牙关,轻松深入到口腔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湿滑的口器里搅动进出。
“唔唔……嗯…唔啊…”透明的涎液止不住地顺着手指的侵犯从手背和嘴角流出来,楚怜微微蹙着眉,眼角微湿,露出似乎有些不适和难堪的复杂的表情,这副无力抵抗被迫承受的样子,让方时慕的下身像火烧一样兴奋。
方时慕把楚怜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躺着,两条腿分开摆成型,最大限度地露出已经湿至泥泞一般的花蕊,然后急切地掏出自己发烫的硬物,顶在滴着水的穴口上,噗呲一声滑了进去。
“啊…”楚怜发出一声惊喘。
久未被进入的肉道高度敏感,瞬间痉挛缩紧,死死箍紧了肉棒,方时慕爽到头皮发麻,挺着腰奋力抽干起来。
楚怜被近乎狂暴的顶弄折磨地喘不上气,本能地张着嘴微吐着殷红的舌尖,发出急促地喘息。
“慢…慢一…点…啊…啊…够…了…”喉咙里的声音都像被震碎了一样。
方时慕享受着肉壁颤动带来的快感,整根肉棒像是浸在灼热湿滑的粘液里一样舒服。他握着楚怜的腰,往上稍抬了一些。
“啊…不要…”楚怜清楚又羞耻地看到随着那骇人的巨物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每一次肆意抽插,小腹上都会浮现出一处令人惊恐的凸起。
“子宫都被干成鸡巴的形状了呢。”方时慕故意把楚怜的手拉起来贴在下腹,让他触碰被滚圆的龟头在掌心不断钻动的触感。
宫口被顶的酸胀不已,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淫液从穴口的缝隙里溢出来,在身下的桌面上留下一滩斑驳的水迹。粗热的肉刃每一下都精准鞭挞在花心的软肉上,楚怜微弱地挣扎和呻吟反而更像是一种撒娇。
“水流得到处都是,待会是不是得舔干净?”
阴茎突然被温暖的掌心包裹起来,龟头被挤压玩弄着。楚怜几乎是一瞬间从混沌的意识里回过神来:“哈啊……舔…我舔…啊…别…别玩…了…”
手指猝然一用力!
“啊——!”一道白浊的精液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同时肉腔急速抽搐紧缩,从穴眼喷出一打水花,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两副器官一起高潮带来的濒死的快感让楚怜差点昏死过去。
咚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公司前台清亮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方总,门口有个叫汪正的人说来找楚怜。”
汪正。这个名字一下子把楚怜失去的理智拉回来了一些,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方时慕。
方时慕掐着楚怜脖子把他从桌子上捞起来
', ' ')(',低声问道:“他来接你下班?”
“…嗯。”楚怜有些乞求般地说道,“让我…走吧,方总…”
方时慕恶作剧一般地笑了,冲门外喊:“让他进来。”
楚怜慌张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方时慕,挣扎着想躲。
方时慕抽出自己的硬物,那软嫩红湿的穴口被干的黏烂不堪,几缕黏液还缠在龟头上拉着长长的丝。他舔了一口楚怜红的滴血的耳尖,哄到:“乖乖帮我口出来,就让你走,小心点,别被你男朋友发现了。”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布满软刺形状可怖的跳蛋,塞到楚怜湿滑的阴道里。然后迅速把楚怜塞到桌子底下,捏着他的下巴,把满是污秽液体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腥臭的气息灌满了整个鼻腔,楚怜强忍着恶心,跪趴在地上,温顺地舔弄起了面前的肉棒。
门咔嚓一声开了。
“您好,方总。”汪正礼貌地打了招呼走进来环视了一圈,只有方时慕一个人坐着,没看到楚怜。
“是来接楚怜的对吗?”方时慕温和地笑笑,一只手悄悄推了一下跳蛋控制器的按钮。
不要!跳蛋在骚穴里突然疯狂振动起来,软刺避无可避地戳在穴内的软肉上,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抽打在脆弱的神经上。楚怜拼命压抑着快要冲破喉道的喘息,全身不断发抖。
“嗯。楚怜不在吗?”汪正坐在办公室中央待客的沙发上,接过前台姐姐递过来的水杯。
方时慕看起来懒洋洋的,左手缓慢地一下一下抚摸着楚怜的头顶,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胯下的人被快感折磨到快要失神还下意识伸着舌头舔着肉棒的淫荡样子。有男朋友又怎么样,你那骚穴和骚屁眼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就算你男朋友在这里,你还不是要乖乖舔我的鸡巴,好好伺候我。想到这里,方时慕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噢,楚怜啊,我让他办事去了,我刚知道你过来就给他打电话了,马上就回来了。”仔细听的话,方时慕的语气里还有些轻飘飘的得意。
“嗯…谢谢,楚怜承蒙您照顾了。”汪正心想这个老板好像也没楚怜说的那么不好说话。
“你们感情看起来不错啊。你还专门跑来接他下班。”
说起楚怜,汪正就不自觉地笑,语气都温柔许多:“嗯,我想在能力范围内把他照顾的最好。毕竟他选择跟我在一起,已经是我的福气了。”
难过愧疚的情绪压在心里,让楚怜呼吸困难,但肉穴里过度的快感让他头脑发晕,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栗,提醒他自己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样啊。”方时慕不置可否,“那你去门口等他一会?”
“嗯,好。那我先出去了。”
门又咔嚓关上了。楚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后脑勺一股巨大的推力,龟头直接猛插进喉道。
“唔…啊!”
楚怜双眼猛地睁大,整个脸都埋进了茂密的阴毛丛林里,灼热的不适感和强烈的异物感,反射性作呕的动作牵动喉壁的软肉疯狂收缩,喉道挤压绞紧着强塞进来的肉棒,龟头被刺激得猛地胀大了一圈。
方时慕舒服地抖了抖,惬意地射在了那口狭窄的喉腔里。然后把桌底的小人拖出来,双腿分开抱在身上,手指勾着穴口露出的一小截细线,快速往外一扯。跳蛋上的数根软刺迅速磨着湿滑糜红的嫩肉一路滑出穴口,密密麻麻的电流感窜上背脊,随着一声压抑的悲鸣,下身喷出一股水花,楚怜像一根死死绷紧又突兀松开的琴弦,浑身剧烈颤动。
被激到顶峰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一样,恍惚间感觉有人吻了自己的额角。
“自己收拾一下,今天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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