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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酒店大堂。
楚怜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房卡,手心里出了密密细细的汗珠。今天是他为了筹学费而答应了援交这个工作以后法地亲吻他的侧脸。这个姿势下的楚怜,身体被迫弯成一个奇怪的弧度,无法自控的姿势加重了这场交媾的刺激,从喉咙里不断发出沙哑的呻吟声,湿润的穴口也在不停地吞吐着肉棒。
浴室弥漫着雾气,水声和交合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淫靡的氛围,随着激烈的抽干,楚怜红着脸,眼里洇着水雾,屁股和大腿内侧都被掐出一道道红印。
“…啊哈啊…被鸡巴干的好舒服……”楚怜微张着嘴,吐着舌头,两眼迷离,失神地叫着。
楚怜感觉钳制在脖子上的力量突然一松,然后两腿的嫩肉被抓着,整个人被抱到方时慕怀里,这个姿势让鸡巴更深入,一下子干到了骚点。
“啊啊——”楚怜哆嗦着向前挺着腰,蹬着腿,瞬间抽搐了几下,从穴里喷出一片水花。
方时慕被痉挛缩紧的甬道差点挤到泄出来,恼怒地又往里狠顶了十几下,酥麻的快感直冲顶峰,楚怜眼角红的令人心惊,哭着不停摇头:“…啊…不要了…嗯啊…”
激烈的交合下,汗水和不知名的体液黏腻地湿糊在两人的贴合处,方时慕也因情欲高涨不停喘息着,哑声道:“骚逼好会吸…就是太会流水了,要好好洗洗。”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淋浴喷头开到最大,对准楚怜的阴户哗啦啦冲洗起来。
从上方而来的数道水柱连续不停浇洗在阴蒂上,快感像电流一下蔓延到全身,楚怜一下尖叫着弹了起来,整个身子抖地像筛子一样。不断收缩的穴肉刺激着方时慕更用力地连续捅干几十下,随后小腹一紧,龟头一阵涨意,一泡浓精射在楚怜的子宫口。
“啊啊啊…阴蒂要被洗坏了……好爽…不行了…哈啊……射进来了”水柱不停打在敏感脆弱的阴蒂上,楚怜终于崩溃,抖着身子喷了出来。
楚怜一觉睡醒,感觉自己一动就像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酸痛,而腿间的穴口还红肿胀痛着,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小脸一红,侧过头看到方时慕在身边安静睡着,清秀的面容,干净利落的轮廓线条,光看方时慕睡着的样子,完全和昨晚那个动作粗暴语气强硬的人联系不到一起去。
上家提前教过他,过完夜也不能直接走,要等贵客说可以走了才算结束。楚怜刚想换个姿势再睡会,身边探过来一只手臂搂过他的腰。
“醒了?”方时慕的声音还有点朦胧。
“对…对不起,吵到你了吗?”楚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已经哑的不行,但还是小心翼翼观察方时慕的表情。
方时慕蹙着眉,开口道:“去喝点水吧。”
楚怜乖乖点头,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连条内裤都没穿,他现在站起来也不是,睡回去也不是,只能保持着那个半掀被子的姿势僵住了。
方时慕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带了一抹轻佻,说道:“昨天给你洗了就直接抱上床了,怎么?都被我干哭一晚上了,现在知道害羞了?”说着他半坐起来,两手从背后环绕过去,抚上楚怜的胸口。
“…不是…”楚怜被他摸地身子一软,两抹潮红弥漫上脸侧。
“就是不太经操,最后还得我伺候你洗澡。”方时慕轻捏了一下楚怜的乳头,楚怜浑身一颤,喉间飘出一声娇吟。
赤裸的美人缩在怀里,布满全身的红痕仿佛带着挑逗的意味,方时慕欲望被勾了起来,正想再进一步的时候,电话响了,大好的兴致被打断,他表情有些不耐烦地松开手,拿起手机。
“喂…嗯…好…待会就来,你让司机现在就来酒店楼下。”
挂了电话,方时慕扫了一眼身边的人,似乎有些兴味索然,说:“临时有点急事,你先回去吧,你的衣服在那儿。”方时慕朝房间侧边的沙发一指,示意道。
楚怜刚被一顿亵玩,胸口还微有起伏,勉强点头回道:“好。“早点回去正好,他准备存好学费以后就去看一下学校附近还有什么房子在出租的。
楚怜收拾好自己,就等在客厅,待方时慕穿好衣服,楚怜上前帮他带上公文包,跟他一起下楼。一路上楚怜在边上尴尬地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还好方时慕又连着接了几个电话,打发了一下时间。
到酒店门口临上车前,方时慕看了一下手表,说:“你去哪?跟我一起走吗?我到了以后让司机送你。”
楚怜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谢谢方先生。”
方时慕不经意看到他颈部的一道咬痕,眼神停留了几秒,那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半晌问道:“你后天还有时间吗?”
楚怜愣了一下,微一颔首:“应该有。”
“嗯。”方时慕没再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就上了车。
楚怜后知后觉方时慕的意思好像是准备跟他约下次,可能自己的表现还不错?想到这里他又感觉面上微微发热。他摇摇头想甩掉那些情色的画面,随后跑到对面公
', ' ')('交站,准备坐车回学校。
第二天下午,楚怜收拾完刚租好的房子,就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商场。
“怜怜,这里!”马路对面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朝这边挥挥手,然后跑了过来,正是楚怜的男友汪正。汪正和楚怜同系,是比他大一届的学长,平时总是照顾楚怜,一来二去,两人就在一起了,汪正知道楚怜是双性人,也听过双性人的那些传闻,但因为尊重他所以从来没要求楚怜跟他睡,每次都只让他用手或者嘴巴帮自己解决。想到这里,楚怜看着面前笑容灿烂的男友,难受地揪紧了衣角,男友对自己那么温柔,自己却背着他偷偷出去援交赚钱……
“阿正…”
“怎么了这是?”电影院门口,汪正捏了捏他的脸,他们约好了今天看电影,可是楚怜却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关切地问道,“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回去。“
楚怜扯出一个微笑,摇摇头:“…没事,我们进去吧。”
汪正一脸担心,但看楚怜好像不愿意说,就没再追问。
两人买的是电影院最后一排的情侣沙发座位。今天看的是最近上映的一部文艺爱情电影,男女主角情到深处开始忘我地接吻,汪正也忍不住把楚怜抱到身上。
“怜怜,你闻起来好香。”楚怜害羞地缩在汪正的臂弯里,汪正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他,一只手从裤腰里滑进去,隔着内裤轻轻揉逼,一边又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吮吸着,舌尖探进潮湿温暖的口腔,把楚怜细碎的喘息堵进咽喉里。
“…唔…阿正…”手指在逼缝处滑过,敏感的骚穴碰一碰流出水来,楚怜的双腿不自觉地又主动分开了一些。
“怜怜还是那么敏感。”汪正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灵活的手指摸索到凸起的花蒂上,打圈按摩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穴里溢出来,内裤很快就被浸得湿透。
“…唔啊…呜呜…”好爽,楚怜强忍着不叫出声,死死勾着汪正的脖子,小脸埋在他肩上,咬着他的锁骨,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在电影院发情。
汪正的鸡巴早就涨的生疼,他喘着粗气,把楚怜下身扒得精光,掏出自己的肉棒,用力贴在楚怜的阴蒂上,上下摩擦起来。
“老公用鸡巴帮怜怜磨骚逼好不好?”
“…好…啊嗯嗯…啊呜呜呜…呜呜…”红肿敏感的阴蒂被按在鸡巴上用力磨蹭,黑暗的电影院里,电影主角的谈话声和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水渍声混合在一起,极致的快感和不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刺激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楚怜心跳加速,淫水流满两人腿间。
汪正托着楚怜的屁股一上一下,高涨的欲望令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阴蒂迅速擦过光滑的龟头和布满青筋的棒身,不硬不软的阴毛时不时随着摩擦的动作像小针一样扎在阴蒂上。
楚怜难耐地扭着腰,浑身颤抖,两条腿软的像泥一样,被磨了几百下的阴蒂又红又肿,像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一样挺立着,大脑被这种火辣辣的快感罩满,楚怜恨不得能无视一屋子人大叫出来。
…阴蒂要被磨坏了…爽死了…楚怜的指尖都克制不住地发颤,…去了…要去了…一道电流感窜过脊骨,楚怜浑身抽了几下,随着穴口迅速一张一缩,喷在了发紫的肉棒上。
汪正见楚怜已经高潮,怜惜地亲了亲他湿透的黑发,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鸡巴上,说道:“怜怜舒服了,但老公还难受着,怜怜帮老公舔出来好不好?”
汪正帮楚怜穿上裤子,楚怜的阴蒂还肿的老高,像着了火一样烫,只是碰到裤子的布料都让他止不住发抖。他呼吸急促地小口喘着气,从汪正怀里爬下来,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那根肉棒,樱桃小嘴含上涨到发红的龟头。
“…呼…”汪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美人乖巧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龟头被含在温润的口腔,然后在嘴里逐渐吞吐,湿滑的舌头仔细地舔过马眼和棒身,整根鸡巴上湿哒哒的全是楚怜的骚水和口液,他忍不住用了按住楚怜的头,粗大的肉棒顶到喉道里,强烈的异物感让喉壁生理性地抗拒,剧烈收缩刺激着龟头。
“…唔唔…”楚怜睁大双眼,眼角漾出几滴泪珠,他屏住呼吸,强忍着令人作呕的不适,唾液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汪正就着这个姿势在楚怜嘴里进出了几百次,就在楚怜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他猛地向前一顶,龟头陷在喉道口,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射了到喉咙深处,灼热的温度让楚怜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烫伤了。
“…咳咳…咳…”楚怜惯性咽下了有些苦味的精液,喉咙一阵火烧火燎,从溺水般的窒息感中挣脱出来,他忍不住捂着嘴咳了几下。
汪正迅速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一边不停亲着他泛红的眼角,看着他不太舒服的表情,语气有点懊悔:“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就是太喜欢你了,一下子没忍住…”
楚怜张了张嘴,喉咙里的痛感让他发音有些艰难:“我没事…。”男人在性爱之事上总会有些忘情和控制不住轻重,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 ' ')('他当然能理解,也愿意配合。
“怜怜对我真好。”汪正抱紧了他,自己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顶多就是小康,能找到楚怜那么长相好看,善解人意的对象,汪正自然当成宝贝一样珍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楚怜心头一暖。
两人看完电影以后,就去了超市。楚怜因为双性人的身份,一直和舍友相处不太方便,汪正知道楚怜已经租好了房子,就带他来买一些生活用品。
两人正低头挑选着一瓶沐浴露,忽然楚怜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啊,抱歉抱歉,我没注意。”女孩子连忙道歉。
楚怜正想说没关系,一转头就看到了女生身边的方时慕,他一脸冷漠,和楚怜对视了几秒,然后目光在楚怜和汪正身上来回转了一圈,淡道:“楚怜?”
女孩没想到自家老板会认识这个看起来像大学生一样的年轻人,惊讶地看着楚怜:“原来是方总的朋友啊,真巧,我们下班来买……”
楚怜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时慕就打断道:“不是朋友,认识罢了。”
楚怜僵硬地点点头,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汪正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抓了抓他的手,在手心按了按,对方时慕说:“我们来买点生活用品,已经选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先走了。”
楚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我们先走了,方总。”
方时慕扫了一眼他们装的满满的购物车,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几秒之后才开口:“嗯,我们继续逛吧,喜鹊。”
被称作喜鹊的那个女孩点点头,然后朝两人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就跟在方时慕身后走了。
出租车里,楚怜怕汪正多想,踌躇良久,编了个理由,主动解释道:“我新找了份实习,那人是我老板,有点凶,我比较怕他。”
汪正了然:“这样啊,我看他确实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不过我们怜怜那么讨人喜欢,怕什么。”
楚怜一肚子心事,只能生硬地笑笑,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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