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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敛拥有男人里最顶级的资本,他今晚第一次出精足足在儿子体内射了一分钟,烫人的精液在男孩的子宫里喷的又深又重,沈晓被男人死死扣住在大鸡巴上,内部娇弱的子宫任由亲生父亲的精液冲刷过一遍又一遍刻下被雄性画圈领地的气息。“呼呼,肚子里面好难受,好烫人。。。”男孩已经再没力气维持跨坐的姿势,他失神的向父亲抱怨,下意识里知道是眼前的男人用那根丑丑的大鸡巴把他插的死去活来,还射鼓了他的小肚子。
男人听罢强硬的把骚儿子揽进自己怀里,细细亲吻男孩头顶的发涡,软下来的大肉棒依然分量十足就这么堵在沈晓的阴道里,随男人的动作搅的骚穴里发出满载精液淫汁的哗哗水声。父亲拥吻儿子的温情时分不过片刻,精力旺盛的大鸡巴很快又在男孩的骚穴里变大变硬,“骚儿子,才开始呢,我可没有在床上只来一次的习惯。”药效还未过去,沈晓被随意摸了两下就又软绵绵湿漉漉的了,任由父亲随意翻弄他的身体,快乐的呻吟着,要知道在床上没有父子,只有抵死缠绵的情人。。。。。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整夜,激情中沈晓不知道几次被父亲的大鸡巴插晕又被大鸡巴干醒,在天快亮的时候,男孩终于被放过,昏睡在父亲的身边。沈敛操干自己儿子一夜脸上却未见多少疲态,他撩起遮挡男孩额头的细碎刘海在上面印下一个亲吻随即穿衣离开。
第二天中午,沈晓挣扎着张开眼睛,“唔。。。”他发现自己浑身都难受极了,身上每一根骨头缝里都泛着酸痛,眼睛也肿得可怜十分干涩,特别是下体的花穴处疼的厉害,连伸一下腿都让他忍不住皱眉吸气。“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身体的不对劲让一下子男孩绷紧了神经,瞬间就从残留的睡意中清醒过来。眼前回放过那天晚上他是怎么被绑在床头,怎么被逼喝下东西,又是怎么和自己的父亲在这张床上激烈性交的,紫红的大鸡巴,父亲插入的力度,子宫接受射精的热烫,被他快要揉烂的床单。。。。
沈晓慌乱的掀开自己的被子,死死盯住身下的床单,只见中间一大块地方都留有大块的白色精斑,整条床单都被人揉捏的杂乱不堪,遍布污渍,男孩傻掉了,他的脑子里混乱的充斥着很多的东西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有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等他回过神用手擦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沾满脸颊。
抱着一点可怜的期待,沈晓慢吞吞的起身从衣柜拿了一件父亲从前送他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是他很喜欢的白色衬衣,套裤子的时候,沈晓觉得非常难堪,手也在不停颤抖,他一直以为自己就算比普通男生多长了一些东西,就算他在正常人眼里可能是个怪物,他也没有理由去抱怨什么,他拥有的已经非常多,出身在优越的家族里,享受常人享受不到的物质条件,最重要的是拥有不在乎他残缺的亲人,他们教导他陪伴他疼爱他保护他,他一直都很满足了,可是突然自己的父亲把当成女人一样强奸了,呵呵,他在做噩梦吧。
是不是噩梦醒了就好了,男孩强忍着疼痛去找父亲,他要去问个明白,问过老管家,男孩无视他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走向沈敛所在的书房。“我能问到什么,爸爸会回答我什么,如果他是被人给陷害了发生意外那我会原谅他,如果不是呢?我要怎么办?”沈晓站在书房前踌躇了一会,他想这个结果他也许无力接受,终于男孩推开门,他的父亲好似已经料到他来了,端正的坐在靠背椅上神情笃定的看着他。
“晓晓,过来,站到爸爸跟前来。”沈晓有些迟疑,但父亲的目光很平和,他不能把他和那个疯狂狰狞的男人画上等号,他还是走过去了。男人很了解自己的小儿子,他觉得先让幼子认清现实比较好,幻想只有被打破才能更快接受现实。“爸爸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在你生日那天晚上上了你,插入你的小骚穴,我们干了一晚上。”男人很是理所当然。。。。。男孩的心不断下沉,他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坦然,他连愤怒的想法都来不及整理出来,只问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是我的爸爸吗?”沈敛看到男孩的眼睛里失去神采,他觉得有些惋惜,绕过红木桌,他不容男孩抗拒的把沈晓抱上桌面,锐利的双眼盯住男孩道:“因为你生来就该是被爸爸插穴的骚母狗,现在是,以后也会一直是。”
沈晓一时间呆愣无比,他宁愿自己是个聋子就不能听到父亲侮辱他的话了,他用力扭动身体,快逃,他要马上从这个男人身边逃开,他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父亲了。男人不为所动,他将男孩死死的压制在身下,让他半躺在桌子上无法动弹,并粗鲁的扯下沈晓的裤子使男孩的下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
“爸爸看看,小骚逼红肿的好厉害,过会我让管家给你拿点药膏涂上,晓晓要是自己不好意思,爸爸来帮你。”说着沈敛用手指轻轻剥开两片肥美充血的大阴唇,整个雌穴都肿的不像样,像一张往外凸起的小嘴,插的太厉害这下想伸进个指头都困难,本就狭窄的阴道被肿胀的穴肉挤得更紧更小了,聊胜于有,男人只得拿指腹来回在穴口处滑动时不时的就用指尖抠挖一下,细嫩的花穴又被刺激紧张的收缩了
', ' ')('一下,再玩就真要烂了。沈晓已经傻了眼,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把他压在桌子上进行猥亵,下体依然疼痛难忍却又有些酥麻,他痛苦的用力蹬腿,“放开我,变态,恶心,快放手!我要离开这里,啊!”男孩急得又要流出眼泪。
男人沉下脸,他可以随便儿子闹随便他骂只有逃跑离开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要跑?想都不要想,或者你不想再见你大哥二哥了?”沈晓顿了一下,心里涌出希望,他激动的想,是啊,还有大哥,二哥,他们肯定是被爸爸支走了,只要他们回家,他们不会让爸爸这样对他的,他不是女人,不应该被男人压在床上随便玩弄,更不用说对方还是他的爸爸,这是乱伦!男人一看男孩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很是吃味,那两个臭小子回来,自己的小儿子就要被吃到骨头不剩了,既然如此,沈敛停止了用手摩擦花穴的动作转而往男孩的肛门口打转,沈晓察觉到父亲的动作害怕的僵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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