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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依旧有数不清的男人来找他。
影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军妓,每天要应付这些男人,还得要装作非常尽兴的样子,才能免受某些士兵在性交时对他进行的暴力行径,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但他知道,他必须忍受忍受这些,他表面上迎合那些男人们,实际上却将他们的脸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楚国的军队不可能给他提供药物,胸口上的溃烂越来越严重,脓血腥臭恶心,影感觉到自己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每天高强度的性行为和伤口的发炎溃烂,让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失。
绝不能死,绝不能在报仇之前就死。
就算要死,也绝对绝对不能死在敌人的营帐里!
他要活下去!
当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楚国的士兵告诉他,楚国打了胜仗,国君犒劳了军队将士后留下了十万坛佳酿回了国都,每个士兵都能分到几坛酒,喝得醉醺醺的士兵们在找军妓泄欲时会更加的粗暴,影只能默默地忍受,但心中却想出了计谋。
第二天时,影主动了许多,他甚至骑在男人们的胯间,用自己湿淋淋的肉穴吞吐着男人们昂扬的阳具。
“我想要喝酒。”
他趴在男人们的胯下,高高地翘着饱满结实的屁股,在接受男人粗暴的插干时还热情地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很快就掌握了勾引男人的熟练技巧,每次都能将那群男人哄得团团转。
“求你了,给我一点酒吧。”
男人们都喜欢乖巧的宠物,于是他只能被迫收敛爪牙。
这个男人是管酒的小官,影认识他,他见到影的第一天就趾高气昂地介绍了自己,影内心毫无波澜,全在思考该怎么才能拿到多一点的酒。
而现在,机会来了。
“好哥哥,我都好久没喝酒了。”
影乖巧地坐在男人的腿上,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像只猫一般地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男人的手狠狠地揉捏着影胸前两团小却挺翘的双乳,本就娇嫩的乳尖被揉搓得高高耸立,红得像是三月里刚长出来的红萢果。
主动将自己的乳肉送进男人的嘴里,男人粗粝的大手伸进他的亵裤里,指腹按揉着柔软娇嫩的阴蒂。
“唔……”
“想要酒当然可以,但是得好好把我伺候爽了才行。”
影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飞快地把男人的裤子解开,让那根散着腥臊气味的鸡巴蹭着他的脸颊,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腥臭,他握着鸡巴往下撸了撸包皮,让饱满的龟头全部露出来,湿热的嘴往鸡巴上一套,热情地把它含进了最深处。
雄性的气味熏得他想吐,他却只能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做出一副心甘情愿享受的样子,拼劲全力去讨好这个男人。只有服侍好这个家伙,才有可能拿到酒……才有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他这样想着,把男人的阳具吞到了喉口,喉咙因为异物的进入而缩紧,龟头被夹紧的舒适让男人将手掌压在他的后颈,想让他吞得更深。
“哦……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舔男人鸡巴倒是舔得好……”
喉口夹紧龟头,男人爽得声音都在抖,干脆把影按在自己的胯下跪好,直接扶着他肩膀就开始在他的嘴里抽送,每一下都撞到喉咙,反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却还是不能表现。
口水顺着鸡巴往下面滴,淋得柱身湿漉漉的。男人猛地从他嘴里抽出来,一把将他摁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龟头磨捻两片油光发亮的大阴唇,就是不进去。
“骚货,你这屄怕是不少人操过吧。”
男人朝着阴阜狠狠地拍了几下,挺着腰直接一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
“哦……你要把我……操死了……”
影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大鸡巴在白嫩的屁股间进进出出,一黑一白格外刺激。
“哦……妈的……你这骚家伙真是干起来太舒服了……”
男人扶着他腰一下一下操干着,影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浪叫。
肉屄里的嫩肉也因为大力的操干而变得艳红,男人又操了几下,揉着影的胸狠狠地往里一捅,“骚货……你这屄太夹了……大鸡巴的精液都要被你夹出来了……”
被操得淫态毕露的军妓晃动身体,夹紧自己的屄,男人滚烫的阳具操到里面,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等这小官射完之后,影又用舌头把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才终于得偿所愿地拿到那坛酒。他满脸笑容地送那男人出门,但在那男人离开后,他表情重新变得冰冷。
那男人算是个讲诚信的人。影抱着酒迫不及待地坐在自己破旧不堪的床榻上,掏出自己藏着的东西,那是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晒过的白布,还有一把从某个士兵那儿偷来的,锋利得能从刀刃上看见自己样貌的锋利弯刀。
酒已经有了,他可以救自己了。
从士兵那里用身体一碗一碗地换来的酒都被他放在一
', ' ')('个密封好的小坛子里,再加上今天这一罐,已经足够了。
影坐下来,脱下已经被脓血浸湿的上衣,胸口的伤口正散发出难以忍受的恶臭,右臂因为被人踩断骨头还没恢复好,举着刀的动作十分笨拙滑稽,就连简单的抬起动作都十分地费力难受。
嘴咬着自己换下来的旧衣服的一角,出奇冷静地将微弱亮着光的油灯朝着自己的床稍稍移了些,让自己能够更清楚地看见自己灌脓的伤口,那几乎将自己劈成两半,甚至烂进了他更深层的肌理里。
锋利的刀刃,朝着油灯的火焰伸去。火舌舔上锋刃时,他看见自己映在刀上的眉眼。
平静,宛如一潭死水。或者说,是孑孓无畏。
他没什么好怕的。
刀刃在火焰上滚过几遍后,影看了看那把刀锋利的刀刃,随后毫不犹豫地,用那把烧得滚烫的刀,朝着自己已经溃烂的伤口挥去。
竟是生生,剜去腐肉。
烫灼的刀刃一接触到他正在腐烂的那道从左胸蔓延到右侧侧腰的伤口时就冒起了浓烈的青烟,皮肉被烧灼的难闻焦臭和腐烂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人作呕。
发抖的右手控制着刀剑切入已经灌满脓血正散发着强烈恶臭的胸部腐肉,每切开一点都会从伤口涌出大量的鲜血。影的双眼内全是鲜红的血丝,他死死地咬着牙齿间的布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切开后就得挖出来,创面巨大的伤口被刀切开,黄色的脓和殷红血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左手帮忙将切下来的腐肉放进一边的布包中。
他的牙齿咯吱咯吱响着,如同身着单薄正置身于寒冷的飞雪之地,身体都仿佛冻结成冰;一会儿又如同置身于地狱烈焰的灼烧之中,烧得他全身滚烫。
他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一种奇特的花纹从他能看见的所有中一步一步蔓延至他的眼里,剜下腐肉的右手颤抖不稳,一缕一缕地剜去布满腐肉的脆弱伤口,露出粉红的肌肉,血流不止。
那是剧痛,痛得他的整颗心都心悸着,他吐出嘴里咬着的衣服,抓起一般早已开封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几口,烈酒顺着喉咙往胃里走,辣出一串可怕的火热。他抓着装着酒的坛子,将干净的白布浸在酒里,左手拧到半干,清冽的酒液蘸在他的伤口上,伤口的烧灼感让他发出了猛兽一般的痛号。
伤口接触到酒带来的咬痛让他几乎快要痛昏过去,浓烈的酒香掩盖了原本的腐臭味和血腥味。恍惚之间,影又想起了上次的梦,他踩着朵朵血色莲花,下到了地狱的最深处。
战友的哀嚎又再次在他的耳边回响。
他……要活下去!
就算是死,也不能在报仇之前死去!
想罢,他的牙又咬紧了几分,从床榻上摸出一根缝衣服用的针,还有一小团棉线。他被充作军妓的同时还得帮士兵们缝补衣服,所以还剩下这些东西。他把针和线放进酒里浸了浸,又把针拿出来放在火上反复炙烤,穿针引线后,他准备将自己的伤口缝起来。
缝合伤口他不会,但他想应该和缝衣服差不多。他将针尖刺进皮肉里,用力地将棉线从这一端拉扯到另一端,剧痛让他流着泪打着哆嗦,没有捏着针的左手五指成爪,紧紧捏成拳头时,都能听见骨头之间清脆的摩擦声。
而这道伤口这么长,缝合不知要多久。
将撕裂的伤口两侧的皮肉紧紧地缝合在一起,一用力就疼得心颤,可不缝起来反而会更加严重。影只能强忍着疼痛,用细密的针脚将伤口缝好,害怕伤口间缝隙太大,他还得几次停下来,拉扯着棉线,将伤口拉得更紧一些。原本的白棉线现在变成了红棉线,他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牙齿紧紧地咬着,从缝线处溢出来的血珠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绽放出鲜艳的血花。
好不容易缝好了伤口,影咬着牙站起身,他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的已经发臭的羹食里找到一条肥肥胖胖正在蠕动着的小蛆,放在自己的伤口处,右手拿着布料的一段,左手握着另一端,笨拙地给自己包好了伤口。
嘴唇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因为疼痛而不断地颤抖。他坐在床上,双眼血红,盯着脚下的地板默不作声。
活下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像是狗一样地活下去。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拥有复仇的权利。
他眼里的火花燃烧得越发炙热,眼底里的柔软也不复存在,他的眼神越来越坚定,双手紧握成拳,心跳从剧烈慢慢转为平静。随手拿起刚被他咬在嘴里的衣物时,他发现他咬着的那一角布料早已生生被他撕扯出一道狭长的裂缝。
他想,置我于死地者,必将赐我于后生。
蛆虫啃食腐肉,残余的脓血腐肉被蚕食殆尽,露出刚长好的粉色新肉。伤口每天都在发烫,割去腐肉缝合伤口后,新生的皮肉快速地生长,剧烈的痒意让他几乎崩溃。
背部那道深可见骨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的伤在逐渐愈合,皮肉生长的痒抓心挠肺一样地难以忍耐,他只能默默地忍耐,忍耐伤口愈合的痛苦,忍耐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像是恶狼一般扑倒在他的身上
', ' ')(',前一个刚射了精还没拔出去,后一个就急匆匆脱掉裤子催促别人快点,混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再次插进他的身体里。
身体和灵魂仿佛分开了,身体还留在人间,灵魂却已经到了地狱。
又或是说,人间就是地狱。
他任由男人们压在他的身上耸动着身体,表情麻木,也不发出太多的声音,如同一具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如果不是强烈的复仇心支撑着他,他早已想了办法自断性命一了百了。
但是还不能……
他躺在床上,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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