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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影在男人家里呆了足足一晚上,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第二天准备回家的时候屄都肿了,双腿合都合不拢,两片被操得红肿的大阴唇分得大开,露出已经被操出一个小洞的屄口,正往外流出精液。
彭影从床上下来,准备去给自己洗个澡。他感觉到自己每做一个动作,那个男人昨天射在里面的精液就会缓缓地流出来。因为行动不便,他只能一瘸一拐地移到浴室,刚把门关上开了淋浴头,昨晚操了他一夜的男人径直把浴室门打开,死死地盯着他未着片缕的身体。
“啧……把门打开洗澡会冷。”彭影这样抱怨着,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自己清洗的动作。
“没关系,你可以把水温调高一些。我只是想看看你,没什么别的意思。”
男人负着手倚在门口,看他在浴室里洗澡。彭影也不恼,他把腿张开,想要用手指把昨天男人留在里面的精液抠出来的时候,对方阻止了他。
“留在里面。”
对方握住了他的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笑道,“要是不弄出来,会很难受。”
“想想你丈夫的愿望。”
男人放开他的手,重新站回了门旁,他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把手塞进了口袋里。
彭影沉默了一下,道,“怀孕之后,我会给你钱的。”
“嗯……但是我对钱不怎么感冒。我只对你这种贵妇感冒,没有什么比操你这种贵妇更刺激了。更何况,一个贵妇居然要怀上一个低贱的民工的孩子,让民工的孩子继承你丈夫的千亿资产。”
对方说完之后就走开了,彭影一言不发地清理好自己,用男人的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体。身上被弄出不少印记,昨晚穿的丁字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彭影只好空着骚屄,在外面裹上大衣,随后在男人家的破桌子放下一沓钱,离开了对方的家。
丈夫忙得脱不开身,让小叔子来接他。小叔子二十几岁,还在读大学,和他们夫妻两人住在一起。他从对方家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马路边等小叔子来接他回去。十几分钟后小叔子来了,一辆拉风的敞篷跑车停在他的面前,小叔子戴着墨镜,深邃的眼眸朝他看过来,“上车。”
小叔子没问他昨晚上做了什么。他坐在副驾驶上,有些忐忑不安,心跳很快。他和小叔子的关系不算太好,丈夫的父母双亡,是作为哥哥的丈夫把弟弟拉扯大,但丈夫也抱怨道,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兄弟俩的关系渐渐下滑到冰点,小叔子常常用一种嫉妒且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但是对嫂子的事情,只要他提,一般都是有求必应,只是态度不怎么好。
小叔子一言不发,但是眼神阴沉得可怕,彭影不敢看他,尤其是自己还是衣衫不整,觉得自己再说话就很显眼。快要开到家的时候,小叔子突然将车篷关上,车窗全升上去,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一条没多少人走的路边。
“怎么了?”彭影心中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小叔子。他抓紧了自己的大衣衣角,转过头就看见小叔子那张阴翳的脸。
小叔子没有看他,只是问道,“嫂子昨天被野男人操得很舒服吧?”
看起来是在问他,语气却十分笃定,断定他昨天去外头跟别的男人一夜风流去了,彭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明知道没有意义,还是死鸭子嘴硬地反驳道,“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
小叔子开始变得暴戾,他朝着彭影伸出手,死死地扯着他的衣襟,大衣的纽扣被小叔子扯断了,衣襟敞开的时候,他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这个骚货!”
小叔子盯着他的脸,一只手死死钳住他的双颊,嫂子白皙的皮肤上那些痕迹刺痛了他的双眼。奶头都被野男人吸肿了,胸脯上全都是吸出来的淤红,再往下看的话还能发现嫂子根本就没穿内裤!小叔子本想把他的双腿掰开,但奈何彭影死死地把腿夹着,只能先把嫂子的脸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腿,露出腿间被操得红肿打开的嫩屄,两片大阴唇往外敞着,被操了一夜的骚屄屄口还没有合拢,正从里面流出男人的精液,打湿了昂贵大衣的布料。
“不……”
彭影的心里满是绝望,自己的私处被小叔子看了个彻底,这下还怎么在小叔子面前做人?!他蹬着两条腿,想要挣脱小叔子,无奈小叔子死死将他按着,怎么都动弹不了。
“都被人操成这样了!屄都肿了!哥哥就这么满足不了你才让你去偷人吗?!”
小叔子红着眼睛质问他,车内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彭影合不上腿,只能试着用大衣去遮住自己的私密处,“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里面真空,下面都被人操肿了还在流野男人的精液,你告诉我说不是我想得那样?!把我当弱智吗?!”
年轻男孩放开他的腿,一把将他圈进怀里吻住他,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彭影想要推开他,却奈何敌不过年轻人的力气,最后只得狠狠地咬住了小叔子的舌头。年轻男孩吃痛,放开了他,彭影气喘吁吁
', ' ')('地用大衣把自己裹起来,防备地缩在车门旁。
小叔子冷笑一声,“呵,怎么。野男人能够操你,难道我就不能操你吗?”说完后又想要把彭影拉过来,手刚刚接触到他,就被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刺耳,年轻男孩捂住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彭影盯着他,突然像是被剥离了全身力气,摊在座位上。
“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嫂子……”
“现在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男孩冷哼了一声,“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嫂子看,但是现在你却说,你是我嫂子。我心里的那个嫂子绝对不会变成一个骚货跑去和别的野男人偷情!更何况不会骚到里面什么都没穿屄都被操肿的地步!”
“我……和别人……你哥哥同意了……”
这会儿轮到小叔子愣了,“什……什么?”
“你知道我们结婚之后为什么没有孩子吗?因为你哥哥阳痿,还死精。他没有任何生育能力,但是他又喜欢孩子,想要有一个继承人,所以才让我……让我……”
彭影说不下去了,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头发被自己揉得乱糟糟的。小叔子看了他很久,也有些痛苦地问道,“明明可以让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果让我来的话不是也行吗?还会有血缘关系,也不至于……不至于……”
“你哥哥最疼的就是你了,而且你才读大学没多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让你来……当初是想过你结婚之后从你那儿过继一个小孩,但是时间不允许了,等你有孩子的话起码还要等五六年,我们已经等不起了……”
小叔子无言了,他撑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两人沉默了很久,小叔子突然伸出手,帮他把扯下来的大衣纽扣从车厢的地毯上捡起来,放进他的手心里。
“……对不起。”
男孩突然道歉,彭影没有说话,捏着那几个纽扣发呆。
“我从来没有将你看作是我的嫂子,从来没有。”他接着说,“你和哥哥结婚的时候我才14岁,你当了我六年的嫂子,我喜欢了你六年。我很恨哥哥,如果你不是哥哥的妻子,或许我还能把你抢过来,但是你偏偏是哥哥的妻子,我总不可能……去抢我自己的嫂子……我一直压抑自己的内心,今天哥哥临时出差,打电话告诉我,让我来这里接你,这里是最脏乱的地方,你昨晚上都没有回家,我今天一到这里就看见你衣衫不整……所以才发了那么大的火……”
两人都清楚地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恢复到之前的关系。
“……回去吧……”
彭影靠着车窗,不去看他的脸,男孩有些落寞地发动了车子,缓缓地开出偏远的道路。男孩把车开得很慢很慢,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的车,直到车子再一次停下,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市中心,小叔子下车进了一家药店,他的头还是有些混混沉沉,等了十五分钟小叔子才回车上,这时候他已经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给你买了药。”对方摇醒他,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里面是一袋用来外涂的膏药,“你把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彭影愣了愣,皱起了眉头,“不可以,我自己可以弄,我是你嫂子。”他故意说重了嫂子这两个字,希望能唤醒年轻男孩心中的伦理之心。可很显然对方并没有,而是再次重复道,“把腿张开,不用太久的。”
彭影不为所动,男孩子等得不耐烦,一把将他压在车座上,用力地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红肿的嫩屄。彭影踢打着双腿,想要挣脱,男孩也仅仅只是在踢到他时吸了口冷气,随后从袋子里摸出了一支软膏,拆开包装。
“你!”
男孩故意把身体挤进他的腿间,让他不能合拢自己的双腿。彭影无奈,只得任由小叔子给他上药。男孩抽了支棉签出来,蘸着软膏轻轻地抹在已经肿的不行的嫩屄上,里面的软肉都被磨红磨肿,刚刚接触到时彭影就皱起了眉头,喊疼。
清凉中带着刺痛,男孩放轻放柔了动作,害怕弄疼他。直到把红肿的骚屄全都敷上一层药膏,小叔子才把棉签扔进车载的小垃圾桶里。
“可以了。伤得很重,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消肿。”
说完,小叔子的手指还在软嫩的肉屄上摸了一把,彭影皱起眉,瞪了他一眼,显然是疼的。
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身体歪了歪就开始睡了,隐约感觉到小叔子似乎披了件厚衣服在他身上,还开了暖气。但他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动了动浑身发僵的身体,却发现这不是他的房间。
是小叔子的房间,他睡在小叔子的床上,整个房间都是暗的,已经到了晚上,看来他已经睡了很久。他挣扎着爬起来,即使房间里黑漆漆的,他也依旧感觉到了有两道炙热的眼神在暗处死死地盯着他。
是小叔子。
他浑身开始不自在,但现在想要装睡已经不可能了,便伸出手想去摸到床旁的开关把灯打开。他才刚刚摸到,小叔子沙哑的声音就传进耳朵了,“别开灯。”
', ' ')('“房间里……很黑。”
“别开……”
他怔怔地缩回了手。
感觉到床垫的下陷,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些,年轻男孩已经爬到了他的身边,捧起了他的脸。
“彭影。”
小叔子没有叫他嫂子,而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他并不习惯这样。一直以来小叔子对他并不算是很热情,但也不冷淡,或许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可这次叫他的名字却让他的心底泛起了酥麻,仿佛这个名字已经在男孩的舌尖含了许久,富含了无限的柔情,名字即是爱语。
“谢谢你,我觉得我现在好了一些,我可以回自己房间了吗?唔!”
尾音还未落就被含进了另一人的嘴里,彭影瞪大了眼睛。他的下唇被男孩反复吸吮,却没等他伸出手将人推开,小叔子就已经结束了这个吻。
他的手背摁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嘴唇,把对方的唾液全部抹去。男孩跪在他的身侧,将他揽进自己的怀抱里。
“我喜欢你。”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的呼吸加快了,焦急地想挣脱对方,却被死死地抱着,男孩又重复了一遍,比之前更加坚定,“我喜欢你,彭影,我喜欢你。”
彭影的脑子,哄地一声就炸了。
这太惊世骇俗了。不,之前他去重金求子就已经很惊世骇俗了,但是他安慰自己,他自己付了钱,所以只能算是一场性交易;但此时此刻,他丈夫的弟弟,在他的身边对他说喜欢他,这算是乱伦了,他直觉感觉到危险,不想要继续纠缠下去。
但对方很明显不想要放过他。年轻的男孩将他摁倒在床上,急切地去亲吻他的双唇,影瑟缩着想要躲避,却牢牢地被禁锢在男孩有力的怀抱里,怎么都挣脱不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该死的,这下他要怎么面对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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