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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H)含一对副c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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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京城里突然流传出了陛下和摄政王有私情的传闻,茶楼小巷,人人都在悄悄议论是不是真的,若说是假的,这些消息却都是从大臣们的后院里传出来的,可若是真的,谁不知道陛下和摄政王是有血海深仇的,这两人怎么看也不太可能有私情的样子。

渡陵和远墟丝毫不在意这些,日日笙歌,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两人对此没有任何负担,言祁那边两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两人只当是到了新的地方,外加换了个身份游玩一趟罢了。

昨夜又是一场磨人欢愉,渡陵已经有些习惯修为被压制后的欢爱了,别有一番风味。

他躺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垫着一条手臂在他颈子下的远墟侧躺在他身后替他揉着腰,揉着揉着便开始不规矩,手指插进还灌满浓精的肉穴里搅弄,渡陵微微抬起腰晃了晃:“别闹…,待会儿该上晚膳了。”

远墟不为所动,继续手上的动作:“害羞?”

渡陵迷迷糊糊的侧过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慢慢清醒过来:“早就被他们知道给你弄过了,有什么害羞的,只是今天有栗子糕,我想吃,你这样,待会我肯定吃不成了。”

远墟笑了笑,插在肉穴里的手指用力捅了捅。

渡陵轻声低吟,投了降,探手抓住他的手臂轻抚:“待会儿你喂我吃……”

门外传来脚步声,远墟扯来一条宽大的毯子将两人盖住,同时门被推开,彧惑走了进来。

远墟毯子下的手看见他也没停,只是拉了拉毯子把渡陵全部遮了起来,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鬼尊有事?”

彧惑对他们在做的事视若无睹,冷静的说道:“明日,祭天坛,你们到那里做一次。”

远墟在毯子下拍了拍渡陵的雪臀,于是渡陵伸手扶着两根肉棒,用后穴缓缓吃下,然后任远墟肆意在里面旋转碾弄,磨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远墟惬意的微眯着眼睛:“鬼尊这是何意?”

彧惑言简意赅:“还有三日,外界已经知道你们有私情的事,只是不敢确定,我要你们坐实这件事。”

渡陵被顶的抽了口气,随即又被远墟掐着腰深入,被快感逼得小腹痉挛,待缓过来后,他用含情的嗓音说道:“鬼尊大人是想让师叔看到与当年完全不同的陛下与摄政王吗?”

彧惑没有否认,只是说道:“多谢你们没有在他面前拆穿我。”

远墟:“他还没有记起你?”

彧惑没有回答,只继续说道:“只要让他知道,当年的事并不是无解,解开他的心结,这个阵法就会消失,明日,京城所有人都会去祭天坛,你们只需坐实有私情这件事。”

渡陵小声喘息了一下:“只需让师叔知道可以有不同的结局对吗?”

彧惑:“没错。”

渡陵完全靠在渡陵身上,雪臀挺翘的吃着肉根道:“明日我们会去的,之后,再将摄政王封为王夫,鬼尊大人意下如何?”

彧惑还没有回答,远墟却笑着说道:“那自然是,非常好。”

彧惑:“多谢。”说完,转身离去。

渡陵一把掀开毯子,露出潮红的脸,软椅太窄,两人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阵,好在这个姿势进的足够深,远墟插在里面也不抽出,只粗暴的旋转碾磨,他被奸弄的浑身濡湿发烫,隔着肚子摸着里面的肉根达到了高潮。

一次高潮后,远墟扶着他的腰转了个身,自己躺在软椅上,让渡陵坐在肉根上,腰腹开始用力抽送。

渡陵双手撑在他的腿上,很快被撞的起起伏伏:“嗯嗯嗯……烫…夫君烫……好深…大鸡巴操到穴芯了……”

骇人的巨物在腿间抽送,渡陵却舒服的展露最妖媚的一面,骑在硕大的肉根上主动起伏,唇齿间伸出舌尖流着津液。

晚膳时间到了,宫女鱼贯而入,对殿内正在发生的交合仿佛早已司空见惯,目不斜视的将吃食放在桌上,然后再次鱼贯而出。

渡陵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嗯……说好……喂我…嗯嗯嗯深好深…插坏了……”

远墟喘息着直起身在他耳边笑道:“夫君这就喂你吃。”

穿过膝弯将人抱起来,两人就着连接的姿势到了桌前,远墟抱着他坐下,肉根不可避免的再一次深入,渡陵仰起脖子,小腹弹跳了几下,被送上甜美高潮。

栗子糕就在面前,远墟拿起一块递到他嘴边,渡陵张嘴咬了一口,然后舔了舔他的手指:“果然很好吃。”

远墟笑了笑:“多好吃?”

渡陵侧仰起头与他接吻,让嘴里淡淡的甜味在两人嘴里化开:“就是这么好吃,尝到了吗夫君。”

远墟点头:“果然很好吃。”

渡陵就着他的手再次去咬,却咬了个空,拿着栗子糕的手移到了身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夫君?”

远墟把栗子糕塞进被冷落的肉穴:“让这张小嘴也尝尝,平时吃惯了为夫的东西,今日让它尝尝别的。”

感觉到化在肉穴里的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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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糕,他眼尾含着之前被逼出的眼泪低声笑道:“你太坏了……”

远墟又拿了块,让他含在嘴里,然后两人亲吻着你来我往的分食,一盘栗子糕就这么被他们用完。

月上枝头,早已转战床榻的两人粗重的喘息着,身下越撞越快,越撞越用力,最后一刻,远墟将渡陵两腿压在他肩上,迫使承受他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深深埋在最里面射出浓精。

渡陵弓着腰敞开穴承受滚烫的浇灌,在他肩上留下不知道第几道抓痕,待他射完失力的跌回床铺上。

两人喘息着温存许久,然后远墟抱着他进了浴池。

身上全是粘液,渡陵惬意的靠在远墟怀里让他给自己冲洗干净:“师叔当年是皇帝,他从未提起过。”

远墟搂着他不紧不慢的回道:“或许他并不想当这个皇帝。”

渡陵点点头:“这个阵大概是鬼尊专程为师叔做的的,否则怎么这么精细,若不是我们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们,嗯…师叔好像不记得鬼尊就是从前的摄政王了。”

轻抚着渡陵的脊背,远墟说道:“刚进来那天或许真的不知道,但现在嘛~”

渡陵抬眸看着他:“你是说,师叔可能已经记起来了?”

远墟亲了他一口,继续说道:“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四个谁都不记得,否则他们也不会那天下午才来找你,鬼尊如果一开始就记得,也不会让你师叔躲他远远的。”

渡陵赞同的点点头:“夫君说的真对!”

远墟拍了拍他布满痕迹的臀肉:“变小马屁精了?”

渡陵转身趴进他怀里:“什么马屁精,夫君可别诬赖我。”

两人笑着纠缠在一起,浴池里很快又响起糜艳的欢愉声。

翌日,祭天坛果然人满为患,南国每一任皇帝只需在这里祭一次天地,便是娶帝后那天,前任皇帝没有皇后,因此已经搁置了许久,但坛上依旧纤尘不染,还铺满了雪白的毛毯。

从前祭天,是帝王帝后唱念祭词,献上三牲祭品,然后两人三跪九叩,在坛上饮下交杯酒,如果愿意,也可以交换亲吻,便算是祭天结束了。

渡陵穿着隆重的朝服,与远墟相携着一步一步踏上祭天坛,无人知道他华丽的朝服下正淫荡的流着浓精,除了身边的男人,他看向远墟,发现远墟也在看他,两人相视而笑,万般情意全在眼里,心里。

言祁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去,抓着折扇的手用力到发白。

原来是这么简单吗?

血海深仇,也可以牵着手踏上那象征这结成夫妻的祭天坛?

怎么可能呢?

可眼前,他们确实走上去了,旁若无人,仿佛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们。

彧惑站在他旁边:“想起摄政王长什么样了吗?”

言祁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祭天坛,在看到他们接吻时,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彧惑顿了一下,眼底满是心疼,伸手想将他拦进怀里,却被他一掌甩开,然后听到他哽咽着说道:“这算什么?全是假的罢了!他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他也不会…不想…和我在一起…”

彧惑沉默的看着他:“如果他不想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个阵法。”

祭天坛上,那两个代表着曾经的他和摄政王的人,吻得难分难舍,坛下的子民纷纷红了脸,却不想那两人不但没有收敛,甚至让人围了一圈薄薄一层纱帐后,幕天席地的做了起来,声音毫不遮掩,所有人都能透过纱帐看见里面的人在如何激烈的交合,就连那淫靡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彧惑不顾他激烈的挣扎,将他抱进怀里:“阿祁…”

言祁哭着挣扎着推他:“放开!放开我!”

彧惑还是那张冷冷的,好似没有生机的脸,声音却格外温柔:“我没有自杀,你父皇是没有杀我,但是却给我下了毒,我知道你爱我,”

言祁怒视着他:“我没有!”

彧惑却充耳不闻,继续说道:“我不想死后还让你放不下,所以没有回应你,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言祁狠狠咬着他的肩,彧惑轻抚着他的发丝:“我死后机缘巧合成了鬼修,那时我见不得阳光,只能晚上出去寻你,可你不见了……”

他说这句话时压抑着痛苦,言祁松开牙齿,低着头不去看他。

“我终于能在阳光下行走时,却发现早就南国没了,你也没了,我去找了旧仆,从他们那里得知,你把南国交于腾龙国,然后就消失了,我找不到你,怎么也找不到,四百多年,我从一个普通鬼修,成了鬼界至尊,却还是找不到你,鬼界那么大,我全找了个遍,都没有你,直到,丽国的杂碎,带着你的仙气到鬼族作乱,我才知道你早已入不了鬼界了,你成仙了…”

彧惑抬起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阿祁,想起摄政王长什么样了吗?”

言祁流着泪死死看着他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记得!不记得他喉结上有颗痣,不记得他眉尾有道疤,更不记得,他长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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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殃民的模样,我什么都不记唔!!!”

言祁还是在哭,哭的颤抖,但双手却再没有推开他,反而紧紧抱着,再也不愿松开。

彧惑松开他的唇,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想要你,现在。”

言祁回视着他,然后两人再次吻住,彧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放肆游走:“阿祁,四百年,我找了你四百年。”

言祁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堵上他的嘴。

彧惑在他嘴里肆意游走,两指似是带着些白色的膏状插进他的后穴里。

“嗯………”

周围有人发现了他们,脸上挂满了惊讶与好奇。

彧惑将他狠狠抵在一根房柱上,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扶着硕大无比的肉根直接捅进去。

言祁昂起头,眼角滑落眼泪哀鸣:“痛!”

彧惑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就是要让你痛!阿祁,还敢自杀吗?”

言祁哭着摇头,搅紧后穴:“不…不敢了!轻点…拜托你……”

彧惑依旧重重的抽出又捅进去:“还敢假装认不出我吗?”

言祁攀上他的肩索吻,却被他避开:“回答我阿祁。”

言祁摇头:“不敢了……饶了我吧……我还是第一次……”

彧惑松了些力道,双手把住他的腰抽送:“什么时候记起我的。”

言祁伏在他的肩上细细喘息呻吟,周围的人像是毫不知羞,一直盯着他们看,言祁把脸埋进彧惑的肩窝里,抽泣着回道:“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来了。”

彧惑停了一瞬,然后用力捅入深处快速小幅度的抽送顶弄:“阵外,还是阵内?”

言祁哭着软了身子,颤抖的承认:“阵外!阵外第一眼就啊啊!!不!慢点!呃嗯嗯嗯嗯嗯不!太快了!!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阿惑哥哥!!”

阵破了,四人出现在之前消失的房间里,远墟飞快的在渡陵身上披上一件宽大的袍子,然后抱着他出了门,边走边说道:“这里留给你们了。”

彧惑看着还被自己插着的言祁,眼底终于有了笑意:“阿祁,再叫我。”

言祁小声的哭着叫到:“阿惑哥哥…嗯…”

“再叫。”

“阿惑哥嗯……”

“阿祁,别停。”

言祁每叫一次,彧惑便狠干一次,次次到底,平坦的小腹随着进出浮现肉根的形状,言祁自觉淫荡,却不肯推开他,反而一直没有停止叫他。

日上三竿,彧惑按着他想要逃跑的腰,把精液射进去,言祁哭着再次高潮,后穴湿的一塌糊涂,肉根还插在里面,纵使已经没有之前大了,却依旧撑的慌。

彧惑将他紧紧锁着怀里,声音温柔的响起:“丽国那几个杂碎我已经处理了,等你休息好,我就去长越宗提亲。”

言祁有些愣神,痴痴的望着他。

彧惑亲了亲他的眉眼:“别怕,我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你想象出来骗自己的幻影。”

言祁流着泪:“你怎么…知道的?”

彧惑叹了口气:“我一直知道,不管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睡吧,你累了,等你醒过来,我们就回长越宗。”

言祁摇头,不敢睡,怕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彧惑抱紧他:“我不会离开,你穴这么紧,我没办法离开,阿祁,乖,把眼睛闭上。”

言祁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哭:“你说的,不会离开了,骗人的是小狗。”

彧惑轻声诱哄:“好,骗人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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