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件事。”
绍谦看了吕瓒一眼,吕瓒将身后的小箱子送上前放在崔云阳面前打开,满满一箱白粉,时清眼睛都快看直了。
这……一公斤有吧?
“这东西是新货,听说东区闫肇(zhao)与你是旧相识,把这个交给他,他自然明白。”
崔云阳眯了眯眼,眼中爆出危险,连房间中的温度都低了几度,“四爷是要我得罪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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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肇野心勃勃却生生被老三压了这么久,这东西只能让闫肇出出气,伤不到老三根本,更何况……”绍谦一笑,“毒你嗓子那人如今正受老三重用呢,这种小事他多半会让那人出来,你也正好跟故人叙叙旧不是挺好?”
果然,崔云阳一听这话神色就变了,眼底染上了几分红,手紧紧捏成拳,原本包扎上的伤口再次崩开。
绍谦起身拍了拍手,那还在侍应生身上抽插的人立刻停了下来整理好衣裳。
出门前时清看了看台球桌上的人,那人两眼无神,浑身精液,穴口鲜血淋漓,显然是被干狠了,再加上那些人没留手。
出了门上了车,他都还没从出来前的一幕回神,绍谦抱着他,声音中带上了别样的情绪,“你害怕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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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谦哥,你觉得崔云阳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时机不会这么巧。”
吕瓒立在门外等着指令,房间中“噗嗤噗嗤”水声就没停过,偶尔还会泄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让人想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都难。
“不管他知不知道,从今往后重新开路子,有钱赚有的是人提供场所,既然崔云阳不想跟西区有来往了,那就等他这次事办好了换了他。”
绍谦的声音极低沉,不难听出里面夹杂着愉悦和满足,床被摇的“嘎吱”响,连带着房中人的低泣声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