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要我进?还是不要我出?”约翰看着他可怜的小脸,难得坏心眼地问。
“不要离开。”伊利亚含糊地说。
约翰于是一个挺身,又猛地将滚烫坚硬的肉刃沉入满是蜜液的花襞之中。
伊利亚攀着他的肩膀,每次**杵到花心,他就会低低地似痛似愉地嘤咛一声,嘤咛的间隙越来越紧促。
颤巍巍的花芽在约翰的手里释放出来。
“伊利亚。”约翰沉声唤着,他最后一撞,将肉刃尽根而入,在最深处把白浆都灌了进去。
欢愉之后的脑袋陷入了一片沉静,他并不觉得厌烦,一人把伊利亚抱在怀里,两人都满身是汗,黏糊糊的。
发泄过后的**疲软下来,他稍一退后就从花穴里滑了出来。
伊利亚还满面是泪。
约翰开始懊恼自己是不是做的太激烈了。
“对不起,宝贝儿。”约翰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睛,起身,又去打开两条修长的双腿。
花穴好似合不上一般微张着,蔷薇色的花襞媚肉隐约可见,约翰以手指去触摸了下有些红肿的花唇,那儿便收缩了一下,然后又张开,吐出汩汩的白浊浆液,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约翰脸红,他太久没开荤,攒了太多了。
他想,大抵他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伊利亚了。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伊利亚时的场景,那是差不多六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刚进fbi,初出茅庐。不是在拉斯维加斯,是在费城。
也是冬天。
伊利亚随他父亲来同另一黑手党巨头交涉,那天也下着一场雪,伊利亚穿着一件围着白狐裘领边的大衣,戴着黑色软毡帽,没有撑伞,帽檐上落着细碎的雪花,他回过头,隔着纷纷扬扬,以紫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了约翰一眼。
他**净高贵的像是白雪云上的紫宝石。
后来塞拉菲诺死后不久,上头说可能要成立组织犯罪科,名单前几个里就有伊利亚·卢西奥的名字,他主动报了名。
一番云雨之后,伊利亚累极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酣眠,约翰抚摸着他鬓边柔软的发丝,接到巴顿的电话。
“……老兄,你要求的事太难了,你知道他们口风有多严。但我拼尽全力,还是找到一件事,我觉得不对劲。
“维尔娜在怀着伊利亚的时候曾有一次差点流产,入院,腹疼三日,不过最终还是保住了孩子,我搞到了医院的病例,病因写着错服药物。
“维尔娜和塞拉菲诺感情不好,我原以为她是为了打胎服药,但当时的护士告诉我她很想保住孩子,病愈后还专程向医务人员道谢。”
约翰把巴顿提供的信息都记在本子上:“后来呢?”
“让我最怀疑的事就在这了。”巴顿说,“在伊利亚出生一周后,当时救治她的医生马丁·雷契尔出了意外事故被车撞死,肇事逃逸,至今没找到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