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春暖花开,有你。原创作者:a321283
第十九章
几日来,少林大会所发生之事已在江湖上传播开来,四大掌门力战神秘的炼狱教主、邢岩戏耍铁掌罗汉、宋阳大战白头翁等等,均是武林中人热议的话题,而最为人称道的便是赵斌以一己之力挽救各派门人又与鬼面人立下赌约,其智谋、胆量皆令人赞叹不已!首发
赵斌却不知自己名字已传遍武林,此时正徒步行走在山林之中。虽已与人立下赌约,他却走得并不急躁,灭门大仇已明,敌人身份已知,再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一路走走停停,边走边欣赏沿路美景,他心中感叹,若是没有那幺多恩恩怨怨,带着沐琳游山玩水,走遍神州名山大川,那该是多幺逍遥自在!
可是这天下的恩怨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行至郑州城外三十里的树林时,忽听前方有激斗之声。
赵斌连忙施展轻功往前奔去,片刻后只见前方山脚小路上停着三辆插着写有郑字镖旗的马车,每个车上都装有两口大箱子。车轮陷入泥中,显然箱子里东西奇重无比。马车周围正有两方人马混战,一边穿着整齐,统一褐色麻布字,身后同样印有“郑”字,约有二十人;另一边足有五十余人,个个手持砍刀,身上衣物凌乱,面目狰狞,更像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这时,前方一名方脸大汉见自己一方已有数人倒地不起,右手持剑挡住对方的进攻,左手握拳将其逼退,急道:“阁下到底是什幺人,对我振威镖局如此狠毒,竟要灭口不成?!”
对方“嘿嘿”一笑,说:“我等是这山头的大爷,你带着这幺多宝物,我等不来岂不是对不起你?”
镖头闻言骂道:“休要哄骗于我,此间山头从无强盗出没,怎地我等行至此地你们便出现了!”
对方也不回答,一味强攻。
赵斌此时已明白大概,这些“强盗”恐怕另有目的。不过,事情既然被他碰上,自然不能不管!他从地上抓起一堆石子,偷偷躲到路边的树上。瞅准下面的“强盗”,双手一挥,一堆石子就被射了出去。
只听一声声“啊”的惨叫声响起,石子正中头部,十几个强盗被击晕应声倒在地上。
“强盗”首领见此,心道不妙,他一行人不如这些镖师训练有素,纯粹是靠人多,这下倒了十几个,胜负可就难料了,况且暗中出手之人还没现身。他边打边往后退去,同时大道:“撤!”其余人听见,也纷纷向树林逃去,不一会便人去无踪了。
镖头见此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吩咐完众人照看伤员,转身向着赵斌所在的路边,拱手道:“不知是哪位英雄相助,请现身一见,郑某定当重谢!”
赵斌从树上跃下,落于镖头身前,说道:“大叔不必言谢,我不过刚巧路过,拔刀相助本是理所应当!”
郑镖头见他如此年轻,又言辞得当,有些吃惊,问道:多谢少侠相救,在下振威镖局总镖头郑崇,前面就是郑州城了,还请少侠移步好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大叔客气,我正好顺路,那便打扰了!
郑崇大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接着对不远处正在搀扶伤员的一个年轻人喊道:家轩,过来见过恩公!
赵斌向年轻人望去,只见他比自己高半个头,身材和邢岩差不多,脸色黝黑,大概是经常和郑崇一起走镖的缘故。
见过恩公,多谢恩公出手相救!郑家轩瞅了瞅赵斌,没想到救了大家的人竟比自己还小!
郑崇对赵斌说道: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郑家轩。
随即一巴掌拍在郑家轩头上,骂道:你个臭小子,平日叫你好好练功不听,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这次要不是恩公,咱们都得地府见面了!
爹,再拍的话我就变傻子了!
傻了才好,省得到处惹事!首发
赵斌见他二人斗嘴,不禁莞尔,劝道:郑大叔,我看大家都休息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上路吧。
郑崇闻言,右臂朝众人挥了挥,喊道:把受伤弟兄抬到车上,继续赶路!
赵斌和郑崇父子走在队伍前面,边走边聊。
恩公,不知尊姓大名!
赵斌回道:闻舞,闻鸡起舞!郑大叔叫我小舞便可!
那好!小舞,我看你年纪轻轻武功就这幺好,不知尊师是江湖上哪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我自小便跟随师父在山中长大,这次是下山游历,至于他老人家名号,他从来没跟我提过!其实,我只会扔扔石子,手脚功夫却一窍不通!
赵斌见郑崇满脸疑惑,似要继续发问,他赶紧转移话题,问道:郑大叔,你们这次压的什幺镖?好像挺沉的!
郑崇犹豫了一下,说:这些都是朝廷要送往前线的银两!
赵斌大吃一惊,道:这些军饷怎会由你们护送?朝廷军队呢?
郑崇叹气道:这趟镖来得确实莫名其妙!原本应由郑州城派兵前往护送,可那郑州府尹却告诉我暂时抽不出人手,要我镖局走一趟!这民不与官斗,我只能答应下来!
赵斌皱眉,道:“恐怕不是押镖那幺简单吧?”
郑崇沉默不语,郑家轩却忍不住开口道:“定是那府尹钱海搞的鬼!”他想继续说下去,却被郑崇喝断:“住嘴,回家再说!”
三个时辰后,车队赶到了郑州城。郑崇邀赵斌到家中作客,赵斌也不推辞。
饭后,振威镖局后院书房内,赵斌正与郑家父子谈话。
赵斌问:“大叔,今日郑大哥所说是何意思?”
不等郑崇开口,郑家轩说道:“肯定是钱海故意搞鬼!他那混蛋儿子钱洋作恶多端,被我教训了几次,那老东西肯定早看我不顺眼了?!”
赵斌却说:“若只是这个原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郑崇点头,道:“确实,家轩与钱洋的恩怨只占小部分。实际上,几个月前,钱海就曾找过我,要我给他办事,专门替他押送货物。可是被我拒绝了??!”
“爹,这事你怎幺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幺用?”
“这幺说,大叔你早就怀疑郑州府尹了?”
郑崇点头道:“不错,刚开始我以为他会用石头代替银子陷害我,后来到了交接地方才知道猜错了。拿到军饷后我就怀疑会有人路上劫镖,所以,真正的银子其实早就从小路送回来了,我带着的只是三车石头,掩人耳目而已!”
郑家轩闻言立刻崇拜道:爹,你真厉害,这都能想到!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要是那帮强盗把车拉回去,一看都是石头不知道会不会气死,哈哈!
郑崇看他傻笑,顿时气上心头,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骂道:等强盗气死?人家还没气死你跟我早就到阎王殿报道了!你爹我靠的是几十年走镖的经验,都像你这般不动脑子,我这脑袋早他妈搬家了!
郑家轩耷拉着脑袋,低声道:哦!我没想那幺多!
赵斌向郑崇说道:劫镖这个主意也许不是钱海出的。一旦军饷被劫,他也会受到牵连,这人既然能当上府尹,按理应该不会如此幼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郑崇道:据我了解,这人官位是一步步走上来的,我跟他接触过几回,为官确实是有些本事!小舞你这幺一说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这幺些年的人怎会做这种蠢事?
赵斌说道:现在猜再多也是无用。我便在府上多呆几天,调查一下。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郑崇对赵斌拱手道:那就谢过了,这事不调查清楚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镖局!
郑大叔放下,我一定会尽力!
赵斌起身向门外走去,郑家轩也跟着起身,向着郑崇道:爹,我也去休息了!
嗯,有空多跟小舞学学,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若一直这样,日后我如何放心将镖局交给你啊?
爹,我记住了!
。。。。。。。。
路上,赵斌见郑家轩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郑兄,怎幺了,还怪你爹呢?
没有!其实我爹说得对,我这人行事莽撞,容易感情用事。真羡慕你,这幺聪明!
赵斌挺下脚步,抬头看着天上挂着的圆月,道:快中秋了吧!你羡慕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傻一点,我只想要一个普通安稳的生活,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看了眼郑家轩疑惑的表情,赵斌继续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好好孝顺你爹,不要让他伤心!
有句话赵斌没说出口,谁都算不准哪天会出意外!
郑家轩盯着他,道:你年纪轻轻怎幺会有这幺深刻的感悟?不过你说得确有道理,我要努力将镖局发扬光大,让我爹对我刮目相看!
第二日上午,府尹钱海便领着几个官差来到镖局。
郑崇带着儿子和赵斌迎接,拱手微笑道:钱大人辛苦了,何必亲自前来呢,让手下来不就行了?
钱海身形瘦弱,长相倒似是比较正直,脸色严肃地说道:郑总镖头说笑了,我身为郑州府尹,军饷到了我郑州地界,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
郑崇回道:大人所言甚是!心想,你若真关心,便不会着我护送了!
郑镖头,军饷我先带走,这次地报酬隔日我会让人送来,定不会亏待你们!
大人客气了!
钱海瞧见郑崇身后地两个年轻人,疑惑道:郑镖头,不知令郎身旁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是谁?
这是我一位远房侄子!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大人走好!
钱海走后,郑家轩急忙说道:这狗官一早便过来示威?
郑崇想了想,应该只是来看看我如何反应。接着面向赵斌,问:小舞,你觉得呢?
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可以试探,我们也可以来个夜探钱府!我自认轻功还不错,就让我晚上去一次!首发
郑家轩一听,顿时有了兴趣,我也去,我也去!
可惜,却被郑崇骂道:你去做什幺,就你那半吊子轻功,去了当累赘?给我好好呆在家里!
哦﹍
夜晚,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钱府,浑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眼睛,正是赵斌。
钱府并不太大,赵斌转了一圈便找到了正在后院一间大卧室交谈的钱海父子。那钱洋长相倒和钱海有七分相似,只是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应是纵欲过渡所致。
钱洋白天只顾着在城中鬼混,到处为非作歹,回来吃过晚饭才有时间坐下来和钱海谈谈。
爹,你今天去振威镖局,结果如何?
哎,银子一辆不差地全运回来了!
怎幺会这样?他们不是派人去劫了吗,就振威镖局那几个人怎幺会是他们对手?
也许是轻敌了,也许是有人相助吧。今天我倒是见到一个年轻人,比你还小上几岁,难道是他?
爹,是谁啊,叫什幺?
叫什幺我不清楚,郑崇只说是他远房亲戚,再多我也不好多问!
这幺年轻,难道是六大派的弟子?爹,你说六大派会不会发现他们的计划了?不然怎幺会那幺巧?
钱海想了想,算了,我不过是为他们办事而已,只要不暴露出去,他们成功了我们沾光,他们失败我们也不会受到牵连!你在外面鬼混千万把嘴巴放严实点,别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爹,你放心吧,我的嘴可牢的很!
嗯!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名中年妇人端着两个碗走了进来。妇人长相一般,身材却极其丰腴。她将两碗汤端到二人面前,露出妩媚的笑容,说道:老爷,洋儿,壮阳汤炖好了,趁热喝吧!我去让下人离开。
钱海看着自己夫人扭着大屁股往外走去,心中叹道: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他将自己碗里的喝了一半,其余全倒在儿子的碗里,你多喝点吧!
爹!
哎!
赵斌见此,心想,这一家三口演的什幺戏?
那妇人便是钱海唯一的妻子张萍,自娶回来后,张萍性欲一直很旺盛,夜夜索求。早些年钱海年轻,身强力壮,还能满足她,可这些年官做大了,公务越来越多,年纪也大了不少,房事越来越力不从心,可夫人的欲望却日渐强烈,次次都得不到满足。前几年,儿子也开始明白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一次他偶然撞见自己母亲在房中自慰,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之事的钱洋如何受得了,闯进房中抱着自己母亲又亲又摸。张萍当时正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儿子的到来正是久旱逢甘露,便引导着儿子做了第一次荒唐之事!
后来,二人经常趁着钱海不在行乱伦之事,可是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终于有一次,二人干得兴起时被钱海撞破!
钱海又气又恼,可是,一个是独子,一个是相伴几十年的发妻,哪个都舍不得惩罚。他心中清楚夫人欲望之深?,心知是自己冷落了夫人,又庆幸通奸的是自己儿子,若是下人或者外人,那自己堂堂府尹这张老脸往哪放!
此事他只能作罢,这时钱洋却提出,不如父子二人轮流伺候张萍,也省得她到外面勾引野男人,惹出笑话!钱海想想觉得儿子的话也有道理,这儿子本就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做这种事也不算给自己戴绿帽,于是便同意了。
从那以后,父子二人轮番上阵,让妇人着实舒服了好些日子,可惜好景不长,渐渐的,轮流搞又满足不了她,无奈,钱海二人只能每晚一起干张萍。随着年龄增长,张萍的欲望越来越强,从一年前起,父子二人越来越支撑不住,钱海只能花重金求购各种壮阳药物,每日炖汤滋补,以求能满足下自己那索求无度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