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哈……爸爸,不可以!……不要……挤进来了……
我是慈慈啊……呜……好涨,不要再插了。
这个周末对楚慈来说分外痛苦,整个人如坠深渊,身心经受激烈摧残。不仅是现实被换着花样翻来覆去奸淫,在梦里也被父亲用大鸡巴激烈操干着,醒时小穴大开,红肿的阴道不断抽搐着,股间湿漉的水渍昭示他的淫荡。
周六一整天在主卧、侧卧被父亲用粗糙而火热的大舌舔舐穴眼,灌精灌尿变成专属的蓄精盆,手腕和脚踝处留下不断挣扎的紫红绳索勒痕,尤为可怖。蒂珠肿胀,阴唇外翻,正如父亲描述的那样被完全肏肿侵入,过多的性爱让稚嫩的身体无法承受。
睡醒后下身火辣酸痛,连内裤都穿不上,楚慈居然周末连续两天没穿衣服,被父亲用绳索囚禁在床上,展现赤裸的身躯,甚至连饭菜都是父亲拿到床边喂自己。
他本绝食抗议,紧闭嘴唇拒绝吃饭。可是楚恒更狠,用喂饭的小勺子捅进自己红肿的小穴里,颇为锋利的侧面将所有的褶皱拉平,内壁被搅动到刺痛,甚至用让他毛骨悚然的怜爱语调,舀了一勺米饭作势要喂进自己的穴里。
“慈慈要是上面的小嘴不想吃饭,爸爸只好让下面的小嘴多吃一些了,正好一口饭一口汤,也不会噎得慌。”
他只好张开嘴,眼泪滴落在米饭上,混合一起,自己一口一口机械性咀嚼吞咽,又酸又涩的味道弥漫味蕾。
是梦吧……这种噩梦什么时候能结束?
“对,乖乖的就对了,爸爸有很多方法让慈慈听话。”
晚上就被爸爸抱在怀里,用大腿内侧夹住火热的孽物,好一番唇舌纠缠后才让自己入睡。
周日上午梁知月照例打来电话询问父子二人最近日况,楚恒开了外放,伪装成好好先生的模样,实际一只手在楚慈嘴里抽插,两指夹住嫩滑的小舌,搅动口腔内无法吞咽的口水。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对自己抑制不住的关怀和担忧,楚慈眼眶里再一次涌出热泪,被楚恒笑着舔去。
他本以为自己的泪水都已经流干了,可是每一次爸爸总能把自己的底线更往地上踩踏。
想离开……
好想回到妈妈身边……
他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天翻地覆,父亲也不是父亲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在周六的主动求欢,像母狗一样乞求垂怜,他一切行为都被性欲支配,像木偶一样被线缠绕禁锢。鸟儿被关在鸟笼里,就会一直注视外面的天空,格外渴望碧蓝的自由。
楚慈好想逃到楚恒找不到的地方,只和妈妈两个人一起好好生活着,他也不想娶妻生子,只想拖着这副骚贱的身子到妈妈安享晚年后再离开人世。可这副明显承恩过多的身子连走都走不动,楚恒一直在旁边监视他,像是猎人逗弄无力反抗的野兽。
这里永远埋藏了一颗定时炸弹,只是迄今还没引爆。等到梁知月发现蛛丝马迹,这个家将砰的一声被炸的四分五裂。
不可以……不可以让妈妈知道。
他做出妥协,就在电话前,咬牙切齿地说爸爸很照顾自己,对自己很好,只是最近学习太忙有点感冒,所以声音变哑。
梁知月嘱咐儿子多在意身体,学习固然重要,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然后承诺下个月会早点回家看望他们,就挂断电话。
儿子的回答让楚恒很满意,楚慈完全成为被自己掌控的傀儡。与妻子通话结束后,他用舌头奖励了楚慈一通,像对待爱人一般浅啄着儿子的额头。
好不容易周日快要过去,肿痛消下去一圈。楚慈用自己乖乖吃饭的条件换来手机,楚恒也不害怕他报警,直接就把手机还给儿子。
楚慈捧着手机输入密码,翻开相册查看梁知月的照片。从以前来说,楚恒陪伴儿子的时间比梁知月长很多,所以楚慈会和爸爸更亲近,窝在父亲的怀里咯咯笑着。可是现在父亲死了,只留下一个披着父亲外皮的禽兽,毁了他,他不可能和这种畜生捆绑一生。
楚恒居然还要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恶心透顶,自己要是怀孕了,会孕育出什么样的怪物?
正当他这样想着,两条消息在屏幕上方蹦了出来。
【白猫猫:同桌,作业。】
【白猫猫:乖巧.jpg】
原来自己还要写作业啊……
仅两天时间,楚慈从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蓬勃少年,变成却道天凉好个秋的耄耋老年,心态上已经变得苍老成熟。
他又想哭了,楚慈紧闭着嘴,眼眶逐渐湿润,抽噎着给白越发消息,手机屏幕被雾隔开一片。
【青花瓷:抱歉,我忘了写,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等我晚上补完很久了,你找别人问问吧。】
【青花瓷:真挚道歉.jpg】
白越看着楚慈的消息愣了半天,他献出一份珍贵合集以为自己能换取大佬的作业,结果大佬好像撸太多导致身体虚弱,连笔都拿不动。
阿这……
同桌他这么
', ' ')('猛的吗?
白越:心虚.jpg
他居然让祖国的未来堕落于淫秽视频,亲手把原本笔直的小树苗拐弯发育。心虚导致白越也不继续话题,匆匆翻篇找其他人要答案。
【白猫猫:好的好的,同学你好好休息。】
【白猫猫:我去问问吴豪。】
楚慈还想继续上学,想在课堂上学习,想和同龄伙伴一起嘻哈打闹,不想永远被困在一张大床上。他颤抖着来到书房打开书包,坐在椅子上写着周末作业。蹲坐的姿势挤压到下体,小穴只因贴近冰冷的椅面就流出清亮的水,楚慈涨红了脸唾弃自己,擦了半天都没擦干,也不管阴阜,手里不停用草稿推演过程。楚恒从书房推门进来,就看到美人门户大开,黛眉微蹙,俯首在案的妙姿,下体猛然一胀,笔直挺立。
他体贴抱着楚慈,避免红肿的小骚逼被压迫。猿臂一伸,将他锁在怀中,楚慈反抗挣扎,拳头雨点般落下,手肘也撞击楚恒的肋骨,却只是挠痒痒一样,被迫被箍住腰肢坐到父亲叉开的两腿上。
“滚啊,我要做作业。”
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只能忍受兽父的侵略,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指尖被捏到苍白。
“慈慈放心,爸爸就只是蹭蹭。”楚恒原先是这么保证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中年人情欲更是暴涨,明明只是不含情欲的简单相触,肥屌却一寸寸开始苏醒,梆硬顶着楚慈的屁股。他说出的话,自然做不得数,骚逼丝绸般顺滑的触感使得楚恒抑制不住,他粗哑着嗓音命令楚慈夹紧了白嫩的大腿,即使不从也用大腿迫使楚慈照做,自己的粗壮肉棒在紧致的双腿间抽插。椅子嘎吱嘎吱摇晃,臀肉被击打到扁平通红,强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书房,楚慈根本写不了作业。楚恒索性掰着楚慈的脸让他看仔细自己是如何凌辱他的,嘴上骚话不断,把一切错误都推到这张不断开合的娇花上,攻破儿子的心里防线。
楚慈只能被迫睁大眼睛看着腿间不断出现消失的丑陋龟头,腿间又痛又疼,羞愤至极,却不自觉将爸爸龟头上隆起的棱角和跳动的青筋烙印在脑海深处。
抽插数百下,将娇嫩的股间也摩擦红肿,流水潺潺,大龟头点了点儿子的阴囊,碰了碰小小的玉茎,棒身被阴唇夹着,然后冠头膨胀跳动,突然滋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浓浆差点就飞溅到一旁的作业本上,刚好溅落到作业边角位置,没染上两人欢爱的痕迹。
直到深夜,楚慈才勉强写完所有的作业,字迹歪歪扭扭,并不像以前那般工整。
度秒如年,就算再怎么难熬,周一也已经来临。天未破晓,楚慈就已经醒来,他缓缓翻下床,打算一个人先去学校。在浴室里先往内裤上垫了一张日用的卫生巾,棉柔包裹住自己的下身,避免布料把小穴磨得肿痛。花穴敏感极了,稍微触碰就痛到极点。楚慈心里暗骂父亲禽兽,下手不知轻重,他拎上昨晚早早整理好的书包,却被倚在大门边的楚恒逮个正着,人赃并获。
“爸爸……”楚慈捏紧了书包肩带,怎么都逃不出父亲的牢笼让他感到绝望。知子莫如父,楚恒肯定很早就醒了,只是一直等着自己傻傻撞上去,他肯定很得意看到自己没法逃出去。“你答应过让我去上学的。”
“五点都还没到,爸爸说了要送慈慈。可慈慈一个人出去,是想在外面让别人操吗?”楚恒挑眉,守株待兔果然遇见一只大肥兔子,他心情好的很。将热气喷洒在楚慈小巧的耳垂上,这是他周六新发现的乐趣,他一点点看着儿子的耳朵由白变红,心里的恶欲更加深沉,“你不遵守约定,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遵守约定?”
楚恒眼里充满笑意,舌尖逗弄着珍珠大小的耳垂,啧啧吮吸。他庆幸楚慈是从小就被自己教育的乖孩子,被父亲侵犯也只会红着眼眶默默承受,这么可爱的模样,真想把他永远藏起来,只能自己看到。
“不……你答应过的……”楚慈喃喃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大门的把手,那是他最后自由的希望。“你不可以不遵守……我要去学校……”
真是的。
非要去学校……
“呜……爸爸,我要去学校。别舔了……你答应过……”
果然还是想逃跑啊,嘴上喊着爸爸,心里恨不得用刀捅死自己吧。
可惜腿这么短,逼又那么骚,怎么跑的掉,就只能拖回来,在自己身边乖乖挨操。
楚恒嗤笑一声,想到这里,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细腻白皙的耳垂,觉察到楚慈浑身僵硬才解气放过。
好脏……
好恶心……
楚慈将自己的耳朵捂住,耳垂上父亲黏答答的口水沾到手掌心,耳朵也在发烫,酥麻的电流从耳部扩散,他整个人发烧一样晕晕乎乎没了力气,眼里都是不解。
为什么……
明明……很恶心……
在楚恒眼里,儿子敏感又香甜,和糕点一样软糯,晶莹的表皮下满是白腻的冰激凌奶油,不像其他劣质甜品又黏又腻。虽然他以前不爱吃甜食,可现在偏爱的紧。
', ' ')('“嫌弃爸爸?”
“爸爸的口水哪里脏?慈慈用小嘴吃过,也用小逼吃过,爸爸都还没嫌弃慈慈,慈慈怎么先嫌弃爸爸了。”
“要是再不乖,今天就别去学校了,乖乖撅起屁股让爸爸肏。”
楚慈被楚恒最后一句威胁震慑,不敢挣扎,他放下手垂到两侧。怕自己连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终生待在家,他无法忍受没有光明的未来。
楚恒手一拽,将楚慈的书包卸下,横抱着儿子放到客厅沙发,瘦弱的身躯被校服包裹住,这种明显对幼苗下手禽兽不如的邪恶快感让他欲火更上一层。
这是他悉心教导的儿子,是梁知月的骄傲,是在学校里被老师绝口称赞的好学生,是同龄人眼中的榜样,任由他动作,默许他玷污。
如同拆精致的礼物,打开礼物的包装外壳,胴体一寸寸显露,在看到内裤上卫生巾的时候他甚至意味深长笑了一下,他对这棉状布条已然很熟悉,十天里见到过不同类型,日用夜用,厚的薄的,儿子的生理期已经过去一周多,却没想到还能和老朋友见面。
骚死了,明明没来姨妈,却还要垫着。
是不是巴不得来了以后促进排卵,更有机会受孕?
时间还早,他有充足的机会污染祖国未来纯洁的花朵,将身体的污秽喷洒在娇艳的花瓣上,涂上属于自己的腥臊气味,让根部汲取精液的养分茁壮成长。
楚慈整个都还是青涩的少年,因为双性的缘故发育迟缓,并不像普通青少年那般开始变得雄壮。
两点红樱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比楚恒的要大一些,中央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五六片花瓣重叠组合,只展开前端细细的一条缝。乳晕一圈圈荡开粉红涟漪,胸膛微微起伏。白嫩的身上都没长什么体毛,鼠蹊部位也只是稀疏的几根。大腿内侧的深红破坏了瓷般洁白的身子,那处楚恒曾细细品味过,伊始是窄缝的粉白馒头逼,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舔着含着不到一分钟,棉花糖会在自己的口腔里溶解往两侧化开,露出里面埋藏的果实。
楚恒用舌尖来回拨弄着儿子的乳头,想要将花蕊打开。小小的红豆在舌尖挺立,裹上透明的甜浆,像是缩小版的冰糖葫芦。楚恒就埋头在儿子胸前,嘴里吸住绵软的乳肉,仿佛饿极在吮奶的婴孩啧啧有声,牙尖轻轻触碰到乳头凸起处,虎牙尖端嵌入一小点,将娇嫩的一点挤压下去大半。
楚慈感觉到胸前的花朵在慢慢绽开,他仿佛变成了楚恒的母亲,乳房内充盈着乳液,用母乳喂养嗷嗷待哺的孩子,角色的对调让楚慈更加羞耻,他伸手想要制止楚恒乱动的头颅,两手甚至拍上对方的后脑勺,却挺胸将乳房送到对方口腔的更深处,被火热的口腔粘膜烫得一喘,无私哺育着婴孩。
是错觉吧……
哈……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停下来,不要舔了……
楚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儿子左胸的乳肉都挤压在虎口,也是瓷白的一小团,他松开又捏紧,捏紧又松开,不断把玩揉搓,将一小团的软肉变成各种形状。黄棕的大手与洁白的肌肤对照,特别是乳肉被挤压到缀上艳红的指印,松手后乳浪微摇,更有美感。
然后楚恒“啵”一声松开被吮吸好一会儿的右乳,唾液拉丝在嘴边,保证公平对待,很快将左乳又含了嘴里,湿淋淋的架成了一座剔透的桥梁,从这边的红樱到那边的花苞。舌尖轻颤,灼热拍打着催促乳尖凸起,酥麻下乳尖颤颤巍巍,面色含羞欲拒还迎。楚恒口腔内乍然涌现一股吸力,将自己两颊都吸扁进去,高强压力下吸的儿子抑制不住嘤啼,乳尖被迫离开与乳晕齐平的表面,寸寸挺起成柱状,被舌尖勾着一同盘旋,在顶端画圈打转,瞬间就与疼爱许久的右乳保持一致的模样。
好麻……
哈……胸被吸的好痛……
楚慈拼命维持脸上面无表情的模样,下身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开始湿润。他感觉自己乳头上都要被吸到张开一个孔,成为又一个被舌头欢爱的洞眼。乳房内因为没有乳汁分泌,乳腺内空空如也,最外层的小孔徒劳的瑟缩颤抖,挤不出任何汁液。
楚恒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抵到一个小孔,孔道还是闭塞的,只在出口处略微凹陷下塌。他明白这是碰到楚慈的乳孔,等儿子被自己操大肚子,雌性本能就会让他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到时候乳孔蠕动扩张,自动会涌出白色的汁液,那是侍奉神明专用的祭品。
而他就是神,他可以选择提前让祭品出世,只需要使用一些手段。
他呼吸变得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儿子的胸膛,激起小小的颗粒,用舌头舔平疙瘩,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不断发出啧啧的吮吸,仿佛楚慈现在就长着一副大奶,需要有人将充盈涨奶的乳汁吸走。
他确实把楚慈当做一块可口的糕点,翻来覆去的品尝。玩弄过一对奶子,一路下滑亲吻过盈盈一握的腰腹、碰撞通红的胯骨,来到神秘的三角区。他鼻尖顶着楚慈红肿的阴蒂,闻到满腔的腥甜气味,看到甬道内的潺潺蜜露,阴道口整个肿胀成一条封闭扭曲的线
', ' ')('条,心里充满怜惜,滚烫粗糙的舌苔从阴户最下层一路往上,直至触碰到最上端的珍珠往里一戳,这一舔,将所有分泌的露水都卷进舌尖,喉珠一滚咕咚咽下。
“咿呀——”
被滚烫的烙铁袭击,疼痛和酸楚袭来,楚慈像不小心到岸上的鱼,跳动着要回到海里。
“啧啧……都是爸爸的错,爸爸都把慈慈的骚逼给肏这么肿……嗯……爸爸给慈慈道歉……啧啧……帮慈慈把流的眼泪都吃干净……嗯,好甜……哈……”黝黑的头颅埋在美人腿间,不断挑逗着花蕊,仿佛他的唾液是治愈伤口的良药,能让美人下体消肿。楚慈原本两腿往外岔开,受不住刺激痉挛着回夹,却将父亲牢牢锁在身下,被迫接受一次次更加激烈的舔舐。“别哭了,怎么越哭越多……啧……是开心的哭对吧,因为爸爸在舔你的小骚逼……爸爸帮你,爸爸帮你都吃掉……滋滋……”
“滚啊……哈……恶心死了……”
“谁要你的道歉,唔……别舔了……好痛……咿呀——啊啊啊!”
上方小嘴尖叫抽泣,下方小嘴叽咕叽咕吐出甜腻澄澈的一泡淫水。面对儿子的恩赐,楚恒自然全部接收,他舔到儿子扭曲着腰肢濒临崩溃,然后舌尖极速拍打着阴蒂将他送上高潮,潮水奔腾,他化作护卫的堤坝,将所有的汁水都吸入嘴中,一滴不剩。
像是摆弄一具木偶,他把楚慈的衣服穿戴整齐,将满嘴的蜜汁渡进儿子嘴里,不停搅弄,无私分享,对方的舌尖被迫在这一瞬与他缠绵共舞,被迫吞咽下腥臊的液体。许久唇分,两人的嘴上还拉出黏稠的丝线,受到重力往下凹去,啪嗒断成两截,在各自的唇边晃悠。一个吻印在楚慈嘴边,将断掉的线用舌头塞回儿子嘴里,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到欲火即将再一次点燃,楚恒这才努力克制住自己。
“慈慈,上学了。”
手捏了捏儿子滚烫的脸颊,楚恒好意提醒楚慈到时间去学校了。
·
自己居然……
咽下去了……
楚慈破天荒在课堂上走神,他想到嘴里淡淡的腥臊气味,无神的眼睛盯着书本,黑色的字符歪歪扭扭,怎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不断播放着清晨被舌头玩到高潮的画面。
他最后在迫近的时间前漱了一下口,然后那个禽兽非要抢自己的漱口水,不知道怎么发展的,两个人居然又在浴室吻到一起,漱口水被搅打成雪白的泡沫,薄荷的清亮气味充斥口腔。
还好要上学了,他才没有……
他分明看到楚恒的裤裆支起一顶大帐篷,对方还用力挺胯往自己肚子上撞了一下,像是在彰显无与伦比的性张力。鸡巴又粗又硬的,撞到肚子上感觉要把肚子顶破了,整个凹进去一大块。
“楚慈?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恶心……
太恶心了……
如果不是上学,禽兽说不定就直接把肥硕紫黑的鸡巴整个塞进阴道里,把下面塞的满满的撑平褶皱,淫水都被插到飞溅出来,然后就在浴室里……
“楚慈?”
哈……
恶心。
自己哭也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禽兽肯定就只管自己舒服,和之前一样一直往最里面挤,小房子都变成鸡巴的形状。他最会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一边说着色情的话一边在耳朵边吐气,是慈慈的小屁股太骚了,动着动着把鸡巴吃进去,爸爸原本不想给慈慈吃的。
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明明是学校的老师,讲话粗俗,一点也没有教师样子,身下还长这一个丑陋的大蘑菇,不懂体贴,真不知道妈妈当年为什么会看上爸爸。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禽兽的这根?
“楚慈,老师叫你。”白越看到老师连续叫了楚慈三声,楚慈都没反应过来还在发呆,赶紧推了一把楚慈,顺便一咬牙掐了把他的手臂,他好像看到楚慈的手腕有淤青,应该是错觉吧。
“啊……在!”楚慈终于回神,刷的起立看着老师。
“黑板上的这道题,你把它解出来。”数学魏老师是个年轻女性,可能因为年纪不大怕镇不住一帮皮猴,就故意在上课时候板着一张脸,看着一副成熟不苟言笑的模样,此刻她正皱眉看向她的得意门生。
“好的。”楚慈慢慢走到在黑板前,想走快也有心无力,隐隐痛意从下体传来,他一只手撑在黑板上,拿起粉笔飞快写起解答过程,字迹端正清秀,赏心悦目,解法也清晰明了,让人一看就懂。虽然他没有认真听课,但这块知识点很早就掌握了,这里的知识点并没有特别难,只是出题者更想要考验学生的解题技巧,需要用巧妙的思维。
指尖夹着粉笔,也不知是哪个更加雪白,少年笔直如松,不过半分钟,正确的答案就出现在黑板上。
“很好,解法清晰,回到位子上吧。”魏老师点了点头,在楚慈坐回位子后接着道,“以后上课还是不要分神,虽然你掌握的不错,但有些知识点老师可能会从多角度分析,比如这道题——还有其他同学
', ' ')('有不同看法或者解法吗?”
被老师批评了。
第一次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醒,让楚慈难过又懊恼,乖孩子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整个人坐的端端正正不再分心,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下课铃响后,楚慈整个人泄气缩成一团,把下巴杵在桌面,心里咒骂着楚恒。
都怪那只臭禽兽……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分神。
居然上课时间都……都想着那档子事!
肯定是被他传染了!
楚恒正好上接下来的语文课,他刚走进教室就看到儿子抬起一张满是怒火的脸,明媚娇艳,还用看似恶狠狠的眼神剐了自己,和上午自闭麻木不同。
怎么了?
一个上午不见倒是开朗多了,骚货是想通后想挨操了?
欠操。
楚恒对着楚慈在暗处做出一个无声的口型,满足看到楚慈羞愤却要努力装作面无表情的脸,心中一哂,然后正式开始今天的课程。
“同学们,上课!”
“起立。”作为班长,楚慈深吸一口气,再不情愿也要做好礼节。别以为他没看到,刚才居然还对自己……四十岁的人公然发情可真恶心。
为什么这种人能当自己的爸爸?
“老师好。”
一节课正式开始,虽然楚慈认为楚恒是只衣冠禽兽,但不得不说禽兽穿上衣服站在讲台上后还是人模人样。虽然人到中年有些发福,但时间沉淀下更有一股成熟的男人味,知识渊博,自成一股气质。楚恒持着温润的嗓音开始讲解课文,简洁易懂,很快就能把人带入情景。
在自由讨论的环节,同学们叽叽喳喳感叹着楚老师的教学方法优益,在讨论完课堂知识点后,控制不住往八卦聊天上偏离。
然而没有人知道楚恒脱掉衣服发泄情欲时,是多么禽兽。腰胯飞速挺动,进来的东西又大又粗,把小穴撑得饱涨,自己都害怕被肏破肏烂,肚子都突出一块属于父亲性器的形状……
他!
他怎么又!
楚慈不敢再分心,默念让自己专心听讲,低头盯着课本,希望能静下心。
只是楚恒一直都注意楚慈,哪里不知道他是被滋润到发骚回忆欢爱往事,眼角含羞带媚,分明是在勾引自己。
小骚货,毕竟得到爽快,也只是嘴上抗拒,身子比嘴诚实多了,操软以后一直咬着自己的鸡巴不愿意松开。
“楚慈,你上台将这段话抄在黑板上。”楚恒合上书本,站在讲台前。
“是,老师。”楚慈脸色煞白,嘴唇嗫喏着,不情不愿来到讲台后,这段路即使他走得很慢,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也终究会到了尽头。
明明周围一圈人都在发呆,他就只让自己上台,肯定是又要想方设法欺负他。
怎么办……
他肯定躲不掉了。
没有人可以救救他吗?
果然一行字还没写完,他就感觉有人站在他身后,熟悉的火热胸膛贴了上来,他努力往黑板上贴近,却被父亲整个压在黑板上。一只大手紧紧捏住自己的手,逐渐攥成拳,将纤细的身形遮蔽在伟岸的身躯之下。
“心不专一,字写不好。横不像横,则做人行不端。同学们也来看一下这个字应该怎么写,笔画比较难,更需要注意间隔。”
啊!
爸爸在做什么!
楚慈瞪大了眼,狼狈咬住嘴,感受到一只手滑进腰间,细细品味着自己滑腻白皙的肌肤。敏感下他不受控制开始轻微颤抖,腰腹绷紧。
好痒……
他不怕被其他人发现吗?
“先是横折,写的要稳,手不能抖,再是竖弯钩,写出雷霆之意,竖拉直……”
不会是……
楚恒不受控制记忆重现,他仿佛又重新回到卧室,被楚恒用弹力绳禁锢四肢猜字,撞到涕泗横流对方也不肯停下,子宫都要被拖拽出来,只能迎合父亲操弄的节奏。他脸上涌现层层热浪,从贴合处传来阵阵酥麻感,全身都要酥软了,努力绷紧双腿用双脚站稳,才不至于失态。
讲台下的同学却见怪不怪,毕竟大家都知道楚恒和楚慈是父子,楚慈字写不好,楚恒带着楚慈再写一遍也很正常。两人贴的紧,可能是因为黑板太高,楚慈够不到的缘故,哪里能想到其他呢?
“这个字确实比较难,楚慈同学也不太能写好。大家看一下,老师在黑板上重新写了一个,这个字从上往下看,显现文人风骚之意,从左往右看,笔画端正暗含桀骜,放荡不羁,骚客、骚人皆有此意。”
楚恒坏心眼用左手按压楚慈腰部的敏感位置,只一下就按的楚慈酸软无力,泪花盈上眼眶。楚慈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好刺激……
要是在这里叫出来……肯定会……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慈慈要是在这里叫出来,就真的要变成整个班级的肉便器了,是公共的厕所吧,我看到好几个人
', ' ')('鸡巴已经挺起来了。”
楚恒正大光明拖延时间,表面端的是一本正经,教授学生知识的好老师,实则不停玩弄楚慈腰部的敏感点,指尖释放一簇簇小电流,逗弄着向那些觊觎楚慈的男性彰显专属占有欲。
他甚至将手往骚字最下端的点上指着进行讲解,明明没什么好讲,却能夸出一朵花,延伸扩展讲解了五分钟。灼热的呼吸气流拍打在楚慈的后颈,然后指向最顶端的“叉”由于这个姿势使得两人都踮起脚尖,硬挺的鸡巴透过宽松的布料插进股间,向上倾斜着一寸寸往里,在阴蒂处停下榨出无穷快感。楚慈分不清时空交错,他胸前刚被父亲吮吸的两点挺立,刮擦过校服有轻微的疼痛感,花穴一边蠕动着感到不满,一边又因为外扩肿胀更加疼痛,整个人摇摇欲坠。
居然要……不可以……
在这里不能够……呜……
楚慈纯洁的花蜜被卫生巾吸收,反倒没有水声传出,胸前被黑板摩擦的生疼。
“好了,这个字就讲解完了,大家都懂了吗?也感谢楚慈同学给我们带来示范,大家鼓掌,接下来我们继续上课。”
哈……好刺激……
在转身之前,楚恒甚至将嘴唇贴到楚慈露出的后颈上,喊出只有楚慈能听到的三个字,在讲台的遮掩下灼热的胯部贴近,用少年的细腿展开短暂的腿交,用少年饱满的臀部夹住棒身,最后满足的撞了一下阴阜,楚恒还未释放过自己的欲望,蓬勃的性器鼓动着青筋。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神圣的课堂上,他们两个做着如此淫靡的事。
不要……
要到了……
楚慈终于发出细微的闷哼,被淹没在潮水般响动的掌声里,浑圆臀部一瞬间绷紧,死死夹住父亲的贲张性器,腿部秀气的线条隐约可见,然后放松身体下滑,整个人轻微颤抖,被吊在父亲坚硬的肉屌上。卫生巾吸足水分,整个膨胀包裹在阴阜上,黏腻潮湿的感觉通过相连的性器一直传到楚恒这。
幸亏身下垫了一张卫生巾,不然涌出的汁水就要在深色的校裤上泅一摊圆形痕迹,被其他人发现。黏腻的汁水或许顺着大腿内侧被脚上的袜子吸收,如果走路幅度大会使得大腿上汁水四溅落到地面,甚至会有人张动鼻翼闻到甜腥的淫液,清纯的学生以为有人上课在偷吃某种零食,而有过自慰经验的男生则是抽动鼻尖,将这股馨香全部吸入鼻腔,目光扫射寻找佳人,定力不好的当场面红耳赤竖起身下二两肉,在课后当做谈资被尽情嘲笑。
下课了,同学们都在热火朝天讨论,楚慈则是进厕所想脱下裤子,身下闷到难受,他刚想抽出卫生巾,实现无意识一瞥看到垃圾桶里皱皱巴巴的一张同款,圆弧状伸展,好像有其他东西。楚慈凑近才发现上面不仅有干涸的血液,还有半干的白灼,都糊在卫生巾的中央部位。
这些表明有一个双性生理期来临,在厕所隔间换上新的卫生巾,然后旧的遗弃物被故意闯入、精虫上脑的男性废物利用,用卫生巾裹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慰耸动,甚至还满足的在上面喷上自己的精水。
或者是他们两个不久前就在这间厕所里像自己和父亲一样展开激烈的腿交,插到那个双性人淫液混杂着鲜血流向股间,被男生用垫在双性人身下的卫生巾粗粗擦了擦,因为快要上课时间紧迫只能射出精液。
恶心。
楚慈受了惊吓,赶紧推开门回到座位,他也不敢再去厕所换卫生巾,生怕自己丢下的卫生巾也遭遇丧心病狂的境地。
怎么会有这种人!
公然在……
他甚至觉得那人就和楚恒一样是社会的败类,随便的时间地点都能发情,毫不掩饰浓浓性欲。
当然他不知道,兽父的行为可比这个人更为恶劣,他的卫生巾,他的换洗内衣,曾与他肌肤相贴的任何物品,包括他已经破裂的处女膜,早就在楚恒一次次偷香窃玉中被喷上满满的腥臭浓浆,甚至还有一次楚恒欲望疏解后并没有清洗内裤,而是将精液刮下塞进楚慈的小穴,再将满是精痕的内裤重新给他穿上。
而他在清醒后帮助父亲毁尸灭迹,清洗异样的身体,张开双腿、排出精浆、洗涤内裤,从眠奸的受害者沦为毁灭证据的共犯。
·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楚恒又找人催促自己去办公室学习。楚恒身为年级的段长,教书能力强,地位辈分也高,学校特地给他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供他休息。
楚恒正在和另一位老师交谈,讨论期中往后的学习进度安排,楚慈敲门进来楚恒也没什么反应,只让他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看书,继续和老师讨论重点。楚慈坐立难安,柔软的沙发完整包裹臀部,稍微放任屁股下陷就能挤出被卫生巾吸满的淫水。这样根本看不进书,只好用两手偷偷支起身子,臀部悬空,半挂在沙发上,让淫水重新被卫生巾吸收。他巴不得让老师慢慢讲,然后午休结束,自己只需要定时打卡完成任务就行。
支撑久了,思绪也开始乱飞,楚慈放空了脑袋。
不知到过了多久,忽然肩膀上传来沉重压力,楚慈
', ' ')('在毫无防备间就被压倒在沙发表面,整个人往下坠落,饱满的蜜臀与沙发表面激烈亲吻!
“咿呀——”
噗叽一声卫生巾里蕴含的水液汹涌滚出,糯湿了校裤和股间,和楚慈所想的不一样,因为他一个上午的夹紧,阴阜前依旧是火热的,他臀部深陷在柔软的棉花里,下体整个被浸泡在温热的淫水中,像是坐爆了一个装满温水的水球,失禁般的爽感让他浑身小幅度颤抖着。
“慈慈,你怎么尿裤子了?”
在楚慈发呆的时候,楚恒结束了和同事的对话,他把办公室的门反锁,准备好好享用丰盛肥美的午餐,他看到楚慈费力支撑却还要佯装轻松的模样,恶趣味下让他压住楚慈的肩膀往下一按。
“才——才没有——”湿裤子和肌肤接触的感觉并不好受,像是放了一粒正在融化的冰块,楚慈不想继续呆在这里,站起身打算回去问问同学有没有额外的裤子。
“爸爸帮你把裤子脱了,慈慈怎么卫生巾都不换,夹着淫水坐了一上午?”楚恒一手制止楚慈的动作,一边利落扒下他的裤子到腿弯,蓄满汁水的卫生巾像是白色的海绵,紧紧贴在两腿内侧,滴落淫水,沙发有着比周围更深一圈的湿痕。手指上都是淫水,楚恒把淫水抹回楚慈的肥臀,看着儿子的臀部在空中轻微颤抖,肉屌复苏绷紧裤裆,说话的声音嘶哑,眼底满是欲望,“看看,都是你的骚水。爸爸这里还有一件新的裤子可以给慈慈,慈慈要不要?”
“真的?”
一个上午楚慈早就受不住,他不想把这条裤子重新穿回去,穿其他人的裤子也总归是不方便。但他不相信楚恒会这么好心,还没等他说话,楚恒又接着往下给他提了条件。
“爸爸上午都帮慈慈了,但是爸爸的大鸡巴还肿着,又硬又痛,让爸爸涨得难受死了,慈慈也帮帮爸爸好不好?”示弱总是有效,楚恒握住楚慈的手贴到裆部,让他感受不断跳动的欲望,龟头整个张开成伞状,像是恶龙的头部在咆哮抗争。
“慈慈疼疼爸爸好吗?”
楚慈想要缩回手也不行,他只能逼迫随着父亲的举动在小幅度按压龟头,娇嫩的掌心感知到硬挺的火热,恶心的触感他恨不得一把就将父亲的孽根捏碎,让他不要祸害自己。
“滚啊,谁要疼你——变态。”
“不需要,你快点放开我。”
“慈慈可以不用小逼,都是爸爸的错,没有顾及到慈慈的身体。都是慈慈太骚了,小逼越夹越紧,让爸爸不要走。爸爸才失控的,慈慈用手帮帮爸爸。”
“就只用手,爸爸已经给慈慈让步很多了,这是最后的条件。”
终于楚恒发了狠,他看到楚慈似乎油盐不进的样子,发下最后通牒。
“不要裤子的话,慈慈只能光着屁股出去,如果遇到不认识的同学,可能会以为慈慈是哪个在学校卖屁股的小骚货吧。小逼就要在监控拍不到的楼梯角哭着被强奸了,然后慈慈爽到了,甚至还会用脚缠着对方的腰,恳求同学把精液射进逼里才可以结束。”
“但是同学爽完也不给慈慈裤子,慈慈白白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只好蹲在楼梯间,小逼里精液一点一点往下流。保安叔叔查房要是看到慈慈这么淫荡,肯定也控住不住把慈慈操到肚子都大了,可是慈慈还是没有裤子呀。”
“慈慈只好一直在保安叔叔的床上被保安叔叔操到怀孕,学也上不成,当保安叔叔的老婆,到时候爸爸怎么找也找不到慈慈。”
“爸爸为了让慈慈上学都没有射出来,好不容易消下去上课的时候又被慈慈勾引硬了。大鸡巴肿了一个上午,都青紫了,慈慈都不体贴爸爸。”
“恶心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精虫上脑吗?”楚慈听到楚恒声音越说越大,生怕被其他人听到,楚恒不要脸,楚慈却还要。“什么同学保安……明明就是你自己。”
禽兽!
就知道欺负他,那些什么同学啊保安啊,分明就是他把自己带入意淫的。
“对啊,慈慈真棒,猜到是爸爸想的了,反正慈慈连第一次都不知道给了哪个野男人,让爸爸意淫操操又怎么了?慈慈裸着蹲在墙角,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子,然后从小骚逼里一点一点淌出去。爸爸看到慈慈那么浪费,就只好再喂一些给慈慈了。还是说慈慈想要和爸爸一起,在监控拍不到的楼梯角被爸爸操,脚一晃一晃的快要被摄像头拍到,慈慈就只好把腿盘到爸爸腰上,让爸爸抱着慈慈射进肚子里。”
“你不要说了!唔——”
春雨绵绵落在楚慈脸上,他似乎看到父亲的眼里除了欲望,更有浓烈的爱意。
怎么会……
肯定是梦,这种禽兽怎么可能……
稚嫩的少年根本不是经验丰富的纯情老手的对手,他心脏扑通一跳,不明白自己内部的情感变化。
“帮爸爸,慈慈。对……先解开爸爸的皮带。”儿子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最顶端摩挲,是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煎熬,雄性本能渴望着更加贴近。
“就这样不行吗?”
', ' ')('“这样爸爸怎么会射出来,都肏过慈慈的小骚逼了只是在外面根本不觉得刺激。”
楚恒看到儿子打开皮带扣,一点点松开皮带。朴素的黑色平角内裤上赫然浮现一个庞然大物,因为被绷紧了,像是欧洲的恶龙在四处作乱,等待勇者将它制服,甚至恶龙还和楚慈打了个招呼,往上弹动了一下。
“你!”楚慈帮楚恒脱了半天裤子也脱不下来,被粗硕挺立的肉屌挡住去路,他生气抬头道,“你能不能控制它不要乱跳!”
楚恒猛的吸了一口气,肉棍再次肿胀一圈,已经快要挣脱束缚,将胯部的部料戳出一个大洞。楚恒忍耐到额头青筋直跳,他真想直接把鸡巴捅进蜜穴,然后开始疯狂抽插,直接肏的子宫裹住龟头,这样想着,即使在空调间里也出了细汗:“嘶——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就像慈慈控制不了自己喷水,爸爸也控制不了鸡巴让它不要硬了……嗯哼……哈……”
“那你和爸爸的大鸡巴多玩一玩,熟悉以后说不定大鸡巴就只听你的话了。”
楚慈又羞又躁,听到父亲的话,干脆一只手伸进内裤里让肉棍往上抬,另一只手直接将裤子连着内裤一同褪到大腿根部。
巨蟒终于重现天日,栖息在黑色的耻毛丛中,张开了满是粘液的大嘴。楚慈看到肉棒一突一突跳动,马眼对着自己不断收缩。
怎么会……
好大……
就算看了几遍,也还是会被父亲的巨屌震惊。
“慈慈,像之前爸爸对你那样,手把它圈住……嘶……对……很好,然后上下……做的非常好。”虽然楚慈的动作非常青涩,甚至动作都不太到位,楚恒也很满意,这说明楚慈以后的每一处都有自己的烙印,他也不吝啬于发出舒服的喘息作为鼓励。
他调教他,拥有他,在剧本里被他捆绑,未来的生活要两个人一起演出。
“用龟头上产生的的粘液涂抹棒身……对,这样更滑一些……在套弄到最后面的时候摸摸爸爸的囊袋……嘶……慢一点碰碰它们……里面都是精液,爸爸大半天都没有射给慈慈,里面积攒了好多要给慈慈。”
“慈慈再努力一点好不好,再快一点……唔……嗯哼……还不够……”
楚慈按照楚恒说的做了,他不光用手指将马眼上不断产生的前列腺摸到粗壮的棒身,甚至学着之前父亲安抚自己一样——一只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用指甲扣弄马眼,他分明感觉到肉棍开始抽搐似乎要喷射液体,却被什么扼住精关,他的手都要弄酸了。
“你怎么还不射!”
“爸爸说过,这种程度爸爸射不出来的,要不慈慈换上脚试试?”
“你做梦!”
用手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一想要自己平时都没怎么碰过的脚要拿来给父亲猥亵,他实在接受不了。可是肉棒怎么都不肯射,时间越来越少,指针越来越接近一点,他害怕有老师会推门进来,发现父子乱伦的丑事。
他只好妥协让父亲躺在沙发上,然后脱掉鞋袜露出玉雕般的可爱脚趾。肉冠直冲天际,他伸出一对玉足,脚底心异常娇嫩,被巨物烫的一抖,一脚将肉屌踩歪角度,镇压在脚下,却发现父亲的龟头处溢出点点白精。
禽兽,让你欺负我!
像是小孩子遇到什么好玩意儿,楚慈用一对脚玩弄起楚恒的肉棍,先是把他踩到腹部,然后又拐了个弯踩到胯下,甚至将脚底板与地面平行,让龟头与脚面呈垂直状摩擦报复自己上午的恶行。
楚慈自己明明只是被迫玩弄父亲的肉棍,不知为何喘息声也加重,小穴叽咕吐出一泡浓汁,在阴户上晶亮一片。
妖精!
披着仙皮的妖精!
楚慈最后以一个鸭子坐的姿势,两脚并拢给楚恒上下捋动,随着动作阴阜时隐时现,楚恒干渴到闭上双眼,喉咙直冒火,眼不见为净,酒是越久越醇香,他怕自己现在坚持不住把楚慈就地正法了。
闭上双眼,下体的触感更加强烈,娇嫩的脚心不足以包裹住全部,还有一半的肉屌露在外弹跳着不满。身边萦绕着一股奶香,还有淡淡的淫水香味。
空虚和满足感诡异交织,血液直冲身下,后槽牙都要咬碎,楚恒忍得就要崩溃。
“哈……再摸摸爸爸的阴囊……嘶……脚心真嫩。”
“你闭嘴啊!恶心!”
楚慈嘴上一口一个恶心,双手却听话抚摸着阴囊,里面球状物质被一层外皮包裹,可以灵活转动,弹性又脆弱。
就连囊袋鹅蛋一样挂在肉根上,垂下来刚好被自己的掌心包裹,一只手只能摸过一个,他这一个都堪比自己两个。
只要自己狠狠踩下去……
这孽根就血沫飞溅,再也欺负不了他。
“要是你把你想的实施,爸爸直接就在沙发上把你操了。反正你也知道爸爸手里有你的照片的,听话点,慈慈。”
又在威胁自己……
那些照片明明不是他愿意拍的。
“自己乖乖坐上来,像
', ' ')('晚上一样……又不是处子了,总能听得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嘶——爸爸要是忍不住操慈慈,小骚逼都要坏掉,只会不停喷水——看,鸡巴都在和慈慈打招呼了。”
“你明明说好只用手!我甚至……”
“爸爸被手淫都射不出来,只能慈慈太差了,一点技术也没有。乖乖屁股撅着坐上来,我只在外面玩一玩。不然就算小逼肿了,我也直接捅进去。”
他只好颤抖着两腿分开,跪在父亲身上,膝盖与沙发面接触。一点点下沉,屁股坐到楚恒的鼠蹊部,然后开始轻微碾磨,本就湿润的淫水很快打湿了二者的丛林。小穴感受到熟客,穴口蠕动着,正好吮吸着棍身,诱惑着猎物。受到感应的巨蟒开始苏醒,很快就胀成又热又烫的棍状。
碰到了……
好烫……还在跳……
只是小穴终不可能成为捕猎者,被捕获的猎物一下就将猎人掀翻,自己变成了捕猎者。
老马识途,龟头一下就钻进小穴,没入一小个尖端,肿胀和疼痛让楚慈啊的往上抬起蜜臀,与肉棍分离。
“你说好不进来!”
“所以我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蹭蹭而已。爸爸要是控制不住,只会把慈慈的骚逼操烂,把慈慈做成一把椅子,手和脚撑在地上,腰部挺起露出一个小逼给爸爸操。说不定把慈慈的小子宫都操出来,软红的一只袋子脱落在沙发上。”楚恒挑眉,对楚慈说着骚话。巨屌到现在都没发泄,肿胀的越发狰狞,和超市里最粗的火腿有的一比。
正好这时办公室又再次敲起了门,楚恒可惜一声,利落的将儿子塞进办公桌下,在打湿的沙发褶皱上摆两个沙发抱枕,喷了些古龙水。本来房间里就开了循环气,再加上没有人射出来,算是一直处于前戏范围,所以两人欢爱的味道还是比较淡。
楚慈怕极了,可他现在衣衫不整,小穴湿哒哒还在滴水。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经受什么,只好沉默藏到办公桌下,整个人蹲着,占据办公桌下大半的空间。
“请进。”楚恒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也没时间系上皮带,就这样做到椅子上,把椅子挪到办公桌边上,挺起的肉屌快要戳到楚慈的脸上。“陈老师,请问有什么事吗?”
“关于之前的课表,我觉得还有些问题。因为我自己这几天身体不适。”陈老师说着,他倒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只是觉得自己排课在上午都没时间好好休息,因此仗着年纪来和楚恒交谈,毕竟学校里的人都要让他三分薄面。
楚慈看到对面的性器,嫌恶万分。充血鼓动的鸡巴正笔直地冲着自己,因为几次都没有发泄,马眼处已经都是白灼,几欲喷薄!
似乎只要一个不慎,就会射出浓精喷到他的脸上。
“嗯……我知道了。”想到儿子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鸡巴,楚恒喉珠一滚,压下难以忍耐的喘息,他右手下滑在楚慈的腰间拧了一把,“可是课表这个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领导应该是觉得陈老师有工作经验……唔……上午可以镇得住他们,把节奏调动起来。”
楚慈被激起想要躲避腰间的手,身体前倾,却让鸡巴打在脸上,腥臊的腺液涂抹在自己鼻尖,然后下滑碰到嘴唇。
好恶心……
快把那个东西拿开……
他的脸不断挣动,却让肉屌在白纸般纯洁的脸上肆意涂抹,脸颊、唇缝、鼻尖,到处都弥漫着雄性的征服味道。
办公桌很大,楚恒和别人聊天时只能看到衣冠楚楚的上半身,可没人想到,他在用不断收缩的马眼玩弄被抚养成人的儿子。
楚恒往下看,只看到白腻冰肌的儿子像是帝王的宠妻,趴伏在自己的两腿间,臀部高高翘起,几缕浓稠的淫水半挂在空中,随着屁股在不断晃动,快要滴到校裤上。少年上半身还穿着校服,眼角妩媚动人,是勾魂夺魄的尤物。
儿子的嘴角虽然抿着,上面却晶亮一片,混杂了自己的子孙精,他忍不住呼吸一滞,终于忍耐不住掐住对方的下颚,将龟头顶入。
“对了,这里有一份文件。”楚慈感觉到父亲压迫性前倾,劲臀寸寸下沉,用肉冠撬开自己的牙缝,深入口腔内部。窄小的口腔根本无法容纳,勉强含住半个尖端。
好粗……
进来了……
碰到舌头了……好烫……
骗子,大骗子。
还有液体在嘴里搅动,楚慈绝望极了,他挣扎的幅度变大,把头往上仰,却成为敌军继续侵略的信号,他的口腔被龟头占据大半,嘴角甚至开裂,他看到楚恒抽空给自己比了一个“舔”的口型,甚至拿出手机晃了晃,他只能仰头伸出舌头开始青涩的舔弄。
柔嫩的小舌钻进马眼,舔走上面溢出的白精。嘴巴不断鼓动,嘴角拉丝的唾液变得雪白浑浊。
唔唔。
好脏……
好臭啊……
虽然思想努力在抗拒,但身体被调教习惯,开始臣服,毕竟日日夜夜都用嘴巴和小穴吃下这里的浓浆,并没感觉像在外头一样特别恶心的腥臭味,
', ' ')('反而嘴巴更想再吮吸一番,榨出里面的浓稠精液。
“可是每天都要来早自修也未免太早了。”陈老师看到楚恒发呆,觉得自己没有受到重视,声音提高了八度。“可魏老师只需要晚上来一趟,我觉得再怎么样也该找几个人一起来轮流,我知道楚老师忙得很,日理万机,您就和领导说说呗。”
唔……楚恒被舔到腰间一麻,陈老师有一点没说错,他现在确实是日理万鸡,囊袋膨胀一圈又收缩回来,肉屌怒张到极致,精液在里面汹涌徘徊,蓄势待发,只要自己松开精关立刻能射出一股浓浊。
“哈……那陈老师和魏老师再商量一下吧,之前是考虑到两位的作息,所以……唔……具体要更改,还要找领导……嘶……问过领导以后再说。”
楚恒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他感受到儿子的舌头像吃棒棒糖一样,柔软的舌尖将精液替换成唾液,舌身卷住三角的龟头,刮过肉棍上不断跳动的青筋,仿佛小猫舔舐盆中的牛奶。
童稚又娇媚。
还说不会舔,这不是舔的很勤快吗?都不用自己怎么开发。
要不是自己和陈老师正在谈话,空调也在运作发出噪音,怕是骚货淫靡的轻微吮吸声就要被发现。
陈老师的诉求很简单,可能是教师习惯,这一句话仔仔细细重复讲解了五六遍,让楚恒本就缺少是耐心消失到彻底。
楚恒下身一挺,把龟头完整纳入楚慈的嘴里,让对方一寸寸吞入。
啊啊啊……
进来了……
整个都……
结果肥大的肉冠底部卡在嘴角,口腔被整个打开,猛然拔出去怕造成奇怪响动被人发现,只好用舌尖抵住马眼向外推,这个举动正好使牙齿摩擦过棍身,舌头上的软肉呲溜一下挤进一小截精孔,感受到里面汩汩的精浆,口腔缩紧贴近整个包裹住怒涨的龟头。
好多……
好粘稠……
吃进去了……完整吃到鸡巴了……
啊啊……咽下去了……
舌尖甚至碰上美味的精水,楚慈嘴里含满口水,只好进行吞咽动作,轻微一点点咽下让他觉得恶心的性液。之前好不容易吐出的肉冠又重新塞回到嘴里,顺带还进来了一截棒身,直接压迫食道,发出的拍打声被父亲扔文件的声音掩盖。
好粗……好长……
喉咙要被捅穿了……
楚恒态度陡然变得强硬,目光如炬下达逐客令:“陈老师也知道这些是领导的命令,如果还有什么事请先去找领导,下达指示后我会照做的。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记得陈老师下午第一节有课,走时把门关上,谢谢陈老师了。”
随着楚恒的发言,他的鸡巴也在儿子的口腔一颤一颤着同频震动,像是同步进行战争前的宣誓。
要操你了。
要肏慈慈的小嘴了。
“楚老师这衣服上怎么湿了一块?”陈老师被驳了颜面,也不好意思再呆着,拿了文件匆匆就要走,发现楚恒的袖口湿了一块,有些奇怪。
“可能是之前打翻茶杯,不小心碰上的。”楚恒伸出被打湿的袖口,大大方方展示给对方,上面是之前楚慈股间的一些淫水,透明的将衣袖颜色加深,味道很淡,在空调房里也快要干透了,他不怕被人发现。
喷出的水被……
被陈老师看到了……
楚慈将一只脚从地上抬到楚恒的座位上,想要作为支撑拉出嘴里的鸡巴。可是楚恒却摁住自己的脚,用脚趾不停玩弄着棍身和精囊,甚至用脚趾把两个囊袋分开、合拢,像是小猫在和毛球玩耍,最后一坐,将楚慈的五趾都塞进囊袋,小猫一样取暖。
恶心……
好恶心……
楚慈被噎到眼角泛红,感受到柔嫩脚趾上传来的触感和温度,反抗下做出一个错误的举动,用脚外抻,脚趾直接踩到父亲的卵蛋,甚至弹性的球都往里凹了三分,楚恒终于忍不住,被骚儿子将满棍浓精直接挤出。
噗嗤噗嗤。
咕咚咕咚。
楚慈整个嘴里都塞满精液,像青蛙一样鼓着口腔,精水仍在不断喷射。他被迫喉头鼓动着吞咽,精流还是不断沿着嘴角流出,从下巴一直没入校服内里的肌肤。
好多……浓死了……
吞下去了……
自己居然把父亲的东西都……
“哼,好吧,我之后再来找你。”然后只听门一关,陈老师终于离开,只剩下父子二人,淫靡的序曲再次拉响。
唔唔……
怎么又……
明明前一秒才射过,疲软下的鸡巴被楚慈含在嘴里,还没过一分钟又再次挺立,鸡巴弹动着化客为主,主动摩擦过口腔内的每一寸,甚至还钻进舌头下,让自己被迫和它深深亲吻。
楚恒腰腹用力将肉屌碰到楚慈的食道口,威胁着往里挺进,怒极反笑:“慈慈自己玩的很舒服吧,舔爸爸的大鸡巴,甚至还用脚踩爸爸的卵蛋。爸爸本来今天要放过慈慈的,慈慈非要把精水
', ' ')('吞进去。慈慈这么骚,爸爸没有办法,爸爸喜欢慈慈,就只能宠着让慈慈吃大鸡巴。”
“慈慈乖乖的,让爸爸操操你的小嘴巴。等慈慈好了,爸爸才能把鸡巴操进慈慈的小穴里,慈慈的小骚逼还会欢迎爸爸,噗嗤噗嗤在奏乐。”
放屁,谁会欢迎这种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楚慈不受控制推拒着嘴里粗硬的巨物,呜呜直叫,楚恒发出性感的喘息,用力将儿子的头按进胯间,不管儿子身躯怎么挣扎,像飞机杯一样使用儿子的娇嫩口腔,顶开里面的障碍。
“慈慈放松把嘴巴张开,嗯……牙齿不要碰到,爸爸的鸡巴要操进去了……唔……放松一些,不然就操坏了,话也不会说……嗯啊……爸爸进去了,里面好滑好粘,又热热的夹着爸爸的鸡巴,像是小骚逼一样叽咕叽咕的在按摩爸爸的大鸡巴,还会叫……唔,呼……真聪明,对,咽一下……嘶,夹的更紧了,喉管好舒服……比小逼还要紧……”
砰砰的撞击声,楚恒的卵蛋不受控制拍打在楚慈脸上,他被拍到脑袋发昏,睁不开眼睛,黑暗中嘴里触感更加明显。他的食道都被操开,原本吃饭都细嚼慢咽才能吞下的地方,被迫吃进了数十倍大的巨物。楚慈控制不住想要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有些反向流进食道里,食道的蠕动让楚恒更爽,野兽般挺进,几乎要把儿子的口腔拍裂,牙齿拍断。
好痛苦……
好难受……
怎么还没结束……
从挣扎变到放弃,楚慈整个人已经麻木,嘴已经不是自己的,甚至喉咙开始适应肉棒进出的频率和速度,谄媚裹住横行的利刃,同步进行蠕动减缓痛楚。
“给老子都吞下去。”
直至响铃,楚恒才嘶吼着,把儿子的头死死按在胯下,让脸接触到鼠蹊浓密的黑色耻毛,将另一泡精液直接从儿子食道射入胃中。
噗叽噗叽。
楚恒爽快的接连射了三股,精液滋射的声音被上课预备铃声覆盖,耳边只能听到叮铃叮铃的铃声。
同学们已经坐在位子上,准备好接受新的知识。
射进来了……
胃里都是……
粘稠的、腥臊的,像是巫师致命的毒药,被吞咽入腹。楚恒捏住楚慈的鼻子,窒息下楚慈抑制不住发出悲鸣,眼中熄灭了光,喉头滚动着咽下浓精,吞咽太快甚至被呛到从鼻孔中溢出,不再是那般翩翩少年的俊秀模样,脸上是大片白灼,发丝被汗水合集精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粘在耳边,下体受到刺激像喷泉一样四射,打湿了整条裤子。
就算换上新的裤子,他也回不去从前,骄傲精致的少年已经远去,变成父亲的蓄精盆和骚母马。
楚慈乖巧舔舐着楚恒的掌心,被摧毁一身傲骨,前方的道路不再鸟语花香。
他不会再挣扎,他身陷黑暗的泥淖里,只能与父亲一同沉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