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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奉这天晚上几乎没有安稳的合过眼,从厅堂做到了次卧,被压着操了近乎一晚,直到天色微凉,次卧才安静下来。
他沉沉的陷入昏睡时,其余三人出现在房间,一个穿着绿袍的巫柘洺拉开他的腿,心疼的看着那被操的红肿充血的嫩逼,跺脚生气道:“你们怎么这么过分啊!被操烂了怎么办!”
其余三人围着桌子坐着,伏尉端着茶杯,颦眉看着那处。
屠危峋端着茶杯一饮而尽:“那你给他抹点药,今天让他休息一天。”
巫柘洺瞪着他,张嘴正欲说什么,最后闷声闷气的拿出自己特质的膏药,用身体的分支挖了一坨,小心抹在肉唇上,手指沾着膏药,小心拨开红肿的阴唇,插进穴里翻转涂抹。
干涩的刺痛感从身下袭来,伍奉在睡梦中忍不住发出痛呼呓语,身体颤抖着。
所幸膏药的药效极强,揉挤按压了半个多钟,让前后两个肉洞彻底吸收,很快慢慢消肿。
待伍奉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正午。
他浑身赤裸的躺在被窝里,迷糊的睁开眼,眼睛胀痛又干涩。他饿的肠胃痉挛,身体被那样玩弄却奇异般的只有轻微异样感。
伍奉迷茫的坐起身,酸胀的腰身,身体上清晰可见的红色勒痕,以及下体两个肉洞传来的异样,让记忆迅速回笼,他怔怔的看向窗外,才发觉现在自己正在经历着多么荒唐的事。
“嘭——”
次卧的门被突然打开,巫柘洺端着一碗热粥从外面闯进来,咋咋呼呼的说:“云木你醒啦!”
伍奉吓了一跳,手抓着被子挡在胸前:“你是谁?”
树枝从他衣袍里伸出,在伍奉震惊的目光下稳稳端着热粥放到桌上,巫柘洺凑到伍奉面前,脸贴的极近,圆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双手抓住他的手,说着让伍奉尴尬的话:“我是你的夫君啊!我是巫柘洺。”
“小孩子吗.......”伍奉头微微往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
巫柘洺鼓起脸:“我今年都一万多岁了。”
“哦......”伍奉沉默了一会。
巫柘洺把粥端到他面前:“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吧。”
他伸手默默接过,巫柘洺像个孩子似的搂着他的腰,脸隔着被子贴着他肚子,一脸幸福的说昨天发生的事,他顺势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一百年前,他们的姻缘红线显现,白厌和巫柘洺闲着没事干顺着缠在手指上的红线找到对方,本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今后的伴侣,屠危峋却突然杀到,身后跟着一大串追杀者,而屠危峋手指还牵着一条与他们相连的红线,又误以为屠危峋是以后的伴侣,之后把屠危峋救了下来。
事情变得戏剧化,伏尉顺着红线姗姗来迟,四人才发现他们的红线纠缠着连着一条通往凡界的线。
过于荒唐的事实让他们一同去了月老的宫殿,才得知百年后他会出生在凡界。除了巫柘洺,其他人对此事都不太热衷,而且四人共享一妻,虽说并不会很介意,但还是有点膈应。
屠危峋本想就此离开,月老的宫殿却被地府组成的阴差大队给围了起来。
屠危峋因在阴间喝醉后大闹一通,把四个阴差丢进了往生池,在意识到闯了大祸的他灰溜溜的逃跑,途中还被白厌和巫柘洺解救。
最后的结果是,屠危峋和其他的三个帮凶正好四人,下至地府,顶替那四位阴差的职位,直到找到新的阴差。
白厌和巫柘洺自认倒霉,伏尉却是全然糟了无妄之灾。
在地府做了几十年阴差,四人也因牵连的姻缘线逐渐有了来往,闲着无事,四人也开始期待姻缘线那头的正主。
许久未传来动静的红绳忽的一抽,他们便一起去了凡间,之后伍奉的母亲出生。
红线断在离伍奉母亲半米之外的地方,却没有掉落。
再之后发生的事,就跟小本子上他母亲记的一样了。
在他长大的这些年里,他们一直陪伴在身边,感情也无形建立起来。
巫柘洺说:“白厌总喜欢去吓唬那些曾欺负过云木的人。”
伍奉回忆了一下,他小时候身形瘦弱,阴沉寡言,确实会有一些孩子孤立他,欺负他,但第二天他们总是捅出什么娄子被学校或家长抓到,而且下次也没再欺负过他。
“屠危峋喜欢跟着你去上学和看你写作业,还会把你写完的本子收藏起来。”
伍奉眉头一挑,笔记本无缘无故消失的案件真相大白了。
巫柘洺突然害羞的埋进他怀里:“我......我喜欢天天抱着云木睡觉。”
怪不得.....他睡觉的时候总是会被勒醒....
“伏尉知道云木喜欢小动物,经常会变成猫猫狗狗啊,有时候还会变成原型。”
他小时候确实蛮吸引小动物的,但都只是跟着他,很少被允许摸.....
呃.....原型,就是说伏尉不是人吗.....
巫柘洺又
', ' ')('拉着他说了各自的身份背景,他总算对他们有了初步了解。
伍奉突然想到:“为什么你们会给我取字啊?”
“方便叫。”巫柘洺理所当然:“而且还是只有我们才能叫的字。”
他顿了顿:“你不喜欢吗?”
“不会.....”伍奉倒是无所谓。
巫柘洺恢复了活力,他捧住伍奉的脸,兴奋的说:“云木你休息好了吗,我想跟云木同房。”
伍奉吓了一跳,脸变得红红的:“........才没过多久吧,我下面还有点疼。”
嘴唇被用力亲了一口,巫柘洺从衣袍下伸出翠绿树枝,将两人紧紧缠在一起:“我不会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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