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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奉手臂横档在眼睛上,紧咬嘴唇暴露着不安,面色因白厌露骨的行为而一片通红。
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脚踝被抓住向两边拉开,白厌脸埋在他腿间,温热的鼻息扑在那从未使用过的嫩逼上,怪异的灼热感从嫩逼上袭来,叫伍奉克制不住身子一颤。
白厌轻轻朝嫩逼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它突然一阵蠕动,甚至慢慢流出了晶莹汁水。
他眉眼一弯,唇角勾着在那嫩肉上亲了一口:"娘子的小嫩逼真好看。"
冰凉柔软的唇瓣忽的碰到羞于启齿的私处,伍奉抑住喉间就要蹦出的惊叫,条件反射的合上腿,他羞得紧紧揪着软被:"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
冰凉手掌强硬的按住试图合并的大腿根往下压,白厌道:“这哪算奇怪的事呢?娘子的嫩逼就是要给夫君吸的,流出来的淫汁也是只能给夫君喝的,念在娘子是第一次,躺好便可,都交给夫君。”
大腿根传来阵阵抽痛,伍奉颤着身子,耳边是白厌说着臊人的荤话,他张着嘴,想了半天也憋不出反驳的话来,身体却因为脑海反复回想而莫名发热。
白厌没闲心慢慢解开衣裳,心念一动,身上就只剩一件大敞的雪白亵衣,他跪在伍奉腿间,俯下身撑在伍奉身体两侧,精壮身躯包裹在大敞的亵衣里,以伍奉的角度能清楚看到白厌的赤裸身体,以及胯下半勃的粗长性器。
白厌捏住他的脸,让他被迫仰起头,与身上的男人对视。
伍奉略黑的皮肤与白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显得白厌莫名脆弱。
伍奉的脸颊布满潮红,神色恍惚,脑海里满是白厌胯下的粗长性器,白厌眯着眼,拇指在他的唇上用力揉捻,才拉回伍奉的注意力。
”娘子在想什么?”
他与白厌的嘴唇近的几乎都要碰到了,两人的鼻息喷洒着在空气中交融,伍奉微微别过脸,红着脸小声说:“……没想什么。”
冰凉的双手抚上他的身体,伍奉不适的抓住白厌的手腕,犹豫了下没有用力。
白厌不明所以的哼笑一声:“娘子对夫君一点都不坦诚,是不是看到夫君的阳具……唔,鸡巴?羞得不行?”
伍奉双手猛地用力,他瞪着白厌,颤声道:“你!你都在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小腹忽的涌起一阵酸流,迅猛的朝下身私密处涌起,伍奉心慌的发现,他的鸡巴也慢慢挺起来,连嫩逼也开始吐着热流。
“那就是真的看到夫君的鸡巴害臊了?”白厌笑吟吟的说着下流的话,他眼里难掩兴奋,胯下的鸡巴也彻底立起。
白厌压在伍奉身上,鸡巴顶着伍奉的小腹,小幅度挺着腰磨着伍奉半勃的鸡巴。
“娘子的鸡巴也硬了呢。”
“你……你不要说这种话了……”
甚少抚慰的鸡巴极其敏感,不过简单的相互摩擦,传来的快感就让伍奉有了泄身的欲望。
“娘子不想听就自己来堵住夫君的嘴。”白厌摸上他的胸膛,手掌抓着饱满的胸肌,用力揉捏。
胸膛被捏的又涨又疼,手指还捏着奶头用力揉捏,其中夹杂着刺痛和怪异的快感,叫他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双性的身体极其敏感,伍奉一怕白厌再说些燥人的话,二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心底一横,一只手勾住白厌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几乎是撞在一起。
嘴唇猛地发麻,而后是一阵刺痛,血腥味也在口腔蔓延,伍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见白厌似乎愣住了,他犹豫了下,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头。
湿滑软舌小心翼翼的碰着白厌的嘴唇,伍奉紧张的闭着眼,原本毫无反应的白厌忽然发力,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凶狠的缠着吮吸。
“唔……”伍奉低吟一声,仰着头笨拙的亲吻,湿滑的软舌相互吸吮交缠,黏腻水声在房中清晰可闻。
身体似乎软成了一滩,胯下的鸡巴被蹭的硬邦邦,嫩逼酸酸涨涨的,一翕一合的吐着热流,奶头被手指捏的肿胀,看起来像是一个饱满的小葡萄。
湿滑舌头舔过嘴唇,亲吻着伍奉的脖颈,他仰起头,神色迷离,红唇微张,喘着粗气。
白厌含住伍奉凸起的喉结,在脖颈上吸出了点点红痕,而后身体微弓,含住被玩弄过的红肿奶头。
“哈啊……疼……不要吸那里……”奶头似乎被玩破皮了,被含住吸吮的时候有微微刺痛感,伍奉眉头微颦,颤着声音哀求。
白厌没管他,含着奶头吸的啧啧作响,暧昧情色的声音传进耳里,羞得伍奉说不出话。
两根鸡巴放在一起被手抓住上下撸动,猛烈又刺激的快感从那处传来,伍奉难耐的弓起身子,嘴里发出细碎呻吟。
没过多久,伍奉就颤着身子在白厌手里射出了粘稠浓精。
与此同时,被冷落了的嫩逼忽的吐出一大滩黏汁来,那处也没有一根耻毛遮掩,便清楚的看到那滩黏汁怎样顺着肉缝流到了后穴,将两处肉洞弄的晶莹水亮。
白厌吐出被吸的红糜的
', ' ')('奶头,把沾满伍奉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笑吟吟的说:“娘子这得是攒了多久呀?”
浓白精液粘在手上看起来极为淫靡,伍奉涨红着脸不敢直视:“我……我又不以这种事为乐……”
白厌把手伸到鼻前深深嗅了一口,浓精的膻腥气息涌入鼻尖,他舔了一口进嘴里,喉头上下晃动,显然是吞了进去,伍奉看在眼里,羞耻的捂住脸,崩溃大喊:“你在干什么啊!”
白厌丝毫不在意的勾唇调笑:“唔……娘子的精液甚是美味,娘子射也射出来了,是不是该轮到夫君了?”
手上的浓精被舔了干净,他把伍奉的双腿拉开,露出已经一片湿淋的嫩逼。
伍奉还没从“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被吃了”的事件中缓过神,敏感的嫩逼就忽的被冰凉手指一碰,瞬间将神识拉回现实。
他心如擂鼓,心里焦躁又期待,终于要到最后一步了吗?
手指揉着两瓣嫩唇,汁水潺潺的从紧紧闭着的肉唇里溢出,白厌找准肉蒂在的位置,双指合并用力挤揉。
“哈啊……”伍奉不受控制的挺起腰,嫩逼被揉的传来阵阵快感,却始终达不到顶端。
“娘子可是舒爽?”白厌舔着红唇,黑眸盯着那晶莹水亮的软肉看。
“嗯……”伍奉红着脸小声应着。
从前也不是没有来过感觉,对多余的器官谈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便忍着过去,偶尔做的春梦虽说爽的让他几欲沦陷,却也很好的克制下来,今天这么被人用力揉着,那人现在又是名义上的……夫君,他多少有点想就这样放任沦陷。
汁水越流越多,白厌见伍奉来了感觉,顿时心痒难耐。
肉蒂从唇肉里探出头来,他手疾眼快的用指甲掐住,微微一用力,就见伍奉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紧皱着发出急促的喘息,淫汁也从洞里喷了一滩出来。
“不要捏那里……不行,太、太……太刺激了……”伍奉抓住捏着肉蒂的手腕,尖锐的快感猛然袭来,叫他有些受不住,他脸色通红的支支吾吾说着。
白厌挑了挑眉,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肉蒂捏在手里用力挤按揉弄:“那怎的行?夫君最爱的便是娘子这骚肉蒂,它能叫娘子的嫩逼喷出水来,喷出夫君爱喝的淫汁来。”
“哈啊……不,我受不住了……啊啊啊……要、要喷水了……”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仅仅是揉着肉蒂就叫他快要高潮,小腹翻涌着阵阵酸流,眼里溢满了生理泪水,伍奉呜咽着发出呻吟,身体乱颤。
嫩逼用力收缩着喷着淫汁,白厌却忽的停手,临近顶端的快感戛然而止,伍奉有些崩溃的哭咽:“呜呜……不要停……就要到了……”
白厌有些生气的抽着他肿胀的奶头,惹得他身体一颤,又拍了两下嫩逼,肥厚的肉唇被拍的一阵乱颤,汁水四溅。
“怎的捏肉蒂就要喷水了?第一次得叫夫君的鸡巴给操到高潮才行。”
伍奉闻言,理智都有些丢到脑后,他殷切的大张着腿,顶着红红的眼眶可怜兮兮的瞧着夫君,努力蠕动着嫩逼,叫夫君快点把鸡巴插进去。
“娘子变成骚娘子了?”白厌声音低哑:“怎的想要挨操了?”
伍奉结结巴巴的,羞于启齿:“里面好痒……想要夫、夫君插东西进去……”
白厌低低一笑:“哪里痒?要夫君什么插进去?娘子不说清楚夫君怎知?”
伍奉别过脸,脸红到了脖子,耳根更是红的滴血,他内心挣扎了一番,用夫君们给取得字自称:“……云木的小穴好痒,想要夫君的……鸡、鸡巴插进去……给云木止止痒……”
白厌爱极了伍奉这羞得几乎要昏厥的模样,内心翻涌,他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鸡巴蹭到了嫩逼上,用硕大的龟头磨着嫩肉。
这处连手指都没插过,被鸡巴插进去怕不是会被操烂,白厌耐心的顶着逼口,一点点把入口磨开。
“娘子……骚娘子……云木,等着夫君待会用大鸡巴操开娘子的小穴,操开娘子的宫口,再把浓精射进去,给夫君怀个大胖小子可好?”
逼口被稍微撑开一会,还没等他喊疼很快又退了出去,来回了十来下,嫩逼被磨的愈发松软,总算把鸡蛋似大的龟头含进嫩逼里。
嫩逼被撑的叫他有些喘不上气,连回应夫君的话也应不来。
他低低呻吟着,额头满是细汗,对于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而言,第一场性爱有点受不住了。
嫩逼紧紧咬着龟头,白厌没急着插进去,而是抓着伍奉的鸡巴上下撸动,没过多久嫩逼来了感觉,汁水开始分泌,软肉开始饥渴的咬着那硕大龟头。
“准备好了?夫君要操骚娘子的嫩逼了。”
白厌手捏住伍奉的腰身,开始小幅度挺腰抽插。
“呃啊……”伍奉颤着身子,感觉肉逼被一点点操开,胀痛和刺痛感滚滚袭来。
待肉逼适应了白厌粗长的阳具,伍奉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布满汗渍。
白厌开始挺腰操弄,粗长
', ' ')('的阳具操着被撑到极致的嫩逼,龟头在每次的插入中都能愈加深入。
伍奉双手揽住白厌的脖颈,将唇舌送到他嘴里,双腿夹住白厌的腰身,配合着穴里鸡巴的操弄。
粗长的阳具在穴里狠操,磨过敏感肉壁的快感阵阵袭来,伍奉带着哭腔的呻吟堵在唇舌间,身体随着操弄而一阵颤抖。
肥厚挺翘的臀肉被双手捏住揉捏,滑嫩的臀瓣上满是深红指痕,随着愈发凶狠的顶撞而被操出了阵阵肉浪。
嫩逼被凶狠的操弄下被操的红肿,汁水喷淋在龟头上,操弄时更是淫水四溅。
白厌的鸡巴轻松的就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他耐心十足的一点点将那软肉操开,在一记狠顶下,龟头深深捅进了子宫里!
伍奉痛苦的呜咽着,眼角滑落着晶莹泪水,他腰身猛然挺起,小腹一阵痉挛。
两人唇舌分开,拉出了细长银丝,伍奉低吟着:“哈啊……被操开了……子宫被操开了啊啊啊啊……好涨……要被夫君的鸡巴撑破了……”
白厌喘着粗气享受鸡巴被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吸吮着的快感,他爱惜的看着伍奉陷入情欲的面孔,鸡巴毫不客气的开始操着子宫。
黏腻水声在房间响彻,鸡巴在敏感的子宫里疯狂顶弄,快感猛烈袭来,伍奉痉挛着身子,脚趾用力蜷着,腰身猛地弓起,面上皱成一片,哭咽着陷入了高潮。
汁水喷涌淋漓,宛如失禁了般顺着鸡巴和甬道之间的缝隙溢出。
白厌也没克制精关,畅快淋漓的将浓精射进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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