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外随侍的众亲卫,听闻元驰焦急地吼声,顿时警觉地查看四周,亲卫长掀开车帘一看,不由地脸色大变立马派人前去请人。
车内元驰面色阴沉,惊慌失措地抱着杨舒悦,只见他面色惨白,嘴角还溢出血渍。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亲卫长,咬牙道:“给本王查!一刻钟之内本王要结果,否则你提头来见!”
“是,殿下!”
一众亲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他们从未看过元驰如此失态,暗自都在心里重新掂量了一下杨舒悦的分量。
元驰紧紧抱着杨舒悦,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颤声道:“别怕……本王不会让你死的!大夫马上就来了。”
全身剧烈的疼痛,让杨舒悦头晕目眩,耳朵嗡鸣作响,他痛苦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元驰双目赤红,满脸焦急地对他说着什么,只是他完全听不清……
看着元驰居然会露出这副表情,杨舒悦惨然一笑。
他是在担心自己么?怎么可能呢?
杨舒悦痛苦地闭了闭眼,他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自出生起就遭家人丢弃,是一位老太爷将他抚养长大,得以在世间艰难求生。
他心中挂念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一位是早已仙去多年的老太爷,另一位便是云元琢。在这个乱世中,也许他待在元野的身边,才能护他周全……
杨舒悦的脸上露出释然之色,伸出手指抚在了男人的侧脸,眸光渐暗虚弱地笑了笑:“不必了……”他已了无牵挂。
元驰愣住了,这是杨舒悦第一次对他柔声浅笑,心里不由地一颤。抚在脸颊上的手垂落而下,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绝对不可以死!
就在元驰慌神间,车辇外传来了声音,“参见二王子殿下,秦大夫请来了。”
“快、快进来!”
“是。”秦松应声登上了车辇,观察了一下杨舒悦的状态,伸手抹了抹他嘴角的血渍,放在鼻尖嗅了嗅微微蹙眉。思索片刻之后,从药箱之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让元驰喂下。
秦松看着他的脸色有了好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殿下不必担心,已无大碍了。”
“真、真的没事了?”元驰有些心有余悸地问道。
“这位贵人中的乃是西洲独有的“滕毒”,老夫刚喂下了特制的解毒丹,已无性命之忧了。只是还有余毒未清,老夫再去开些方子按时服下,慢慢调理便可。”
元驰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好,那以后他的身体就有劳秦老了。”
“启禀殿下,凶手已抓获!”亲卫长躬身说道。
随后两个年轻的亲卫,押着一个娇俏的女子跪伏在地上,元驰看着眼前的女子,正是刚才侍奉洗漱的侍女。
元驰缓步走下车辇,鹰隼般的眸眼迸出杀意,冷道:“你是何人?为何下毒?”
女子眼中射出恶毒的目光,尖声喊道:“苍天无眼啊!怎么不是你?!怎么不是你这该死的畜生!”
女子有些疯魔地哭笑着看向车内,“哈哈哈,都该死!他死了也好,堂堂一个将军,整日躺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真是令人作呕!枉我当年如此倾慕他,没曾想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娼妓!”
“闭嘴!”元驰眼眸一冷,朝着她的脸上猛扇了一巴掌,女子应声趴在地上。
元驰冷道:“你和西洲是什么关系?”
女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杀便杀!”
元驰的眼眸中露出狠戾之色,“哦,你想死?本王偏不让你死得痛快。来人!将她灌下春药丢进军妓营,让她变成最下贱的肉瓮,操死为止!”
话落,亲卫应声上前拖着她往外走去,直到远处女子脸上露出阴狠的笑意尖声大叫:“都该死!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等着你们!哈哈哈——”
“哼,小虫子而已。”
秦松挎着医箱走下车辇,躬身道:“殿下,老夫先去煎药了。”
“好,有劳秦老。”
“还有一事……”
元驰看着秦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秦老,您有话请直说。”
“房事间那些淫物……殿下还是莫要再用了,这位公子身体虚耗严重,已经开始伤及本源了。再加上这次中毒……以后定要好好调养才行。”
“……本王知道了。”
元驰看着杨舒悦呼吸渐渐平稳,抚摸了一下他苍白的脸颊,思前想后觉得这事情很是蹊跷。低声唤来了下人好好照顾,大步赶往了皇帐。
此时,已是深夜。
不多时,元驰立于皇帐外,看着帐内烛火未熄灭,躬身道:“君父,儿臣有事禀报!”
看着帐内烛火依旧通明,且人影浮动,只是久久不见回应。他正犹豫要不要再度请见的时候,帐内传出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淡淡问道:“何事?”
元驰听着这个哑音,瞬间似乎明
', ' ')('白了什么,敢情是自己打扰了这位老爹的“好事”?!
他愣了一会儿神,把今天的事情原原委委地叙述了一遍,正色道:“儿臣觉得……此事定与西州那边脱不了干系,望君父多加防范才是。”
“嗯,退下吧!”
“是。”元驰躬身退下。心中担忧杨舒悦的身体,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朝着自己的车辇走去,
在元驰离去后,皇帐内传出了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溺死地呜咽声。许久之后,男人性感的低吼,才草草结束帐内的性事。
“影一,去将裴满将军请来。”
帐外不远处一个幽暗的区域,蹿出了个人影,道:“遵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