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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病弱美人被皇兄亵弄TB灵堂上猛C(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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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德二十三年冬,大雪接连下了半个月,堆得地面足足有一截成人的小腿高。

缠绵病榻的老成帝,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

他是在三更走的,紫宸殿前的丧钟鸣了半夜,整个皇宫乱成一锅粥,妃嫔们的哭声代替了鸡啼,只是这其间是为老皇帝而哭,还是为自己的命运,便无人知晓了。

若是说这皇宫还有清静之地,便是九皇子谢琅的住处了。成帝刚驾崩,太子谢骁便派了大内总管来告知,让九皇子安心养病,一切事宜有谢骁处理。

宫人对此早见怪不怪,太子继承了老成帝的雷霆手段,为坐稳储君之位,这十年来杀尽自己所有兄弟,独留了九皇子谢琅,锦衣玉食供养着,连一句硬话都舍不得说。

这谢琅啊,承了南唐第一美人的美名,一颦一笑,皆是风骨。

他是成帝老来得子,彼时适逢北方的大秦挥师南下,大唐周边各国纷纷被灭,有重文轻武风气的大唐更是不堪一击。眼看大秦的铁骑兵临城下,谢琅呱呱落地,大秦却突然退兵了。

钦天监掐指一算,说是大唐福星降世,可佑国运长隆,辅佐君王长盛。因此即便谢琅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还是受尽优待长大,又因他只爱山水诗文,身子骨不好,狠毒如谢骁都待他极好。

天光大亮时,谢琅才一身素衣,坐到案前练字,殿内炭火烧得极旺,暖得像阳春三月,不远处的案几上温着几样清粥素菜。他一撇一捺落笔极稳,倒像与以往某个平常的早晨无异。

巳时,婢女拦住到门口的谢琅:“九殿下,您身子不好,太子不让您出门,怕您生病。”

小婢女望着裹着厚厚白貂的谢琅,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九殿下生得是极好看的,待人也温柔,赏赐多事情少,从来不为难下人。

谢琅微微弯了弯唇角,“孤想去看看父皇…咳…罢了,交给皇兄吧,孤也帮不上什么。”

午时,丧仪、典礼、呈尸等流程约莫是走完了,谢琅吃着眼前的清粥小菜,望着窗外茫茫白雪,一时失了神。

“阿琅,想什么呢?”谢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他身后,虚虚触了一下他的肩。“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可曾按时服药?”

谢琅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现自己失态后,忙装作若无其事:“皇兄来了啊。我…我还是老样子。”

“眼下国丧关头,皇兄诸事繁忙,实在不宜为臣弟忧心。”

很明显,谢琅怕他,排斥他。还装得不像。

谢骁坐到了他对面,喊宫人多添一双碗筷,一起吃了起来:“孤不是吩咐你这边用度不变吗?怎么吃得这么素。”

谢琅放下手中的玉筷子,转而拿起匙羹,给谢骁舀粥。他的手指又白又长,浅浅的青筋在烛火中泛着光,谢骁看得目不转睛。

“国丧,还是要守规矩的。我平日吃得也清淡,无妨。”

谢骁端起他舀的粥,一饮而尽,仿佛还在回味弟弟的气味。

一时相对无言。

未几,谢骁主动开口,也不知是为打破僵局还是有感而发:“阿琅,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谢琅也捧场,“恭喜皇兄,得偿所愿。”

眉眼和声音却都清淡得像这冬日的雪一样,听不出一点喜悦。

谢骁不知怎么突然就被刺激了,“咻”一声从自己位置上起来,把谢琅圈起来,压到身下。

“阿琅,你还恨我。”

谢琅摇摇头,“臣弟不敢。”

谢骁的脸凑到他的脸前,孝衣给人平添几分柔和,却仍难掩谢骁眉眼的狠厉:“你说谎,你还是恨孤,杀了你的胞兄。”

谢琅脸色都白了,却还是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臣弟不敢。”

想起这些年,谢骁对他几近讨好,他却一直是这副躲避疏离的样子。哪怕他快要贵为九五至尊,谢琅仍不肯多看他一眼。

谢骁蓦地就生了邪恶的心思:“皆是天恩是吗九弟?那孤今天要了你,你是不是也得谢恩?”

说完,也不看那人面色惨白、难以置信的模样,不管不顾就亲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唇。

柔软、温凉,微微带点苦药味。谢骁贪婪地撬开他的唇,扫过贝齿,追逐着卷上那条躲闪的软舌,同唇一般,都带着淡淡的中药苦味。

谢骁仿佛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皇兄…不要这样…”

谢骁咬着他的耳朵道:“阿琅,你知道的,皇兄一直心悦你。你也有那女穴,就给皇兄一次吧,皇兄忍不住了…”

“这么多年来,每次看见你,都想把你狠狠压下身下。”

谢骁就这样探到他的衣袍里,脱下他的亵裤,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尺寸适中的男根,微微泛着粉,秀气的小龟头像朵娇嫩的兰铃花。男根之下,有两瓣肥美的嫩肉,软嘟嘟的,裹着条肉缝。小小的花心只有玉米粒大小,微微挺立着。

“阿琅,你的穴,怎么比女人还美…”谢骁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女穴,常年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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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的手生了厚厚的茧子,赏玩稀世珍宝都没那么温柔而爱重。

他的指腹轻轻刮过两瓣肥美的肉,反复刮蹭着中间的肉缝,穴口处很快便流出清凌凌的水来,前边那条淡粉的男根也傲然挺立着。

谢琅因病而苍白的脸,染上了一抹酡红。

“皇兄…放开我…不可以…嘶…”

谢骁转而握住他硬挺的男根,爱惨了他这副娇滴滴的模样,“阿琅,你都硬了。”

“皇兄帮你好不好?”

“不要…皇兄别碰…”

话音刚落,谢骁便张嘴含住了他的男根,男人宽大而温热的口腔能将那肉柱连根没入,谢骁收紧口腔空间,使口腔肌肉与那肉柱紧紧相贴,不停地吞吐着。

谢琅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皇兄即将为九五至尊,怎么可以…给他含男根…

谢骁吃了一会儿男根,便转而舔向那娇嫩的女穴,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刮得很重,把他肉缝逗弄得极痒。

当是时,谢骁转将舌尖抵向肉缝中的洞里,一点一点顶进去,灵巧的舌尖开发着里边每一寸软肉,粗糙的舌面一下又一下刮着小穴内壁,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舔进、伸出,吸尽小穴流出来的每一滴水。

谢琅哪里经过这样的逗弄,坐在椅子上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双腿蹬直,还不小心踹翻了碗盏。

“嗯…嗯啊…好痒啊…皇兄不要了…快停下…”

谢骁见他这神情,都快疯了,恨不得马上操死他。

可是想到他还没被开发过,怕他疼,只好继续给他舔穴。

“阿琅,你表情好淫荡。”谢骁的舌尖勾住穴内一个小肉点,反复顶弄,把谢琅搞得忍不住弓直了腰,往上挺身子以便被舔得更深。

谢琅喘着粗气:“我…我没有…皇兄快停下来…”

舔着舔着谢骁实在忍不住了,正想脱裤子办了他,门外宫人却来报,丞相沈长微率一众大臣求见,应该是三请三辞继位的事。

谢骁憋着怒气,整理好衣衫离开了谢琅的寝殿,留下软着身子半躺在椅子上,面色潮红的谢琅,美得不可方物。

“咳…咳咳…”谢琅收拾好自己的形容,便让宫人进来收拾残局。

他望着谢骁离去的方向,目光同窗外风雪一般冰冷。

谢骁忙着国丧和继位事宜,之后几天都不见踪影,眼看是吃不上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庶弟了。

谢琅虽被特许一切如旧,可那毕竟是他父皇,祭祀守灵还是要去的。

平日谢琅也爱穿素色,但好歹有些刺绣点缀,如今换上纯白色的孝服,整个人看着真跟这冬日融为一体了。

他申时去接替的皇兄,守夜。

谢骁想必这几天为这些琐事操尽了心,面色憔悴,还长了不少胡渣。

同他擦肩而过时,谢骁眼都直了。

一身孝、眼含泪光的皇弟……当真是人间绝色。

入夜风凉,谢琅困得有些撑不住,身子骨又弱,便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昏昏欲睡间有人从背后搂住了他,手在他腰上游移,脸蹭向他的肩颈背,胡茬扎人得很。

谢琅僵在原地,浑身颤抖,除了谢骁,谁还敢这么大胆。

“皇兄,这里是灵堂,你不要这样…”

谢骁的手握住他的男根,他屁股能感受到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

谢骁喘着粗气,把他按在父皇的灵柩上,裤子扒下一截,扶着那热气腾腾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他的女穴。

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像要把他撕裂。

未经人事的小洞哪里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东西,谢骁黑紫色的肉棒怎么用力也只能顶进去一点,累得他满头大汗。

他按着谢琅的背,让谢琅整个人都趴到灵柩上,父皇尸骨未寒,灵堂缦带飘扬,香火沉沉,他却这么急不可耐地强奸自己的亲弟弟。

“沈长微带着那群老东西,明面上让孤继位走流程,实则处处为难孤…”谢骁咬牙切齿地继续插,把谢琅疼得死命扑腾,几乎哭出了声。

“别以为孤不知道,他沈长微一直谗你,今天孤就把你要了,气死他。”

“放开我…好疼…呜呜……”谢琅喊得痛彻心扉,大有向躺在灵柩里的父皇控诉的意思。

他持续而痛苦的哭声终于让谢骁恢复了一点理智,不再想着蛮横进入,手指不断帮谢琅撸让他也舒服舒服,同时安抚着小花心,等它湿润一些了再慢慢推进。

“阿琅,怎么那么多人惦记你啊。都怪你,生得这副模样,到处勾引人。”

等谢骁差不多完全将他那黑紫色的大东西插进去了,就开始挺动起来,初经人事的紧致小穴把他夹得一阵酥麻。

谢琅还是觉得疼,反抗道:“我没有…皇兄…你出来…”

“好不容易操到阿琅的穴,皇兄怎么舍得出来。”谢骁俯身与谢琅贴到一起,亲他背部的脖颈,耳朵,极为动情。

“阿琅夹得孤好舒服…孤想用力了…”细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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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抽插再也满足不了他,谢骁耸起屁股,快速地冲撞起来。

刚刚适应那大东西的嫩穴,又经如此猛烈的碰撞,着实吃不消,谢琅觉得自己要被干碎了,只好求饶:“皇兄…慢点…好疼啊…”

可性欲上头的男人,听到示弱只会更兴奋,遂加重力度,宛如雄鹰展翅要冲向天空。

“呜呜呜…不要…好疼啊…哼哼…求求你了皇兄…放过我…咳咳…”

谢琅被迫承受着他的欢愉,被压在冰凉的灵柩上,眼中满是泪水,身体也越来越不适,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失魂过去前,却发现压在他身上的人停了动作,鸡巴还插在他穴里,但是按着他的手已经松了。

“皇兄?”谢琅转过身,看见他皇兄正双目圆睁,后背中箭,探了探鼻孔,已没了鼻息。

谢骁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刺身亡了。

谢琅压住心中的慌乱,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衣衫和他的衣衫整理好,然后大呼:“来人啊,有刺客,快抓刺客!”

周遭瞬时喧哗起来,没一会儿,沈长微领着一众大臣,押着一个黑衣蒙面青年缓缓走进灵堂:“这是秦国的刺客,想趁大唐国丧刺杀储君引起我国骚乱,现已伏法。”

众大臣纷纷跪下:“丞相大人英明!”

沈长微不到三十岁,生得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尽是威势。他摆摆手示意把刺客押下去,“太子殿下不幸遇刺,丧事按规格来。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先帝的血脉就九皇子一人,请九殿下务必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众臣一呼而应:“请九殿下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末了,沈长微悠悠走到谢琅身边:“殿下受惊,感染了风寒,今后安心养病便是。未尽事宜将由臣协助皇后、太后娘娘来办。”

他那双清冽的眼睛似要将谢琅刺穿:“来人,把九殿下送回去。”

夜寒雪冷,谢琅回去又病了几天。

这几日前朝更不消停,谢琅如今虽是先帝唯一血脉,但有不少大臣反对他继位,欲拥立先帝的小弟,四十岁的淮南王即位。

原因是他双性人的身份人尽皆知,有没有生育能力尚未可知,又对治国一窍不通,沈长微已经和那群老臣吵翻天了。

今日阳光甚暖,谢琅躺不住了,就更衣起身走动走动。

几日没练字了手痒,便一身素衣,半倚在窗边写起诗文来。

他衣摆迤逦,手腕清瘦,指骨修长,一笔一画落到纸上,亮白的雪光映着他的侧颜,像镀了光。

远远就望见那人顶着风雪跑来,丧服亦不掩其眉间的野心和傲气。

都说来见心上人是跑着的,沈长微跑到谢琅面前时,气喘吁吁,都说不上话。

“长微。”是谢琅先开了口,纸上的“天教心愿与身违”笔墨未干,这人向来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你来了。”

沈长微缓了一会儿,又是那个沉稳威严的年轻丞相:“身体可有好些,这几天抽不出空来看你。”

“阿琅,你放心。那群老东西我能处理,一定给你顶好的结局。”

谢琅白得发光的手指仍握着狼毫,搁在一方玉砚台上,长袖半拢,那截腕子甚是好看。

他站得笔直,终于看向沈长微,摇头:“我坐不来那个位置的。”

“你杀谢骁,不好收场。如果秦国趁机南下,亦或是藩王起兵,你怎么办?”

他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沉静得很,没有一丝情绪。

沈长微却突然像吃了火药一样,一拳重重砸在案台上,谢琅受惊丢开了墨水未干的笔,溅到宣纸上,一副好端端的字就这么毁了。

“可是谢琅,他碰了你!”年轻的丞相咬牙切齿,一下子攥住谢琅的双手,把他扣入怀里,宽大的衣袍下他那小腰竟不堪一握,淡淡的药香非但没能安抚沈长微的情绪,反而让他红了眼。

“他敢碰你,他就得死。”

“长微,你干什么…?抱太紧了…”这距离对于朋友而言过于亲密了,谢琅受了惊,下意识就想挣脱。

他的挣扎更激怒了沈长微,深深的吻不管不顾地就落下来,轻咬他的唇,撬开牙齿,缠住那条慌乱的软舌。

沈长微像一头见到鲜肉的饿狼,急而凶地啃咬着谢琅的唇,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似要把眼前人吃掉。

“阿琅,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给他…”

谢琅被亲出了眼泪,嘴唇也被咬肿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多年好友,眼中是不解…和屈辱,但还是解释道:“沈长微,我没有办法。”

“我还没死呢,护得住你!”沈长微扶住他的细腰,狠狠往自己腰上一顶,让两人紧紧相贴。

他喜欢谢琅,喜欢了八年,一直在朋友的位置上不敢逾越,谢骁那畜生凭什么…

他越想越气:“还是说,你本来就想给他干?谢琅,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啊?”

望着谢琅这副诱人的皮相,更是理智全无,直接就掐住他脖子,把人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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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自己的男根前。

“你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那也来让我爽爽。”撩起自己的衣袍,脱下亵裤,露出一条青筋虬绕的肉柱来,就这么抵在谢琅的嘴边。

“吃进去,贱东西。”

谢琅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他带着哭腔道:“沈长微!”

沈长微冷冷道:“谢琅,你没得选,你母妃还在常宁宫里。”

便按住他脑袋,强行把这根又大又腥的东西塞进他嘴里。

谢琅的嘴吃不下这根东西,只能含进去一小截,但仅仅是这样都让沈长微兴奋到发抖,他肥大的龟头顶着谢琅的舌,马眼不断分泌出粘液来,灌满谢琅的小嘴,谢琅在他的抽插中不得已咕噜咕噜吞下去,喉结滚动,性感极了。

沈长微耸动着腰,用力插着谢琅的小嘴,却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

“谢琅,全吃进去。”

他按着谢琅的后脑勺,用力往前一顶,让自己的肉棒在谢琅嘴里连根没入,蠢蠢欲动的龟头顶到了深喉里去,蹭到柔软的扁桃体,谢琅生理性呕吐,使得口腔空间更加狭窄,夹得肉棒更为动情。

“呕…不要…沈长微你混蛋……”

“混蛋?谢骁干你的时候你骂了没?”沈长微逐渐上头,摁着谢琅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成女穴,狠狠地抽插,一下又一下,插得谢琅的唇角流出涎水,最后舒服地射了他一嘴。

谢琅狼狈不堪地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

沈长微射了一次还不知足,心上人的嘴都这么美味,那穴还了得。他越想越心痒,然后把谢琅抱起来放到案台上,摘掉他下半身的衣物,掰开他的腿,让那个粉嫩漂亮的女穴一览无余。

小骚洞隐在两瓣肥美的肉片中,约莫是因为它主人刚刚吃了肉棒,骚得分泌出了些许淫水,整个穴面红彤彤的,像成熟的果子,引诱着人来采摘。

沈长微第一次见谢琅的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小花瓣当即娇羞地颤抖了一下,摸了一手湿润。

指腹刮蹭着滑溜溜的肉缝,刺激得这些骚肉胀大起来,花心那颗豆豆更是充血硬起,沈长微的手戳到那入口,敏感的小东西瞬间绞住了他的手指。

“这么骚啊,怪不得谢骁操你你不反抗,你就是欠操!”

“反正你也不干净了,谢骁有的,我也要。”

骤然的异物感让谢琅皱紧眉头:“嘶…疼…”

沈长微的手指深深往里边捅了捅,敏感地软肉一下子聚拢着包裹过来,他忍不住更深更重地抽插起来。

嘴上仍不依不饶,“谢骁插你你也喊疼吗?”

转而拿起案上一支干净的毛笔,用柔软的笔毛抚弄起谢琅的外阴来,根根分明的狼毫刮过水涟涟的肉缝,尤爱逗弄那颗充血挺立的豆豆,同他手指抽插的频率一起,惹得身下美人娇喘连连。

谢琅的手攥紧桌角,双眸紧闭:“嗯…不要…长微,不可以…哼哼…”

他这动情的模样着实是人间绝色,沈长微见着,怒气不觉自消了,转而满带怜爱地吻上他的唇。

这次谢琅没反抗,他轻而易举就含住了那条软舌,两人慢慢纠缠慢慢地吻,沈长微明显觉着身下手指进出得更容易了。

“长微…疼…轻一点…”

沈长微被他喊酥了骨头,手指的动作也慢了,而唇一路往下,最后代替狼毫吻上了他的阴唇。

舌面的粗粒一遍一遍刮过两瓣肥逼,舌尖绕着小阴蒂不断打转,直到他穴里的水像开了匣的水库,哇咔咔地流进他嘴里。

沈长微喉结滚动,将他的水尽数吞了下去:“阿琅,你这么骚啊。”

“水这么多,我能进去了吧…”

沈长微正要撩起自己衣袍,拔剑捅穿自己心上人,却听得下人来报,说淮南王在一众老臣的拥护下,以勤王为名,带了藩国二十万大军,已经在京师城门外了。

“丞相,淮南王的军队将京师包围了起来,他带领三千护卫进城,说是为先帝服丧。”

沈长微好事被搅,自然满心不悦,冷笑道:“服丧?老狐狸已经这么按耐不住造反夺位的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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