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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车库内,林樊半躺在汽车后座上,他身前的秦肇正急切的解开他的裤子,不费力地抬起他的双腿脱下他的西装裤,露出蜜色性感的双腿。
秦肇手指在他阴户处多出来的肉缝边挑逗,他实在无法忍受花穴里两颗跳蛋带来的酥麻,抓住秦肇肩膀催促着:“快点拿出来。”
“这可不行,我看林叔是喜欢的紧,手指还没进去就有这么多的水。”坏心眼的秦肇指节在穴口处一蹭,随之而出的便是粘稠的淫液,他嗤笑一声将那点淫乱放在林樊眼前。
林樊无地自容地别过头,他无法否认舒服的事实,一时间羞愤交加说不出话。
都怪秦澜秦肇这对双胞胎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一个月他作为双胞胎的保镖替他们挡酒被春药感染,两兄弟解开他裤子发现了双性的秘密,当天晚上就一人一穴的给他彻底破处,从那夜荒唐后他们就变成了床伴关系。
两兄弟爱玩的很,比如林樊穴里的跳蛋就是在他去公司接秦肇时,秦肇将他压在办公桌上塞进去的,在他开车时更是不断的跳高档次,让他停车时腿脚都是软的。
他回忆着更觉得一口气卡在胸口上,烦闷的情绪梗在喉咙里无处宣泄,直冲冲顶得大脑发麻:“能不做吗?”
秦肇如他所料摇头拒绝了他,手指抹着淫水扩张他的后穴,动作粗暴又直接,草草插入两指后就迫不及待拉下裤链将阴茎进入湿热的软肉中。
并没有很痛,因为昨天晚上才做过,现在里面异常的接受良好,秦肇没操弄几个回合就能听到交合处黏糊的“噗叽”水声。
“林叔里面好软,后穴又紧又湿的,简直要把我的精液勾走了。”秦肇还是如往常一般喜欢在做这档子事时说些荤话,林樊缄言不语紧闭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举动让秦肇眼球一转就起坏心眼,高大强壮的身躯被秦肇抱着腰肢坐起来,车身太扁,他只能弓着腰才能确保自己不磕破到头。
可是窝着肚子导致阴茎不偏不倚地碾在他的快感点上,换在平时还能活动一下躲避,如今只能默默承受穴中贯穿全身的一阵一阵快感。
秦肇感觉到穴中绞紧就知道林樊舒服着,他笑着压下林樊的腰肢让其穴全部吞入,手指在林樊的尾椎处按压摩挲。
突入其来的猛插让还未适应姿势的林樊身体战栗,剧烈的快感顺着脊骨在他的后颈处为非作歹,他的下巴也开始打抖,嘴唇嗫嚅着呜呜作响。
只是这样并不能让秦肇满意,秦肇吻住他的唇肉,说是吻终究是不贴切,更像是撕咬,秦肇的牙尖在他的唇肉上啃食,再将他的嘴唇裹在口腔里吮吸着。
身下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好似要把他干成两半一般,巨大的阴茎不由分说的进入他的最深处,在肠壁上驰骋,躲避不了的快感让他很快射精。
秦肇贪婪的眼神在他红润的脸上打量,急切的吻着他的耳垂,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就开始猛干,可怜的甬道随着动作还未合并就一轮轮被操开,在秦肇开始最终冲刺时早就热的要烧起来。
“林叔,是不是很舒服?”
“……”林樊没有回应,他的双唇间再也无法抑制地将操碎的闷哼呼出,不论是花穴跳蛋的刺激还是后穴精液的灌溉都让他浑身紧绷着,他知道若是听从于本能,他一定会变成掰着穴口求操的骚货。
他在忍耐着!
地下车库内不合时宜的传来皮鞋碰击地面上声音,林樊吓得浑身激烈捂住嘴巴连一点的喘息也不敢从指缝中溜出。
黑影打在他身上,在打开车门的那一刻他才放松。
是秦澜过来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秦肇把事情告诉这位双胞胎里面的哥哥。
秦澜冷酷的眼神在看到靡乱的林樊时闪烁一瞬,接着对秦肇说:“把他抱起来,我要一起来。”
“别这么急嘛,花穴给你留着呢,”秦肇一边说着一边把林樊揽在怀里,在林樊耳边低语,“头低下些,不然容易磕着。”
林樊只能照做,他从的,你安心啦。”林樊拍拍好友肩膀向他保证。
“但愿吧。”
“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今天晚上留下吃饭,我亲自下厨。”林樊揽住杜露的肩膀,把货架上做酸菜鱼的料包放进购物车里。
他们这边是聊得开心到晚饭后,秦家兄弟从酒局下来后就忍不住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林樊打过来的电话,从八点多等到十点都没有。
秦澜第一个坐不住给林樊打过去电话,听筒中传出冰冷的机械音:“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不等话语说完他就暴躁地挂断转头看向秦肇,秦肇怔愣几秒后也打给林樊,得到的自然是相同的答案。
“怎么会这样?”他捧着手机不知所措。
秦澜从刚才的惊讶里反应过来,他翻找到母亲的电话拨打过去,振铃几秒后那边接了,他迫切的问:“母亲,今天林叔是去了你那里吗?”
“是啊,我派车去接他过来的。”
“那他
', ' ')('现在还在你那里吗?”
“他晚饭之前就离开了。”
“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回去,电话也打不通了。”秦澜越说情绪越是激动。
身在度假村的母亲慢悠悠的淡淡道:“当然没有去你们那里,毕竟他已经辞职了。”
母亲轻飘飘的话语重重的砸在他的耳畔,在他的脑海里轰的炸开,一向清醒自持的他忘记思考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又问一遍:“母亲你说什么?”
“我说,林先生今天下午来找到我提出辞职请求,我同意了。”像是怕儿子没有听清,母亲提高声音讲出来。
这话也飘到一旁坐在床上的秦肇耳朵里,他猛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哥哥身边一个劲的问:“母亲,你刚才说林叔辞职了?”
“确实已经辞职了。”女主人说罢就挂断电话,留下两兄弟面面相觑。
林樊从搬家已然过去一月多,他在距离家不远的少年跆拳道培训机构找了一个教练助理的工作,每天只需要带带孩子纠正姿势记录档案就可以,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也够花销。
这日他听各部上高中的女孩说不远处有一动物集市,有许多稀罕动物,他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前去查看。
他一个人住难免会寂寞,想着养只猫也是能陪陪他,所以在集市上挑了一只乖顺的狸花猫买下,拿着猫包正准备去宠物店买些猫粮玩具等宠物用品,再顺便给小猫洗个澡,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几个人围在售楼处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出于好奇他凑过去查看问一旁曾经聊过天的大姐:“这是怎么了?”
“有人说是新的楼盘投资方过来了,听说长得那叫一个俊,所以就凑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
把事情搞清楚后林樊转身就要离开,他对什么投资方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大姐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警铃大作:“听说这次过来的是秦家小少爷……”
是他吗?
林樊不可置信地又问一遍,大姐给他的回答与方才讲得一样,他保持面部管理没有垮下来脸,尴尬地讪笑两声就离开现场。
回家的路上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呼吸加速的同时脚步也加快,直到猫包里小猫不舒服的发出叫声他才从不清醒的状态里脱出,他放慢速度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
就算是秦肇过来了又如何,说不定就是单纯的因为工作,他又不是什么重要到必须要寻找的人。
他在心里安抚不要自己吓自己,然后回到家开始为新家人安排地方,摸着小猫咪的脑袋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小猫蹭蹭他的手掌心,他抱起小猫亲吻猫咪毛茸茸的脑袋,想起小时候和母亲住在乡下时曾经喂养过的狸花猫。
有了小猫的陪伴他暂时忘掉了秦肇的事情,午休之后重新上班,一直到傍晚六点半下班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他想自己果然是多想了,然后就在街道上看到了秦肇的车。
秦肇像是等待多时一见他从培训机构出来就拉开车门朝着他小跑过来,伸手就要抱住他。
林樊果断推开扑过来的秦肇,把人拉到角落里,语气疏离:“秦小少爷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他的语气让秦肇面上怔愣几秒,而后再次死皮赖脸的贴上去:“林叔,我这个月想死你了。”
“所以呢?”
“林叔,和我回去好不好?”秦肇央求似的眨巴着眼睛,仿佛算准了林樊会吃他这一套,事实上若是换做成为床伴之前的林樊,说不定现在真的心软,但如今的林樊只觉得无比作呕。
他毅然后退一步反问:“我已经辞职了,为什么要回去?”
“林叔,我和哥哥都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回去吧。”
“知错了?”
“对啊,我们那天晚上不该对林叔那么粗暴,我们再也不会了。”
林樊听秦肇的话只觉得恼怒,说到底若非是他如今闹出辞职这一出,兄弟俩还觉得当夜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他哼出一口气不愿意再和秦肇说话转身就要走。
秦肇拉住他的手腕:“林叔,你就别生气了,我们从国外给你带了礼物。”
“我们如今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能收你们送的名贵礼物,还是送给其他人吧。”林樊嘲讽着用力甩开他的手走回大街上。
秦肇依旧在身后不理不饶:“那我送你回家吧。”
林樊没有再理他,走到家门口就快速的把人锁在了门外面,任其秦肇不断的敲门他也没有开门,冷漠地走到客厅里撸猫。
当天晚上他觉得没什么胃口,在简单吃过泡面后就躺在沙发刷起手机,手机顶部弹出的浏览器消息让他的眉头紧锁,他确实后在心里默读:“豪门联姻,秦家兄弟与江家姐妹一起出席晚宴,两方即将订婚。”
他读完气就升到心坎上,他说当时怎么两兄弟不让他跟着一起出国呢,原来是去外面和别人参加晚宴订婚去了。
秦肇秦澜都要订婚了还过来找他,想让他当小三吗?
', ' ')('不,还不是小三,而是老三!
白天挤压的怒气堆积在胸口处,他扶额叹气后起身去泡澡消气。
第二天中午下班时林樊再次被秦肇堵在路上,林樊比昨日更加冷淡,直接无视他从一侧离开,秦肇愁苦着脸把他拉进巷子里哭诉:“林叔,你就再给我和哥哥一次机会吧,我们绝对会对你好的。”
林樊压不住的烦躁:“我不可能和你回去的。”
“还在生那时候的气吗?”
“你就只能想起那个时候?”
“啊?”秦肇难得一脸懵。
林樊见他毫无悔改的意思也气急把心声吐露出来质问:“你们从做爱开始顾及过我的感受吗?”
“……”
“我喊疼过多少次,你们就像没听到一样,既然那个时候不顾及我的感受,现在又装什么来找我。”
秦肇平时笑嘻嘻的脸上竟然出现懊悔之情,他声音颤抖着:“对不起林叔,确实是我们的错,只要您能原谅我们,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林樊讥笑一声:“什么都可以?”
“是的。”
“那你们和江家姐妹取消订婚吧。”
空气陷入沉默,秦肇欲言又止的话咽回肚子里重新沉重开口:“这个不行。”
这话真是把林樊都气笑了,他没有说话静等着秦肇的解释。
秦肇激动的按住他的肩膀信誓旦旦的承诺:“我们就算结婚之后也会一直爱你的,你要是喜欢清净,我们可以在其他地方买栋房子给你,我们一有空就去看你。”
林樊看着秦肇一本正经的表情,拳头攥紧,他第一次听到有把养小三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他嘴角抽搐着问:“你刚才说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除了解除婚约什么事情都可以。”
“好,你站着别动。”
当天晚上秦澜从公司回到家里正准备问弟弟关于林叔有没有哄回来的事情,一开门就看到秦肇右半张脸上一片乌青,正痛苦的敷着冰袋。
他走上前关心询问:“你被谁打了?”
“林叔。”秦肇说着一双眼睛充满眼泪,与脸上的伤口一结合显得尤为凄惨。
“你是不是说错话了,”秦澜长叹一口气,“算了,明天我去一趟吧。”
然后第二天晚上秦澜就带着左脸的可怖乌青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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