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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地戳了下游弋:“你、你给他下药了?”
刚才门的声音那么大他都没醒。
“差不多。”
游弋朝我眨眨眼:“我骗他喝了杯饮料,我调了九种高浓度酒在里面,然后他就睡过去了。”
我绝对相信游弋有本事把酒调得没酒味,因为我喝过,甜丝丝的但是酒劲很大。
但是我没想到他还有把酒调成蒙汗药的本事。
太牛逼了。
“总是口头上道歉没有诚意,”游弋在我脸上吧嗒亲了口,“我想了一下,还是这样补偿你最实际。”
确实是补偿,游弋把我卖给沈川,现在拿沈川来还债。
一报还一报。
为了仪式感,连捆他的东西都是跟那天捆我一样的。
——领带。
我一眼看过去,至少用了快十条。我可没这么多领带,估计有些是游弋新买的。
沈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看脸,他跟往常一丝不苟的样子毫无分别。
可再往下,他的手被捆在头顶,栓在床头。他的大腿根和脚腕被领带捆在一起,两边被几根连结起来的领带分别栓在两个床角上,这样腿并拢不了也无法伸直。
绳结牵拉下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却全身赤裸,所有隐私部位却被迫暴露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太刺激了。
我面前这个,被捆得双腿大开,等着我来上的人,是沈川。
要说我从来没肖想过上他,那是假的,但我也仅限于想到这件事情。
连具体的情节和画面我都没想象过。
因为我想不出来。
沈川,他向外人传达的一切,包括长相气质说话行事,都绝对没有人会把他联想到下位者那个方向。
甚至不会联想到性。
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人,禁欲又冷淡,完全没有办法把勃起、肛交、射精这种词和他结合起来。
——但一旦见到,足以让任何男人女人热血沸腾。
我就是其中一员。
虽然很不好意思承认,但做爱时他撑在我上方动情吻我的样子真的令我目眩神迷。
我相信游弋也是。
能让他下这么大功夫去追的人,也只有沈川了。
沈川。
他是沈学长的时候,我们没有太多交集,我看到他的大多时候是他在聚光灯明亮的台上发言或演讲,被无数闪光灯照得眼睛都不多眨一下,不恼怒也不羞涩,就只是无视一切,做完事然后走人,风采气度却轻而易举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他是沈总的时候,我们的交集稍稍多了一点,除了电梯里的几分钟,就是会议室里的见面,他依旧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更强势些,言辞锋利,常常把别人训得下不来台。
公司里最活泼的小姑娘都不敢跟他多说一句话,只敢红着脸偷看他英俊深邃的眉眼,但她们在背后讨论得最多的人依旧是沈川,也因为我和沈川同校,常常向我打听沈川大学时候带着烟火气的故事,更喜欢讨论他有没有女朋友,愿不愿意跟恋人亲密,接吻的时候会不会伸舌头,吵架的时候会不会主动示弱。
连沈川穿衬衣时罕见地挽起袖口,露出半截肌理分明的手臂,上面若隐若现的青筋都会引得她们激动一整天。
外人热衷于想象沈川琐碎的日常,兴奋于窥见沈川严丝合缝外表下露出的一点皮肉。
因为沈川对她们来说,是神,不是人。
可——
又有谁知道,这样的沈川,屁眼竟然是粉红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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