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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等电梯碰到他们,直接冲进消防通道爬楼梯。爬完二十八层楼我感觉我可能肛裂了,刚在工位上调整姿势缓缓坐稳,手机震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
赵琪:骆哥牛啤。
我操。
我赶紧回她:哈哈哈你误会了
发完我就把手机静音扣在桌子上了。
别人也就算了。
赵琪,沈川的秘书。
我发小,陈宇安,的女朋友。
之前和游弋在一起,陈宇安是知道的,他还自恋无比地怀疑我是不是暗恋过他,让我一巴掌抽回去了,之后他一脸淫笑问我,你们两个男人,咳,谁菊花受罪啊。
答案毋庸置疑,当然我那时候确实还是雏菊。
太他妈可怕了,要是让陈宇安那个神经病知道我让男人捅了屁股,他一定会连发二十条语音来嘲笑我,我一世英名就彻底完犊子了。
我拿起手机想再跟赵琪解释几句,发现赵琪已经给我回消息了。
没有字。
只有一行省略号,巨长。
完了。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说错话了。
——你误会了
还有比这更此地无银三万两的解释吗?
幸好没过太长时间,我一看,还能撤回,赶紧把这句撤了回来。
刚撤回,赵琪又发消息来了。
赵琪:别紧张!我会对宇安保密的!
……
我凝固了。
我觉得我现在脸上一定有字。
左脸一个“傻”,右脸一个“逼”。
原来纵欲过度真的会伤到脑子。
我决定禁欲一年。
老天爷大概非常支持我这个决定,晚上下班前我就收到沈川的信息。
他说他要去出差,最快一周回来,让我每天给他发运动软件里跑步记录的截图,每天至少五公里。
呵。
我给他回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一脚把他踹进黑名单了。
走好不送。
回家前我去医院看了下游弋,他桌子上放了一个精致的日料包装盒,一看就是沈川来过,他最喜欢什么韩料日料外国料,整个一崇洋媚外的资本家。
病房里又住进来两个人,一大堆家属在里头,热闹得不行。看着游弋一脸暴躁想来亲我又不敢的样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头上包扎的东西已经全拆了,我把他头发扒拉开仔细一看,没剃头发,就额头一擦伤。
脑震荡就整出一擦伤,这家伙真是铁头。
娘胎里喝了不少大骨汤吧。
亏他之前让我按在床头哐哐干的时候,一脸汪洋地说头撞到了,疼。
原来是骗我给他口啊。
我趁着没人注意掐了把他的蛋,游弋一愣,笑了,借着被子的遮挡摸我屁股,凑到我耳边:“回家满足你,乖。”
游弋的年龄确实比我大那么一点点,但他以前对我说这个字的下场多半是让我操到哭。
但是此时此地……
很好。
一个两个都调戏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也笑,一歪头,眨巴下眼睛:“好啊,哥哥。”
游弋彻底愣住了,眼神一沉,伸手就不管不顾要去拉帘子。
我迅速站起来清嗓子,大声道:“表哥!那我改天再来看你,拜拜!”
隔壁病床大婶慈祥地夸奖我们关系好,转头训她正削苹果的儿子就知道跟他堂弟闹矛盾。
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游弋的视线已经开始烧我衣服了,浑身轻松地出了病房门。
开玩笑,《封神榜》我可不是白看的,就苏妲己那点儿小手段,老子分分钟上手实操。
谁还没有点狐狸精的潜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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