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趁热喝,如果药太苦了就吃颗糖,还有润喉糖,记得天天含着。”宁星泽一一嘱咐道。
她学播音的,嗓子格外重要,她嫌润喉糖有奇怪的味道,从来都不肯吃,这个牌子他找了好几家店,是气味最小的。
“还发烧吗?”他道。
江暮晴懵乎乎地摇了摇头,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生病是有好处的,她从小到大都不是那种需要大人喂药的小孩子,生病住院也不怕打针吃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不会,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忽然被他关怀,才知道生病是这种感觉。
宁星泽瞧她精神状态不太放心,她病恹恹的样子会让他心疼,他宽厚温暖地手掌托着她后颈,低下头与她额头对额头。
他家晴晴……蠢萌萌的。
半晌,他眼见着少女的眼睫越来越颤,笑道:“不烫了。”
头是不烧了,可他说话的热气扑面,把她脸颊弄得发烫,都测完温度了他也没松开手,江暮晴还在生病,反应迟钝,有点慢半拍道:“我会记得按时吃药的。”
“那我先走了。”
宁星泽放开她,他怕再说几句,他会直接吻下去。
盼着盼着,就宣布了考试时间,江暮晴暂时没空细想她和宁星泽的关系,还有他的举动,毕竟再好的男人,也没有她应付考试来的要紧。
每当考试前江暮晴就是图书馆的常客,庆大图书馆藏书繁多,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江暮晴就曾翻到几本不该有的古代小黄文,看似书封古雅,里头的内容全是些风月之事。
她来迟了点,施优凡说是提前来了,她寻了半天也没见施优凡人,倒是意外的看见了宁星泽。
他看书看得很专注,江暮晴走近了几步,看清了他手中书籍的书封,好像……就是那些小黄文的其中一部,这本讲的是道观中借宿的富家小姐,勾引一位六根不净的道长,两人就在道观这样那样的故事。
江暮晴唰得脸红了,她家星泽应该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吧?可是他都看了几页了,他能不知道吗?她可是看过全文,按书本的厚度,江暮晴都能猜到他在看哪一段。
事实上,如果不是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