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脸烧得更红了。
到医务室校医开了点药,江暮晴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郁闷,虽然被他抱了,可是她也很想看宁星泽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泳裤的样子。
少女抓着被角嘀咕道:“好倒霉,遭了罪又没看见星泽的肌肉,我不就想看看裸男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看光光……再从上到下摸一遍,什么时候才能睡到他……我怎么这么倒霉……”
她嘀咕的声音小,宁星泽没听全,只听清什么看光光之类的,他升起一股无名醋,不爽道:“你想看谁?”
“……”
江暮晴总不能说想看你脱衣服,她摆摆手道:“我是说没有看你游泳很可惜。”
宁星泽略舒心了点,道:“下次单独游给你看。”
江暮晴睁大了眼睛看他,呆呆愣愣地,没幻听的话,他说的是单独?
他俯下身慢慢凑近病床上的江暮晴,他眸中有光,瞳色比一般人更深些许,像是神秘的黑洞,能把人吸进去,不觉危险,深陷于其中,无端心动。
越来越近了,江暮晴捂着自己躁动的心脏,眼睛盯着他的唇瓣,就在她以为他的吻要落在她脸上时,宁星泽拉了下被子,给她掖得严严实实,像裹小粽子,道:“睡一觉,出了汗就好了,睡吧。”
这样的对话才是正常的,可江暮晴说不上来的失落,闷闷地应了声,道:“耽误你的事了,抱歉啊,你走吧,万一再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宁星泽勾起唇,用手蒙住她眼睛,像天黑了一样,他道:“我没有事,也不怕传染。”
走路怕黑,睡觉怕亮,贫穷娇小姐的小毛病可多了。
视线暗下来,他掌心温热的触感将失落一扫而空,江暮晴踏实地闭上眼睛,感冒药起了药效,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就变得平稳有序。
宁星泽没有走,他坐在床沿边深邃晦暗地看着她,指腹从挡光到顺着她鬓边碎发,再到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指节上的小窝,怕惊扰了她的美梦,更怕美梦与他无关。
他低下头,在她额角上轻轻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