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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强行拖进屋内的韩塞尔直接被摁在门板上,后背撞在门上发出清脆的“咚”一声,痛的韩塞尔大叫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胳膊被摁在门框上,胯部被横插进来的大腿抵住,膝盖直顶着隐藏在裙底的私密穴口。韩塞尔全身被禁锢在门前,全身酸软动弹不得,屋内灯又没开。他咬咬牙,还以为是有人想入室抢劫,刚想用力抬腿踹对面一脚,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房内,令他不自觉间僵直在原地:
“今天出门穿成这样,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嗯?”
韩塞尔莫名很怕这个声音,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教授,他的声音和街上见到的眼神一样冷,是西伯利亚的寒风刺骨,又似一把尖刀,抵在他脆弱的喉管前,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全身发颤,狠狠摇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次出门我向朵拉报备过了……”
莫里亚蒂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我倒从未见过你这样花枝招展过,你扮起女人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他唇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伸出拇指,将他唇上快掉干净的口红轻轻从嘴角抹到脸上,绵延出暧昧的红印。
韩塞尔尴尬地陪他笑着,脑海里努力憋着各种解释的话,然而他的拇指突然挑开他的双唇,进入那微张的小嘴,色情地拨弄那潜藏其中的柔软小舌。他的下巴被莫里亚蒂高高抬起,舌头被不断挑拨玩弄,嘴根本合不拢,只得任由津液夹着雪白的粉底从嘴角滑落。
莫里亚蒂的膝盖隔着淡粉的洋裙,顶着韩塞尔的膝盖,狠狠揉弄那挤压下微张出水的女穴,韩塞尔软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住他腿根,耳边的恶魔低语也悄然降临:
“一想到旁人可能会看到你这副美丽的淫乱样子,我就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弄脏了的感觉,那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你……”
韩塞尔听完他的“惊悚发言”,震撼地睁大双眼,刚被男人挑逗升腾的情欲都消下去大半。他还含着男人的手指,只能哼哼唧唧地猛摇着头,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莫里亚蒂倒是大发慈悲地将手指从他嘴里取出,一挑眉毛准备听他“辩解”。
“我没有,我是为了帮朋友应付难缠的追求者才打扮成这样的,要是教授不愿意,我以后就不这么穿了……”
韩塞尔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地描述着来龙去脉,生怕莫里亚蒂再误会他什么,然而教授听罢笑意更深,他伸手扬起韩塞尔的裙摆,剥下他里面套的灯笼裤,整只手覆盖住他那已经湿润的女穴,在用手指拨弄两下阴蒂后开始迅速在穴口搅弄起来,又是拍打又是揉捏,硬是将还在解释的韩塞尔玩得口齿不清起来。
“教授请原谅我吧,我什么都……嗯呜,要丢了……”
韩塞尔情不自禁地顶着胯,任由教授玩弄那敏感又淫荡的女穴,到最后直接被手指玩丢了一次,一股爱液直接喷溅到裙上,留下了自己发情的痕迹。
“拥有这幅被我随便玩弄就能潮吹的淫荡身体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这是句极冷极刻薄的发言,莫里亚蒂低头冷漠地观察着韩塞尔的表情,在被一只手就弄上高潮后他眼神涣散,面泛潮红,喉间不自觉发出娇媚的呻吟声,显然是极为舒服的。
还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大脑混沌的韩塞尔隐约听到一声冷笑,接着他被硬扯着走了几步进了里屋。那是妹妹平日睡觉的屋子,里面陈设干净整洁,还有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镜,可以看到全身。
韩塞尔尚没反应过来,站在他身后的莫里亚蒂已经解开他背上的拉链,扯掉包裹着两个小穴的灯笼裤。漂亮的衣物散落一地,只留下淡妆残留在脸上。
还戴着栗色假发的韩塞尔对着袒露全身的自己羞红了脸,他有些难为情地回头,双腿却被莫里亚蒂握住,接着就被腾空抬起。韩塞尔没想到教授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在双脚离地后惊呼一声,光滑的后背则紧紧贴在教授胸前,他甚至能感受到教授起伏有致的胸肌和腹肌。
而镜中的自己更是令人羞耻万分:他被凌空束缚在教授怀里,男人仅用臂力就承担了他的重量,他还能掰开他的双腿,将那滴着水的饥渴女穴袒露在镜前。见到那不知疲倦的蜜穴一张一合,饥渴地等待男人的进入,他就脸红地闭上眼。
“为什么要闭眼,你就不想知道坠入人间的阿弗罗狄特被凡人操到喷水出汁的动人模样吗?”
挨饿的女穴终于被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因为体位原因,莫里亚蒂握着韩塞尔的腿上下耸动着,性器也进入的格外深,阴道夹不紧深入抽插的柱体,花核被龟头抵死研磨,直到女穴出汁滴水。韩塞尔的身体也上下颠动着,起飞不久就迅速跌坐在粗长的性器上,被贯穿至深处操烂那瘙痒的花核。被狠狠操透了的双性人泪眼朦胧睁开眼,看到的是镜子里全身泛红,双目失神,吐着舌头张着大腿的淫乱样子,还有那阴唇外翻,汁液四溅,还被粗壮肉棍进进出出的性交现场,他又羞愧又大受刺激,全身哆嗦着呜咽两声,女穴则实实在在的又潮吹
', ' ')('了一次。
“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是妹妹知道了哥哥曾在镜子面前被男人操成这般模样,还把自己的体液留在妹妹镜子上,会不会被骂变态呢?”
“别再说了,呜……”韩塞尔落泪,哽咽地摇着脑袋,假发也挂不住了,当场掉在地上。
莫里亚蒂对着镜子里大张着腿容纳他夹紧他的小家伙轻蔑一笑,他向镜子方向上前一步,任由韩塞尔身体贴在镜面上。乳头被冰凉的镜面冻的挺立起来,韩塞尔在无限快感中逐渐意识到一些即将发生的恐怖事实,突然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莫里亚蒂的抱举。
“真热情啊,扭着腰吃我的东西,可爱的小家伙。”
阴阳怪气地鼓励声传到韩塞尔耳边,他挣扎地更厉害了,莫里亚蒂则微微眯眼,脸色淡淡地将韩塞尔放下,接下突然握起他的一条腿,让其大腿高高抬起,用光洁的脚掌蹬在镜子上,然后继续进攻那贪吃吸吮的女穴。
刚才抱操的过程中韩塞尔脚上的蕾丝袜子也遗落在地上了,雪白的脚掌就这样贴住冰冷的镜面。那圆润的脚趾在被操到花心时舒服蜷缩,下次进攻又猛地张开,指甲在镜面上划动着,显得场面十分色情。韩塞尔单腿撑地已经坚持不住了,他直接仰倒在莫里亚蒂怀里,任由莫里亚蒂支撑着,停止思考地发出淫乱不堪的淫言浪语。
阴蒂被持续用手拍打刺激着,花核被反复碾过,韩塞尔全身痉挛地抗拒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哭喊着摇着头求饶道:
“不要,别让我妹妹看见……”
耳垂被犬牙狠狠咬住,耳边的撒旦嘴里呢喃着情人间最亲昵的爱语,声音却是百丈寒冰,毫无回旋之地的冷漠宣判着接下来的一切:
“这可由不得你,亲爱的。”
他胯前的阴茎也被莫里亚蒂的手包裹住,他用最为老道的手法揉弄那脆弱的睾丸,再从柱体套弄到龟头,快感一层层累叠至临界点,韩塞尔再也忍不住了,女穴和阴茎一同射出爱液和白浊,在妹妹日常起居使用的镜面上留下了淫乱过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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