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觉得自己多少还是高估了这个女人。
放下豪言壮语说要强奸他,结果把家伙都掏出来了,却几次都插不进去。
连坐了叁次阴茎都从穴口滑过,滚烫的龟头擦过阴唇,两个人喉咙里都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唐泽确实看不下去了,一把箍住她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花穴,刚准备一举刺入,又被喻霜扭腰避开,她怒目圆睁:“你干嘛?是我强奸你!”
唐泽:“……”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计较这个,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女人?
他压抑着嘴边的喘息,抓着她的手,引导着扶住他的阴茎,“往下坐。”
然而喻霜根本不听他的,像上次一样,手一碰上那家伙,她又像是第一次见一样,觉得新奇又好玩,小手抓着来回摩挲,“好滑哦,好舒服……”
唐泽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不能任由她玩儿下去了,得像个法子治治她。
唐泽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内裤在刚才已经被她剥掉了,他的手一覆上那肥美的阴唇就是一手的湿滑。
都湿成这样了,还在玩儿。
唐泽多少对这个醉鬼有点无语,带点气闷的手掐着阴蒂狠狠拨弄了一下。
仅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就让喻霜受不住了,她高昂着脖颈尖叫一声,浑身一软,手不受控制地从阴茎上滑落,却被唐泽顺手扶住,对准穴口——
毫无悬念的刺入。